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威輕聲道:「皇上,奴才剛才忘記了說,這些姬女,縱然是賣藝不賣身,也怕不乾淨,還是先讓御醫檢查一下吧?」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檢查個毛啊,當朕是公狗麼?朕也不是見一個就要上一個的!「滾下去!」
高德威的眼圈頓時紅了,仍然輕聲懇請,「皇上,很快的,就讓御醫查一下吧,反正這女人跟皇上單獨相處過,總是不能再留在這裡的,之後皇上要怎麼處置,她都不能再待在這裡啦啊。愛字閣 m.aizige.com」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一點情致都被破壞啦,看看高德威淚流滿面的忠心模樣,嘆口氣,「查!查!把你放檢查司真沒有錯。」
柳如是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和兩個人進去二話不說就將她制住,那兩個人是西廠武裝太監!三人給柳如是扒了褲子,老御醫只看了一眼,捏了幾下,還給柳如是把了脈,便退出了,輕聲回稟高德威,「乾淨。」
高德威這才放心,輕聲回稟萬歲爺,「萬歲爺,乾淨。」
崇禎皇帝朱由檢心中大罵,乾淨你妹妹!里媽,這叫什麼事情。
柳如是雖然是個姬女,卻是被秦淮河上的頂級莊家自幼收養,和陳圓圓被田貴妃的父親收養是一個性質,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碰到的雞,何曾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啊?她還是處呢,提起褲子,就要跳秦淮河。
崇禎皇帝朱由檢的武功了得,眼睛也快。看見柳如是要跳秦淮河。連忙飛身過去將柳如是給抱住啦!
皇帝抱著柳如是的時候。柳如是的帽子脫落,墜入江中,露出了一頭烏黑的秀髮,女人女扮男裝是一番風味,這下長發飄飄,又自是另一番風味啦,崇禎皇帝朱由檢這下才覺得柳如是是可以和張慧儀陳圓圓她們爭上一爭的,就是在這樣驚惶的時刻。依然氣質出眾!有份兒仙子之氣。
只是,你一個姬女,至於這麼看重尊嚴麼?不是給朕在裝吧?
崇禎皇帝朱由檢:「你做什麼啊?」
柳如是沉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到底是一個女人,我不是出來賣的破爛貨,我也是要名節的!你讓我去死!」
崇禎皇帝朱由檢點點頭,鬆開了手,「那你去死吧!」
柳如是沒有想到這人當真說鬆手就鬆手,一閉眼,羞憤的就跳了下去!
崇禎皇帝朱由檢何等武功。連忙飛身出去,一隻手抓著欄杆。一隻手抓著柳如是的手,將柳如是拉了上來,「你還真的跳啊?莫非你是游泳冠軍?跳下去跟玩兒似的?但是現在是深秋啊,冷的狠!」
柳如是聽著崇禎皇帝朱由檢的話,覺得被轟了個外焦里嫩,雖然不知道冠軍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馬上明白了這人的話,他還是嫌棄自己是在做戲呢,梨花帶雨道:「我本當你是一個才子,沒有想到你的思想這麼齷蹉。」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朕哪裡齷蹉啦?朕身為九五至尊,抱著你一個姬女,你祖墳都冒泡啦!
不過,崇禎皇帝朱由檢近距離的看著柳如是,柳如是實在是一個耐看的美女,越看會發現越好看,而且皮膚極好,吹彈可破。
柳如是也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見了崇禎皇帝朱由檢,只覺得非常的熟悉,但是在哪裡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
倆人對看了一秒,崇禎皇帝朱由檢將柳如是抱了進來,柳如是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道:「你不是還要吹簫?」
柳如是一跺腳,「不吹了,我一個人盡可夫的姬女,會吹什麼吹簫?」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道:「脾氣還不小,你多大啦?你不是還會寫詩?你不是還會跳舞?」
柳如是:「我十六歲啦,跟你有關係嗎?你還不是靠著有好爹,身在富貴之家,就很了不起嗎?我不稀罕做你生意,你出去。」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沒有想到柳如是居然會對自己下逐客令,不想活了麼?小心誅你九族哦!不過,想她小小年紀就淪為姬女,估計也沒有九族可以誅殺。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了笑,「我不愛走,我剛才才救了你,有你這麼對救命恩人的麼?還是說,你真的是一個游泳冠軍呢?」
柳如是想到剛才自己被這人抱了,並且真的是這人給自己救下來的,又羞又氣,偷偷的去看那人。
崇禎皇帝朱由檢卻已經背負著手,在看柳如是畫的畫,每一幅畫都有題詩。
有悵寒潮,無情殘照,正是蕭蕭南浦。更吹起,霜條孤影,還記得,舊時飛絮。況晚來,煙浪斜陽,見行客,特地瘦腰如舞。總一種淒涼,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釀成秋日雨。念疇昔風流,暗傷如許。縱饒有,繞堤畫舸,冷落盡,水雲猶故。憶從前,一點東風,幾隔著重簾,眉兒愁苦。待約個梅魂,黃昏月淡,與伊深憐低語。
輕風淡麗繡簾垂,婀娜簾開花亦隨。春草先籠紅芍藥,雕欄多分白棠梨。黃鸝夢化原無曉,杜宇聲消不上枝。楊柳楊花皆可恨,相思無奈雨絲絲。
匪榆曵之嬛柔,具靈矯之爛眇。水氣酷而上芳,嚴威沆以窈窕。
拂斷垂垂雨,傷心蕩盡春風語。況是櫻桃薇院也,堪悲。又有個人兒似你。
莫道無歸處,點點香魂清夢裡。做殺多情留不得,飛去。願他少識相思路。
人去也,人去鳳城西。細雨濕將紅袖意,新蕪深與翠眉低。蝴蝶最迷離。
垂楊小院鏽簾東,鶯閣殘枝蝶趁風。
大抵西泠寒食路,桃花得氣美人中。
崇禎皇帝朱由檢也看不懂,「只覺得每一首詩詞都是淒淒切切的。挺慘的。唉。無病申吟。大明如今國富民強,國泰民安,用得著這樣麼?以後還是應該多寫一點振奮人心的詩詞才好,像是,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崇禎皇帝朱由檢也就會幾首太祖的詩詞,加之他本來就英俊挺拔,朗誦之時。自然而然的增加無限王侯風采!
