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在天命當艦長的日子 第四百二十四章 【軒轅劍】的歸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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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鏗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大大的【you die】,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墨子閣 m.mozige.com

    他低下頭,看了看那個窩在自己懷裡,仰面朝天張著嘴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傻臉,感覺自己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麼平靜過了。

    鏗惑把(愛ài)麗莎手裡半握著的遊戲手柄撇到一邊,小心翼翼地撐著沙發靠背站起了(身shēn),把(愛ài)麗莎抱到了(床chuáng)上,把她的髮髻解開,均勻地鋪散開,又在她的肚子上蓋上一個包菜抱枕,用枕巾順便把她的口水擦掉。

    然後順走了一包薯片。

    ……

    天氣晴朗,風和(日ri)麗,儘管這是人工製造出來的天象,但依然給人一種渾(身shēn)舒爽的感覺。

    出口處,奧托的專屬座駕依舊停在那裡,麗塔的雙手疊在腰間,顯然已經恭候多數:「鏗惑大人,奧托大人派我來接您,請問您需要現在去見奧托大人嗎?」

    鏗惑這才想起來奧托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他不知道自己在裡面究竟呆了多久,因此略顯尷尬。他撓了撓頭,似乎正在考慮要不要去見奧托。

    奧托在他進入(愛ài)麗莎的居所之前所說的話顯然意味深長,他本以為奧托是在勸慰自己,但實際見了(愛ài)麗莎之後他才明白奧托那並不是勸慰,而是提醒。

    (愛ài)麗莎顯然有事瞞著自己,而且是不可說的那種事(情qing)。鏗惑不知道這是因為(愛ài)麗莎本(身shēn)的問題還是她不願意對自己說出真相,但他卻覺得(愛ài)麗莎隱瞞著的事和奧托可能沒有關係。

    否則,奧托絕對不會給自己那樣一句提醒。

    鏗惑嘆了口氣,他現在是明白奧托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生死之外,皆為擦傷】

    鏗惑知道(愛ài)麗莎騙了自己,可既然大家都還好好地活著,那麼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因為當一個人的目光放長遠了之後,才會真正地明白什麼叫作「生死之外無大事」。

    如果是過去的他,恐怕會感到不可思議吧?自己費盡千辛萬苦才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人,可對方卻依舊不對他說實話,反而還是想要把真相掩蓋下去。

    這種信任間的不對等很容易造成極大的心理落差,箇中的失望和對兩人之間羈絆的懷疑感是絕對無法避免的——可那都是過去的鏗惑了,人都是會變的。

    還活著就有希望,還活著就有補救的機會。過去是需要被銘記的,但僅僅是銘記而已。如果把過去記得太牢,那麼它就失去了被銘記的意義,反而成了沉重的枷鎖。

    「帶我去見他吧,我想他應該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

    「你比我想像的來得要晚一些。」這次,奧托並沒有在花園的小亭子裡等他,而是在宅邸的會客室里,「怎麼樣,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鏗惑搖了搖頭,他本以為自己的(情qing)緒波動會更大些,但實際(情qing)況卻遠非如此,「看她過得好像還(挺挺)好的,我放心了。」

    奧托定定地盯著鏗惑的臉,似乎是想從他的表(情qing)上看出一點其它的含義來,但最後他不得不確定,鏗惑的勇氣確實超乎他的想像:「我以為你見過了她之後會回來找我決鬥。」

    「沒有那個必要。」鏗惑坐在了奧托面前,語氣里少了平(日ri)里常見的歡脫,「你所說的我見過她之後可能會想來找你就是這件事嗎?」

    「確實如此。」奧托攤了攤手,「以我的視角來看,你在尋找(愛ài)麗莎的路上沿途打砸搶燒確實很有暴民的風範,我覺得你見到她被囚(禁激n)在那個地方之後很可能會壓不住心裡的火氣。」

    鏗惑嘆了口氣,他其實確實有過那麼一瞬間的這種想法,但他最後還是壓下去了。

    直接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愛ài)麗莎不得不呆在天命總部。

    其實在(愛ài)麗莎還和鏗惑在一起生活的(日ri)子裡,鏗惑就發現了(愛ài)麗莎的(身shēn)體好像不是很好,很容易生病,卻執拗地不肯去看醫生,一說要去醫院就跟要押她上刑場一樣。而這種【病弱】的(情qing)況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重,(愛ài)麗莎經常皺著眉頭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好像是在忍耐疼痛。

    最後,鏗惑覺得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便打算強行帶她去看醫生,可是(愛ài)麗莎像是瘋了一樣對他又抓又咬,最後以雙方各退一步達成了妥協。

