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殷青君雖然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但是我殷青君的夫君,卻是天下最強的男人!」
「趙師兄,你憑什麼覺得,青君會捨棄這樣一個人,而選擇和你在一起!」
「以後還請趙師兄不要再來我們殷家,這裡同樣也不歡迎你!」
殷青君的一番態度鮮明的話,讓趙俊出的臉一下子紅了,他雙眸充滿火焰的看著殷青君,一股懾人的氣息,更是瞬間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
「哼哼,青君師妹,我知道,你這麼說,完全都是為了我好,不希望我得罪方凌真君!」
「但是我告訴你,殷師妹,你這個擔心完全沒有必要。我趙俊出對自己心愛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放棄過!」
「更何況,我知道師妹你之所以給那方凌真君當侍妾,完全就是他仗勢欺人!」
「對於他這種邪魔歪道之徒,你何必畏懼,只要咱們真心相愛,我相信逍遙真君一定會為我們作主的!」
說話間,那趙俊出伸手就抓向殷青君,一副就要將殷青君就地正法的樣子。
殷青君這些天雖然已經修煉到了築基巔峰,但是她修煉的功法,說實話根本就不適合戰鬥。
此時被那趙俊出一抓,她本能的就想要抵抗,可是金丹真人和築基修士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更何況她殷青君,只是一個不善於戰鬥的築基巔峰。
因此,還沒有等她的手掌拍在自己的小乾坤袋上,她就感到自己的身軀好似被千斤巨力壓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而在這一刻,趙俊出的手掌。也就要落在殷青君的身上。
「趙俊出,你要是膽敢無禮的話。方真君是不會放過你的!」殷青君的聲音之中,充斥著憤怒和畏懼。
趙俊出嘻嘻一笑道:「師妹,明明是你和我情投意合,勾引於我,我一時把握不住,這才做下了事,就算是有錯,我也只是情難自禁而已。」
「真正的錯,應該在你身上!」
「師妹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從了我。一切都好說,我還是可以向逍遙真君他老人家稟報你我情投意合,請他老人家作主,將你納為我的道侶!」
「不然的話,你就會變為勾引我的賤婦,到那個時候,嘿嘿,恐怕第一個放不過你的,就是那位方真君。」
「至於我。我背靠逍遙真君,又是被動的,自然會由逍遙真君小小的責罰我一番而已。」
「所以師妹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選擇。要知道,很多事情,一旦做錯了。那可就沒有辦法回頭了。」
趙俊出說到這裡,嘿嘿一笑道:「你覺得你可以將真相說出去。可是,你覺得別人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呢?」
「我可以告訴你。玄火門的玄玉公子是我的好友,玄火門是天下名門正道之首。只要他們說出來的話,那就是事實,就能夠讓天下所有人都相信!」
「還有,師妹你也可以再想想,別人會相信我一個前途無量,一向嫉惡如仇的金丹真人呢,還是會相信你這個甘願當妖人侍妾的女人。」
「師妹,人言如刀,你說還會有誰願意相信你?」
趙俊出說到此處,那伸向殷青君的手又收了回來,他笑吟吟的道:「師妹,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
「我這個禁止神符,可以在一個時辰內,杜絕所有人的打攪。你現在就想一刻鐘,是跟了我,有逍遙真君作主,咱們共享無邊大道!」
「還是成為一個別人眼中的賤婦,不但你,還有你的家族,你的一切,都要因為你的選擇,淪落到萬劫不復之地!」
說話間的趙俊出,自顧自的在椅子上輕輕的坐了下來,他就好似俯視著一件萬物一般的道:「自己想好的話,就過來好好伺候一下我。」
殷青君的臉,不斷的變幻,半刻鐘之後,她手指著趙俊出道:「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告訴你,方真君明察秋毫,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一定不得好死!」
最後七個字,殷青君說的斬釘截鐵,在說出這最後幾個字的瞬間,殷青君更是逆轉經脈,那本來艷光四射的臉,剎那功夫變得蒼白了起來。
對於築基期的修士而言,逆轉經脈,就是自己尋死。不過這一點,趙俊出好似早有防範,他冷哼一聲,手指一點,那殷青君逆轉的經脈,就平復了下來。
「哼,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殷青君,這人啊,鬥不過命,有些人,天生就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既然你選擇了死路,那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殷青君的臉上,滿是怒火,不過隨著趙俊出一步步的逼近,她的心更生出了無盡的黯然。
是充滿了悲涼的黯然,是隱含著憤怒的黯然!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些詞語,都是形容女子美麗的,雖然有一些誇張,但卻也有不少是事實。
最起碼,此時面露悲涼的殷青君,就別有一種懾人心魄的美麗,這種美麗,讓趙俊出生出了一種心神俱醉的感覺。
正是這種美麗,讓他一見殷青君,就有一種如見天人的感覺。而更是這種感覺,讓他升起了包天的色膽,想要從虎口之中奪食。
本來,他覺得按照自己的魅力,想要將一個已經失寵的女人搞到手中,並不是什麼難事。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就是要將這個女人玩弄之後,再做出一個她與人私奔,然後死無葬身之地的局面。
可是後來,隨著和這位殷青君的接觸,他又覺得對這樣一個美女,殺了有點可惜。
所以他就準備藉助逍遙真君的力量。將這個應該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侍妾要過來。
魔道妖人的侍妾,喜歡上自己這種君子。有宗門長輩出面,那魔道妖人又能夠如何?
