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大柱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民國電視劇,那些深閨幽怨的民國女人,跟金冬梅是一模一樣!
「你......」金冬梅想要避開李大柱的眼神。筆神閣 m.bishenge。com
卻被李大柱強行地把頭掰了過來。
「看著我。」
「嗯。」
金冬梅面紅如血,眼神想要閃躲,卻拗不過李大柱的執拗。
好似一朵玫瑰,如血綻放。
「我竟然能在臉上看到少女的羞怯,你這朵花,我李大柱今天得好好欣賞欣賞!」
李大柱感覺自己吃虧了。
之前,竟然沒好好品味過金冬梅的好。
「抬起頭來。」
李大柱撤了手,就得讓金冬梅自己抬頭。
金冬梅羞得要死了,可心知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更知眼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看著金冬梅的臉,李大柱很滿意,心窩子裡仿佛灌了一汪烈酒,比80年的茅台還要帶勁兒!
「嘴,遞過來,給爺嘗嘗。」李大柱繼續命令道。
金冬梅渾身一顫,半刻都沒有遲疑,直接遞了上去。
豆花?
涼粉?
總之,就是滑嫩彈口!
就是容易叼不住。
「等下。」
金冬梅忽然推開了李大柱。
這倒是讓李大柱很是有些不解問道,「咋了?」
金冬梅把桌子上的涼茶一飲而盡,總算是壓住了邪火,捂著起伏的胸口坐在了椅子上。
緩了一會才對李大柱道,「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心愿?」
李大柱忽然也起了好奇心,倒是想聽聽金冬梅有啥心愿,當即拍板,「說!通通都給你滿足了。」
男人,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說行。
金冬梅忽然開始渾身輕輕抖了起來,眼神有些放空,一邊回憶一邊對李大柱說道,「大柱,我......我十多歲的時候,在玉米地里瞧見過我姨偷......」
偷玉米?
你倒是說啊!
李大柱還有些急了。
金冬梅仿佛被回憶扼住了咽喉,眼眸中帶著光彩道,「她跟鄰村的老方,就在咱家的玉米地里。」
「然後呢?」
「我......我永世難忘,她發現了我,可......可她舍不掉啊,她就當著我的面......」
金冬梅已經沒辦法把話說完了,整個人都縮成了蝦米。
不用她說完。
李大柱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當初。
在院子裡「迎娶」秦湘柔的那個晚上,何天香這個冒失鬼,也是親眼見證的。
這導致了秦湘柔和何天香兩人都獲得無法言喻的體驗。
以至於,後來何天香經常出現在這種場合,而秦湘柔經常想要製造這種場合。
哎!
整個院子裡,沒一個正經人。
李大柱想起來就忍不住嘆氣。
「我......我想化個妝,去一趟玉米地,可以嗎?」金冬梅渾身蜷縮著,目光灼灼地盯著李大柱問道。
「去吧!」
李大柱還以為多大的事呢,當即應諾了下來。
十多分鐘之後。
當金冬梅再次出現在了李大柱面前時。
他渾身一震!
跟呂艷艷拼了命地想欲露還遮不一樣。
眼前的金冬梅是嚴嚴實實。
穿著綠色的厚實膠鞋,一身粗布的藍色衣服,好幾處還有補丁,可臉上卻是濃妝艷抹,妖媚異常。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李大柱有一種不真實感。
他此刻終於明白了金冬梅的心裡的情節了。
那個年代下。
那樣放肆的行徑。
因為冒著巨大的風險。
所以,獲得哪怕一丁點的快樂,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這種感覺,被金冬梅敏銳地捕獲了,並且牢牢地記在了心裡,一記就是十好幾年。
這他媽才是一個鮮活的人吶!
李大柱這一刻,倒是對金冬梅開始欣賞起來,不是品味她的人,而是品味她的內在。
「這樣......可以嗎?」金冬梅有些侷促地問道,閃躲又放光的眼神,明顯在期待什麼。
雙腳緊張地在地上蹭了幾下。
李大柱低頭一瞟,好傢夥,這紅綠色的補丁襪子,也虧你能找得出來,估計穿著都剌腳。
心裡轉念又一想,是了,金冬梅為了這一天,應該等待了很久,準備了很久了。
「走!」
李大柱毫不猶豫地就拉著金冬梅出門了。
......
玉米地里。
牛衡勇很不解地對媳婦兒小芹問道,「小芹,你說這地是不是見鬼了,怎麼這棒子掰不完,一茬接著一茬的長?」
「你閉嘴吧,糧食一茬一茬長,這不是好事?照這麼下去,一個月能賺出你一年在工地上打工的錢,還不好?」
小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順便戳了戳丈夫的腦門道,「你忘了小時候咋挨餓的了?忘了之前天天給我打視頻,讓我這樣那樣,羞不羞?」
「現在守在家門口就能吃飽喝足,你就燒高香好好拜拜大柱哥吧!」
牛衡勇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話鋒一轉道,「咱們家地收完了嗎?」
小芹一叉腰道,「早收完了,湘柔姐迎夏姐她們,還有鄰村的姐姐們都過來幫忙了,你在這裡計較什麼?就是不想幹活?就是想躺在床上玩手機?看抖音?」
「要不你直接去那棟直播樓看吧,現場給你跳,反正我看那棟樓也快完工了,裡面都是大長腿的美女,你也喜歡!」
牛衡勇不好意思地笑笑,心裡想是想,但是當著媳婦的面,哪敢承認,只能岔開話題道,「媳婦兒,你不是說今天要回娘家嗎?」
「這麼盼著我走?」
「不不不!」
小芹說著,眼神里忽然顯現出了擔憂道,「我媽讓我別回去了,說最近村里不太平。」
「怎麼了?」牛衡勇連忙問道。
「她說,前段時間村里來了一個什麼道士還是大仙,給了村長不少錢,又是找地又是找人,聽說......還要找屍體。」
小芹一臉的擔憂。
牛衡勇不以為然道,「你們沁水村那個破地方,能幹得了點啥?」
「你懂什麼?!」
見媳婦兒好像生氣了,牛衡勇連忙又哄。
小芹這才又道,「苗丹英你還記得吧?」
「記得,鎮中學的副校長嘛,長得挺有味道的,就是一天天垮起個批臉,像是誰欠她錢一樣。」
「不准說髒話,人家現在是正校長,而且是冰山美人!」
「好好好,正校長,冰山美人,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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