白淵河下的白淵城坍塌了,因為姬文他們的戰鬥,提前毀滅了。
本還想著繼續一戰的幾人,無不慌張的外逃。
隨著白淵城的力量的流失,整座宮城都劇烈的震動起來,河水馬上就會倒灌而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走」夜白恨恨的看了姬文一眼,便拉著巫丹茉他們快速離去。而姬文也沒有猶豫,迅速逃離。只是他才剛走沒幾步,河水就已經壓垮了白淵城的結界,仿佛整條白淵河都向姬文壓了下來。
姬文暗叫的一聲不好,這種情況下就算他想要施展乾坤遁法遁入河水中,也根本不可能了。
砰…大水壓來,姬文被沖得七葷八素的,被壓到了河床下,連動都難以動彈,緊接著河水倒轉,直接就將他的身體沖得老遠。
他不知道夜白等人最後的結果如何,但是他自己去喝了好幾口河水,作為一個修行者也差一點溺水而亡。
待得姬玉的手腳終於可以運動時,千錘百鍊法快速的運轉,法魂力奔騰而出,周圍一丈的河水直接被震開,他沉哼到,身法一動,整個人彈射而出,朝著河水飛去,河水被姬文的法魂力切開,小半盞茶功夫,他終於終出了河面,大口的咳著河水。
「呼…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了。」姬文有著一種劫後重生的感受。
只是還不等他來觀察周圍的環境時,忽然間身上的寒毛根根悚立而起,一縷危險的氣息直撲而來。他的臉色了不由的一片駭然,可也已經沒有時間去多想了。他直接在海面上一滾,再次潛入到河面之下,施展乾坤遁法融入河水裡,迅速遁離。
那出手暗殺之人,並沒有因此而罷手,一縷殺意襲來,一道刀光直接掃過河面,河面掀起了一面巨浪,巨浪也被那道刀光給擊毀了,姬文的身體終是從巨浪中被震了出來,張口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哦…還活著?」一道陰沉的聲音,有些意外的說道。
姬文抬頭看去,瞳孔一縮,也是忍不住呢喃起來,說道:「天一門?」
「哈哈…小賊沒想到會是我們吧!」龍鯉怒極而笑,面容有些猙獰的嗤笑到。
姬文拭去嘴角血漬,更是一臉疑惑:「他天一門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而且似乎還特意在這裡等著自己那樣。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這時,天一門的長老金鑫走前了一步,蹙著眉頭,冷冷的對姬文說到:「我是該稱你為文武雙呢?又或是另一個名字姬文。」
姬文深深皺起了眉頭,他每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雲樓,但轉瞬又覺得不可能。他眉宇一挑,也已經無關緊要了,就淡淡的說到:「隨你。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兒出現的?」
「哼…」李摯冷哼到,恨恨的說到,「你也該感到自豪了。若非神算子出手,我們還真的找不到你準備的位置。現在就算是死,你也該感到驕傲了。」
姬文聽後,心中也很是沉重,沒想到竟然有人能輕易就推算出自己的位置,而自己竟是一點感應都沒有。看來還是自己的修為太低了。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不屑,冷冷的說道:「那也不過是證明你們天一門的人無能而已。」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只是可惜,無論如何你今日都是在劫難逃了。所以你之後的怨言也只能對閻王說了。」金鑫冷冷地說道。他沒有給姬文太多準備的時間,直接就動手了:「死,這就是你得罪我天一門的下場,無論你是誰…」
「哈哈…是嗎?你們既然可以算出我的所在,那麼又是否讓那神算子替爾等算過,你們是否能殺得了我呢?」姬文寒聲說到。三元歸一法瞬間發動,全身的氣息猛然爆漲。
「金長老小心了,這小賊厲害的很。」李摯看著姬文,心中也是一緊,他也清楚的記得姬文這一招的厲害,不由自主的就向金鑫提醒到。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華?」金鑫雖然也感受到了姬文身上那猛烈氣勢,驚訝於他的不凡,但是卻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因為他有著境界上的壓制的自信。
金鑫一刀斬來,白淵河水朝著刀鋒匯聚,凝聚成一柄巨大的刀刃,對著姬文劈落。
姬文大吼著,根本不敢有分毫的保留,直接就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招式——諸天世界。
金鑫臉色一沉,能感受到姬文這一招的強悍以及宏大,即便是他也自愧不如。不過無論再強大的道法,在境界上差距也無法輕易彌補的。
姬文的山川大河世界在金鑫的那一刀下,根本就沒能支撐到多久,便被對方給摧毀了。姬文的身體也是直接被震飛出去了,大口鮮血忍不住的從口中噴出。
「殺就這樣你還想活著,不自量力。」龍鯉嗤笑到,與李摯一左一右的殺向姬文。
姬文目露凶光,咬緊牙關,恨聲長嘯,直接就朝著就兩人反擊而去:「金烏印法…」
他連拍兩掌,也是瞬息間便至,那兩人根本就連反應都不及,直接就被打飛出去。
「什麼?」兩人皆是駭然,沒想到姬文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所幸他們身上有著法衣的抵擋,所以,僅憑著姬文的金烏印法的掌力還不足以傷得了他們。
「退下…」金鑫臉色一沉,再次一刀朝著姬文斬來。
這一刻,姬文根本不與這硬拼,否則身上的狻猊甲也會修復無望。他雙臂一振,身化鯤鵬迅速躲開。
「看你能躲到哪裡去。」金鑫殺心大起,他知道絕對不能放虎歸山的。僅僅是源丹二轉就能與自己糾纏這麼久,那若是再讓他成長几年,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敵手了,未來他們天一門又有誰能制衡得了他呢?
