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妮手腕上的乾坤鐲發出青碧色明光,桃木劍上也發出一陣一陣的鳴嘯之聲,紅芒在劍身上不停地閃爍游移,似有什麼東西想要擺脫劍身的禁錮,衝出來。
李悅妮身體被高高的拋起又筆直地落下仿佛在颶風席捲的海面上起伏之間已經艱於呼吸。
意識朦朧間下意識的握住了桃木劍,然而大茸的提醒又是那樣清晰的響徹耳畔。
「不能!不能出手!我不要做屠夫!」
李悅妮內心深處湧起一個聲音,意識卻越來越朦朧起來。
腦海中下意識的搜索著召喚術的咒語,自動運行起來,很快丹田處又傳來一陣劇痛,十二道氣流流動越發的混亂,以至於李悅妮竟在這疼痛中清醒了過來。
腦海中忽然現出一片金燦燦的文字,那正是在鳥伯伯的要求下記住的那十二面牆壁上的文字。
李悅妮唇邊泛起一抹微笑:「原來,上面竟然有十二種各自不一的召喚術法。」
在這生死關頭的一瞬間,李悅妮忽然有所領悟,那雖然看似各自不同的召喚術法卻又分明是一脈相承,有著各自己的相同之處。
程茹意等一眾圍觀東昆弟子都為李悅妮捏了一把汗。
霸主見河羅魚早講那女孩弄暈了,心下高興。
心道:「這女孩也沒什麼大本事。」
「河羅魚!滅了她吧!」
河羅魚一得命令渾身魚鱗上下搖擺,一張嘴吐出無數水柱迅猛攻向李悅妮然而卻又在靠近她身軀的同時突然化成無數又細又粘的絲線將李悅妮裹纏起來。
河羅魚一寸一寸的收線。
霸主得意的道:「念你是個小姑娘放你一馬,若是你就此服輸,咱們就不用再比了。」
卻見李悅妮絲毫不言語。
霸主叫道:「喂!說你呢!」
李悅妮緩緩地道:「我不會認輸的因為我要做霸主」
話音一落,包括霸主在內幾乎所有的人都大笑起來。
程茹意卻喊道:「悅妮!我就知道你是好樣的!打敗那個大個子!我程茹意永遠支持你!」
「你拿什麼做霸主?」霸主甚覺好笑。
卻見李月妮的目光看向他的腳下,他也忍不住看去。
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一隻棕色皮毛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一隻類似老鼠般的小獸,真是又小又瘦,仿佛他一伸腳就能把它踩死。
「這就是你的召喚獸?」霸主縱聲大笑。
那老鼠戰戰兢兢的模樣和那河羅魚威力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圍觀眾人也都紛紛大笑起來。
滿含著嘲弄的意味。
笑聲中那隻小老鼠吱吱叫著不慌不忙的來到李悅妮身邊,一張小嘴,「呼——」的一聲吐出一口火焰,眨眼間河羅魚對李悅妮束縛的絲線被燒得消失殆盡。
非但霸主大吃一驚,連那河羅魚也甚是惱火。
他又接連吐出數十道強力水柱,然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火焰牆壁,只是眨眼之間便漫天席地將它整個圍在其中,很快燒焦的氣味彌散空中。
李悅妮叫道:「火鼠!不要傷害河羅魚!」
那老鼠很是聽話的閉上嘴,河羅魚卻已經兩眼翻白渾身通紅白氣升騰暈了過去。
霸主難以置信。
李悅妮卻道:「這位師兄,你快些送河羅魚回水裡吧!」
卻問陽子道:「做霸主有什麼好處嗎?」
陽子想了想道:「我可以在能力範圍內答應你一個條件。」
「那現在我是不是霸主?」
「應該是的。」
「那你會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吧。」
「可以改一下規則嗎?從此以後無論輸贏都不允許召喚獸死亡!」
陽子想了想,終於還是點點頭:「可以。」
卻在此時,那霸主突然拔出一柄精光閃閃的仙劍,猛地向那暈倒在場中央的河羅魚砍去!」「連只老鼠都打不過,我要你有什麼用!」抱住怒吼。
卻覺得迎面陡然壓下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將他的進攻擋了下來,只震得他的虎口劇痛欲裂,身子踉踉蹌蹌的一臉向後退了數十步。
「我不允許不傷害河羅魚!快送他回家!」卻是李悅妮雙手緊握著桃木劍擋在了河羅魚身前。
「河羅魚本身天地自生,被你用作召喚獸已經很是違背他的天性,你有什麼資格殺他!」李悅妮大聲質問。
那前霸主心中一震終於還是緩緩的放下仙劍。
東昆弟子修煉被要求尊重天地萬物是每個弟子都知道的。在這地下術場講究的卻是隨心所欲太久,他突然發現自己心中似已有了些許魔性,李悅妮的話仿佛當頭棒喝將他喚醒,登時冷汗涔涔而下。
他終於施法將河羅魚送回他的河流,自己則帶著一身冷汗提著仙劍走下擂台去了。
程茹意一下子跳到了李悅妮面前叫道:「太好了!悅妮!你不要怪我!如果不這樣做你怎麼能學會召喚術呢,而且還真的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啊!」
兩位少女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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