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不但會多國語言,打的一手好彈弓,能模仿所有人的聲音說話,更是一個開鎖專家。
在打悶棍這方面——
聽聽的本事在業內,那也是相當出類拔萃的!
一拳下去後,不但能保證把樓宜台打昏,還能確保她不會因突遭重擊之後,留下啥後遺症。
一拳打昏樓宜台,聽聽拿出一個小手電,打開後照在了她的臉上。
「喲,這小娘們挺漂亮啊。尤其皮膚白膩,還多肉微胖,肯定是變態大狗賊喜歡的類型。」
聽聽發自肺腑的贊了個,又說:「但相比起本宮,還是差了點事。」
自戀聲中,聽聽的手也沒閒著。
很快以最專業的搜身動作,找到了樓宜台的證件。
今晚。
樓宜台壓不住蕩漾的春心跑來縣局這邊,並沒有把證件啥的放下。
「樓宜台?」
聽聽看著工作證,愣了下後,忽然學著崔向東的聲音:「沃糙,這不是盤龍縣的常務副,魔都陳家的長孫少夫人嗎?嘖,嘖嘖。卿本佳人,奈何當賊。」
縣局內。
崔向東和襲人快步下樓。
襲人並沒有因崔向東,吩咐聽聽把樓宜台打昏,就有什麼奇怪的。
畢竟高精度工具機這玩意,簡直是太敏感了。
在沒搞清楚樓宜台為什麼,忽然跑來監視縣局的動靜之前,把她打昏過去才是最佳策略。
倆人下樓後,襲人也沒開車,就帶著崔向東來到了縣局傳達。
傳達室內,看門的老張頭正趴在桌子上,很認真的睡大覺。
畢竟那些小偷小摸的,只要智商在線,就沒誰敢來縣局行竊的。
別說是老張頭看大門了,就算拴上一條狗,也能確保縣局平安。
傳達上班卻呼呼大睡,這就是最典型的玩忽職守。
襲人完全可以拍窗把他叫醒,訓斥幾句;或者乾脆的把他開除。
襲人卻沒有這樣做。
她只是皺眉看了眼窗戶的老張頭,卻在打開小門時,動作特意放輕。
這個本能的小動作,足夠證明襲人內心是善良的。
不忍心打攪一個老頭的好夢——
「我老婆,就是面冷心熱的典型。要是臉皮不那樣厚,就更好了。」
崔向東心中嗶嗶著,跟著襲人走出了縣局大門口。
有手電光,在斜對面的車前一閃。
襲人當先快步走過去,拿出了自己的強光手電,打開照向了車裡。
側臉趴在方向盤「香甜安睡」的小娘們,確實是她的好閨蜜,樓宜台。
「怎麼辦?」
襲人回頭問崔向東:「是帶她走,還是不管她?」
按說不管她最好。
崔向東相信,就憑聽聽打悶棍的水平,樓宜台醒來後,也肯定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但就憑她的智商,卻會猜到自己忽然被打昏,肯定會和襲人和崔向東有關。
「帶她走。」
崔向東想了想,吩咐聽聽:「把她的眼睛蒙住,嘴巴堵住,手腳捆住。只讓她聽到,我們已經搞到了一台工具機就好。這樣,她就會把消息反饋給魔都陳家。陳家就不會為了搞到工具機,不惜代價了。雖說我對陳家沒什麼好感。但我更不想陳家為了華夏,給外國人送好處。」
如果不是為了暫時保密另外一台工具機,崔向東也不會把她的眼睛蒙住的。
「行,就按你說的做。」
襲人點頭同意後,黑絲小聽聽就從腰間拿出了一捆尼龍繩。
「你的小秘書,還隨身攜帶繩子?」
襲人用眸光詢問崔向東。
崔向東搖頭,表示他也不明白。
他們都不知道,聽聽在晚上有重要任務時,除了必備的刀槍之外,戰術繩索也是必備之物。
很快。
聽聽就把樓宜台四蹄子反綁,蒙住眼睛,堵住了嘴巴。
「韋聽,你開她的車子,載著她。」
襲人安排:「我和崔向東,開你的車子。」
「好。」
聽聽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襲人,上了樓宜台的車子。
很快。
聽聽開車在前面帶路,習慣性坐在副駕上的崔向東,左手放在襲人的腿上,開始給她講述這兩台工具機的來龍去脈。
上個月他用vcd,給南水紅顏設套。
南水紅顏給他送來了驚喜;他和方臨瑜以及聽聽倆人協商;越過苑婉芝直接找於立心這些事,崔向東全都用最簡練的表達方式,給襲人講述了一遍。
和婉芝阿姨在燕子山下的單獨會晤,也是撿著重點來說。
來到縣城東邊時,崔向東也基本說完了。
襲人始終沒有說話,輕打方向盤向南駛去。
崔向東問:「我瞞著秦家和於書記做交易的決定,你有什麼看法?」
襲人壓根沒過腦——
就張嘴回答:「秦家占咱們家那麼多的便宜了,也該知足了。我也保證咱爸和大哥知道這件事後,最多也就是鬱悶下,絕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如果他們有意見,我就找他們好好的算算賬。」
崔向東——
多好的老婆啊!
他怎麼就不知道珍惜,還在外不住地沾花惹草呢?
該打。
「不過,苑婉芝肯定會對你有意見。」
襲人跟著聽聽,把車子開進了大院內。
說:「她和咱們聯盟,純粹是為了蕭家的利益。你能給她好處時,她就是你最親的阿姨。你不給她好處時,她就會內心不平衡。這次敲打她後,她的心態還會進一步的發生變化。說不定,以後她還會為了得不到好處,和我們反目成仇。」
崔向東點頭。
暗中感慨:「老滅絕這都快跟上我聰明了。」
襲人熄火。
賀小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眼珠子狼一般的亮,鼻尖上的一顆粉刺,都在燈光下泛著喜悅的光澤。
他雙手握住崔向東的右手,感慨的說:「老崔,牛逼啊!兄弟,你還真是我的好兄弟!要不是我確實很愛高朝,說啥也得把她介紹給你。」
尼瑪——
崔向東抬腳,重重的踹在了賀小鵬的腿上。
襲人卻走向了聽聽的那輛車。
車後座的樓宜台,已經醒來。
她想掙扎,想大喊,想看看究竟是誰打昏了她。
卻無法掙扎,發不出一點聲音,更是啥也看不到。
只能滿心的恐懼,聽到車門被打開,有人坐在了她身邊,砰地關上了車門。
然後——
樓宜台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毛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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