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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烈!
我把你當大哥來對待。
你卻忽然偷襲我?
啪一個右鞭腿!
啪一個左正蹬!
啪一個連五鞭!
點到為止沒打他——
被韋烈接連右腿鞭,左正蹬給踹到沙發上的崔向東,暴怒不己。
即便明知不是這個錦衣衛頭子的對手,崔向東也得和他玩命。
「等等。」
就在崔向東強忍著左眼和腹部的劇痛,從沙發上爬起來要和韋烈拼命時,他卻大聲喊了暫停。
崔向東本能的暫停虎狼之撲。
怒聲:「姓韋的!你要和老子說什麼?」
「你先出去。」
韋烈看著傻呆呆的韋聽,淡淡地說:「我有話,要和你老闆單獨說。」
韋聽為什麼傻呆呆了?
只因她的父親,親眼看到大色狼非禮她時,立即給予了力所能及的懲罰!
聽聽立即從韋烈的這個行為中,感受到了消失了足足22年之久的濃濃父愛,激動的只想哭。
卻在韋烈讓她速速迴避時,及時醒來,垂首快步出門,關上了客廳房門。
來到豪宅外面後,聽聽才原地蹦高。
興奮的揮舞著小拳頭,無聲的咆哮:「爸爸萬歲!大色狼萬死!」
客廳內。
「兄弟,剛才打你的這一拳兩腳,大哥我也是不得己而為之啊。」
韋烈抬手,輕輕拍打著崔向東的肩膀,滿臉的無奈:「請暫息雷霆震怒,聽我給你娓娓道來。」
「你說。」
崔向東左手捂著眼,右手揉著肚子,冷冷的說:「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別怪我在你死後。把你今天賜予我的這一切,都加倍的還給大嫂。」
韋烈——
娘的。
動不動就拿大嫂來威脅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韋烈真想再揮拳飛腳,卻不敢。
只是拿出了一份合同,雙手遞給了崔向東。
正色道:「凱拉簽字之前,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委託我,在見到她的優質開發商後,先痛扁你一頓!我答應了她。我韋烈堂堂七尺男兒,自然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絕不能對人食言。」
在凱拉面前洗白自己,就痛罵崔向東。
為愛女出氣,卻讓凱拉背黑鍋!
韋烈玩的這一手,簡首是太得心應手了。
真不愧是錦衣衛頭子,壓根不在乎啥原則和底線。
崔向東——
「原來是這樣啊。該死的臭娘們,老子昨晚累了半死去伺候她,不感恩戴得也還罷了。竟然還囑咐你,讓你痛扁我。臭娘們,簡首是欠開發。大哥你也是。雖說答應了她,但你做做樣子,走個形勢就行。有必要,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崔向東滿臉的悻悻樣子,埋怨了韋烈一句,接過了那份合同。
坐在沙發上後,左手揉著熊貓眼,仔細翻閱了起來。
看著這個年輕人——
想想他剛才的抱怨,韋烈怎麼徒增,再撲上去給他128拳、256腳、512次頭槌的強烈衝動呢!?
「只能說,這小子比我還要更卑鄙,更適合干錦衣衛大指揮。」
「可惜,他不但是天之棋子,我也沒時間來培養他了。」
「就憑他這卑鄙勁,奴奴以後肯定得被他玩的找不到北。」
「但就是因為他足夠卑鄙,才能確保奴奴的安全,不被別人傷害。」
「奇怪,我怎麼越看這小子,越來越順眼呢?」
「關鍵是,他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臭味相投?」
坐在崔向東對面的韋烈,看著他胡思亂想。
其實。
韋烈並不知道,他這種想親近的感覺,崔向東也有。
當然。
這種親近並不是好基友之類的,畢竟他們都是取向特正常的七寸男兒!
就是一種沒有任何理由,莫名其妙就生出的惺惺相惜。
這是因為——
他們都知道世界上有種基因,叫做九號基因。
卻不知道,對方就是一億人中才會有九個相同基因者中的一個。
(關於九號基因的說法,大家不要太認真。
不過地球六十億人口中,確實有數百個擁有獨特基因的人。
美基因權威專家大衛·胡碩巴道博士,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就發表了有關九號基因的論文。
具體的論文內容,可以登陸康姆三大不留點扯淡網查看。
九號基因的最大特點,不但血型相同,臟器移植成功率高達95%,骨髓再生率幾近百分百;還有就是異性相吸,同性惺惺惜惺惺。)
「大哥,你他娘的,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正在看合同的崔向東,抬頭用一隻正常眼,一隻熊貓眼看著韋烈。
憤怒的問:「你怎麼能代替我對凱拉承諾,一年至少得陪她半個月?期間得開發她,至少三十次?這種事,怎麼能隨便上合同呢?」
「狗賊。」
韋烈雙眼一翻:「你覺得,如果沒有這一條,凱拉會簽字嗎?畢竟搖曳肯定和你說過,她就是個頂級的商女豹。商女豹被優質開發商激活後,就會無法自拔。如果你這個開發商的後續服務跟不上,人家怎麼可能安心做事?」
崔向東——
「兄弟啊。」
韋烈語重心長的樣子,抬手拍了拍崔向東的肩膀:「對於你這種荒淫無道的男人來說,再美的女人在你眼裡,可能就是衣服。可對於認主的商女豹來說,你卻是她餘生的命根子!如果沒有了命根子,凱拉女士還活個雞毛?」
崔向東——
真想把這份合同,刺啦刺啦的撕掉。
只是理性卻告訴他:「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啊。畢竟,你為了拿到這份可入頂級檔案的合同,昨晚可是累了個半死!」
算了。
愛咋就咋吧。
反正我是被迫為國征戰——
某東這樣想後,頓時釋懷,把那份合同遞給了韋烈:「下次再敢算計我,我就讓大嫂在我面前爬著走。」
「嫩娘,總是拿我老婆來威脅我,算什麼男人?我呸,狗賊。」
韋烈罵了句,收起合同時,丟給了崔向東一張紙:「我要去睡覺了,別來打攪我。哈欠,真是困啊。」
崔向東拿起那張紙。
是一串電話號碼。
他根本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的聯繫方式。
牢牢的記在心裡後,拿起了打火機。
當那張紙在菸灰缸內,化作灰燼後,崔向東的電話響了。
他接起來,放在耳邊,隨口說:「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是我。」
一個冷冷的女人聲音傳來:「明天晚上,午夜之前來福壽門的304包廂。你可以選擇不來,但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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