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以千變萬化之法改變了自己的形貌和靈魂氣息,也自知能夠瞞混過去。所以姬文他並沒有怎麼的深入到洪荒邊域的裡邊。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魂殺殿和魔兵盟的人又怎麼能夠想得到姬文會如此的膽大包天,在他們的眼皮底子下行事的呢。
不過千千變萬化法也不是萬能的。若是他們中有一人修得第三神目,定然也有機會看破妄邪之力,自己的身份或許也會因此而暴露出來,所以還得是要小心慎行。
而姬文在這裡呆了幾天,從打探到的消里中也更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想不到魂殺殿和魔兵盟兩方竟然同時對自己下了了緝殺令。只要殺了自己,提著自己的腦袋不僅能夠得到兩大勢力的懸賞金以及他們的庇護,又能得到自己全部身家。
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在這混亂之角中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不過所幸,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之前自己的模樣也是變化所成,所以姬文他倒也沒有太多的在意。
只是過了些時日之後,混亂之角外的情況不僅沒有變得更好,反而愈演愈烈,殺戮不止。許多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了。
而姬文看著那一個個死去的修士,將大地都染成了紅色,怨氣無處不在,日日夜夜的在濃霧之內都能聽到鬼魂的嚎叫。姬文他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心底下也不僅懷疑到:「看來這魂殺殿和魔兵盟可不單單是為了獵殺自己那麼簡單,他們這是在獵殺整個混亂之角的修士?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姬文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卻並沒要去追根究底的意思,畢竟這與他關係並無多大關係,他想做只是尋找機緣感悟自己的九道印法,希冀能將其推到更高的境界。
他於昏暗的濃霧中行走,思考著該當如何著手,還特意的避開所有人,只希望能安靜的領悟到些許。只是在洪荒邊域裡的殺戮愈演愈烈,無論姬文躲到哪裡去,也無法躲開這殺戮場,無論姬文願不願意,最後也只能陷入其中。
姬文才剛剛避過幾人的探尋,可接著馬上又被兩個女子給盯上了。
「呵呵這位老丈你這是要逃到哪裡去呢?奴家就這麼讓人害怕嗎?」其中的一個女子掩著邪魅的笑到。
姬文眉頭一皺,心神一晃,也知道對方所使的是魅功。幸而自己靈魂之力強大,根本不受影響。那兩女見狀,秀眉一挑,根本沒有罷手的意思,行為舉止更加的大膽放蕩起來,他們的肩上的輕紗斜落,以一種楚楚可憐語氣說到:「老叔叔你可要救救奴家兩人啊,這混亂之角實在太可怕了。我們怕啊」
說著,便裝作一個失足跌落,外衣都幾乎在散落了。眼神迷離,充滿了魅惑之意,含羞望來,就連姬文的心神也不由的有些躁動起來了。
「兩位姑娘又何需如此戲耍在下呢?」姬文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的讓自己安靜下來,「你我皆知,能來這混亂之角的,誰又能將性命當一回事呢?」
「大叔你這是何意啊?奴家不知道啊。你不能來扶扶我們嗎?」兩人梨花帶淚的,一臉羞澀的說到。
姬文搖了搖頭,也不願與她們兩人多作糾纏,徑直便要離開。可是兩人明顯不想輕易放姬文離去,跌跌撞撞的朝著姬文撲倒過去。
姬文眉頭一皺,立即側身避開。就在這時,他的鼻翼間嗅到了一縷淡香,香氣有著一種怡然自得的舒適感。但是姬文還是很不滿的斥責到:「若爾等再來煩擾在下,可別怪我無情了。」
兩女見狀,卻不屑的拍了拍衣上塵灰,哀怨的說到:「大叔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的呢?難道我們就這麼不好看?讓大叔你如此嫌棄嗎?」
姬文他還要說什麼時,忽然間就眉頭緊皺,因為他就從兩女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得逞的冷笑。而正當他不解之時,身子發軟,一個踉蹌的差點就跌倒在地。他馬上就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對方的毒了。姬文不敢有半點猶豫,立即就想要運轉起千錘百鍊之法來化解體內的毒性,可沒想到這毒性如此厲害,竟能阻斷他功法的運行。
「你們什麼時候下毒的?」姬文臉色有些蒼白,冷冷的看著兩人說到。
「呵呵…大叔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就一點兒都不明白呢?」兩人立即上前,作勢就要攙扶住姬文。
「滾…」姬文怒喝一聲。
但是兩人不僅沒有半點恐懼,反而還顯得非常的快意,譏笑著埋怨到:「大叔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們不過是關心你而已啊。快讓我們看看你到怎麼回事?」
兩人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就朝著姬文抓去。姬文的瞳孔不由的一縮,深感到這兩女手中的威脅,使盡氣力就想要躲避。可此時全身無力的姬文又怎麼是兩人的對手呢?
