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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德西爾療養院坐落於風景如詩的萊茵河畔,這裡景色優美,安靜怡人,遠離人口繁雜的聚集區,距離最近的小鎮僅需驅車兩公里便可抵達。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它的病人很少,規模也不大,從外表上看去只是一座建築精美的小莊園,但這座莊園今天註定要經離不太安靜的一天。
「第二小隊已經完成潛入,目標位置已經完成定位,請求指示。」
「第一小隊已經完成狙擊部署,請求指示。」
「群眾已經完成疏散,請指示。」
「攻堅小隊準備就緒。」
「開始行動。」
隨著一聲猶如開幕式的禮炮般的轟鳴巨響,密德西爾療養院,這所天命組織專門為組織內部人員提供心理療養服務的療養院的大門被一輛重型裝甲車蠻橫地撞開,兩扇鐵門被裝甲車的動能撞飛十幾米,在地上劃出兩道深深的犁痕。
正在庭院中站崗的保安驚得一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世界觀大混亂中,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心理療養院,儘管它的出資方可能有些不普通,但這名保安還是知道它的安保等級的,無論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派出一輛裝甲車來襲擊這裡實在是有些高(射shè)炮打蚊子。
那輛車在保安的鼻尖前堪堪停下,那個保安似乎被驚醒,臉上慢慢恢復了表(情qing),他並不是不想躲避,而是這輛車從出現到完全剎住車用的時間太短了,讓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而且這輛車的寬度和速度讓他在剎那間產生了根本來不及閃避的感覺,只能站在那裡聽天由命。保安盯著裝甲車上的天命標誌,完全搞不明白是什麼狀況,甚至還有些懷疑自己面前出現的是不是幻覺。
「go go go!」頭戴戰術頭盔,一看就是特種反恐人員的戰士如同鬼魅般同時出現在莊園的各個角落裡,他們排成錯落有致的陣形,如臨大敵地在莊園西側的樓道中布下了嚴密的火力封鎖網,哪怕是一隻蒼蠅飛過,也會頃刻間飛出來幾百噸彈頭的火力壓制。
而他們的槍口所對準的方向,則是二樓側房的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門,那扇門上還掛著一個黑白熊的門牌,上面寫著門牌號。
一隊(身shēn)穿黑色緊(身shēn)戰術制服的軍人腰繫繩索,從樓頂沿著牆壁垂直落下,如同壁虎般倒掛於二樓房間的外側。兩人對視一眼,十分有默契地點了三下頭,卡著完美的節拍,(身shēn)體在半空中一((盪dàng)dàng),借用搖擺的力量直接撞碎了不加任何防護的玻璃窗,同時扔進去了一個表面光滑的圓柱形物體。
這一切看起來很複雜,實際上從重型裝甲車突進療養院開始僅僅過去了兩秒鐘,房間中的少女顯然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她之前好像還在吃早餐,蜷縮著雙腿縮在電腦桌前,面前的電腦里播放著極東之國的(春c混)季新番,手裡捧著一桶泡麵,在那兩名特戰隊員打扮的天命武裝人員突入她的住所時,她還在非常努力地試圖把塑料叉子上纏著的一大卷麵條全部塞進嘴裡,把嘴塞得滿滿的,看著連呼吸都很困難。
此時,她正錯愕地回過頭,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她的記憶註定要被定格在這一瞬間。
之前被攻堅組扔進來的那枚小小的圓柱形物體在地上稍微彈了一下,猛然爆發出強烈的閃光與震((盪dàng)dàng)波,少女只覺得眼前一瞎,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任務完成,目標已經俘獲,請求撤離。」
「批准,撤離點在你們當前位置西北23°兩公里處,請在五分鐘以內到達。」
