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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惑的眼中不知何時已經沾染上了些許瘋狂的神色,他喘著粗氣,竟然面對著體型與力量遠超自己的對手發起了衝鋒。筆硯閣 m.biyange.com
藍色崩壞獸怒吼著,左臂如同鏈錘一般向著鏗惑橫掃而來,但鏗惑並沒有絲毫減速,反而縱(身shēn)一躍,冒險從那條手臂的上方掠過,旋即在半空中轉(身shēn),手中的靈刀瞬間斬出數道斬擊,在手甲後部的(肉rou)質上砍出數道深深的傷口。
「相比於其他部位,這部分的防禦力竟然這麼差……不過也對,如果防禦力不差,怎麼會特地用手甲保護起來……」鏗惑的腦海中閃過電光石火般的念頭,(身shēn)體卻沒有絲毫停歇地貼著藍色崩壞獸的(身shēn)體迂迴到了它的(身shēn)後,直面那頭紅色的崩壞獸。
「它們的體型太大,攻擊也大開大合,因此只要像剛才那樣纏住其中一頭貼(身shēn)作戰,另一頭就沒辦法繼續發動那種大範圍的攻擊,也就變相地削弱了它們的攻擊頻率和速度,這就是我的優勢了……」鏗惑的(身shēn)體拉出一道如同閃電般曲折的軌跡,轉眼間便閃過紅色崩壞獸的右臂,靈刀一閃,一道自行發出的離體刀芒正中手甲後的(肉rou)質,幾乎將那塊(肉rou)斬開一半,鏗惑的目光在這短短的剎那間瞥到了被斬開的裂隙間一塊散發著暗紫色光芒,仿佛心臟般跳動著的怪異器官,「中部靠下靠(身shēn)體中線的部位……我記住了!」
鏗惑不敢戀戰,迅速地繞著紅色崩壞獸的(身shēn)體轉了一圈,將它的視線引開,然後(身shēn)體猛然加速,借著紅色崩壞獸的(身shēn)體作為掩護,轉瞬間便殺到藍色崩壞獸面前。那頭藍色崩壞獸還在尋找著躲在紅色崩壞獸(身shēn)後的鏗惑,卻沒有發現他已經從死角殺到了自己(身shēn)前。
鏗惑屏息凝神,心知自己這一擊之後必然因為此刻的屏息而擾亂自己的呼吸節奏,大量地消耗自己的體力,因此他也將所有的賭注全都壓在了這一擊上。
「刺穿它,刺穿它!」鏗惑的精氣神在此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統一,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身shēn)體中每一塊肌(肉rou)的顫動,它們的收縮,牽引,那些力量順著他的骨骼從全(身shēn)各處傳導到自己的手臂,「以神為引,以(身shēn)為劍,此即為……」
「我流·貫(日ri)!」
宛如在水中突進的魚雷,鏗惑的(身shēn)體竟然捲起了能夠讓光線都扭曲的氣浪,而在這氣浪的尖端,則是猶如劍魚般向著藍色崩壞獸手甲後能量核心突進的刀鋒。
最先與氣流接觸的是手甲後那塊(肉rou)質,它像一塊乾癟的乾燥物一樣被氣流剝開,好似有一張無形的猛獸正在瘋狂地撕咬著它一樣,那些被風斬開的(肉rou)質在狂亂的風暴中向兩側飛去,驚恐萬分地為那勢不可擋的劍意讓開了道路。
如長虹貫(日ri)!
鏗惑的(身shēn)體猶如一道光線,轉瞬間就穿過了深藏在堅韌(肉rou)質中的能量核心。頓時,那能量核心中的崩壞能猶如失去了枷鎖的野獸般瘋狂地暴動起來,它們尖嘯著,暴躁地在藍色崩壞獸的(身shēn)體中左衝右突,仿佛這具軀體是一座監牢,而那些(身shēn)為囚犯的崩壞能則要撕裂這監牢,破牢而出!
