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是怎麼一回事啊?」三哥不解的向林不凡問道。
「這件事一言難盡,你就別問我了,咱們喝酒吧。」林不凡說完這話就拿起手裡的酒杯跟三哥的酒杯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後,三哥和林不凡還有夏紫雲便往茅山堂走去。
「你那個跟屁蟲今天怎麼沒跟你過來?」三哥向林不凡問道,他說的跟屁蟲是二柱子。
「他在茅山堂看家呢,我這以後也不愛帶他出去。」林不凡對三哥說道,林不凡這以後確實不愛帶二柱子這小子出門,這小子人是不錯,就是有點缺心眼,拿起話就說,從來也不考慮,帶著他出門實在有點太丟人了。
三哥家離林不凡的茅山堂就十幾分鐘的路,沒一會他們就回來了,二柱子正坐在茅山堂的沙發上吃著拉麵呢。
「師傅,你們吃飯了嗎?」二柱子抬起頭向林不凡問道。
「我們都已經吃了,你自己吃吧。」林不凡對著二柱子回道,二柱子聽完後林不凡說的這番話後,他忌憚的看了夏紫雲一眼又開始吃了起來。
「妹子,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三哥坐在沙發上望著夏紫雲問道。
「恩,現在就可以了,你等我一下。」夏紫雲說完這話就從茶機底下將她的背包拽了出來,她先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對著三哥比劃了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呀妹子?」三哥望著夏紫雲手裡的匕首驚慌的問道。
「我要給你治病呀。」夏紫雲瞪著一雙大眼睛一臉無害的對三哥說道。
「三哥,你還試試吧,應該不會有事的。」林不凡在一旁對三哥說道,三哥聽了林不凡的話後點了點頭,林不凡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夏紫雲是怎麼給三哥治病的,活了五十多歲林不凡還是第一次看見白蠱毒降頭師治病。
「把你的手給我。」夏紫雲對三哥吩咐道。
「哦。」三哥哦了一聲將自己的右手向夏紫雲伸了過去,夏紫雲左手抓住三哥的右手,然後用右手裡的匕首對著三哥的中指就劃了過去。
「哎呀我擦,妹子你這是治病還是給哥放血呢!」三哥不解的向夏紫雲問道。
「你這病是血出了問題,想要根除必須要從你身體的血液下手。」夏紫雲說完這話後就從她的背包里掏出一個竹罐,竹罐的上面是用紅布封的口,夏紫雲將紅布揭下來,然後把手伸進去掏出一個黑色的蟲子。
「我擦,這是什麼玩意?」三哥看著夏紫雲手裡的那個黑色的蟲子嚇的一高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喊道,就連二柱子也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了林不凡的身後驚恐的望著夏紫雲手裡的蟲子。
夏紫雲手裡拿的是一個大號的水蛭,這個水蛭長約十五厘米,寬兩厘米,別說三哥跟二柱子看著那個水蛭害怕,就是林不凡看見了也是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那麼大個男人居然害怕水蛭。」夏紫雲對三哥嘲笑道。
「妹子,你能把這蟲子收起來嗎?看著它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三哥說完這話打了一個冷顫。
「不能收起來,接下來我要用它來給你治病。」夏紫雲對三哥說道。
「別鬧了妹子,你說這蟲子能治病,我怎麼不相信呢,我知道這蟲子叫啥,它叫水蛭,吸人血的。」三哥擺著手對夏紫雲說道。
「到底能不能治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夏紫雲拿起手裡的水蛭就向三哥走了過去。
「妹子,你站住,別動!」三哥衝著夏紫雲喊道。
「怎麼了?」夏紫雲疑惑的望著三哥。
「三哥,你試試吧,我覺得這個丫頭不會害你的。」林不凡望著夏紫雲手裡的水蛭對三哥說道。
「我不試,要試你自己試吧,我要回家去,我才不要跟你們玩呢。」三哥說完這話就要往外走去,還沒等三哥走出去,林不凡趕緊從兜里掏出一張定身符就貼在了三哥的身上,三哥的身子瞬間定住一動也不能動。
「林不凡,你老小子對我做了什麼?」三哥驚恐的對林不凡說道。
「我就是好奇這個小丫頭是怎麼能給你治病的,我想看看。」林不凡好奇的對三哥說道。
「你老小子趕緊放了我,你今天不放了我的話,咱們哥倆從今天開始恩斷義絕。」三哥一臉憤怒的向林不凡說道。
「夏紫雲,你現在可以開始了。」林不凡根本就不聽三哥在那說什麼。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好厲害啊。」夏紫雲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一動不動的三哥向林不凡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你趕緊給我三哥治病吧。」林不凡對著夏紫雲囑咐道。
