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姓楊,在桑源鎮出生,所以取名楊源生。
這裡是楊源生父母相識,相戀的地方,取這個名字寓意著很深沉的含義。
然而,讓楊母更寒心並不是這個,兒子天生殘疾,但是身為父親的楊氏在知道自己兒子是殘疾之後拋棄母子獨自離開。
所以,楊母每天以淚洗面,看著幼小無知的童真楊源生,她心如刀絞。
也讓楊母看清男人的嘴臉。
有的男人,在追求你的時候滿口都是海誓山盟,但是真正做到不離不棄陪伴到老又有幾人。
有的男人,表面看著對你毫不在乎,但是在你困難時候總會出手的幫你。
這是一個充滿謊言的世界,一個以金錢為誘餌等待你跳進去,可怕不是無知,而是知道還往裡面跳。
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正的痛苦只有自己獨自去承受,而楊母就是如此。
聽完玉柔的講述,秦蒼深感同情的點了點頭,想不到楊母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往。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不要在多嘴,讓楊姨回憶起往事,現在楊姨的心中對於男人還是有點隔閡。」玉柔停下腳步,抬頭看著秦蒼,道:「你可以走了。」
秦蒼下意識的點頭,見到剛要轉身的玉柔又連忙阻止。
「還有事?」玉柔瞪大眼睛。
秦蒼只能撓了撓頭,還是硬著頭皮問:「我想知道楊源生為什麼總是朝著一個方向看。」
秦蒼不難看出,楊源生每天躺在搖椅上面朝著桑源鎮的南面,不是因為習慣,而是仿佛那裡有著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
「你這個人還真是話多。」玉柔冷冷地道。
秦蒼問東問西,已經讓玉柔心生厭惡感,現在又死纏爛打玉柔已是很討厭。
「不該知道的不要多問。」冰冷冷地瞪了秦蒼一眼,玉柔一把推開秦蒼就直徑離開。
然而,秦蒼不依不撓,任由玉柔步伐再快也沒有秦蒼的速度快,再次阻擋下來。
因為,秦蒼有種猜測,楊源生每天面朝著的方向或許就是楊源生心裡最渴望的東西。
所以,秦蒼想要弄清楚,幫助楊源生完成這個心愿,也算是彌補自己剛才冒犯。
再次被秦蒼擋住,玉柔那清麗的俏臉瞬間陰沉下來,直接揚起玉腿朝著秦蒼的襠部踢去。
秦蒼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玉柔那雪白的玉腿,忍不住苦笑一聲,這玉柔還真是不留情啊。
被秦蒼抓住玉腿,玉柔惱羞成怒,劇烈的掙扎著怒道:「給我放開手。」
今天,玉柔是穿著裙子,所以當她的玉腿被秦蒼抓住的剎那,裙下的春光頓時一覽無餘。
而且,玉柔看到秦蒼的眼珠子就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玉柔是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哪能容忍秦蒼這個流氓這樣看。
俏臉微微泛紅,但還是握緊玉拳,咬牙切齒地道:「你個混蛋,看夠沒有?」
聞言,秦蒼連忙鬆開手,目光四顧,秦蒼感覺自己的小腹有股烈火在滾動。
許久,秦蒼有的尷尬地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無意冒犯,我只想知道原因。」
玉柔氣得磨牙,秦蒼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看到了居然還如此義正言辭。
「秦蒼,你是不是太多管閒事。」玉柔怒斥:「這是別人的家事,你就不要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因為痛苦的不是你。」
玉柔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打不過秦蒼,玉柔豈會讓秦蒼這麼完整的站在自己眼前礙眼。
「我只想知道答案。」秦蒼面不改色。
「你!」
秦蒼的不依不饒,玉柔心中已經怒火衝天,衝上去抓住秦蒼的肩膀就是直接張開嘴咬。
嘶!