所以,既然現在已經為敵,那麼就不惜一切代價地將他湮滅。
姬文竭力的奔逃,他也知道雙方的境界相差太多了,如今他根本不是對方對手。盞茶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三元歸一法也快到極限了,而再糾纏下去,自己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看來只能動用三生老人留給自己的保命令牌了。
「小賊束手就擒,給你一個痛快」金鑫一步跨出,直接來到姬文的頭頂上放,長刀劈下,刀光未及,姬文腳下的白淵河水已經自行分開。
姬文喘著氣,心口更是被一股強大的壓力壓著難受,忍不住就噴出一口血。他暗想到:沒辦法了,只能用了那令牌了。
姬文將那三生令捏在手中,法魂力透入其中,一股無形氣勢猛然爆發,金鑫的長刀劈在姬文的一尺之距時,再也無法落下。頓時,金鑫整個人都慌了,他感覺到仿佛有一股巨力阻擋著自己,而且還反震向自己。
突然間他又感覺到了有什麼恐怖的東西降臨下來一樣。轟而接下來他更是整個人都被震飛了。
「快走」金鑫恐懼萬分,忍不住大叫起來,而下一刻他更是吐了一口血。可他依舊不敢停留,而只想著瘋狂地遠離姬文。
龍鯉和李摯兩人見狀,哪還敢停留,飛快地向著遠處逃離。
而姬文此時能夠清楚的感應到,一個時空球將自己包裹著,身體周圍的三十丈內的河水都被推開了。而他也能清楚的感應到這時空球里的道則。或者說這就是三生老人的三生之道,前世今生和未來。與自己所感悟的又完全不一樣。
這一刻姬文都有些疑惑了,慢慢的沉淪於其中。
時空球帶著姬文消失了,而留下僅是一處被截斷了的白淵河,被掀起的一層層巨浪,久久未能復原。
去而復返的金鑫三人看著這巨大的破壞力,震驚不已:「這到底是什麼力量?他到底是什麼人?」
「金長老現在怎麼辦?」李摯疑惑地問道。看著這樣的景象,他們也難保姬文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使出來。
「沒辦法,事情既然做了,那就繼續下去!」金鑫眼色一冷,無比堅決的說到。
「難道還要請那神算子出手?」龍鯉皺著眉頭說到。
「哼請神算子?一次已經夠我們天一門嗆氣了,你這是想要淘空我們天一門嗎?」金鑫憤恨的說到,「龍鯉若非是你,我天一門何至於如此,接下來你自己好好的跟門主交代吧。」
龍鯉自知理虧,此刻也不敢說話。
這時李摯就說道:「金長老,據聞此人與牛柢平原的黃金牛族有仇怨,不如我等將此消息透露於他們。」
金鑫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我也聽聞此子曾經在那神狩宮外,借用了那裡大陣,重創了黃金牛族的一位老祖,說來他們之間的仇怨可是比我們的要大,想必他們對此會更加的用心,將消息透露給他們也是未嘗不可。」
三人很快就離開了,並沒有在這白淵和上停留多久。
而在姬文用出令牌的那一刻,遠在中域的一個百花谷里,一個躺在搖椅上的老人突然間坐了起來,一臉的驚訝。此人正是姬文名義上的師父三生老人。
「三生,怎麼了?」玄機童子也好奇地問道。
「呵呵…沒事兒。就是那小子終於還是動用了我留給他的令牌罷了。」三生老人笑道。
「哦你是說姬文那小子嗎?這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了嗎?」眾妙仙子也忍不住問到。
而她一旁白靈竹也探頭過來,關心的聽著。
三生老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但依舊說到:「從感應的位置來看,應該是白淵河所在。」
「白淵河?那可就有意思了?那裡可是有著白淵之主宗休的白淵城啊,看來這小子的機緣還不錯啊。」玄機童子笑道。
「也許吧!」三生老人並沒有過於在意,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他那雙眼睛仿佛能夠穿越時空,直視到姬文的情況一樣。
「哈哈山海榜的終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就能再次見到那小子了,也不知道他成長到了哪一步了,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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