    (愛ài)麗莎願意去醫院,但前提是帶她回兩人初次相遇的地方去看一看。

    事到如今,鏗惑已經弄明白了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對此他甚至有些感激那些把(愛ài)麗莎帶走的女武神們。

    在他剛才【天眼】的幫助下,他檢查了(愛ài)麗莎的(身shēn)體狀況,發現她的(身shēn)體構成既非完全的碳基生物,亦非完全的機械構造體,而像是進行過機械改造的人體,機械零件與血(肉rou)連接在一起,仿佛寄生藤一樣。

    她碳基的那部分血(肉rou)之軀是會成長的,比如她的內臟,比如她的骨骼。這些組織會逐漸發育成熟,成長到和那些機械組件的規格不相匹配的程度,這也是(愛ài)麗莎當初那麼容易生病的原因。

    她需要定期的維護,需要定期地更換(身shēn)體組件。如果當初【天命】的女武神沒有把她帶回去,恐怕鏗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天一天衰弱下去。

    因此,即使鏗惑心裡有再多的想法,也必須以【(愛ài)麗莎要留在天命總部】為前提進行演算。

    「過去的我對此毫不知(情qing),只是覺得有人搶走了我的妹妹,我要把她搶回來,僅此而已。現在我既然弄明白了真相,自然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正相反,我甚至還很感謝你。」

    「好了,關於過去的事到此為止吧。」奧托可能是猜到了鏗惑想說什麼,他對此反而並不在意,「你對將來有什麼打算?」

    鏗惑沉思了片刻,這種問題他其實一直都在思考,現在不過是把心中之前想過的東西整理一下說出來罷了:「首先,今天想吃頓餃子……」

    「……你可以往長遠些的地方說。」

    「極東支部的位置很尷尬,它幾乎相當於被一群中立國家包圍在中間,如果繼續以這種與其它支部進行往來合作的模式做下去的話倒也未嘗不可,只不過我覺得極東支部還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打算和中立國家合作?可是你別忘了,中立國家之所以是中立國家……」


    鏗惑搖了搖頭,否認了奧托的猜測:「我並沒有打算讓它們成為盟友,只是想和它們合作而已。」

    奧托挑了挑眉毛,覺得鏗惑的想法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哦?」

    「大主教,你也說過了吧,人類(熱rè)衷於互相提防與傷害,卻未曾想過一起抬頭看星空。」

    「……那是你說的。」奧托善意地提醒了鏗惑一句。

    「……反正差不多,」鏗惑試圖矇混過關,「現在的局勢就是這樣,人類的本質也是這樣。人類是一個單子,單子是沒有窗戶的,因此人類無法真正地互相認同,這是由於存在形式而產生的必然結果。一個人沒有體會過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屁pi)把褲子崩髒了的那種尷尬,所以他必然無法理解經歷了這件事的別人的那種痛苦……哎哥你能別笑了嗎?說正事兒呢!」

    「等等,先稍等一下……」奧托強行忍著自己的笑意,先擺擺手讓鏗惑停下嘴,「讓我先緩一會兒……」

    「……那你先緩著,我就繼續說了啊,」鏗惑裝作沒聽見奧托的話,「雖然短時間內人類的這種互相認同是無法達成的,但我們依然有辦法做到差不多的效果。」

    「如果你想說通過技術的交流和貿易的往來來塑造合作關係的話,那就免了吧,你難道以為【天命】和中立國家一點兒往來都沒有?這種【橋樑】是相互的,【天命】如果想和中立國家成為類似於【盟友】的關係,在這一條路上做手腳的成功率太低了。」

    奧托說完,卻發現鏗惑的表(情qing)沒什麼變化,不(禁激n)一怔,旋即便明白了鏗惑說了這麼一大頓到底目的是什麼。

    奧托敲了敲桌子,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但也有些警告的意味在裡面:「鏗惑,你之前提的那些要求我可都答應了,但那不是你肆意妄為的理由。資源調配集中到極東支部,和把東西白白送給神州是兩回事。」

    鏗惑侃侃而談,絲毫沒有伸手黨的自覺:「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回報也是豐富的。神州與【天命】的關係一直有一些僵硬,我覺得物歸原主至少可以讓神州對【天命】的看法變好一些,在某些問題上,相比於【逆熵】,神州也會選擇已經有了良好合作基礎的天命作為同行者。」

    奧托的語氣平淡,並沒有什麼牴觸感,但也沒有什麼認同感:「【物歸原主】?從歷史上看,【軒轅劍】確實屬於神州,但你也要明白,【神州】和【天命】同屬於【人類】這個大陣營,【天命】為這把劍付出了代價,那麼【神州】又付出了什麼?」

