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來到了機要部的一露天草坪出,除了長方形的入口外,四面都是牆壁,牆壁上攀沿些星星點點的小白花,花瓣將放未放,尚還些許和著的花瓣合抱著在花芯的水珠,如同親吻著一顆顆珍珠似的。抬頭仰望,只見高高四角形有著輕柔彩色的山谷穹頂。
這裡有一張石桌子和椅子,黑衣女子和居奇便相對坐了下來,公冶先逍遙先生和如法大師則站在旁邊。巨虎本又活躍起來,但見得如法大師的目光,便又恭恭敬敬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在這不算寬敞但環境寧靜安逸的小地方中,那個女子開始了對於居奇先生的審問。
第二天穀子等人來到了一個岩石快錯亂堆砌的斜向下的低坳之處,大家已經知道主考官是風火雷六老中之一二,卻不知道火系二老都出場至此,而且令人驚奇的是這二老不僅不老,反而還是年輕人。
這兩個年輕人並不說話,身上著火色大袍,下身暗紅厚布褲,髮型捲曲,仿佛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似的。這次參見的門派和上次又不盡相同,想必是在次序上有所間錯排列。而且前輩師傅都已然很少到場,對於這一點,經過馴獸師傅們的講解後,穀子到是不覺得奇怪。
在參加之前,雯子等人便已經覺得沒什麼好商量的,在火的方面,只能讓穀子來顯示記憶。圍觀的人被這「二老」勸到了這低坳的上面,參賽的選手在上面圍觀的人看來,好像滑落到這隻天然鍋底的食物。
二老清點到場的門派後,知曉所應該參加著均已到來,什麼都沒說。其中一個人喊了聲:「開始!」
這一下把大家弄得雲裡霧裡的,沒有說明比賽的具體內容,沒有說明規則,單單一句開始,仿佛就是一切的述說。參賽的人們站在原地片刻,有幾個參賽者上前詢問細節,但這二老仿若沒有聽見,不作解答,他們方知就這比賽本身寓意何為,恐怕也是一場考驗。
穀子面對考驗,不慌不忙,開始和旁邊的人一樣靜靜思考,但見得又有一人走到旁邊石塊上,臉上顏色驚喜。這一細微的舉動讓穀子心有靈犀,便向這些看似錯亂堆砌的石頭注意過去。
在這渾黃的石塊色彩下,貿然一看並不覺得有什麼發現。但只要稍微留神注意便可以看見斜立的石塊上有凹下去的背光面,上面刻著文字。穀子又環顧四周,見得大部分參賽選手都面向石頭,不怎麼走動,顯然是在思索石頭上面的內容,但仍然有少數的人還不知所措。
穀子盯著眼前不甚平整的石面,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這些信息:
桑柴火:煮物食之,主益人。又煮老鴨及肉等,能令極爛,能解一切毒,穢柴不宜作食。稻穗火:烹煮飯食,安人神魂到五臟六腑。麥穗火:煮飯食,主消渴潤喉,利小便。松柴火:煮飯,壯筋骨,煮茶不宜。櫟柴火:煮豬肉食之,不動風,煮雞鴨鵝魚腥等物爛。茅柴火:炊者飲食,主明目解毒。蘆火、竹火:宜煎一切滋補藥。炭火:宜煎茶,味美而不濁。糠火:礱糠火煮飲食,支地灶,可架二鍋,南方人多用之,其費較柴火省半。惜春時糠內入蟲,有傷物命。
她心思細膩,人又聰敏,手掌不斷地摩擦石頭,來儘可能多地感覺並推理石頭的各種信息。此次的主題是火,那麼這些石頭畢竟與火有關。果不其然,這幾下摩擦,手掌便火熱無比,而且一開始就跟在她旁邊的小白眼睛就直愣愣地看著這些石頭,好像這些石頭和它有著共同的語言。
打火石!穀子心中亮光一閃,突然想到。而這些看似只是形狀不同的石頭,其時是各種成分不同的火石,這些火石的細小的成分差異就能夠讓其生出不同效用的火來。看著這塊石頭上面的所寫內容,那便是暗示著石頭所產生的火力於烹飪來說是極有功用。
穀子帶著小白四處尋找能夠讓自己得以施展的石頭。她的想法果然不錯,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小胖墩拖著一個箱子來到了穀子剛才所在的石頭那裡。對於穀子這樣帶著神獸的人,別人一看見神獸就明白主人的身份,可是對於提著箱子這類的人,不待打開箱子,一般是不知道主人所專攻的是哪一門。穀子既然知曉了那位小胖墩所在的石頭上的內容,自然也就大概知道了他箱子裡面的物什。
穀子斜眼望去,之間那胖墩取出了鍋碗瓢盆,甚至還有機關術所疊合而成的臨時灶台,看來準備得很充分,又見得他在那裡挑選自己箱子中的柴火,穀子才明白石塊上所寫的各種不同柴木所生的不同火中,並非誇張,只是自己不懂得他們的天賦罷了。
穀子雖然微微睥睨就看見了如此多的信息,但是她可還是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見得一躺在地面的小石塊上有大字,語言簡練:石中有寶,以火攻火。顯然,這話的意思是要用火去灼燒石塊,拼的不是如同烹飪那樣的巧,而是在火修為上的強。小白見得穀子神色,眼珠一轉,和穀子相視,心中兩者很有靈犀,仿佛雙方都在心中說道:就認定這個了!
穀子用手撫摸著小白,肢體的動作和那在阿呆阿傻那裡發現的和神**流的天賦顯現,小白心中明白。穀子又以手指比擬舌頭,要其將精火集中,密度加大。
在上面的虹子等人看得出奇,不禁向雯子問道:「穀子貌似在給小白說一些她自己的想法,這樣短的時間內小白能夠明白嗎?」
雯子一笑說:「穀子並不是一個不加以考慮就實踐的孩子,你不是小白的真正主人,當然會覺得讓小白明白有困難,但穀子應該能夠成功。」
「看啊!」玲瓏指著下面低坳之地小白穀子所在之處,之間得細細的一股白線從小白口中噴出,雯子等眾人都很是吃驚。
「這。未免也理解得太快了吧。」消子盯著下面,對眾人說。
「我覺得,穀子對於動物的理解能力,有點像那個女孩了,」虹字說,旁邊雯子問了一句「誰」,「就是那個能夠觀看動物的行為而推導出動物弱點及內心情態、那日給我們戰鬥提供情報的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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