劇痛襲來,秦蒼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玉柔並沒有嘴下留情咬的已經出血。
秦蒼連忙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玉柔那挺翹的屁股上,玉柔連忙鬆開嘴,反手一巴掌就打在秦蒼的臉龐上。
「秦蒼你就是一個混蛋,如果有一天你喜歡的女人對你這樣,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痛苦。」玉柔哭著怒喝道。
說完,玉柔一把推開秦蒼,抹著眼淚朝著桑源鎮外跑出去。
秦蒼捂著臉龐,望著玉柔離去的背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是啊,有的痛苦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涼風吹過把秦蒼從迷茫中清醒過來,拳頭悄悄握緊。
而後,秦蒼離朝著玉柔離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
桑源鎮外。
玉柔站在一處懸崖的邊緣,眼睛紅腫,月光落在玉柔那單薄的身軀上無助的背影讓人心疼。
一縷清風拂過,裙擺在那風中舞動。
不遠處的地方,秦蒼已經出現看到站在懸崖邊緣的玉柔臉色頓時一變。
然而,還沒有等到秦蒼開口,玉柔紅唇微啟,輕輕的聲音響起來。
「秦蒼,你知道嗎?」
「我不止一次見到楊姨一個人站在這裡,如果跳下去她就不會在飽受這些痛苦的折磨。」
「但是她每次都在猶豫,丈夫的背叛讓楊姨寒心,可是家裡還有一個身有殘疾無人照顧的兒子,如果她跳下去了誰去照顧。」
「楊姨也是女人她也多麼希望有一個愛她疼她的丈夫,可是現在丈夫已經離開,那麼孤苦無依的楊源生就是楊姨的全部。」
「楊源生已經沒有了父親,不能在失去唯一的母親,也許楊姨不是什麼絕世高手,但是她憑藉自己的雙手撐起這個家。」
「她白天經營酒樓的生意,晚上還要唱歌給楊源生聽,深夜時還要思考明天的計劃。」
「其實楊姨活得很累,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她選擇默默無聞的付出不求回報。」
「我多麼希望有人可以幫助楊姨分擔一點兒,但是她說她不會在相信任何男人,她只想讓楊源生這樣無憂無慮的活下去。」
玉柔把心裡的苦水全部吐出來,這是她壓抑很久的心裡話,一直想要一個人傾訴。
現在,玉柔全部說出來感覺心裡輕鬆了很多,她輕輕地笑了,也行這是她這幾年來笑得最開心的時候。
然後,玉柔抬頭看著桑源鎮的南面,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楊源生為什麼總是面朝著南面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
「五年前,在桑源鎮南面的空靈山上來了一位絕世神女,她每天都對著月亮歌唱,她擁有動聽嗓音,聽到她的歌聲仿佛任何心裡的怨念都會消失。」
「她如真的神女轉身,化解了世間的一切仇恨,方圓千里都知道這位神女的存在,所有的天驕都愛慕這位神女,就連南陽國的皇子趙烈歌都愛慕不已。」
「趙烈歌曾經親自空靈山尋找這位神女,但是在空靈山上趙烈歌並沒有找到神女。」
「後來,這位神女沒有在出現,空靈山上再也沒有響起神女的歌聲成為無數人心中的遺憾。」
「所以,所有人的矛頭都紛紛指向南陽國皇子趙烈歌身上,如果不是他冒昧上山打擾神女,那神女也不會消失。」
「南陽國激起南域的民憤,後來有著一位愛慕神女的強者出現,一夜之間屠殺南陽國皇室族人,現在南陽國群龍無首,成為一個沒有君王的國度。」
因為,所有人知道誰敢坐上南陽國君王的位置,那就是南域所有人都仇人,會重蹈覆轍被人滅門。
「後來……」玉柔繼續道。
「在這件事平息一年後,有人曾經在空靈山上再次見到這位消失的神女,但是這一次沒有人敢上山打擾。」
「只可惜神女不在歌唱,南域之人再也不能聽到神女那天籟之音。」
說到這裡,玉柔回頭看著秦蒼,道:「楊源生只能用耳朵了解世界,所以當空靈山上沒有神女的歌聲後成為他的遺憾。」
「他每天面朝空靈山的方向,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再次聽到神女唱歌。」
聽完,秦蒼深深地的嘆了口氣,想不到還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過往。
而後,秦蒼意念一動直接出現在玉柔身邊,一把摟住玉柔的腰肢將其帶到安全的地方。
如果玉柔出了什麼事,秦蒼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雙手死死摟住玉柔的腰肢,秦蒼忽然道:「那不知這位天籟之音的神女可否還在空靈山上?」
聞言,玉柔當場愣住,片刻之後瞪大眼睛盯著秦蒼,尖叫道:「你又想幹嘛?」
這一刻,玉柔有點恐懼秦蒼,真的害怕秦蒼做出什麼傻事,現在空靈山上的神女可是南域的焦點,誰敢上山打擾就是成為南域人公敵。
然而,秦蒼接下來的話真的應驗了玉柔心中所想。
「我想要上空靈山尋找神女,希望她可以唱一首歌讓楊源生的心裡不在有遺憾。」
「什麼,你想要上山?」
聽完,玉柔幾乎是尖叫的大吼起來,都告訴了秦蒼不能去空靈山不然南陽國皇子趙烈歌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現在秦蒼卻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果讓南域人知道是她玉柔告知秦蒼這一切,或許下場就會和南陽國一個下場。
「你不要命啦。」玉柔怒斥。
因為,玉柔聽說那位曾經屠殺南陽國皇室滿門的強者就居住在空靈山腳下,攔殺那些想要上山打擾神女的人。
玉柔不希望秦蒼做出什麼傻事,牽連到她和楊源生母子,不然玉柔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秦蒼。
秦蒼知道玉柔在擔憂什麼,他絕對不會牽連到任何人,可是他希望幫助楊源生完成這個願望。
楊源生的經歷,楊母的人生坎坷路真的觸動秦蒼內心。
玉柔想要阻止,秦蒼忽然微微低頭,在玉柔那柔軟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突然被偷親,玉柔錯愕不已,等到玉柔反應過來秦蒼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玉柔只能揮動拳頭衝著虛空揮舞,咬牙切齒地道:「秦蒼你個混蛋,下一次我饒不了你。」
然後,怒氣沖沖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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