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出了從狹小的洞口出了溶洞,來到了外面,撿起了剛才丟下了兔子,然後又到附近的樹林裡找了點柴火才回去。
他們二人在潭水邊上,懸崖峭壁旁邊,支起了一堆火。
那隻倒霉的兔子就這樣變成了烤兔肉。
吃飽了之後,他們又喝了點潭裡的水。
一切完成之後,天已經很黑了。
「看來咱們只有在這裡過夜了。」陳大山邊說邊脫下自己的外袍,鋪在旁邊巨大的岩石上。
「茗茗,過來,睡覺了。」
白兮茗就地躺下,蜷縮著身子躺在大岩石上。
「過來,到我懷裡來。」陳大山半躺著,向她招手。
她就不過去,翻了個身,面向別處。
「不過去,你那裡太危險了!」
陳大山微微一笑,輕輕一伸手就把白兮茗拉入了懷抱中。
「到我懷裡來,你大山哥哥懷裡溫暖。」
二人相擁而眠,一夜好夢。伴著潺潺的流水聲和火光的映照。
快到黎明的時候睡得正香的白兮茗,就被陳大山給叫起來了!
「茗茗,快起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是。」
白兮茗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睡眼不解的望著陳大山:「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大山邊說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兮茗身上:「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咱們要趕緊回到村子裡去。刀老四逃跑了,他很有肯能再去報復張大寶一家!沒準他就在夜裡行動了!」
「啊?哦!那趕緊去看看,可別再出事了!」
白兮茗焦急的爬了起來,跟著陳大山一起出了山洞,飛快的向村子裡趕去。
時間已經到了早晨,朝陽照亮大地的時候他們才回到村子裡。
剛剛走到村口,他們就意識到村子裡發生了事情。
路上,人們一群一群的聚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著什麼事情。他們走近了點聽著。
「哎呀,太慘了,一家人都死了,就連小孩子也沒放過。可憐那兩個娃,還是男娃,才四五歲......」
「這兇手真是殺千刀的,殺了大人就行了,還把小孩子都給殺了!大砍刀,連腦袋都給砍掉了!聽說院子裡,屋子,炕上都是血!我家那口子去看了一眼,那場面可嚇死人了!」
陳大山問:「各位鄉親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呦,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倆還不知道?張大寶一家昨天晚上被人滅口了!兩他的兩個娃都沒放過!全部被砍死了!」
「縣衙里來了好多的人,新任的知縣大人親自來到咱們村斷案了!」
「這知縣大人可真是個好官啊,不像之前那個,就知道征地收糧,收稅,一點實事也沒給咱們老百姓做過,你說是不是啊?大山?」
「咦,大山到哪裡去了?他媳婦也不見了?」
身邊的人說:「人家陳大山膽子大,早就拉著他媳婦一起去張大寶家裡看熱鬧去了!」
張大寶家外面站滿了人,衙役們走就在外圍拉上了一條警戒線,閒雜人等禁止靠近。
陳大山和白兮茗穿過人群,來到人群的最前方。他們還想往裡面走,可是卻被守著警戒線的衙役給攔截了。
「這裡是案發現場,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白兮茗望向陳大山:「要進去看看嗎?」
陳大山搖搖頭,「看與不看有什麼區別嗎?人都已經死了。」
白兮茗握緊了拳頭,「可惡的刀老四!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他的爪子和腳給剁碎了餵豬!」
陳大山面色陰沉:「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刀老四做的?」
「難道不是嗎?除了他,誰還有作案動機?」
陳大山輕嘆一口氣,「這個村子裡的人你還不太熟悉。還有很多事情你不太明白。」
白兮茗乖乖的點點頭,「哦。」
這個時候,人群中有人驚喜的喊著:「知縣大人來了!知縣大人親自來查看現場了!」
「鄉親們,知縣大人宋大人要親自驗屍了,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道的!」
看來大家對這個知縣大人很有信心。
宋慈一邊走一邊接過身邊的人遞過來的白手套。
人群中紛紛讓開一條道路讓他過去。
不巧的是,這條讓開的道路的盡頭正是白兮茗和陳大山的立足之地,再往前就是警界線了。
「不好!宋慈發現咱們了!」
宋慈輕輕一抬眼,剛好看到陳大山和白兮茗擋在他道路的前方。
一看到他們二人,宋慈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瞬間一肚子火大。
他抬起手,指著陳大山和白兮茗:「來人,快把這兩個傢伙給我抓起來!」
衙役們紛紛上前,把他們二人團團圍住。
「茗茗,抓緊我的手,回頭我帶著你一起衝出去!」
白兮茗搖搖頭,「其實,這件事情好辦的很,根本就不用大動干戈,我有辦法讓宋慈親自開口放了咱們。」
「真的嗎?」陳大山問。
「當然,你以為我這幾年是白混的嗎?」白兮茗點點頭。
「你們二人下哆嗦什麼呢?我們知縣大人命令我們將你們抓起來!」
白兮茗大聲說:「宋大人,如果你不放了我們的話,我們就把那天咱們在客棧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大家!到那個時候,宋大人的顏面可就不在臉上了!」
「不在臉上在哪裡?」身邊有人問。
「當然是到地上去了!」白兮茗回答。
聽了這句話,宋慈的臉色一僵,瞬間停住了腳步,轉身望向白兮茗。
白兮茗此刻正以挑釁的目光望著他。
「你們兩個刁民!居然敢威脅本官!好大的膽子!」宋慈忍無可忍。
白兮茗對著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轉身對著大家大聲說:「那天宋大人在壽陽城的客棧里......」
說到這裡,白兮茗故意停住了聲音,她在給宋慈機會,讓宋慈放過他們。
宋慈沒有說話,可是周圍的群眾卻好奇的不行了。
他們急忙問白兮茗:「怎麼了?宋大人在壽陽城的客棧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慈一咬牙,重新戴上手套,「北風!將這二人給我放了!」
「是!」捕頭北風立馬一揮手,「撤了!放人!」
衙役們紛紛聽話的退去,回到原來的地方站住了。
「自由了,陳大山,咱們去哪裡?做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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