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在天命當艦長的日子 第三十四章 為人師表鏗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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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您如此有自信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在支撐著您呢?我是說,聖芙蕾雅學園的校董會究竟是怎麼樣的組成呢?」第二名記者迫不及待地發問。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不好意思,聖芙蕾雅學園的背後並沒有校董會,而是直屬沙妮亞特財團,並且與諸多公司或者集團簽訂了協議,在學生畢業之後直送入相應公司,學生在校間的一切費用由該公司或集團承擔。」姬子只覺得自己現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愈發高超,心中思慮之下斷定這必然是和鏗惑這廝混熟了的結果。

    沙妮亞特財團是天命在世俗界最大的下屬集團,在其財大氣粗的各種收購與併購之下,其業務從高端到低端,從東方到西方幾乎無所不包,也是天命組織(日ri)常運轉資金的重要來源。

    聽到沙妮亞特財團的名號,一眾記者不(禁激n)群(情qing)激昂,沒想到這個學園竟然宣稱與威名赫赫的沙妮亞特財團有關係,這單獨摘出去都可以成一篇頭條了!

    「我們注意到聖芙蕾雅學園的學生特長面很廣泛,請問這是學園引導下的結果還是學生自行發展的結果呢?」

    「我想這是雙方共同努力的結果,她們都是些認真又努力的孩子,我想她們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就,有很大一部分是跟她們自(身shēn)的努力離不開的。」

    「請問在學生的發展面如此之廣的(情qing)況下,您的學園是如何準確地把握好每一個學生的走向的呢?而且要針對不同的學生採取不同的教育模式,這是非常困難的,這也是現代教育所公認的一道難題,請問聖芙蕾雅學園是如何面對這些困難的呢?」一個記者提出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

    姬子瞥了一眼在後台明目張胆偷笑的鏗惑,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在前面衝鋒陷陣講得口乾舌燥,你在後面就看著我笑?

    笑也就算了,你手上的汽水和爆米花是什麼(情qing)況?!

    姬子眼波流轉,計上心頭,微微一笑:「這就不是我具體負責的範圍了,其實聖芙蕾雅學園的學生們能享受到如此體貼的教學,主要還是歸功於我的副手鏗惑,請讓他來解答這個問題吧。」

    說完,姬子把頭轉向後台,用觀眾看不到的那一側的眼睛向鏗惑眨了眨眼,戲謔之色溢於言表。

    鏗惑一把把手裡的爆米花塞到了鼻子裡。

    但鏗惑還是很識大體,知道此時不是向(日ri)常那樣鬧一鬧的小事,他迅速站起(身shēn),把(身shēn)上的爆米花渣撲掉,把手裡的汽水和爆米花放在地上,又看著自己因為握著汽水而沾滿了冷凝水的手犯了會難,做出一副想在衣服上擦乾淨的樣子,但又怕上台的時候丟人,乾脆抓住旁邊的幕布擦乾了雙手,才(挺挺)(胸xiong)抬頭地走上講台。

    鏗惑意氣風發地向台下微微鞠躬,調整了一下話筒的位置,用帶著自信的微笑開始對台下的記者施展嘴炮。

    「大家好,我是聖芙蕾雅學園的一名普通教師,我的名字是鏗惑,以鏗鏘之姿直擊虛惑,這就是我名字的寓意,在我的教學中,也經常希望我的學生能夠體會這樣的精神。」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認為,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客觀的,山是這樣,水是這樣,世界萬物都有自己原本的面貌,互相之間有聯繫,但不互相干擾,這就是世界原本的姿態。」

    「但為什麼世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呢?是因為事物雖然是客觀的,但人的意志卻是主觀的,主觀的意志可以影響客觀的存在,既可以影響自(身shēn),也可以影響外物;比如說我看這山不順眼,我便將這山斬開;我看這水不順眼,我便將這水也斬開。」

