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數點梅花 委屈華夏
「綠萼護法這人到什麼地方,也是患得患失的,不可能什麼事兒,都按自己的想法兒,那麼一帆風順的。道友閣 m.daoyouge.com」當他話一說完,只見綠萼護法化作一株萼綠華懸在了那裡。並且送給慦焐一首詩,那詩像天河一樣飄在空中:
泛暈餘輝滯
凝香刻骨雕
點肥數萼綠
清瘦一枝嬌
度化知音客
名揚南北朝
龍游盤曲舞
灑脫自逍遙
看著天河漣漪弄影的數行詩,細細品味一番暗自道:「莫非菲兒這時悟透了什麼嗎?」他心裡想著,又看到她變成如此模樣,不僅幾分惆悵失落,莫名其妙的就向那個大紅章走去。誰知剛走到跟前,那大紅章便轉了起來,一下子把慦焐甩到了萼綠華身上,萼綠華被慦焐撞得粉碎。他見狀嚎啕大哭起來,無奈而又崩潰的哭道:「你不讓我過這一關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破壞萼綠華這麼美好的形象呢?你是一邊兒立牌坊,一邊兒作踐人嘛?笑裡藏刀你明一套暗一套,大不了我……」想想便又強忍了下來,試著小心通過那道關。沒想到那大紅章轉得更快了,這一弄激得慦焐擰緊兒上來了,吃緊向他撞去。沒想到這次直接撞得頭破血流的,他忍了忍道:「為什麼別人都能過去,你就不讓我過去了?你是不是嫌我沒給你送禮啊?給,給你……」
等了一會兒他說道:「酒也喝了,飯也吃了,禮也送了。總該讓我過去了吧?」他自作聰明的以為這次肯定能過去了,再加上龍虎鑒照顧,不給僧面給點薄面也行哎,哪裡會想到這大紅章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次並說是希望了,一點點兒希望也看不見了。慦焐腦子裡唰的一下子就徹底懵了,一片空白,頭子熱麻麻的,嗖嗖的刺穿神經的放電感覺,伴著豆大的汗滴向四處噴射。往前一步是堵牆,退後一步是大江,向左向右兩茫茫。抽身抽不了身慢慢的從希冀到失望到崩潰再到茫然,最後只能是頹廢的失神像傻子一般的默默無聞靜坐打坐到眼裡都成了詩:
斜陽古道數枝梅
短暫人生久可偎
不共繁華天地廣
原為寂寞自然開
未曾花去隨波逐
依舊香凝裹雪來
分割競爭緣造化
奇姿獨秀是輪迴
當那些詩鋪滿了白茫茫的大地,他突然看見中山王在向自己招手,他大聲喊道:「咱們會再見面兒的!」只見中山王微微一笑,他急忙站起身來卻出現在人群中。迎頭卻碰上了龍兒和鳳兒,倆人上來就跟他爭論,一個向他要人,一個向他要金銀。想想自己差點回不來了,誰都不關心。只關心自己的利益,眼裡只有自己。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慦焐搭理也不帶搭理哈們,不管他們怎麼撕扯吶喊亂吠。等孩子們發現走過來,譚維佳才把他姐妹倆個推到一邊兒。看見三個孩子過來了,慦焐心裡才敞亮起來,三子興奮地喊著:「爸爸,給俺們買個山里紅唄!」
「給,三子你和你姐姐哈們拿上錢兒,願意吃點兒什麼就買點什麼去吧!」
「爸爸,咱們便亂花錢兒了,還是回家吧?」
「已經到這兒了,先吃飽肚子再說,著什麼急里唵,去吧唵,領唔二怪和三子,必須把這點兒錢兒花完唔!」
「那俺唔先去了,你在這人先歇會兒吧!」
「嗯,結記著三子唔!」慦焐囑託好孩子們,夢老闆和教授過來勸慦焐道:「這龍兒和鳳兒是不是被《山海經》害傻了?慦焐你看什麼呢?」
「夢老伯,教授你們看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呢?」慦焐笑道說。
「這是什麼地方?」
「你們看,那邊兒是東西倆林山,這邊兒是滹沱河,這兒的人們在幹什麼?」
「在跳廣場舞啊!」
「想不想一個字兒?」
「什麼字兒?」
「看,你們白到《山海經》走一遭了?還能是什麼字兒呢?」
「哦,你是說『沃』字兒啊?」
「當然了,不還能是什麼字兒呢?」
「哦,你一說,這可真像,簡直太像了!」
「北有滹沱河,南有汩羅河。你們不覺得這兩條河有什麼相似之處嗎?」
「說起《山海經》了,我倒想問你一下,當時咱們急著走出來的,你肯定有什麼沒說全的吧?」
「也不是沒說全,只不過有幾大疑點兒,還沒有得到解決,不便貿然說出來,怕走不出《山海經》。」
「你是不是想說作者是誰嗎?」
「不是。」慦焐笑道說:「教授,作者是誰,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了。我是想說,既然虞朝建立了自己的國家,還統一了巴蜀,為什麼後來巴蜀卻一直在用彝文,而巴蜀之名卻是甲骨文呢?」
「嗨,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是說不過去了。」
「你這老東西,總是事後黃蓋,人家一說,你就覺得也是的,你拿出點兒你早就知道的精神,行不行呢?」
「那人家慦焐一說,我說我早就知道,要我說我說不上來,那還叫實事求是的嗎?我總比你好吧,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可好還想裝知道的不成?」
