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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距離德莉莎暴走的那天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鏗惑竟然出奇地沒有再搞事。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取而代之的是八重櫻,如果不是她可(愛ài),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了聖芙蕾雅學園的第二個噩夢。
「看看,這是你的新(床chuáng)。」鏗惑把那個訂購來的木製嬰兒(床chuáng)搬到八重櫻的房間裡,「你來試試。」
八重櫻好奇地推了推那個嬰兒(床chuáng),驚奇地發現它竟然會動!
「這個(床chuáng)怎麼會搖?」
「哈哈哈哈哈!」鏗惑大笑著把八重櫻抱到(床chuáng)上,把四周的柵欄鎖好,輕輕推著這個搖籃嬰兒(床chuáng)。
「哇!」八重櫻好像有些害怕,但是發現搖晃的幅度其實並不大之後突然變得興致勃**來起來,「好玩!」
「對吧!」鏗惑把搖籃停下,解開一側柵欄的鎖,「你看這個,把這個鎖解開,柵欄就可以放到下面來,然後你就可以下來了。」
「哦哦!」八重櫻滿眼放光,把那個柵欄抬起又放下,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你把這個鎖上!鎖上!」
摸不著頭腦的鏗惑乖乖地把柵欄鎖上。
八重櫻在(床chuáng)上興高采烈地搖晃起來,那種搖搖晃晃的感覺像是坐海盜船一樣,雖然她沒坐過海盜船,但這種新鮮的感覺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的。
「好了好了,我還有事要做,這個你待會再玩……」
「我不!」八重櫻死死地抓住嬰兒(床chuáng)的柵欄,一副我與(床chuáng)共存亡的樣子。
「……乖,別鬧……」
「我就不!我要玩這個!」
「……」
鏗惑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沒一百米,突然就感到肩上一沉,興高采烈地搖晃著的八重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頭上,玩命地搖晃著,差點把他晃倒:「……船長!風浪變大了!我們……」
八重櫻猛地剎住了自己的話頭,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著。
「咳咳……」鏗惑決定先打破這沉默。
「別……別說話!!」八重櫻的臉漲得通紅,氣咻咻地拽著鏗惑的頭髮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我我……我只是……」
「哎疼疼疼!別拽了!我頭髮都被你弄亂了!別鬧!」
「哼!」八重櫻拽得更用力了,「叫你一聲不響就走了!!」
「別鬧!爸爸有正事要干!乖,給你顆瓜子,哪涼快哪嗑去……」
「誰……誰是你爸爸!」八重櫻慌不擇言,「我可是有五百歲了!五百歲!」
「那你做點五百歲的人該做的事(情qing)好不好啊!一個人玩嬰兒(床chuáng)玩得興高采烈是五百歲的人該做的嗎!」
「我……你!」八重櫻窘迫得抬不起頭,發泄一樣地瘋狂地揉著鏗惑的頭髮,「嗚啊啊啊啊啊啊!!」
「大頭女兒~小頭爸爸~」飽受摧殘的鏗惑決定大不了兩敗俱傷,豁出去了拼一波,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一對好朋友~快樂父女~倆~」
「別唱了!難聽死了!!」
—————————————————————————————————————
鏗惑來到樞紐港,電梯剛到達頂層,連電梯門都沒打開,就聽到門外的人說著什麼。
「……請不要用鏗老師來衡量我們,我們的腦子是正常的。」
「鏗惑,她是不是在說你啊?」頭頂上的八重櫻好奇地問(shan)著(feng)鏗(dian)惑(huo)。
鏗惑滿臉黑線地走出了電梯,站在德莉莎的秘書(身shēn)後不輕不重地咳嗽了一聲。
「呀,既然鏗老師來了,我就先退下了。」秘書微微鞠躬,退入了電梯,指如疾風,勢如閃電,光速按下了關門鍵。
「我的摯友!你終於來了!」鏗惑還沒等找到一個合適的表(情qing),一個陌生的男子就風一樣地撲了上來,雙手用力地握住鏗惑的手,甩印度飛餅一樣大力地甩著,「感謝你我的摯友!我終於從那個地獄裡逃出來了!從今以後要殺要……兩肋插刀當仁不讓!摯友啊我的工作室在哪?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工作?我現在就可以去幹活了嗎?」
「停停停停停你誰啊你!」鏗惑滿臉驚恐地甩開了那個陌生的男青年,「我可告訴你我沒有龍陽之好!要搞基你可找錯地方了我跟你說!」
「是我啊!我是胡查!」
「放(屁pi)!胡查是有胡茬的你以為我傻?」
「……我剃了!剃了!」胡查暴跳如雷,「我珍藏了半年的小鬍子就為了迎接這一天的新生啊!」
鏗惑仔細端詳著對方的臉,發現好像還真是那個胡查,只是他的頭髮不但剪得整整齊齊,連鬍子都沒了!
