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旁,穀子見得三位師叔談笑風生,頗為得意。他們剛剛完成上面交給的任務,此次的任務是擊殺在琉璃鎮附近的白皮靈蟒。這白皮靈莽乃居奇先生所居五奇中的一奇,雖然是靈物,但是危害人間。這次的任務,對於東谷的司掌來說,可也是一個及其重要的情報,對於追查居奇先生的逃遁去向有著顯而易見的幫助,而虹子師叔則在旁邊詢問詳情。
公冶先生、雯子和穀子三人也坐在了桌子邊上,談論了起來。穀子看著虹子腰間的金蟒長鞭上附著眾多的透骨尖釘,心中便謙虛了許多。那一日初來咋到,虹子師叔試探功力,穀子可以說表現及佳,之前龜殼上雖然感覺有所長進,但到了什麼程度尚不知曉,待得試過之後,知曉自己已經非一般弟子。雖然穀子不是自高自大驕傲自滿的人,但是這種功力迅速增加的喜悅和對能力的自我欣賞,讓她高興多於疲勞,歡喜多於精進,不如金鳳那樣苦心思索,難免有點固步自封。
直到這一刻,穀子才知道,若當日虹子師傅不摘取下透骨釘來,要傷害自己那自是容易不過,才將這些日子略微新奇的高興的情緒沉了下來。原來絲毫的喜悅竟然會這麼大程度地阻礙自己的上進和修行,穀子小心翼翼地想著。
「穀子,你怎麼啦?」雯子見她目光迷茫,不禁問了起來。
「金鳳哥哥、玲瓏和小直這些日子怎麼樣了,還有虹子師傅有去照看我們的神獸嗎?」穀子眼睛一下又有了光彩,當即問道。
其實她想問的是他們修行到了什麼地步,但覺得這樣問未免冒昧唐突。這些日子裡,穀子在雯子的指導下,修習靜功,不斷點播提醒,發揮她的潛質,並且在吃過晚飯後親自考察穀子所看的馴獸門下的書籍的情況。至於神獸的狀況,雯子則不讓她過問,言道虹子師叔自然會幫他們好生照料。
雯子這樣可是用心良苦,讓穀子吸收大量的馴獸知識而暫時不受到神獸的干擾。就如同練功,功未練成之際,強行對練試手,只能是消耗體力,損耗身體,馴獸也是如此。在對馴獸達到一個高度前,若整天來分心照看神獸,而不靜心思考法門,那麼一來二去,就只能被拙劣的看法和技巧所束縛,不能精進。在這個過程中,穀子雖然對看書沒什麼好感,但也覺得是有好處的。
「你的神獸我們照看得好好的,」虹子師叔看了看自己的金蟒長鞭,顯然注意到穀子的眼神,「我們還在繼續幫神獸們開發潛能呢。這些本應該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是考慮到即將到來的各派弟子較量,對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她大致聽說過了,」雯子幫穀子回答道,又幫穀子問道,「他們三個訓練得怎樣了?」
「不知道,不過他馬上也會下來吃飯,倒時候再問問吧。」虹子說。
不過片刻,便又人送來飯菜,來到東谷這裡的人們,大多都是被邀請的貴賓,上面可是將這些賓客招待得好好的。飯菜很是豐富可口,而且分量十足,茶水是此處才有的冰糖蓮葉茶,酒水乃是萬香村的瓊漿。
等到眾人到齊,便都安坐下來吃晚飯。席間,橫子不斷讚嘆萬香村酒水的不凡,言道他日若有可能,必定親自到村子裡面再去討不同品質的酒水來喝。穀子是個女生,但不似玲瓏那樣喜好飲茶,也喝起酒來,一喝便喝出了境界,想到了站樁。她為什麼會想到站樁呢?是因為那日雯子師傅開導她站樁放鬆法門,喻用男女摟抱來開導她,讓她領會到由放鬆而帶來的肌膚與空氣細微的感覺。
在交談之際,穀子得知金鳳和玲瓏已經開啟過那把上面有著龍和鳳的青銅大鎖,在師傅的指導下修行。看來悟得境界的機遇並非只有穀子才可以擁有,真心追求的人皆有可能。論資質修為,玲瓏是及不上穀子和金鳳了,但是她可不希望「珍珠倒捲簾」,有朝一日這個小師妹來教導自己,便暗暗努力,也算是有所回饋。
星子師傅和斗子、轉子兩位師叔一起來**小直,公冶先生知道四人中只有小直實力最弱、暫時還沒有領會到什麼見解,所以一次方法來對小直多加關照。這樣既能夠顯示出不厚此薄彼的長者風範,讓他的師侄們都和他一樣重視小直,不可輕怠,同時也是因為其餘三人各自都有所領悟,響鼓不用重錘,只需要稍稍加以點撥就好。
吃飯間,公冶先生問起了斗子這次的情況,斗子細細加之描述。任務前,在司掌處,他們三人當其得知是居奇先生的野獸的時候,不禁心中一驚。要知道那日巨虎的威力他們可是見識過,七個人雖然赤手空拳,但所用得七星八打陣法都沒能降服那頭巨虎,當下便向司掌質疑這次任務的合理性,好在司掌那裡已然有了相關情報,看得關於白皮靈蟒的介紹和剖析,方才知道靈蟒遠不如巨虎。
「呵呵,」公冶先生捋了捋鬍鬚說,「關鍵還在於斗子是個捕蛇的行家,看來上面對我們也很了解啊。
斗子本來是來稱呼看管糧倉的人,這是因為斗子以前在學校畢業之際都沒有顯現出什麼天賦來,在嘗試了很多專業後不知自己的潛力所在,便心灰意冷地擔任了看管當地糧倉一職務,閒來便捕捉一些蛇來。不過他捕捉蛇可不是為了自己的,他也不傷害蛇,而是將蛇放到田地裡面,食用田鼠,保證糧倉豐滿。常年的捕蛇,讓他對蛇這種動物甚是了解,一個讓他回味無窮的機緣下,他便入了馴獸一門,發現了自己天賦一直都存在。
公冶先生仿佛也想起了這一段往事,入門後大家依然稱呼他斗子,與其它人的名字也甚為相符。
「只是我不明白,居奇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人,這些事情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斗子問公冶先生。消子也轉過頭來,前些日子他知道公冶先生去見司掌專門探討居奇一事,想必師叔很是清楚。
公冶先生說:「好吧,我給你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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