噗…姬文一大口鮮血噴出,受著姬文一掌,身體倒飛出去。兩人連忙驚呼起來:「大叔你還好吧?」接著又露出了兩張邪惡的笑臉,作勢想要再次去觸碰姬文。
姬文心生膽寒,就在剛剛兩女的掌勢打在他的身上時,自己體內的毒也更深。這股無力感甚至已經向著自己的魂海蔓延而去。若自己真的受不了,昏倒過去的話,那麼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不行,不能如此,當務之緊還是得要儘快的將體內的毒性化解。」姬文暗暗分析到,「雖然我的千錘百鍊法無法運轉,但是我還有無法鼎在,兩者同出一源,要化解這毒性,也是不難。」
沒有多加考慮,隨著姬文心念一動,無法鼎立即從體內黃庭之處飛出,瞬間就將姬文給吞沒了。鼎內的涅盤真火和夔牛暗雷呼嘯而起,錘鍊著他的身軀。
「嗯?這個鼎?難道是他的本命法器?哈哈…可惜啊,很快就是我們的了。」
「不…」這時其中一人卻突然說到,「這法器?不會錯的,就是他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你就是我們魂殺殿要捉捕的那一個新人?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狡詐,竟然改頭換面,留在了這混亂之角中,有趣…有趣,實在是有趣…哈哈…」
「還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很好,提著你的頭,倒是可以從殿主換來不少的機緣啊。」
兩女話音剛落,就對著姬文鎮殺而來,玉掌便對著巨大的無法鼎拍去。
無法鼎似乎有所感應,九式大道輪轉,雷火之力如同水一樣溢滿而落。兩女暗暗吃驚,立即收勢退開。
「這鼎不簡單啊。」
「哼,管他那麼多,趁此機會快點將他解決了便是。」
「對…」兩人怒喝一句,一人手中多了一根長劍,一人手中多了一枚黑色的藥丸。兩人陰邪的笑到,藥丸丟出,一團黑色的塵霧瀰漫而開,迅速就將無法鼎給籠罩了。黑色的塵霧仿佛是聞到糖塊的螞蟻一樣,緩緩的向著鼎內蠕動而入。
「別以為丟在鼎中就能躲過去,嘗嘗老娘毒心霧的力量。」
另一個女的兩劍劈出,斬向鼎口之外,一是想要破開雷火之力,二是給雷色的塵霧打開一條道路。
而這個時候的姬文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只是無法鼎里的雷炎之力也越來猛烈,怒力抵擋著塵霧的侵噬以及煉化著體內的毒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一柱香,兩女都沒有停止過攻擊,可是卻依舊無法攻破無法鼎的防禦。
「可惡…這東西怎麼這麼沉重堅硬的,他到底是用什麼煉製而成的。」
「哼,就不信他還能堅持多久,中了我的毒,體內經脈悉數被封,看他還有什麼法子。」
另一人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毒藥的藥性之強,根本不是輕易能解的,如今姬文所做之事也不過是在負隅頑抗。可是他們哪裡能想像到姬文千錘百鍊之道的奧妙。千錘百鍊之道可以將一切化為己力。即便是毒藥亦是如此。
就在兩人想要再次對姬文發起攻襲之時,無法鼎突然間就快速的旋轉起來,直接就對著兩女撞了過來。
「嗯…這是想做最後一搏嗎?」兩人不以為然,冷冷的笑到,「那我們這就成全你吧。送你到地府中去。哈哈…」
兩人雙眼充斥著冷冽的殺氣,直接對著撞來的無法鼎轟去。
轟…可是讓兩女驚懼的是,在他們剛剛觸碰之時,無法鼎中就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就連他們手中的長劍都被壓彎了。
「怎麼可能還有這強大的力量的?難道說他一點事都沒有?」兩人難以置信的叫到。
也就在這個時候,姬文的身影忽地就從無法鼎中竄出,從他的身體的第一個細胞上都湧出一縷縷血紅的火焰和漆黑的雷霆。
「這是什麼血脈體質?」兩人更是驚駭了,從姬文身上傳來的氣息,對方哪裡有半點中毒受傷的情況。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的毒他怎麼可能解?」
「哼…本不想與你們相爭的,既然你倆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們!」姬文一掌金烏印法擊出,瞬息之間便拍在兩人肩頭上。
轟…兩人倒退,重重的砸在地上,嘴角染血。
「你怎麼可能沒中毒?」兩女問到。
姬文輕蔑的說到:「區區毒力,我自有辦法化解,難不成你們以為靠著一手毒功就能橫行天下嗎?」
「你…狂妄。」那女子憤恨,一記毒雲掌打現,漫天的毒氣如同一隻蜘蛛一樣跳向姬文。
姬文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無法領域展開,在姬文的中演化成了無法鼎的模樣,毒氣蜘蛛更是被直接就收入了鼎中,千錘百鍊法快速的運轉,只消片刻功夫,就已經被姬文的雷火之力化作虛無。
「不可能?你使得到底是什麼力量,竟然能夠」那女子無法相信的叫喊到。
「還給你們」姬文一掌拍在無法鼎上,頓時從鼎中就飛出支黑色的毒箭,直飛向兩人?
兩人駭然,慌亂的就想要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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