最重要的是沒了鬍子自己竟然認不出來了!
……
鏗惑唉聲嘆氣地走在路上,(身shēn)後是嘰嘰喳喳講個不停的胡查。
「摯友你這裡好亮!」鏗惑看了看天邊把陽光都遮蓋住的烏雲。
「摯友你們這裡人真多!」鏗惑環顧了一下只能看到三三兩兩一隻手就能數過來人數的步行道。
「摯友你家孩子真可(愛ài)!」鏗惑感受了一下頭頂傳來的疼痛感。
「我才不是他孩子!」八重櫻發出一聲怒吼,兩隻狐狸耳朵一顫一顫的,似乎表達著她的不滿。
「……摯友你家孩子真有個(性xing)!」
「來嘗嘗這個,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叔叔拿海豹(奶nǎi)做的……」胡查一臉的亢奮地遞給八重櫻一塊(奶nǎi)糖。
「哦謝謝……我才不是小孩子!我五百歲了!五百歲!」
「……摯友你家孩子跟你一樣幽默!」
「你能不能消停一會……」鏗惑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響,如果自己再不制止這個因為逃離了那個鳥不拉……連鳥都沒有的地方而亢奮無比的研究員,恐怕自己馬上就要患上神經衰弱了……
「摯友你嫌我吵嗎?好的摯友我馬上閉嘴!但是你要先聽我說我這可都一萬年沒見著活人了一時之間有點激動所以止不住話來平常我還是一個很嚴肅認真的人的你不要因為我現在這一時的話稍微多了那麼一點就覺得我是個話癆我們以後相處的(日ri)子還很長你很快就會發現我其實話不多我平常都是一心撲在研究上……」
「我……我受不了了……」八重櫻的眼睛裡仿佛在轉著蚊香圈,她的小手有氣無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在鏗惑的肩上搖搖晃晃,似乎馬上就要掉下去了一樣。
「你把耳朵捂上不就行了嗎……」鏗惑這邊也幾乎要支撐不住了,整個大腦都在被胡查瘋狂地轟炸。
「我……我耳朵有四隻,但是只有兩隻手啊……」八重櫻委屈得不行。
鏗惑長嘆息一聲,抬起手捂住了八重櫻的狐狸耳朵。
三人終於走到了精煉廠。
「這以後就是你的地盤了……」鏗惑有氣無力地說道,一邊拿自己的卡刷開了門(禁激n),「各種原始材料都放在倉庫里,有自動傳輸裝置可以將倉庫里的材料送到精煉室,我現在帶你看一下這裡的布局和高端研究室……」
一路上胡查嘖嘖稱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停地轟炸著鏗惑的腦細胞,八重櫻已經癱倒在鏗惑的頭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好了,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布局都給你介紹完了……」鏗惑癱倒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下意識地抬起手扶了一下八重櫻,防止她掉下來,「現在來跟你講一下你的工作……」
「哦哦哦!!」胡查的眼神燃燒了起來,「工作!!我終於有事幹了嗎!!!」
「……我們現在急需大量的處理後的材料,因為我們這裡之前是沒有這方面的後勤人員的,所以堆積了很多的……原始材料,崩壞獸甲殼和組織液之類的……數量可能有點多,我們需要你對它們進行常規處理……」
「好的好的沒問題!!夠我干幾天?」
「……我不知道你的速度,但是存了少說有個十幾噸……」
「才這麼點啊……」胡查的表(情qing)很明顯的有些失望,「剛才看了一下你們這裡自動機械的數量,全力開動的話最多一個星期就處理完了……」
「全力開動一個星期都不夠你耍的?」
「那都是自律機械的工作啊!實際上我設定完提純數值和各項程序細節之後就沒事可幹了啊!我只要做前期的計算就行……」胡查的失望溢於言表,「你有沒有什麼特別苦特別累,能讓人一連幾個月不眠不休才能幹好的那種工作?」