「好吧。」夏紫雲點了點頭就向三哥走了過去。
「小丫頭片子,你離我遠點,你不要過來,你別聽林不凡那老小子的......」三哥衝著夏紫雲喊道,夏紫雲也不聽三哥在那說什麼。
「林不凡,你老小子不夠意思,你特麼坑我,枉我對你那麼的好,你不是我兄弟。」三哥見夏紫雲不聽他的話,他又向林不凡喊道。
「真的好吵,你可以閉嘴了。」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對著三哥身上的那張定身符點了一下,三哥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現在就在那光張巴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夏紫雲走到三哥的身邊,將三哥的右手抬了起來,然後她將手裡的水蛭放到了三哥的中指上,那個大號的水蛭自己就奔著三哥流血的傷口處爬了過去,水蛭的頭部觸碰到三哥流血的傷口處就開始吸允起來。
此時三哥的臉都嚇綠了,他長大嘴巴驚恐的望著手裡的那個大號的水蛭,身子不由的冒了一層冷汗。
林不凡走到三哥的身邊看到那個水蛭再吸食者三哥的鮮血,三哥中指流出的血先是紅色的,然後慢慢的轉變成褐紅色嗎,接著又變成了黑紅色,流了一會又變成了奶白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林不凡望著這奇怪的一幕向夏紫雲問了過去。
「這黑色的血是他血管里的毒素,而奶白色的血則是他血管里的脂肪。」夏紫雲望著三哥右手裡的那個水蛭對林不凡說道。
過了大約十分鐘,夏紫雲將三哥手裡的那個水蛭拿了下來放到了竹罐里並用紅布封了起來,接著夏紫雲又從包里掏出白布要給三哥包紮傷口。
「這個不用了,還是我來吧。」林不凡對夏紫雲說完這番話便畫了一道治癒符貼在了三哥的中指上,接著三哥右手的中指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開始慢慢的癒合上了。
「三哥,我給你身上的符咒拿下來,你可不准罵我啊。」林不凡抬起頭對三哥說道,三哥對林不凡干張巴嘴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林不凡繞到了三哥的身後就將三哥背後的那張定身符拿了下來。
「你感覺怎麼樣?」夏紫雲向三哥問了過去。
「太神奇了,我感覺我這頭也不疼了,原本乏力的身體也變的有勁了,妹子你還真厲害,你這用蟲子治病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三哥揮了揮手臂說道。
「你這要治療兩個月才能徹底根治。」夏紫雲對三哥說道。
「兩個月?天天放血?」三哥瞪著小眼睛望向夏紫雲問道。
「一個禮拜一次,持續兩個月。」夏紫雲將那個水蛭放在包里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那還好,妹子今天謝謝你了。」三哥一臉感激的向夏紫雲說道。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夏紫雲搖著頭對三哥說道。
「妹子,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有用到三哥的地方你直說就行了。」三哥豪爽的對夏紫雲說道。
「你只要能幫我找到我大師兄就行了。」夏紫雲淚眼朦朧的望著三哥說道。
「我現在就回去幫你找你的大師兄,我不敢向你保證就能找到,但是我一定會盡力,你放心吧。」三哥拍著胸脯對夏紫雲說道。
「那謝謝你了好人。」夏紫雲很有禮貌的對三哥鞠了一躬說道。
「林不凡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我找到線索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三哥說完這話就走出了茅山堂。
今天看見這個夏紫雲給三哥治病,林不凡也算是長了見識,二柱子也是一臉驚訝望著夏紫雲,他也有些搞不懂這個女孩子。
「大哥哥,我餓了。」夏紫雲摸著飢餓的肚子不好意思的對林不凡說道。
「剛才在三哥家,你怎麼不吃啊?」林不凡望向夏紫雲問道。
「剛剛那六個菜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我要吃了的話你們就沒得吃了。」夏紫雲說這話的時候臉蛋漲的通紅。
「二柱子,趕緊到隔壁的拉麵館要兩份拉麵,再讓老闆炒點小菜送過來。」林不凡對著二柱子吩咐道。