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切都設想的非常好,卻有一點自己沒有想到,這個殷青君,竟然不上鉤!
氣急敗壞之下的趙俊出,看到撕破臉面,自然也就沒有了以往的溫爾文雅。
「真的嗎?」平淡的聲音,這一刻在虛空之中響起。
這聲音,聽到已經被浴火籠罩自己心神的趙俊出而言,實在是一盆冷水。
只不過在這冷水澆頭的瞬間。他還是有點本能的道:「這個當然。」
隨著這句話脫口而出,趙俊出突然感到,剛才那陌生的三個字,實在是來的有點意外。
他剛才用的禁止神符,乃是他父親賜給他的,讓他保命的東西,按照他父親的說法,就算是元嬰老祖,想要攻破這禁止神符。也需要一個時辰。
可是現而今,他絲毫沒有感到那禁止神符受到破壞,這聲音就已經響起在他的耳邊。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就在趙俊出心中冒汗的時候。一個身影,已經一步跨入了房間之內。這個身影,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趙俊出雖然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但是心卻陡然顫動了起來。
他雖然確定第一次見過這個人。但是這個人的畫像,他卻不是第一次見到。
在他行道天下的時候。他的父親翼人老祖趙景成給他了幾幅畫像。
都是商域九大真君中的人物,其中就有這麼一幅畫像,只不過那畫像和真人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
差的就是氣勢,想到那個名字,趙俊出就覺得自己的身軀此時有點發軟。
「真君!」殷青君那充滿了激動的聲音,將他心頭最後一絲的希望,給打碎的乾乾淨淨。
他在猶豫了剎那,就猛地跪倒在地,沉聲的道:「晚輩趙俊出拜見五嶽真君。」
「真君,家父乃是翼人老祖,家父深受逍遙真君的器重。剛才就是這個女人勾引晚輩,晚輩一時把持不住,說出了剛才那番話。」
「還請真君看在晚輩父親和逍遙真君的份上,饒恕晚輩一次,晚輩一定結草銜環,再報真君大恩大德!」
看到跪地求饒的趙俊出竟然說自己勾引他,一時間殷青君的眼睛都紅了。
她剛剛準備跪倒在地上說話,方凌的冷哼就已經傳到了她的耳中。
伴隨著這冷哼之聲,就見方凌朝著趙俊出一指,趙俊出的修為,瞬間化成了飛灰。
還沒有等趙俊出再說話,方凌已經冷冷的道:「你有這般信口雌黃的本事,還真夠不要臉的,也罷,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我來時見到這山峰處有一塊頑石。」
「你在十天之內,給我說的它點頭了,我就饒你不死!」
將頑石說點頭,這怎麼可能?更何況十天時間,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預兆。
「真君,要是十天之後我說不出來呢?」
關係到自己的性命趙俊出早就沒有了以往的能言善辯,說話間聲音吞吐了起來。
「因為你將要被吊在旗杆上,每日沒有吃喝,現而今你又是凡人之體,只能夠支持十天。」
方凌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這種平靜,讓趙俊出感到無比的壓抑。
「我爹是翼人老祖,我爹的主人是逍遙真君,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趙俊出哪裡會不知道,方凌這就是在殺他,而且還是用一種慢性的手段在殺他。
他的嚎叫,只是說了兩遍,兩遍之後,方凌已經輕輕的揮手,直接將那趙俊出扔到了殷家莊園內的山峰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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