    「所以,人類才有了今天這樣繁榮的社會,我們開山取礦,我們入海汲油,如果人類一直都嚷嚷著客觀事實不可改變,那這個世界為什麼要賜予我們主觀的意志?」

    「所以,我往往會調動學生們主觀的意志,用刺激,激勵以及獎勵的方式讓她們感受到學習和提高自己帶給自己的快樂和滿足,從而使她們喜歡學習,(熱rè)(愛ài)學習,接著這些積累會在(日ri)積月累下厚積而薄發,最後她們的天賦在自己不斷的努力之下突破某個臨界點的時候,會帶給自己難以想像的提升。」

    「然後這就又會激勵她們繼續努力,形成良(性xing)循環。」

    鏗惑下意識地想拿起水杯喝一口,卻發現手邊並沒有水杯,他悄悄用餘光瞄了一下後台,發現此刻姬子正坐在剛才他坐著的地方,拿著他的爆米花和汽水看得正開心。

    鏗惑不得不裝作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但是這和我們教育模式是如何進行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知道你們的困惑,你們想問的是我們學園是從哪裡來的那麼多人手和精力來針對分析每個學生的特長,(性xing)格,天賦,再針對(性xing)地制定教學計劃的對吧?」

    「也許對於別人,這是一項很困難的工作,但是對於我,大概沒那麼困難。」鏗惑微笑著,「可否請您配合我做一個實驗?這個實驗可能會對您的**有些曝光,但是相信我,我不會多說什麼的。」

    那個提問的記者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勉強點頭答應了:「只要你不說出太過**的東西就好。」

    「那麼請您上台前來。」鏗惑微笑著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那名(身shēn)材有些矮胖的中年記者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台,在鏗惑面前站定:「請問……」

    「不必,」鏗惑擺了擺手,「您就這麼站著就好。」

    鏗惑擺出一副正在仔細打量這名記者的樣子,繞著他不斷地轉圈,目光幾乎掃過了他(身shēn)體上的每一個部位。

    眾目睽睽之下,那名中年記者感到無比的尷尬,但也感到無比的振奮,因為他預感到,這個年輕人很有可能要表現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島田先生,您的妻子很(愛ài)您,對吧?」鏗惑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嗯,麻美子每天都……」記者下意識地回答,但說到一半就止住了自己的發言,只是震驚地看著鏗惑。

    鏗惑並沒有在意記者的目光,只是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繼續掃視著記者的全(身shēn):「您的孩子多大了?」

    「十七歲了……」中年男子的目光有些複雜。

    「嗯……你養了狗,喜歡它嗎?」鏗惑繼續問道。

    「不喜歡,狗總是很粘人,很容易干擾到我工作。」中年記者似乎隱隱約約感覺到鏗惑想要表達什麼了。

    「嗯……您是一名工作態度嚴謹認真的人,下班了喜歡和同事去喝點小酒;您有一個在自己看起來很不錯很美滿的家庭,妻子在家當職業太太,孩子在上高中,自己的工作也很穩定,可是家裡養的狗你其實不是很喜歡,是家人一定要養所以你才同意的;您今天遭遇了不太好的事讓你心(情qing)有些不太好,但是進入了工作狀態的你並沒有把那件事往心裡去;您的工作壓力很大,但是自己也明白自己升不了職的,但是無法下決心換工作,因此我替您自己勸一下您,換個工作,或者開個小店養老——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您自己心裡的想法,我說的對嗎?」

    中年記者的神(情qing)簡直不能用遇見了神跡形容。

    準確地說是遇到了魔鬼一樣,這個學園長的副手在自己面前轉了三圈,竟然就把自己的(性xing)格,習慣,甚至家庭狀況和工作狀況都推理出來了?!

    如果說前面的那些可以用這個人提前調查過自己來解釋的話,那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不好的事?要知道自己進入工作狀態的時候可是被後輩們暗地裡稱作工作機器,臉上的表(情qing)跟鐵做的一樣,這個人怎麼能看出自己今天早上來的時候採訪車撞到了一個獨居老婦人養的狗?