「收到。」充滿了從隔壁拆遷六號借來一(身shēn)裝備的感覺的特戰人員彎下腰,把那個顯然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女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感地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推開了房門,迅速地朝著裝甲車跑去。
「沒事,別怕,我們鬧著玩呢。」裝甲車的司機站在保安的(身shēn)邊,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我們很快就走了,對了,有煙嗎?」
那個司機((操cāo)cāo)著一口地道的西伯利亞英語,體格上比保安高了足足兩個頭,伸出的那隻胳膊粗壯如熊掌,他只是隨便拍了兩下,保安就覺得自己險些五臟俱碎。
「沒沒沒……沒有……」保安心裡叫苦不迭,但表面上還是得應付著這個大爺。雖然他(身shēn)為保安的職責告訴他現在應該立刻一個反向關節技把對方的胳膊扭下來接著一個(挺挺)(身shēn)膝撞接鎖喉利索地將其制服,但是……
先不說自己這一(套tào)組合拳上去能不能搓掉這個宛如披著人皮的毛熊一層灰,也不說自己究竟能不能掰得動對方的肘關節,光是自己(身shēn)邊環繞著的四把天命v制式自動步槍就不可能讓自己完成這(套tào)動作。
保安低下了頭,看了看自己引以為傲的(胸xiong)肌,腹肌,斜方……這個看不到,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自譽為健(身shēn)房小王子是一件多麼蠢的事。
說實在的,保安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俘虜了,應該有點(身shēn)為俘虜的自覺,此時不應該打擾這些一看就來者不善的大爺們吹水的興致,應該表現得乖乖的,對方說啥他應啥,然後找一個機會把警報按響——這是(身shēn)為一名安保人員的職業素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座隸屬於天命的療養院會被貼著天命標誌的軍人襲擊,但總不可能真的是如那個司機所說來鬧著玩的吧……鬧著玩有必要把療養院的大鐵門都撞開嗎!
可是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接下來的發展,他看見有兩隊不知何時出現的軍人竟然從療養院內部走了出來,他們中的一個人抗著一個大袋子,目不斜視地走上了裝甲車,其他人也迅速跟上,那個司機低聲咒罵了一句保安聽不懂的語言,似乎是對同伴們行動太快而不滿。司機再次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差點把他拍成二級殘廢:「我們走啦,祝你今天過得愉快,順便一說兄弟,你得多練練肌(肉rou),這副(身shēn)子骨太弱了。」
保安一臉茫然地看著那輛裝甲車在自己面前完成了啟動-小幅低速漂移-絕塵而去的一(套tào)複雜((操cāo)cāo)作,心裡震撼無比。
「我不是俘虜嗎?怎麼不帶上我?他們到底是幹啥來的?難不成還真的是來鬧著玩的?個(屁pi)啊!這門怎麼辦?一會兒蘇塔里斯嬤嬤問起來我怎麼說?」
……
「可以啊你,我苦口婆心跟對方溝通了那麼久都沒拿下,你竟然一天就搞定了?」鏗惑有些狐疑地看著通訊器對面那張滿不在乎的臉,「她的療養期不是說還沒結束嗎?你是怎麼說服那個犟得要死的院長的?你用了特權?」
「……算是吧。」秦澪音打著哈哈,根本就不正面回答鏗惑的話,「反正人我已經拿到了,你把你答應的東西快準備好,我們到時候現金結賬……」
「等等,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得有點不對勁,什麼現金結賬?弄得我跟買賣人口似的。」鏗惑對秦澪音的修辭水平不敢恭維,「一手交人一手交貨……也不對……我都被你帶跑偏了!」
「反正你領會精神就好,」秦澪音倒是出人意料的痛快,「人已經在路上了,還有四個小時就到,你快把那些東西都準備一下……」
「等等。」鏗惑的臉上寫滿了懷疑,秦澪音的表現怎麼看怎麼有問題,這讓他不得不提防一手,「你先讓我跟她說個話。」
「她還沒睡醒呢。」秦澪音把嘴裡的棒棒糖一口咬碎,口齒不清地想把問題糊弄過去。
「那你把鏡頭對準她的臉給我看一下。」