柳如是忽采倒也是極好的,算了,不趕你出去啦,讓你坐一會。」
崇禎皇帝朱由檢轉過身來,看著柳如是,笑道:「那倒是要多謝你咯?」
柳如是玩著自己的手指,「本來。你剛才救我,我是不會感激你的。都是你的手下欺負人,那個老頭真的是天殺的。」
柳如是想到剛才被強行扒褲子,又忍不住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崇禎皇帝朱由檢一汗,也覺得底下人剛才那樣,太過粗暴啦,坐到了柳如是的身邊,坐到了欄杆旁邊的座位上,憑欄望去,秦淮河上燈籠成串,整條江面都美的不行,「我替他們陪個不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便會消氣的,別想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保證,他們是公事公辦,絕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柳如是的臉一紅,感覺這人和自己貼著坐,卻又不像是登徒子的模樣,卻又這麼近,輕輕的坐開了一些。「你究竟是什麼人?」
崇禎皇帝朱由檢一汗,已經給你看過朕的臉啦啊?還不知道。
只因為崇禎皇帝朱由檢的相貌實在太過英俊,印在鈔票上面的樣子,和現實當中到底是有區別的,而且鈔票上還是戎裝照,現在只是一身的青衫,最關鍵的是,誰也不敢去想,有一天居然可以和皇帝面對面的坐著。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你先回答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柳如是點點頭,「請問。」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柳如是的粉臉一紅,不知道這人這話中是不是又有什麼粗鄙的用意,調笑自己?「我是什麼人?我就是普通的歌姬,能被你們這種有錢的大爺隨便玩弄的,隨便被……」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著接口,「被扒褲子。」
柳如是氣的又冒淚花啦,氣的一下子抓過身子去。
崇禎皇帝朱由檢靠過去,「逗你玩的啦,剛才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手下的人都是受過訓練的,絕不敢說和我有關的任何事情,那你告訴我,你和幾個男人睡過?」
柳如是又羞又氣,再次梨花帶雨的轉過臉來,斜睨著崇禎皇帝朱由檢,只覺得這男人一身的邪氣,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變的!?似乎很有才華,也長得很不賴,也似乎很有風度,為什麼又會間歇性的這麼粗鄙?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著柳如是的大白眼,忽然來了興致,用手捏著柳如是的下巴,就要去吻。
柳如是一下子低下頭去,秀髮在美眸上飄著,被微風吹拂著,在柳如是豐滿的蘇胸上飄著,「我是個很髒的人,不敢髒了老爺的嘴。」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我不嫌棄你髒,你不讓我親的話,你可能永遠都會後悔哦。」
柳如是忍不住再次給了崇禎皇帝朱由檢一個大白眼,「你就是身份再尊貴,你爹就是當今的相國,我柳如是也不會後悔!」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著柳如是,忽然想起了陳圓圓,心想著,要是有一天,雙戰陳圓圓和柳如是,也算是挺不錯的場面,微微的一笑,卻沒有說話。
崇禎皇帝朱由檢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來,下了樓。
柳如是一陣意外,這人居然說不親就真的不親啦?不由的十分失落湧上心頭,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的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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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已經上傳,歡迎觀看。會堅持寫完的,這本書是第一次創作,有些不盡如人意之處,其實我心裡也很清楚,謝謝大家對我的包涵,對我的關愛,愛你們喲。
這是中國五千年歷史最為波瀾壯闊的時代,
深陷在屈辱沼澤中的中華民族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大變局。
他的前方是兇殘野蠻的殖民列強,
他的背後是落後**的封建王朝,
他卻只是一個來自現代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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