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見證?」
沖虛道長直接問道。
「當然是五嶽並派的見證。」
左冷禪雙手背後,「當初在泰山,我與岳不群做出約定,我來說服恆山,而岳不群說服衡山,誰若先一步完成,誰就是五嶽盟主。」
「而今岳不群陷入內亂,被劍宗封不平重傷,已經沒有資格競爭,那麼今天趁著諸位都在,不如就此決定誰來當這個五嶽盟主。」
左冷禪說著,看向定閒師太,「剛才定閒師太也已經同意並派,現在我嵩山與華山,正好二比二,那就只剩下衡山的人了。」
「阿彌陀佛!五嶽之事,理當五嶽自己解決。」
方證見此,也只能退後一步。
定閒師太確實沒有證明左冷禪襲殺恆山的直接證據。
空口無憑。
所以方證也不好直接插手。
定閒師太握住腰間劍柄,呼吸急促,片刻才緩和下來,狠狠瞪著左冷禪道:「不錯,我同意,誰若能殺了你,我恆山所有人,必真心奉其為盟主。」
左冷禪呵呵一笑,不以為然,反而鼓掌,「好,現在是二比二,那就只剩下衡山的人了。」
「衡山的人沒有來嗎?」
左冷禪大聲喊道。
對于衡山之人的行蹤,他自然是知道的,知道衡山的人早已到了華山。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後續華山之亂,一直沒有出現。
但他們一定就在附近。
「來了。」
隨著左冷禪話音落下,從思過崖離開的一眾衡山長老,立即排眾而出。
「很好,看來我五嶽的人,再一次聚齊了。」
左冷禪露出笑容,雖然現在有少林的人還有魔教的人在,但現在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岳不群已經廢了,他倒要看看誰還能阻止他成為五嶽盟主。
雖然定閒還活著,出了點小意外,但是也只是一點意外。
少林的人,也不敢隨意插手其他門派的事。
「莫大呢?」
看到來的只是幾個長老,左冷禪頓時眉頭一皺。
「掌門已被岳不群那陰險小人、偽君子暗算而死,信賴秦少俠解救,我等才能逃出生天。」
為首的長老魯連榮說著望向秦雲,鄭重抱拳,感激道:「多謝秦少俠出手相助,我等才能從思過崖內逃出,不然怕是就要步那昔日魔教十長老的後塵了。」
聽得此話,左冷禪立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華山的人要殺你們,你們現在反倒感激對方?」
卻見魯連榮轉過身,淡淡道:「那岳不群喪盡天良,不止要殺我們,還將秦少俠也一起關到了思過崖內的洞穴中,要連秦少俠一起殺。」
「魯長老住口!」
秦雲卻是立即呵斥,「師父對我恩重如山,豈會做出這些事,我早已說過,這一切都是誤會。」
「秦少俠對岳不群當真是忠孝可嘉,既然秦少俠這樣說,而岳不群也已經為此遭了天譴,付出代價,那我就不再多說了。」
魯連榮退後一步,堅定道:「不過五嶽若要並派,我衡山只相信秦少俠,其他人一概不承認。」
秦雲臉上當即露出謙卑之色,「魯前輩言重了。」
而這番話卻讓華山的人也面面相覷。
「什麼?師父要殺師弟?」
「這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爹一向信任秦師弟,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岳靈珊也難以置信。
尤其之前秦雲也不是這樣說的。
現在,
難道,秦師弟是維護爹爹的名聲,所以才只是說自己在外看守,而不是被爹爹關在了思過崖洞窟內?