秦澪音的面部表(情qing)瞬間變了,她用驚恐不已的目光看著鏗惑,(身shēn)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你……要偷看女孩子睡覺?你這是犯罪!我要告訴你女朋友!」
「你告啊。」鏗惑冷笑不已,「你快告訴我女朋友,順便給我介紹一下,我還不認識她呢……」
「嗯?」秦澪音用懷疑的目光看了鏗惑一眼,上次去極東支部時她注意到的那個叫做琪亞娜的女武神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她和鏗惑之間有些貓膩,「就是那個叫做……嗯……叫琪亞娜的那個……」
「你告啊,但是你別說她是我女朋友,我還想多活幾年。」
「哦……」秦澪音好像有些悶悶不樂地低下了頭,擺弄著手上的通訊器,「你好,是琪亞娜·卡斯蘭娜小姐嗎?我是上次來極東支部拜訪的那名艦長,我有些事想跟您請教一下……」
「編,你接著編……」鏗惑一邊冷笑著一邊看著秦澪音在那邊自說自話。
「嗯,就是那個……這個事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覺得一定得讓你知道才行……你男朋友說讓我幫他綁架一個女孩子去極東支部,現在人還沒到呢就急得不行,還讓我偷拍那個女孩子睡顏給……哎?啊……不是,就是……哎?你男朋友不就是你們支部的那個艦長……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錯了,他之前對我是這麼說的……對不起對不起……」
鏗惑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但是無論如何,此時他的氣勢是絕對不能落了下風的,因此哪怕他本能地感覺到一絲不妙,他還是得裝作一點也不心虛的表(情qing)。
「哦哦……不是,我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尋人委託,但是任務執行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他好像有點不對勁,所以才想問一下你……哦哦沒事的沒事的……」
鏗惑皮笑(肉rou)不笑地看著裝模作樣地把通訊關掉的秦澪音,對這種幼稚的行為不屑一顧,正待放聲嘲笑秦澪音一番的時候,秦澪音蹦出來的一句話卻瞬間把他打進了冰窖。
「她說要先問問她大姨媽——她大姨媽是誰?」
鏗惑心裡咯噔一下,面如死灰地癱倒在椅子上,心裡倒數了五秒。
「鏗惑!」德莉莎咣的一腳踹開了鏗惑辦公室的大門,坐在椅子上的鏗惑面如死灰,跟服了二兩鶴頂紅即刻便要西去似的,「琪亞娜說你涉嫌綁架案是怎麼回……鏗惑?鏗惑你醒醒!」
「我……」鏗惑氣若遊絲地舉起了手,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探去,「我跟秦澪音不共戴天……」
德莉莎被鏗惑的樣子嚇得說不出話來,從秦澪音嘴裡說出來的話可信度比鏗惑還低,但是考慮到秦澪音說的那個人是鏗惑,德莉莎還是覺得十分有必要來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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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就是那個助手啊……我就是在論壇里發了個帖子求助,問一下有沒有人有辦法說服那個叫做芙蘭的人來我們學園工作而已……」鏗惑指著天花板賭咒發誓,「我從來都沒說什麼綁架,那全是秦澪音口燦蓮花瞎說的!她一定是有什麼隱瞞,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就挑起我們學園內部的矛盾來拖延時間……」
「哦……是嗎……」德莉莎若有所思,原本她接到琪亞娜的電話說鏗惑好像涉嫌綁架案的時候她也是信了那麼兩三秒鐘,但是在考慮到鏗惑的(性xing)格之後又覺得……覺得好像更可能了,所以才趕緊來找鏗惑問一下。
「那……你是說這起綁架案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咯?你就是發了個求助帖?」德莉莎還是不太相信鏗惑的說辭。
「我好好的綁架一個不認識的人圖個什麼啊!我都說了我是要說服她來到聖芙蕾雅學園上班啊!而且我也沒委託秦澪音去辦事啊,她就是突然聯繫我說她有辦法然後過了幾個小時就告訴我事辦完了,讓我準備好應(允玉n)的東西……還有你怎麼就突然給這件事定了個莫名其妙的(性xing)啊!哪來的綁架案啊!」鏗惑抓狂地大喊著。