    記者只覺得自己遍體生寒,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曾經是一名心理分析師,現在跟隨姬子學園長學習教育學。」鏗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目瞪口呆的記者請下台,「我的(日ri)常工作是分析學生的心理狀況,以針對(性xing)地為她們提供心理諮詢和指導,同時也會分析一下學生們對於學習的感受,以隨時調整她們各自的學習進程。」

    「這可能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是事實便是如此。」鏗惑攤了攤手,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請問沒有學生對這種心理分析表示不滿或者抗議嗎?」又有記者發問。


    「我們的入學須知上面有寫過,學園會有心理輔導員定期對學生進行心理分析和輔導,同意的人才可以被錄取,並且我們的分析都是很注重**的,一不會公開,二不會分析得深入,只會針對學生的心理健康進行輔導。」鏗惑回答得滴水不漏。

    「請問,鏗先生,您今年多大了?您入職這所學園多久了呢?」

    「我嘛……」鏗惑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色,「在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跟隨姬子老師學習,到現在已經有快十年了,在這所學園任教也有五年左右了吧。」

    「您說您在高中時就跟隨學園長學習?那個時候學園長多大呢?我感覺你們好像是年紀相仿的同齡人一樣。」

    「這個啊,」鏗惑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女士的年齡可不太好透露呢,不過既然大家都對學園長的年齡有興趣,那麼還是說明學園長的保養功夫很厲害嘛。」

    鏗惑非常清晰地聽到了姬子把汽水捏爆的聲音。

    鏗惑心裡得意洋洋:叫你把老子扔出來頂槍?看老子不坑死你!

    「我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學園長!」

    「學園長!請問您結婚了嗎?像您這麼優秀的女(性xing),擇偶標準會是什麼樣的呢?」

    「您會讓您的孩子進入聖芙蕾雅學園學習嗎?」

    退回後台的鏗惑的嘴角劃出一絲刨坑成功的笑容:「雖然總感覺這些問題好像偏離了軌道……但是……嘛,反正被問的不是我,只希望姬子不要砸講台就好。」

    無量塔姬子感覺自己的血壓正在瘋狂地飆升。

    單(身shēn)怎麼樣啊!

    老娘就是高齡剩女了你們管得著嗎!

    而且老娘只是二十多歲啊!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好嗎!(雖然這個二十「多」歲的「多」確實是(挺挺)多的)

    鏗惑你完蛋了啊!等老娘傷好了一定第一個拿你祭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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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新聞招待會怎麼樣?」在學園長辦公室里,德莉莎用一副非常感興趣的口吻問道。

    「學園長,我知道你今天領著學生們到後山抓獨角仙玩得很開心,但是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好好看著我們的眼睛說話。」鏗惑有氣無力地說道。

    德莉莎此刻正抱著裡面裝著一隻大蟲子的透明盒子看得津津有味,連頭上的草帽都沒摘下來,甚至連捕蟲網都大大方方地擺在一邊,絲毫沒有顧及到面前的這兩個部下忙活了一整個上午自己卻帶著學生們上後山玩了一整天的事實。

    「嘛嘛,都是小事啦。」德莉莎有些尷尬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今天的新聞招待會沒出什麼差錯吧?」

    「沒有……」姬子氣若遊絲,癱倒在沙發上,雖然女武神的(身shēn)體素質強橫,但整整一上午的新聞招待會讓她心裡感到十分疲憊。

    「那群記者就像瘋狗一樣,問題一個接一個……」鏗惑翻著白眼,毫無形象地躺在沙發上,「要不是提前有準備,再加上我神機妙算巧舌如簧,沒準我們就露餡了……」

    「你絕對想像不到這個坑貨幹了什麼……」本來姬子開完記者招待會就該找鏗惑算賬的,但是此刻她的心實在很累,只想癱在沙發上當一條鹹魚,「他竟然在記者招待會上現編出了一(套tào)完整的招生流程……並且讓那些記者以此為模板記載報道了……」

    「都是小問題……小問題……我覺得我編得(挺挺)好的……」鏗惑此刻也像一條翻白肚皮的魚,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嘛,總之結果很不錯不是嘛,」德莉莎滿意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明天放你們一天假好啦。」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鏗惑翻著白眼,感覺自己就快要歸西了。

    「對了……鏗惑……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記者的個人信息的……別說你之前特地把所有受邀前來的記者的資料全背下來了……」姬子在沙發上風(情qing)萬種地對著鏗惑翻了個白眼,「別想糊弄我,我想聽真正的解釋。」