「看你們一在一起就知道爭吵,不怕人家笑話嗎?」
「夢華你過來的正好,你評評這個理兒,你爸爸讓我不知道裝知道,你說他這樣對不對呢?」
夢老闆見此故意問道:「你那個疑問有答案了嗎?」他這樣一問,教授也爭搶的問道:「是啊,是啊。快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我是想,在龍族建立夏朝以後,華族隨著治水的擴展,四分五裂了。在龍族統治階段兒,彝族的一支被漢化了,另一支沒有進入國家統治中心,可能保留下了彝文,而夏族卻繼承了甲骨文。現在咱們看到的彝文,裡面的字兒沒有大城市一類的文字兒,和農業文明統治管理的相關象形文字。後面隨著周朝秦漢的統一,彝文又出現了一次改變,但這時候這個文字兒已經和甲骨文脫節兒了。但是隨之第二個疑問又來了。」
「第二個是什麼疑問?」
「是的,第二個疑問就是咱們以前提到的,漢子兒怎麼發音的問題。現在有漢語拼音,過去有切音法。再往前古人是怎麼讀音的呢?」
「這個切音法,據說是漢朝才有的,那麼漢朝以前古人怎麼發音呢?」
「是啊,教授你說說是怎麼發音的?」
「你說,我聽!」
「看老東西本事大不大?」
「『哈哈』教授有意思,其實我一直在想,這個象形字兒,他必須得有一個表音表意表行的暗記兒,要不然那麼多甲骨文就算是口頭相傳,誰又能記住呢?」
「什麼暗記兒呢?」
「就像咱們算乘法除法一樣,心裡默念著乘法口訣,你才能把多位數兒乘法算出來的吧?這個書寫就不一樣了,他應該是把這個暗記兒留在字兒上的,但古人是怎麼摒除這個桎梏,將甲骨文越早越多呢?因為這個暗記兒的失傳,導才致有羊有魚這樣的繼承錯誤。而且後來錯誤越來越多,以至於有將錯就錯的轉出了一個嫁接的詞語和漢字兒們來。算了這個問題還是留給後來著吧!同志還需努力!我的疑問說完了,你們還有嗎?」
「為什麼會有《山海經》這麼一出鬧劇呢?」
「夢老闆這個問題,你問教授就知道了,我沒必要說了吧?」
「這個問題我可以對老東西說,我想知道《史記》真的被篡改了嗎?」
「篡改談不上,但是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司馬遷前輩從來就沒見過《山海經》,因為他是根本不可能見上的!《史記》有太多的故事了,你可以通過發現它出世的曲折性,就能慢慢發現鬧劇背後的了故事了!」
「那你說的文明,是不是沒有科學文明和工業文明啊?」
「夢華,這是現在咱們時代的事兒,我講那個華族沒必要扯上這些吧?不過你說了,我覺得現在有用了,我問你怎麼來驗證了科學的真實性和正確性呢?」
「唯一的辦法就是……實踐!」
「怎麼實踐?」
「什麼怎麼實踐?」
「哦,比如說人類地恩愛檢測得出的結果,這個怎麼實踐?」
「這個怎麼實踐?沒法兒實踐吧?」
「這不就對了哦!但是咱們可以通過想想科學、邏輯科學、事實科學來推理他嗎?既然說是黑人身上提取的地恩愛,那麼問題就來了。埃及那麼古老的民族,為什麼不用他們的第恩愛呢?」
「他們不是消失了嗎?」
「他們怎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你看看『埃及豔后』,就算希臘和阿拉伯人侵占了埃及,也不一定都是那樣的膚色吧?這不是文化無視了,明擺著就是文化侵略!所以你們這一代人,任重而又道遠,還是居安思危吧!」
「慦焐,你把華夏這麼重要的問題,就這樣說出來,你不覺得委屈嗎?」
「委屈?哦,夢老闆。這塊土地給了咱們這麼多,她才真正的委屈呢!」
「『哈哈!』說的也是。」
「嗯,有點兒意思!」
「譚維佳。龍兒和鳳兒走了哦?」
「哎,沒見過這樣的人!」
「那咱們都到我家裡玩兒會兒唄?」
「不了,我爸爸那病你也知道,俺們還是坐大巴趕緊走吧!」
「夢老闆,教授你們不到家裡了?」
「你那家在哪兒里?」
「還有一段路程里!」
「有時間來,俺們一定過去!現在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先回去和家裡人們報個到,以後咱們再聯繫啊!」
「好吧!」慦焐看著哈們坐車走了,才想起來聯繫什麼啊?連個聯繫方式兒也沒說。
慦焐和孩子們回到家,門前好多人在哪兒站著呢!上前一問才知道,都是要帳的。他一結賬才發現二怪的帳多的不行,都是些說不當來的莫名小吃兒。就喊那二怪過來對賬,她只是『嘻嘻』一笑,鑽到屋裡了。
晚上慦焐正在熟睡,就見黃帝和蚩尤出來揪著他爭論,一會兒倆人還打起來了,他只好拿出《史記》,裝作要撕掉的樣子,倆人才罷手。只是在那兒股圍著就是不走,他只好大喝一聲:「龍虎鑒!」,待他再要看那倆個活寶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早溜之大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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