「哎?你不知道嗎?」德莉莎竟然驚奇了一下,「我以為你知道來著,天命的密德西爾療養院被秦澪音襲擊了,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秦澪音的手下擄走了一名還在療養期的病人,名字就叫做芙蘭,就在剛才秦澪音還發聲明說她這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她只是被僱傭的……這可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qing),往大了說這是叛變,往小了說這不過是秦澪音的又一次神經病發作……不過無論是那種,這次的事肯定都要有人背鍋了……」
鏗惑以(肉rou)眼可見的速度化石化了。
「我真傻,真的,」鏗惑抬起他沒有神采的眼睛來,接著說,「我單知道秦澪音這個小癟三沒有良心還腦子有病,她辦的事一般不能詢問過程;可我不知道她竟然會幹出這種事來。我一清早起來就在論壇里求助,問如何讓一個以休養期未到為理由不願意來我們支部上班的員工重拾對工作的(熱rè)(愛ài),結果秦澪音回我了。她說她有辦法,只要我們(日ri)常訓練的(日ri)程安排的副本;然後她就去了。我當她開玩笑,但也許她能把芙蘭勸回心轉意,而且我們的訓練(日ri)程很正常,很普通,給她也就給她了,我們也不損失什麼。後來她找我,說人拿到了,我一開始沒有懷疑,但我要先跟芙蘭通個話,她不肯,我就要她拍下芙蘭好讓我確認一下她確實把她帶來了。她還是不肯,然後給琪亞娜打電話;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有琪亞娜聯繫方式的,然後她就在那胡說一氣。我急了,想跟她講理,她倒打一耙。我心想,糟了,怕不是被坑了,然後你就來了……」
德莉莎長嘆了一口氣,對鏗惑這副祥林嫂的樣子顯然是早有預料:「我都跟你說過了,她腦子有病……跟你的腦子有坑是不一樣的……她的三觀……她的道德水平……就不是正常的,鏗惑,我不是在開玩笑,這也是我不太願意拜託她辦事的原因,因為她三觀更傾向於……罪犯的三觀。」
「不過我有個問題。」鏗惑迅速收起了自己剛才那股丟失了人生目標的樣子,皺緊了眉頭,對這件事有些無法接受的樣子,「你的語氣好像很輕鬆?而且聽你說的,秦澪音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沒錯。」德莉莎點了點頭,「秦澪音以前也做過跟其它支部起衝突的事,但是她的能力很強,很受我爺爺的看重,再加上本就(身shēn)居高位,還是(日ri)珥議會的成員,自然有很多特權,像這種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的襲擊……整個行動從開始到離開療養院用時二十二秒,據說現場只有保安目睹了事(情qing)的部分經過,連心理創傷都沒留下,造成的破壞只有療養院的大門和兩扇窗戶,療養院的其他人只以為是出車禍了。怎麼說呢……她做得看起來很過分,但根本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xing)的損失,因此也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xing)的處罰。而你這邊,只要你剛才說的事都是真的,那麼這邊由我罩著你,本部的審判不會落到你頭上,這一點你放心。但是那個助手的心理問題……畢竟她是被綁架來的,又是(愛ài)麗絲點名要的人,我不要求別的,我只要求你把她料理好,可以?」
鏗惑的臉色變得微妙了起來,他對秦澪音的行事方法終於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如果說別人從冰箱裡拿飲料都是打開冰箱門拿,她就是直接把手捅進冰箱裡把飲料掏出來……
這樣的人……究竟是具有怎麼樣的價值,才能如此任(性xing)妄為?
或者說……秦澪音是被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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