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盡的燈火與夜空點點繁星相應,燈火輝煌,星光燦爛,連成一片美麗的光影,使人分不清哪裡是天上,哪裡是人間。
這位於天朝上國洞庭湖東南一百二十里,懸浮在空中的城池,似夢似幻輕盈飄渺。
齊宇軒的日卓神劍帶著兩位少年一路前行,便來到了這座城。
下了神劍一看,仿佛天朝上國江南與北方中原地區建築的合體,每一座閣樓,每一處亭台都新鮮別致。
街道很寬闊,足以容下五六輛馬車並排駛過。
此時街上卻都是行人,絡繹不絕很是熱鬧。
街邊每一座樓閣都裝飾著美麗的燈火,閃爍生光。
街上賣各種事物的小攤位都有,既有北方的各色小吃,又有南方的各種小玩意。
琳琅滿目的古玩、瓷器和珍寶,還有綾羅綢緞真是應有盡有。
「大哥哥,這是哪裡?」李悅妮吃著齊宇軒給買的做工精美的糖人,甜絲絲的入口即化。
齊宇軒不答,拉起她的小手,穿越各色行人。
穿街過巷,仿佛走很久,卻仿佛又很快停了下來。
停在一片水域旁。
水光映著天上月色,蕩漾著一波又一波粼粼的金光。
這是一片大得驚人的水域,望不到邊際。水面上遠遠的搭建著一座高高的樓台,樓台上似正有戲曲演出,嫋嫋的清音管弦隨著夜風飄了過來,聲聲入耳,格外動人。
只是水上似有薄霧籠罩,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水上停靠著大大小小的泊船,此時見到齊宇軒兩位少年在岸邊,一艘畫船急速的駛了過來,劃開了一片水月,盪起細碎的漣漪。
船主是一個帶著青花頭巾的中年女子,看起來樸素而熱情,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齊宇軒拉著李悅妮走進船艙,小船便在這月色晴朗的夜,向那戲台划去。
很快就來到了那裡似地。
那已經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不停有些小商販叫賣著鮮果、茶點和瓜子。
忙得不亦樂無。
各色人等男男女女老老幼幼都齊聚船頭,看著那舞台上的水袖流光。
那是一位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女子,身姿輕盈步履婉轉,彩妝淡抹容顏秀美。顧盼生情。
小畫船載著李悅妮、齊宇軒停靠下來,風中卻傳來了那女子的淺吟低唱:「原來!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這聲音圓潤柔美如若無骨,百轉千回宛如嫋嫋青菸絲絲曲線,使人聽之便沒來由的生出許多纏綿。李悅妮雖不懂她唱的是什麽也卻也莫名的生出幾許婉轉愁思。
「大哥哥,她唱的是什麽?」李悅妮不禁問道。
「牡丹亭。在這城中有名的一齣戲。」齊宇軒淡淡地道。
「那說的是什麽故事?我怎麽都沒聽過?」李悅妮奇道。
「這是此城中獨有的唱段,別處自然聽不到。講的是──」齊宇軒正要說,旁邊那位熱心船主大嬸卻道:「小姑娘,你怎麽連這麽有名的戲都不知道?這戲啊講的是杜麗娘和柳夢梅的愛情故事啊,話說那杜麗娘是南安太守家千金,長的那個俊俏,可惜他老子偏要她跟著一個老古董讀書習字,杜麗娘有個丫鬟這小丫頭挺可人疼的,帶著杜麗娘去了他們家的花園,好家夥,那杜麗娘啊,就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書生手拿著半支垂柳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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