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李華龍和程月如對視了幾眼,程月如微笑道:「你來的時候,一定沒有看到,酒莊外部有一座漂亮的花園,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你設計的花園?」李華龍略帶好奇問道。
「不是。五十年代的時候,有對來自移民美國的華人夫婦買下了這座酒莊,作為他們的養老之地,我來之前,他們挖掘建造了華夏傳統園林藝術為格調主題的花園,頗有小橋流水曲徑通幽花香鳥語的東方文化風情,而且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你猜猜叫什麼名字。」
「我又不是神仙,猜不著,你說吧。」李華龍微笑道。
「玉湖,我買下這座莊園後,增加了一個名字——翡翠湖。你覺得那個名字好聽?」
「玉湖,這個名字很雅,但單調了一些,翡翠是一種玉石,翡是紅色,翠是綠色,翡翠還是一種鳥,我想花園裡肯定有鳥,如果有翡翠鳥,在配上翡翠湖這個名稱,那就是絕配了。」
「你盡挑一些好聽的說。」程月如展顏一笑。
「對了,你的酒莊叫什麼名字呢,不會就叫翡翠酒莊吧?」李華龍問道。
「a。」程月如答道,頓了頓,用普通話說道,「華文名叫蒙特雷納酒莊。」
「a?怎麼拼的?」
「m-o-n-t-e-l-e-n-a。」
「a……不錯,不錯,我喜歡這個名字。」
「這可不是我起的,早在九十年前。就有這個酒莊的名稱了。」
「歷史這麼悠久啊,呵呵,我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座古建築,那棟建築用來儲存葡萄酒的?」
「是的。那裡儲存正牌葡萄酒。我還有一處地方用來儲存副牌葡萄酒。」
「還分正牌副牌啊,看來你的葡萄酒生意做得挺大的。」
「去年(1976年)5月24日,在巴黎舉行的評酒會上,蒙特雷納酒莊的一款白葡萄酒和一款紅葡萄酒都獲得了高分,經過媒體的宣傳,蒙特雷納酒莊的知名度大幅提升。葡萄酒售價提高了很多,銀行也願意發放更多的貸款,最近一年時間,我貸款賣了好幾塊葡萄園,之前。蒙特雷納酒莊釀造的葡萄酒,大多是從其他葡萄種植戶手中購買的。」
「不錯,不錯!」李華龍笑著吻住程月如的嘴唇,「看來你挺有商業頭腦的。」
「我只是運氣不錯而已。」程月如謙虛地笑了笑,「和你這位李財神相比,我差遠了。」
「你現在欠銀行多少錢?」李華龍問道。
程月如微微一愣,答非所問道:「現在葡萄酒莊運作良好,不缺錢的。」
「沒問你缺不缺錢。我就是想知道你向銀行借了多少錢?」
「呃……」程月如含笑沉吟片刻,「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我想……彌補我對你和正龍的虧欠。」李華龍真摯地說道。
「不必了,我不缺錢。你沒有虧欠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程月如婉拒道。
李華龍凝視程月如片刻,輕嘆了一口氣,苦笑問道:「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好啊!」程月如微笑道,「本金加利息,我大概欠了銀行九百萬美元。」
「你現在擁有多少畝葡萄園呢?」
「一畝多少平方米?」
「六百六十六點六平方米。」
程月如沉默了一會兒。心算過之後,微笑道:「葡萄種植面積超過四千畝。」
「面積這麼大啊?」李華龍驚訝道。
「美國農村的土地很便宜的。四千多畝葡萄園有很多葡萄樹剛種植沒幾年,雖然結葡萄。但只能用來釀造副牌酒,副牌酒的售價很低的,比可樂貴不了多少。」
「看看你真是經營有道。」李華龍微笑道,「月如,我先給你一千萬美元,先還銀行貸款,還是用來購買更多的葡萄園,你自己來那決定。」
「我真的不缺錢。」程月如拒絕道。
「你剛才說給我一個機會的。」
「我……」程月如苦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有點強迫症?」
「強迫症?」李華龍也苦笑了起來,「多少有點吧,月如,你就答應我嘛。」
程月如見到李華龍向她撒嬌,她感覺心裡暖暖的,笑著打趣道:「你有五十歲了吧?還學小青年呢?」
「我覺得自己心態挺年輕的,這樣挺好的。呵呵,我當你答應了。」
「行,我答應了。」程月如展顏一笑,「我知道你有錢,但一千萬美元對你而言,不是小數吧?」
「你猜猜我有多少錢?」
「忘記你收購了環球影業公司,你買下這家公司之後,投資拍攝了《大白鯊》等電影,票房收入很高……你,應該有近十億美元的資產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李華龍笑道,「如果我旗下公司都上市,可能我的資產能夠翻九翻。」
「一百億美元?」程月如驚訝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信?」李華龍含笑問道。
程月如遲疑片刻,含笑搖頭道:「不信。」
「等你回香港了,讓你看看我旗下有哪些公司。」李華龍笑了笑,「你先想想怎麼花這一千萬美元。等想好了,我再把錢給你,兩個月之內,肯定會給你的。」
程月如沉默半晌,柔聲說道:「我心裡很感激你,但我真的不需要這筆錢。」
「月如,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正龍是不是我的兒子?」李華龍正色問道。
「是……」
「是就行了。你不能推辭。」
「你還真霸道。」程月如嗔怪白了李華龍一眼。
「呵呵!」李華龍笑了笑,「想起自己的了?」
「不是在夜裡。」程月如沉聲說道。
「我記得。」李華龍歉意地笑了笑,吻住了程月如的嘴唇,他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撫慰程月如受傷的心。
李華龍提槍再戰,上演了梅開二度的好戲。
激情之後,面色潮紅的程月如笑著感嘆道:「你們男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覺得我們女人可以這麼說,女人死在男人跨-下,不枉活一生!」
「哈哈!」李華龍大笑了起來,聽到程月如的話,他樂了,「這些年,你真的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沒有。」程月如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有嗎?」
「沒有。」李華龍用手按住了程月如的幽-穴,輕輕揉了幾下,豎起食指,探了進去,弄了幾下,「很緊,感覺很妙,就像小姑娘一樣。」
「就算沒有和其他男人睡過,我可是睡過孩子的,怎麼也不可能和小姑娘一樣。」程月如淡淡說道。
李華龍沒有停下,不一會兒,程月如了起來,求饒道:「好了,別弄了,我不行了。」
「再讓你舒服一會兒!」李華龍壞笑道。
「你就是……這麼弄你妻妾的?」程月如低吟道。
「閨房之樂,有時也會弄弄。」李華龍微笑道。
李華龍說著吻住程月如的嘴唇,他的一指禪沒有停下,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對方胸前的豐滿,揉捏了起來……
這天晚上,李華龍和程月如折騰到大半夜,雖然睡得很晚,但入睡時,二人臉上都掛著滿足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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