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白玉蘭和秦湘柔聊著,另一邊悄悄褪下了高跟鞋。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原本就在屋裡打扮著,等待李大柱上門「吃柚子」。
所以,刻意準備了褲里絲。
將吊帶襪穿在了褲子裡。
而這會兒。
便開始暗度陳倉了。
「欸,艷姐,之前說你家那塊田裡的石頭,現在敲碎了嗎?」
「哎,弄了好多次,我呀,辦法都想盡了喲~」
「弄碎了?」
「沒,它硬呀!很硬很硬,硬得不行,我一個女人,怎麼弄呢~」
呂艷艷說著,用一隻手掌撐著自己臉蛋,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大柱,明顯是話裡有話。
「要不,讓李大柱等會跟我一起回去,幫我弄弄吧,好不好嘛~」
這聲兒,活像是村口來了賣麥芽糖,甜滋滋地能在心裡拉絲。
秦湘柔喝得開心,大手一揮,「行,有啥不行的,大柱,等會幫幫你艷嬸子去。」
說完,還拍了拍李大柱的肩膀,「儘是腱子肉,這小子,別瞧著腦子不好使,力氣可大著呢,把他二叔打得,嗷嗷直叫爹,一塊硬石頭算啥!」
白玉蘭「噗嗤」一笑,這輩子都忘不了李有田吃的那碗咸酸飯。
秦湘柔加油添醋地一說,搭配上她那生動的表情,頓時逗得呂艷艷咯咯直笑。
一邊笑,身子一邊抖著,借著這抖勁兒,呂艷艷更是變本加厲。
李大柱這輩子都沒想到,這走路的傢伙,還能這麼使。
而呂艷艷心中更是顫抖無比。
當著白玉蘭和秦湘柔的面。
竟背地裡幹這種事。
還能肆無忌憚地說著這種話。
她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得勁兒過,刺激得她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慄。
忽然。
李大柱臉皮一抽。
怎......怎麼還有一隻?
這......又是誰?
比他更驚愕的是呂艷艷,明明就自個兒一個人,忽然又來一個「插足」的。
瞟了一眼秦湘柔,又瞟了一眼白玉蘭。
可兩個女人似乎神色都挺正常的。
究竟是誰呢?
看上去風輕雲淡,一派和諧的飯桌子上。
暗流,已經瘋狂涌動了起來。
表面平靜的秦湘柔,內心已經開始奔涌了起來。
是既驚又愕,卻又隱隱打心底湧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刺酥感。
這種感覺,像是用狗尾巴草刷著腳底板。
竟跟現在的情況,完美地契合了。
「艷姐,酒瓶給我,別吃獨食,你一個人受得了嗎?」
秦湘柔是個直爽的脾氣,幾乎是明示了。
呂艷艷一下就懂了,「插足」的不是白玉蘭,而是秦湘柔。
飯桌上一句話,飯桌下就進一尺。
「老天爺喲~那行,咱們啊,輪著來,你一口,我一口,誰都別多吃多占,行不?」
呂艷艷說完,拿起酒瓶就是一口酒悶進嘴裡。
然後爽快地給了秦湘柔。
秦湘柔見呂艷艷桌上桌下都示弱了,也就嬌笑著接了過來,噸噸噸地開始了豪飲。
「你倆差不多行了,啤酒也不能當水喝,哎呀,袖子進菜湯里了,捋一捋。」
白玉蘭趕緊勸酒,生怕兩人喝多了。
呂艷艷一把接過了秦湘柔手裡的酒瓶,媚眼甜甜地說道,「給我吧,你好好捋捋。」
「我知道捋,還用你說!這不正捋著嘛!」
秦湘柔一語雙關,連忙就捋了起來。
衣袖捋上去,露出一截藕臂,皮膚倒是白得可以。
「你瞧瞧你,鼻尖上都冒細汗了,咱不能再喝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幹啥狠活兒呢!」
白玉蘭說著,連忙將酒瓶收了起來。
秦湘柔一抹鼻尖上的細汗,眼神越發勾人起來,似乎在跟誰較勁一般,發狠地說道,「愛誰誰,我今兒就非得發狠一回!」
「你瞧你,都開始說酒話了,艷姐你可別當真,她每次喝酒都這樣。」白玉蘭趕緊打圓場。
生怕呂艷艷誤會。
卻沒想到,呂艷艷似乎也是這般神情。
嫵媚的臉上,憋著一股子辣媚勁兒,好似也在跟誰較勁。
白玉蘭正疑惑著。
忽然!
李大柱猛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
給三個女人都嚇個夠嗆。
「噓!」
說完。
悶頭就朝外跑去。
「啥意思?」呂艷艷一臉懵嗶地問道。
白玉蘭「噗嗤」一笑,「他個傻子,不是讓咱們閉嘴別說話,他是想上茅房!」
一句話說出口。
三個女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相較於白玉蘭,秦湘柔和呂艷艷笑得更有深意。
衝出去的李大柱,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體咋回事。
這是他根本沒有涉足過的領域。
雖然說,以前憑著一張臉,被村里很多女人拉到林子過。
但是腦袋懵懵懂懂,身體更像是缺了點啥。
無動於衷。
沒有感知。
而現在。
五感敏銳得像是脫胎換骨。
頓時,就有了曾經從未有過的體驗。
可偏偏沒人告知,沒人指導。
懵懵懂懂地只是害怕自己當眾出醜。
要是真拿堂屋當茅房。
臉就丟大發了。
躲在角落裡,李大柱感覺很是奇怪。
咋的,怎麼尿不出來?
可又憋得慌。
難不成身體出毛病了?
李大柱本能地調動真氣,全身經脈循環一遍。
霎時間,難受的憋脹感覺頓時消散全無,神清氣爽。
再一翻古籍,頓時明白,這就是所謂的真氣運行一周天。
以後配合呼吸吐納經常練練說不定有好處。
李大柱心裡非常開心。
轉頭就回去。
而屋裡。
三個女人已經收拾好了桌子,似乎正等著他呢。
「回來啦?噓成功了嗎?」
秦湘柔哈哈大笑著問道。
李大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憨憨笑著。
白玉蘭連忙將李大柱拉過來道,「你去幫艷嬸子把地翻翻,給你她好好弄弄,那塊石頭可硬了,能碎就碎,不能碎咱再想辦法,別逞強。」
李大柱連連點頭。
倒是秦湘柔和呂艷艷。
聽在耳朵里,都別有一番滋味。
秦湘柔雙眼似鉤,瞟向了呂艷艷,只見她面潤如桃,眼角帶笑,一雙眸子裡像是含了春水。
「去吧,早去早回,給你艷嬸子弄好了,地呀翻透了啊!」秦湘柔言語裡夾槍帶棒。
聽著這些話,呂艷艷感覺自己都快站不住了,趕緊跟白玉蘭和秦湘柔客套幾句。
拉著李大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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