鏗惑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知道這個叫做胡查的人在漫長的獨自鎮守南極洲的過程中一定是每天都閒到要制止企鵝打架才能打發無聊的時光,這種沒有目標的(日ri)子過幾天可能會感覺十分舒服,但一旦過上一個月,你就會發瘋了一樣地想要和人接觸,和人溝通,去找點有意義的事(情qing)去做,否則你會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而此時的胡查終於擺脫了那種每天躺在(床chuáng)上睜眼十二個小時閉眼十二個小時的(日ri)子,想找點事(情qing)做讓自己忙碌起來也是有道理的……
但一連幾個月不眠不休是不是用力過猛了點?
「咳咳……目前我們的科研部其實還沒有真正地成型,因此現在的工作比較少,但是我還是有幾項特殊的任務可以交給你。」
「摯友啊你快說!!」胡查的眼睛閃閃發亮,仿佛在看著一座巨大的寶藏。
「我想要你研究一下在不改變武器本(身shēn)特(性xing)的前提下,強化武器本(身shēn)材質的技術……然後為我們的女武神的武器進行強化。」鏗惑斟酌著字句,想讓自己表述得更加明白一些。
「好!我記著了!然後呢!」
「……我們學園其實並不是窮,只是手裡的東西沒法變現,有一些中階甚至高階的崩壞獸屍體素材,我希望你能親自監控整個提純分解過程,它們將會是我們學園第一筆崩壞水晶交易進賬的主要來源。」
「沒問題!這個我專業!還有呢!」
「……這個……」鏗惑的眼神飄忽了起來,「這樣吧,等過幾天我秘密傳給你一些圖紙,你按照那個圖紙給我做點東西,但是此事不要聲張,不能被別人知道,任何人都不行!也不許在資料庫里記錄!否則以後你就沒這種活幹了!」
「摯友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胡查嚇得魂飛魄散,臉上的表(情qing)之真讓鏗惑幾乎都懷疑他是不是穿越到了一個人人(熱rè)(愛ài)工作的平行世界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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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過來了……」鏗惑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摔,腦海中的嗡嗡聲終於停了下來。
「活過來了……」八重櫻的雙眼中轉著蚊香圈,「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那種叫做研究員的人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差不多吧……」鏗惑的肚子咕咕叫著,但他根本沒有力氣起(身shēn)去做飯了。
「好可怕……我再也不要去那個人周圍了……」八重櫻想翻個(身shēn),卻啪唧一聲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砸在了地上。
「沒關係……看他那個勁頭,估計緩幾天就緩過來了……」鏗惑有些不確定地說,「今晚本來還要給他接風宴的,結果他竟然聲稱自己(熱rè)(愛ài)工作沒有空參與那種無聊的宴會……」
鏗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胡查那張嚴肅的臉。
「摯友啊……」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鏗惑連忙停止了自己的回憶,一旦開始回憶,對方的聲音簡直就跟催眠術一樣縈繞在自己的腦海里,毒(性xing)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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