埋藏著能量核心的(肉rou)質猛地膨脹了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馬上就要爆炸的氣球,鼓鼓漲漲,甚至已經有能量從不斷裂開又迅速癒合的傷口中逃逸出來,組織液像不要錢一樣從藍色崩壞獸的全(身shēn)各處噴涌而出,宛如一座噴泉。
「轟——」那枚能量核心在這些危險的徵兆之下不負眾望地炸開了,甚至連帶著還掀飛了保護著手部的巨大手甲,首當其衝的鏗惑絲毫沒有抵抗之力,被這股兇猛的爆炸炸飛,重重地砸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
「這樣就咳咳……解決一頭了……」鏗惑把嘴角的鮮血抹去,他知道這是自己肺部受損的徵兆,但是他別無他法,只能將希望寄於此一搏之上,「解決完這一頭……就只剩下最後一層了……」
但是異變陡生。
那頭紅色崩壞獸仿佛感受到了藍色崩壞獸的痛楚一般,瘋狂地咆哮了起來,它的咆哮掀起如浪潮般的衝擊波,瞬間席捲了整個大廳,鏗惑只能勉強把手中的靈刀插入地面以固定自己。
但當浪潮褪去,鏗惑卻看到那頭紅色崩壞獸站在已經倒地不起的藍色崩壞獸(身shēn)邊,那隻巨大的右臂狠狠地抓住了它的頭。
「什麼(情qing)況?」鏗惑的心中瞬間閃過了不好的預感,他果斷地拔出刀向前衝去,拼盡全力想要阻止紅色崩壞獸的行動。但第二波氣浪再次襲來,鏗惑別無他法,只能揮刀抵抗,寄宿著金丹意志化作的刀芒將來襲的氣浪一分為二,那些狂嘯的氣流如潮水般從鏗惑(身shēn)體兩側呼嘯而過。
這大大地阻撓了鏗惑的行動,而紅色崩壞獸也已經提起了藍色崩壞獸的屍體,抓著它把它向著自己的左側靠近。
鏗惑心中的警鐘幾乎都已經敲爛了,但為時已晚,紅色崩壞獸那隻畸形的乾癟左爪已經抓住了藍色崩壞獸乾癟的右爪,紅色與藍色的光芒從雙爪相交之處如星辰般綻放,瞬間就達到了探照燈一樣的亮度,差點把鏗惑的眼睛都亮瞎。
受到突如其來的強光刺激的鏗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但那光芒太盛,甚至穿過了鏗惑擋住眼睛的胳膊和眼皮傳達到了他的眼睛裡,鏗惑頓時感覺像是被軍用探照燈糊了一臉,眼睛裡不受控制地開始閃爍起大塊的黑斑。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黑板才慢慢散去,鏗惑睜大了雙眼,受到強光刺激的乾澀雙眼不可抑制地流下了眼淚。他努力地瞪著眼睛,從黑斑的縫隙中看到了敵人。
現在場上確實只有一個敵人了。
一個好像是把那兩頭互為左右鏡像的崩壞獸拼起來,終於不再((逼bi)bi)死強迫症的,左右對稱的巨大崩壞獸。
「我就知道……沒有個二段變(身shēn)還叫什麼boss……」鏗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吐槽著,「這下可真的是淚流滿面了……」
但那頭崩壞獸卻沒有給鏗惑任何的喘息時間,它發出震耳(欲玉)聾的怒吼,高高躍起,以雷霆之勢向著鏗惑壓來,鏗惑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向後閃躲,但那頭崩壞獸的動作竟然有著與它的體型不相符的靈活,落地之時見一擊不中,雙臂便如同大風車般在地面上瘋狂地來回掃擊著,所帶起的氣浪如同利刃般划過鏗惑的臉頰,留下數道割裂般的傷口。
鏗惑的眼睛此時還沒有恢復好,此時只能依靠聽力和少量沒有被黑斑遮住的視線進行閃避,一時之間落入了徹底的下風,而那頭崩壞獸的動作竟然越來越快,雙臂虎虎生風,竟然將鏗惑所有的閃避路線在一擊之中全部封死。
鏗惑一個躲閃不及,竟然被它((逼bi)bi)入死角,就在鏗惑苦苦思考如何從死角逃出的時候,那頭崩壞獸的雙臂竟然從鏗惑還未恢復視覺的兩側猛然合攏,如同兩輛火車撞在一起一樣,將鏗惑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了中間。
「大叔!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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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死了,真是的,小(屁pi)孩就是不靠譜……」一個穿著連帽大衣的男子從黑影中慢慢現(身shēn),而站在他面前迎接的,赫然就是被聖芙蕾雅學園在神州戰役中俘虜的杏·瑪爾。
「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杏瞬間呲起了牙,原本還比較好看的眼睛在此刻更是豎成了三角眼,僅僅了一個表(情qing)的變化,仿佛連環殺人狂一般的氣質便從她的(身shēn)體上浮現了出來,「沒有本大爺接應,你這個垃圾怎麼進得來這!你這個廢物!垃圾!白痴!渣渣!」
穿著連帽大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凶芒,幾乎是瞬間就被杏挑起了火氣,他仿佛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中把話擠了出來一樣:「你這個被俘虜的臭(屁pi)白痴……」
「瓦爾特先生,現在我們的任務要緊,其它的事(情qing)請等任務完成之後再做定奪。」就在被稱為瓦爾特的男子即將發飆的時候,一個成熟女(性xing)的聲音從他的耳機中傳來,好像給正在氣頭上的瓦爾特澆了一盆冷水一樣,「這次任務的時間很緊迫,請把那個東西交給杏吧。」