「我才不去呢。」二柱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林不凡說道,他還在為早上夏紫雲拿菜刀追他的那件事感到生氣呢。
「我數三個數,你要不去的話就趕緊收拾你的東西離開茅山堂,一....二......」還沒等林不凡數到三,二柱子就說話了。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一天天你就能欺負我。」二柱子沒好氣的站起來向茅山堂隔壁的拉麵館走去。
沒一會二柱子就將兩份拉麵還有兩盤小菜端到了夏紫雲的面前「姑奶奶,你請享用。」二柱子沒好氣的對夏紫雲說道,夏紫雲也不客氣,她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這丫頭吃東西的速度也夠快了,兩碗拉麵兩盤菜不到十分鐘全部都吃光了,就連面里的湯都被這小丫頭給喝光了。
「你吃飽了嗎?」林不凡向夏紫雲問道。
「我吃飽了,我現在就是有點困,我想睡覺。」夏紫雲打著哈欠對林不凡說道。
「那你上樓到二柱子的房間睡覺吧。」林不凡對夏紫雲說道。
「恩。」夏紫雲站起來就向二樓走了上去。
「師傅,她睡我的屋子,那我睡哪裡?」二柱子臉色難看的望著林不凡說道。
「你睡沙發。」林不凡指著對面的沙發對二柱子說道。
「師傅,我可是你徒弟啊,你親徒弟,這丫頭是誰啊,跟你也不沾親帶故,你幹嘛護著她啊,又給她吃又給她喝。」二柱子有些吃醋。
「你一個大男人的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這麼多,你二柱子的心腸應該沒有這麼狹隘吧?」林不凡也是沒好氣的對二柱子說道。
「我....」二柱子被林不凡說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大中午的你們師徒倆在吵吵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望著林不凡跟二柱子說道。
「暮師姑,你怎麼來了?」二柱子瞪著眼睛望著暮婉卿驚訝的問道,就連林不凡也是非常的驚訝。
「暮婉卿,你怎麼來了?」林不凡也向暮婉卿問了過去,看著暮婉卿來這林不凡心裡很高興
「怎麼了,你們不歡迎我來嗎?」暮婉卿露出一臉微笑向林不凡跟二柱子說道。
「歡迎,當然歡迎了,我都想死你了暮師姑!」二柱子走到暮婉卿的身邊給了暮婉卿一個大擁抱,而暮婉卿也沒有拒絕二柱子的擁抱,此時的暮婉卿已經不像林不凡之前遇見的那麼冷了,她現在表現的非常平易近人。
「暮婉卿,你的傷怎麼樣了?」林不凡關心的向暮婉卿問了過去。
「我的傷早就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暮婉卿笑著說道。
「對了,鶴瞳她怎麼沒跟你來?」林不凡望著暮婉卿的身後的問道。
「我們倆確實是一起離開龍虎山的,她去了全真教去找柏皓騰,我來你這了。」暮婉卿如實的對林不凡說道。
「哦,那你現在有地方住嗎?」暮婉卿聽了林不凡的話後搖了搖頭。
「既然沒地方住,那就住我這裡吧,起碼我這裡要比賓館舒服,也不拘束。」林不凡對暮婉卿挽留道。
「那好,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暮婉卿不客氣的說道。
「二柱子,趕緊將你暮師姑的行李箱拿到我的房間,我衣櫃裡有一套王思琪新買的床單給你暮師姑鋪上。」林不凡高興的對二柱子吩咐道。
「是,師傅,我這就去。」二柱子趕緊將暮婉卿的行李搬到樓上,然後將林不凡的床單還有被套全都換成了新的。
「上次我跟鶴瞳走的匆忙,沒有跟你打招呼,實在不好意思。」暮婉卿抱歉的說道。
「沒事呀,鶴瞳臨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了,等我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起飛了,沒能送到你們。」林不凡幽幽的對暮婉卿說道。
「那你最近怎麼樣,這茅山堂的生意還好嗎?」暮婉卿關心的向林不凡問道。
「我最近還好,茅山堂的生意還那樣,可以勉強的填飽肚子,對了你怎麼想到來我這裡了?」林不凡疑惑的向暮婉卿問道。
「張師兄他天天向我逼婚,一看見他我就頭疼,所以我就跑出來了,等跑出龍虎山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於是我就買了機票飛過來了。」暮婉卿淡淡的說道,聽到暮婉卿她說張海波向她逼婚,林不凡這心裡就不是個滋味,特別的酸。
「那張海波他怎麼樣了,他還好嗎?」林不凡向暮婉卿關心問了過去,畢竟張海波也是張大狗的孫子,跟林不凡還是有點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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