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把白兮茗往自己的背上一扔,白兮茗及時摟住了他的脖子。
在這電石火花只見,陳大山已經抽出了自己的腰帶,將白兮茗的腰與自己的腰緊緊捆綁在一起。
這樣,陳大山就騰出了雙手與土匪們展開戰鬥。
陳大山的身手極好,即使身上背著個人,那十幾個土匪也奈何不了他。
幾招下去,他就撂倒了好幾個土匪。
土匪們吃了虧,開始想奇招妙計致勝。
他們決定避開正面直接攻擊陳大山,而是攻擊陳大山背著的白兮茗。
陳大山自然是不會讓白兮茗被土匪傷到的,他急忙去幫白兮茗擋招。
這群土匪狡詐的很,只聽到一聲皮肉被金屬刺破的聲音,白兮茗明顯的感受到了陳大山由於吃痛身體發出的一下劇烈顫抖。
這讓她的心瞬間懸了起來。陳大山會不會有事?
這個時候,她突然間感覺一隻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腳腕,而且正在用力把自己往後扯。
當然,與她緊緊綁在一起的陳大山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
陳大山猛地轉身去幫助白兮茗,這恰好中了土匪們的奸計,一把鋒利的大刀趁著陳大山轉身之際,狠狠地砍刀了陳大山的肋骨之上。
與此同時,陳大山已經一拳將那個抓住白兮茗腳腕的突然打下了懸崖。
空氣中瀰漫的是鮮血的味道,刺鼻,令人發寒。
陳大山冰冷帶著殺氣的聲音在這寒冷的夜晚中響起:「敢傷我,你們找死!我本來念及與你們的債主的舊情想放你們一條生路的。可是,你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陳大山的這句話是個轉折點,說出這句話之前,他只防禦,並不主動出招。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開始發大招。
只見他一個反手就奪下了一個土匪手中的大刀,同時那個土匪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原來是被陳大山一腳踹中了心窩。
這把大刀到了陳大山手中之後,白兮茗才發現,什麼才是物盡其用。
土匪拿著大刀只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亂砍而已,但是陳大山就不一樣了。從他手中劃出的每一刀都很出神入化,力盡其用。
白兮茗不得不感嘆陳大山功夫的厲害,她開始不得不懷疑陳大山的真實身份,他絕對不可能只是山中的一個獵戶而已!因為一個山中的獵戶絕對不能擁有這樣一身厲害的武功的。
大山殺掉了所有的人,但是他自己也被土匪砍了好幾刀,身上鮮血直流。
最後,他緩緩地把大刀從最後一個土匪的屍體中抽了出來,然後將刀往地上狠狠地一扔,身體忍不住搖晃了一下,然後辦跪倒在地上。
他身後背著的白兮茗隨著他接觸了地面。
「陳大山,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白兮茗掙扎著解開了將她和陳大山捆綁在一起的繩子,她想站起身來,可是小腿突然間劇烈的疼痛,讓她摔倒在地上。
陳大山呵斥:「受了傷還逞能!你以為你是神仙嗎?」
「我,我只不過是擔心你,想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
白兮茗捂著小腿,劇烈的疼痛在不斷地提醒著她,她的小腿可能快要廢掉了。
陳大山伸手一撈,將她抱如了懷中,然後站起身來。
「乖乖地呆在我的懷中,我帶你走。你放心,我暫時還死不了,如果我要死的話,也要等將你吃掉之後!否則我死的不甘心。」
接觸到陳大山的懷抱,白兮茗的身上就沾上了黏糊糊的液體,那是陳大山身上的血液。
這個人真是條硬漢,流了這麼多的血,居然還不死!
白兮茗試探著問:「陳大山,你真的還好嗎?」
「是的。讓你失望了吧?你是不是希望我趕緊死,然後你好趁機逃跑?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陳大山邊說邊抱著白兮茗往前走去。
就在他們還沒有離開幾步的時候,身後的那一堆屍體之中突然升起了一個信號彈。
原來那對土匪中還有人沒死透,放出信號彈召喚更多的土匪前來。
「不好,土匪放出了信號彈,咱們得馬上離開這裡,否則一會更多的土匪就會來到!」
「可是,陳大山,你的身體行不行啊?」
他們沒有那麼容易離開獅子嶺,因為剛剛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陳大山的身體就堅持不住了,他們只能找了個山洞暫時療傷。
幽暗的山洞之中,陳大山先將白兮茗放到一塊大石頭上。
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石頭,白兮茗有點不適應,她想坐起來。
大山突然猛地一推,又將她推到在石頭上。
「別動!給我老實躺著!」陳大山厲聲說。
白兮茗只有乖乖地躺在石頭上。
不一會兒,她突然感覺到陳大山抓起了她的腳腕,然後用手在她受傷的小腿上摩挲著。
一陣疼痛感伴隨著不適感傳來。
白兮茗一驚:「陳大山,你在幹什麼?」
「別動!狼的爪子上有毒,你的腿被狼爪抓傷,上面也沾上了毒。需要把毒給吸出來,不然你的腿就要廢掉了!」
「吸出來?怎麼吸啊?」白兮茗問。
突然間,她感覺到陳大山溫潤的唇瓣已經含住了她小腿上的皮肉。緊接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陳大山鼻息中噴出的溫暖氣息也打在她細膩敏感的皮膚上。
陳大山居然用嘴巴給她吸毒!白兮茗瞬間感覺心中異常溫暖。
她有了一種想要一輩子呆在陳大山身邊的衝動。但是這種衝動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就不在那麼強烈了。
很快,陳大山就吸乾淨了她腿上所有的毒。之後,陳大山撕下了幾片自己身上的衣服,為白兮茗仔細的將傷口包紮好。
一切處理完了之後,白兮茗趕緊腿上也不是那麼疼了,似乎還能堅持著走路了。
「陳大山,謝謝你。」
陳大山盤腿坐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點起了一堆火。
在火光在照射之下,白兮茗看到了陳大山身上那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有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
她驚叫了一聲,然後對陳大山說:「你傷的這麼嚴重還在這裡呆坐幹嘛?趕緊包紮傷口啊?」
陳大山淡淡地說:「你不是一直想從我身邊逃跑嗎?現在你的機會來了。我傷的很重,你如果逃跑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再將你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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