    「我看起來好像說了很多關鍵的信息,其實那些都是(屁pi)話罷了。」鏗惑一聽到姬子在問與自己相關的問題,頓時來了精神,「比如說,他的名字和他老婆。」

    「名字最簡單了……他(胸xiong)前掛著的記者證上寫著呢……他帶著結婚戒指,肯定結婚了;他的鬍子有些修建得不整齊,頭髮也並沒有很好地打理,從這點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生活比較隨意,不願意花太多時間在打扮自己上面,甚至可以說是比較邋遢的人;但奇怪的是,他的襯衫的領子很乾淨,外(套tào)被熨得很平整,褲線也很筆(挺挺),皮鞋卻略有些蹭到了什麼髒東西的痕跡,這可能是在來時的路上不小心蹭到的。」

    「一個邋遢的人不可能花費時間仔細熨自己的衣服,因此只可能是別人為他熨衣服,再結合他以及結婚了這一點,是他的妻子給他熨衣服的可能(性xing)很高,而一個如此細心地為丈夫打理好(身shēn)上的一切行頭的女(性xing),不太可能是不(愛ài)他的。」

    「即使那個記者覺得他的妻子不(愛ài)他,他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自己妻子與自己不合這種話來。」

    「再說狗的問題,我注意到他的褲腿和袖口上有狗毛,而我們的記者招待會在上午很早的時候,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起(床chuáng)洗漱完直接就坐上新聞車往我們這裡趕,因此在公司或者其它地方遇到沖他撒歡的狗的可能(性xing)很小,因此只可能是他家的狗在他(身shēn)上蹭的——見男主人要出門,狗狗上前送別,撲到男主人(身shēn)上抱抱,這是很常見很合理的事(情qing),這是我做出的第二個大概率判斷。」

    「工作態度嚴謹是我瞎編的,凡是干記者這一行的就沒有工作態度不嚴謹的,不嚴謹的早就被辭退了。」鏗惑似乎恢復了一點力氣,稍微坐直了(身shēn)體解釋道,「而且這個年紀的人了還在當跑腿記者,連個總編都沒混上,估計接下來的職場生涯也就跟升職無望了,畢竟要升早就該升了,幹嘛非得等快退休了才升職……」

    「總是升不了職肯定心裡很苦悶啊,但是他妻子又很(愛ài)他,家裡還養了狗,養寵物一般來說只有在幸福指數比較高的家庭才會出現,所以他的家庭大概比較幸福,他的壓力不太可能對著家裡人發火來釋放,所以下班後跟同事一起去小攤喝個小酒簡直是極東之國中年社畜的不二之選。」

    「至於孩子……我猜的,年紀這麼大了,不是單(身shēn),要是沒個孩子有點說不過去……反過來說,如果家裡有一個孩子,那麼這個記者人都中年了還沒升職,老婆也沒嫌棄他跟他鬧家庭不和諧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畢竟孩子是夫妻感(情qing)的粘著劑。」

    「嗯……還有那個遭遇了不太好的事(情qing)的那個……其實我就是隨口一說,但這句話會成為他的一個【記憶信標】,在我用肯定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會在腦海里下意識地搜索跟這句話相匹配的記憶,如此一來,所有有可能造成他心(情qing)不好的事都可以成為響應了我剛才所說的那句話的【信標】。」

    「換個比較容易理解的說法,並不是我說中了他的心事,而是他從自己的心事裡扒拉出跟我所說的話相近的事(情qing)往上靠。」

    「聽不懂聽不懂聽不懂,總之你的策劃寫完了嗎?」德莉莎打算這一次把事(情qing)都辦完。

    「實際上我們對於學園未來的發展不用寫策劃的,只要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就可以了……所以……」鏗惑慢慢從沙發上滑了下去,「筆頭上的東西我就不給你看了,等我休息好了,晚上寫完短期內的安排,你直接分發到現任的老師那裡去就好……但是我先提醒你一下,做好讓這些女武神學員們繼續學習的準備。」

    「五年高考還三年模擬呢,這些才學了一年的菜鳥,連新兵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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