    「它僅僅是一把劍,但它也不僅僅是一把劍而已。它不僅僅是一把劍,但它也僅僅是一把劍而已。況且……」

    「那個代價,是極東支部付出的。」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針鋒相對了起來,鏗惑一點先前承人恩惠的意思都沒有,毫不退讓地((逼bi)bi)視著奧托。

    奧托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知道鏗惑是個什麼樣的人,因此才覺得鏗惑的目的絕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那你是想要和【神州】展開聯合研究?」

    「這會是我們歸還【軒轅劍】的條件之一。」鏗惑睜眼說胡話的功夫從未退步,甚至還因為這段時間沒少說胡話而有了少許的精進,「大主教,這不會是一場賠本生意,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甚至也有同樣的想法才對。」

    「那你覺得【天命】能從裡面得到什麼?」奧托笑了笑,「沒錯,人類陣營應該團結起來,但這依然無法改變現如今人類依然在內鬥的事實。神州的底氣太足,足到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藏著什麼東西,你為什麼覺得一柄【軒轅劍】就能打動他們?」

    奧托的語氣微微一沉:「鏗惑……我說一件你不知道的事吧,【軒轅劍】並不止一把,神州那裡有著連我都不知道具體數量的【軒轅劍】,你覺得神州會因為這種並非絕品的東西而付出什麼代價?鏗惑,你小看了人類對於實際利益的追求,神州人更是注重實際利益的民族,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神州確實會為了自己的文化付出很多東西,但這並不代表一柄【軒轅劍】就可以動搖它好不容易才穩定住的國際局勢,因為這兩者在天秤上的重量是完全不對等的。神州的【中立】是一根釘子,它將整個世界的局勢固定了下來,劃分為【天命】,【逆熵】和【中立國家】。如果我們真的爭取到了【神州】的友誼,你覺得【逆熵】會沒有動作?到時候,偏向【天命】的神州必然會被捲入【天命】和【逆熵】的漩渦之中,其它跟著【神州】保持中立的國家也會開始產生自己的傾向。為了這份局勢上的穩定,【神州】絕對不會發表任何偏袒【天命】的發言,即使是在廣州市的事件之後也是一樣。」

    對於奧托嘴裡說出來的可以堪稱驚天秘聞的消息,鏗惑置若罔聞,只是繼續闡述著自己的想法:「但它不一樣。」

    「為什麼?」

    「因為它是姬軒轅的【軒轅劍】。」

    奧托嘆了一口氣,對於鏗惑的執拗,他甚至有些覺得自己看錯了人:「鏗惑,如果有一天,德莉莎最喜歡的漫畫書丟了——或者其它很重要的東西都一樣——被【逆熵】撿到並歸還,極東支部會在【天命】的內部會議上替【逆熵】出頭嗎?」

    鏗惑啞然。

    「我承認神州對於自己祖先的看重,但如果神州人會為了祖先而對現世的國家利益做出退讓,那它就不是神州了……」奧托的話突然打住,臉上浮現出了懷疑與思索的神色,他盯著鏗惑的臉,食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鏗惑,說說你的想法。」

    「誠然,神州必不會因為【軒轅劍】而在國際棋盤上站隊,但我們也並不需要它站隊。你之前也猜到了,我要和【神州】展開對【軒轅劍】的聯合研究,那麼……」

    「你打算把研究所建在哪兒?」奧托打斷了鏗惑的話,他的問題顯得十分跳躍,但對於這兩個人對於這件事的了解程度來說,剛剛好。

    「滄海市。」鏗惑的回答毫不猶豫。

    奧托笑了起來:「你打算派多少人去組成這個研究所?」

    「這方面的研究人才極東支部是沒有的,所以只能總部來出。」鏗惑的伸手黨當得是越來越順溜,「聯合研究所的保衛工作由女武神和神州自(身shēn)的戰術機甲組成。」

    奧托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你打算派哪些人去?」

    「兩支女武神小隊,我,還有德莉莎。」

    「你覺得神州憑什麼同意這樣的要求?要知道,神州對於領土權可是極端看重的,它拒絕任何國家的軍隊駐紮在自己的領土內,你憑什麼派女武神過去?而且這是我們【歸還】給神州的,不能以保護天命財產的名義派遣安保人員,對於這個,你又有什麼打算?」

    「……」

    「對於這個,我倒是有個想法。」奧托笑了笑,敲著桌子的手暫且停下,「你回去吧,事(情qing)辦妥了之後我會通知你的。」

    「就不能提前透露一點兒?」鏗惑本能地覺得奧托的笑容有點像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

    「沒什麼,這件事需要點兒時間運作,況且神州也不一定會答應……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你倒是給我出了個好主意。」

    「真的不能提前透露一點兒?」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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