「嘖……」年輕男子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嘴中發出了不屑的聲音,好像施捨給乞丐一枚硬幣一樣從褲兜里摸出一個對講耳機,用大拇指彈給了杏,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從她(身shēn)邊走了過去,「把地圖傳給我,白痴。」
杏的眼神中頓時湧現出宛如實質般的火焰,咯吱咯吱的磨牙聲幾乎讓耳機另一頭的可可利亞都能聽見,就在她想要給這個臭(屁pi)男一點顏色瞧瞧的時候,可可利亞及時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杏,我的好孩子,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天命的人有沒有欺負你?」
杏的眼神瞬間軟化了下來,在這個沒有人知道的角落,只有月光才能看見一直都以暴躁兇惡形象的她那稍微柔軟了一些的樣子。
儘管她的表(情qing)好像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一樣,但她的眼睛此刻是如此的純淨,語氣也乖巧了許多,讓人不(禁激n)懷疑她之前那些兇狠的樣子是不是另一個人:「媽媽……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啊寶貝,不過沒關係,這次任務結束後你就可以回家了,現在告訴媽媽,交給你的任務都完成得怎麼樣了?」
「地圖繪製好了,也成功接到那個蠢蛋了,但是目標物的位置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對這方面的信息管制很嚴……但是我有幾個推測可能是存放點的地方……」杏的聲音越說越小,好像對自己沒有完成媽媽交予的任務感到十分自責,「對不起,媽媽……」
「天啊,你可真棒,真是媽媽的好女兒。」出人意料的,耳機另一頭傳來的是一個驚喜的聲音,「你已經大大超出媽媽的預料了,畢竟那可是在敵人的老巢,你不但把我們的兵器帶了進去,還做好了地圖……我簡直想不到比這還要好的了,真棒!媽媽為你感到驕傲……」
杏的眼底仿佛閃過片刻的欣喜,但嘴還是硬得不行:「我……我下次一定會完成任務的!都是那些天命的渣渣膽子小得不行,什麼東西都藏著掖著,也不許我到處走,分明就是怕了我!」
「對對對杏最厲害了。」耳機的那頭仿佛傳來了輕輕的笑聲,可可利亞迅速調整好笑意後答道,「那麼接下來,正面的進攻就交給瓦爾特先生好了,你要是有空,趁著混亂去你標記的那幾個存疑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把目標物找到怎麼樣?對了,如果遇見了那個人的話,別忘了把那個東西交給他……」
「那……媽媽,我可以殺人嗎?」杏的眼神中突然燃起了什麼。
「唯獨這次……不可以哦~」
……
「……盟主大人,總之這次行動就拜託你了。」耳機另一頭,可可利亞的聲音無比誠懇又恭敬,「我已經讓杏把地圖傳到您的數據終端上了,第三律者的所在地已經標註好,聖芙蕾雅學園的內部防禦網絡也已經給您打開了綠燈,接下來只要您把第三律者帶走,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知道了知道了。」穿著厚實的帶帽大衣,名為瓦爾特的男子蹲在一棟建築的頂端,宛如中二病一樣俯視著腳下空空((盪dàng)dàng)((盪dàng)dàng)的學園,「本大爺出馬,還有擺不平的事?你們只要管好你們自己就行了,別等本大爺完成任務的時候你們還磨磨唧唧的沒有到位……」
「是,盟主大人,我們會儘快完成部署的,現在我們正在分析聖芙蕾雅學園的外部防禦網,只等您完成任務,我們便可以進攻聖芙蕾雅學園。」
「雖說讓我提前潛入帶走第三律者是為了防止直接與聖芙蕾雅學園開戰時她逃走,但是你們後續的這個進攻學院計劃有點多餘吧……」瓦爾特站直了(身shēn)體,將(身shēn)後的兜帽罩在了頭上,「毀滅學園的計劃……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耳機另一頭的可可利亞微笑著掐斷了與瓦爾特的通訊,拿起自己的軍帽,想了想卻又放下,徑直轉(身shēn)走出了自己在戰艦中的房間,向會議廳走去。
可可利亞推開會議廳的門,裡面早就已經坐著另一個人了。
「一分二十七秒。」那個人仿佛一塊沒有生氣的石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qing),青灰色的瞳孔淡漠地注視著可可利亞。
「啊啦,當媽媽的人總有很多話要和女兒說的,所以不小心稍微晚了一些,你不會在意的吧?」可可利亞微笑著走到會議桌旁,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你那頭的工作做完了?」
那個人無聲地點了點頭,抬起手把垂到額前帶著微微曲卷的青色短髮捋到一邊:「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請問可可利亞卿那邊正面(誘you)餌的作戰準備呢?」
「都已經完成了哦。」可可利亞把胳膊支在桌面上,微微眯起了眼,「這次任務……絕不能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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