岳靈珊一下想明白了緣由,這也怪不得秦雲之前在封不平等人襲擊華山的時候,沒有出現,之前秦雲說是自己看守在外,而今看來,是秦雲也被關在了裡面,自然不知道山下的事情,即便知道也出不來。
「爹怎能如此!」
岳靈珊捂著胸口,一時間難以接受。
從自宮修煉辟邪劍譜,現在又做出殘害同道、弟子的事情,再一次打破了她對岳不群的印象。
這讓岳靈珊一陣頭昏眼花。
此刻,其他江湖眾人也一臉驚訝,「不過岳不群殺了衡山掌門,這岳不群的弟子秦雲卻能得衡山的人如此感激,看來這位秦少俠當真是仁義無雙、道德楷模,與岳不群那樣的偽君子不一樣,是真君子。」
「娘,他們是在胡說什麼啊?」
岳靈珊抓住寧中則的衣袖,問道。
「唉!」
寧中則輕嘆一聲,走了出來,「師兄對衡山所做之事,寧中則代為賠罪,如今師兄已武功全廢,經脈寸斷,昏迷不醒,也是他應受的罪過,只希望衡山諸位,能夠原諒。」
「哼,看在秦少俠的份兒上,以及岳不群已經無法起來,此事便暫且揭過。」
魯連榮哼了一聲。
此刻,左冷禪的臉色卻是變了數次。
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
畢竟衡山的人,之前故意沒出現,就是得了秦雲的命令,現在出現,給左冷禪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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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三比二,看來左掌門無緣盟主之位。」
方證大師口誦佛號,跨前一步。
第一個做出表態。
「除非左掌門想要與我分個勝負。」
秦雲也終於開口,他站了出來,笑意吟吟地望向對面的左冷禪,「左掌門若要戰,那秦某奉陪到底。」
左冷禪臉色難看,在眾人來之前,他已經與秦雲試過手,知道對方的厲害。
不管是劍法還是內力,都是當世翹楚。
雖然左冷禪對自己很有信心,但如果無法短時間拿下秦雲,那麼就等於失敗。
畢竟他是前輩,而秦雲是新生代。
想到這些,左冷禪突然哈哈大笑,「左某可不是岳不群,向來言而有信,願賭服輸。」
「左某願意承認閣下為五嶽盟主,不過左某好奇,閣下的內功,恐怕並非華山的紫霞神功吧?」
左冷禪唇角微翹,目光閃爍,帶著幾分戲謔,「閣下如此年輕,便有這樣的實力,尤其你才拜入華山不過半年,恐怕岳不群還教不出你這樣的弟子,不知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禁望向秦雲。
尤其是方證與沖虛道長。
如此年紀輕輕,卻能勝左冷禪,可不是一句天賦過人就說的過去的。
就在眾人起疑之間,就聽左冷禪繼續道:「我倒是知道一門能夠讓人在半年便有此內功的武功,那就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嘩!」
此話一出,不少人紛紛譁然。
驚愕望向秦雲與任我行。
顯然,左冷禪是想在秦雲的身份上做文章。
魔教,毫無疑問是正道大敵,一旦與魔教扯上關係,自然就沒資格領導五嶽。
不少人全都驚疑不定的望向秦雲與任我行。
「這左冷禪是猜的還是蒙的?」
任我行心下也泛起嘀咕。
倒是秦雲依舊冷靜,冷笑一聲,「左冷禪,伱不要妄想混淆視聽,天下奇功無數,你又能識的幾門?」
「如果你對我的功法這麼好奇,想要驗證我修煉的是否是吸星大法,那不如當著天下群俠的面,光明正大一戰,自然可以讓群俠驗證。」
秦雲將問題丟給了左冷禪。
左冷禪若是真敢同意,那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左冷禪臉皮未抽,隨即笑著道,「同為五嶽中人,你我交手,豈不讓人笑話,現在不是魔教教主任我行在此嗎?」
「身為五嶽盟主,理當誅魔,不如秦盟主率領正道群俠,擊斃任我行,如此不止能洗清嫌疑,還能為武林除一大害。」
此話一出,全場一肅。
就連任我行都感到惱火,沒想到最後,火燒到了他的頭上,不由怒道:「好個左冷禪,你倒是會利用人,你這是想借我之手,為你除掉秦雲,如此也好讓你當上五嶽盟主。」
「好一招一石二鳥!」
任我行不得不讚嘆左冷禪此招之妙。
但正道的人可不會管左冷禪有什麼目的。
不少人將目光投向秦雲。
「秦雲,不要上他的當。」
寧中則在旁低聲喝道。
此刻令狐沖也急了,忙道:「任前輩已經在江湖銷聲匿跡十幾年,已不涉江湖恩怨,諸位沒必要再逼迫任前輩了吧?」
「還說華山與魔教沒有關係?」
左冷禪越發得意,「令狐沖身為華山弟子,卻與任我行關係匪淺,甚至是任我行的女婿,如果換做岳掌門,一定會將令狐沖逐出門牆,清理門戶,不知道秦掌門準備怎麼做?」
「秦掌門人如果執意維護令狐沖,那就只能說明華山與魔教有關,這樣的人,成為五嶽盟主,恐怕非正道之福。」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你們以為呢?」
「這……」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對視一眼,目露猶豫。
「左冷禪,你果然陰險卑鄙,不過本座卻沒興趣陪你玩這樣的遊戲。」
這時,任我行卻突然大笑一聲,抓住任盈盈的肩膀,「盈盈,我們走。」
話甫落,任我行已經帶著任盈盈一躍而下,消失在了華山。
懸崖下,同時傳來任我行的大笑聲,「左冷禪,今日你正道勢大,不是交手的好時機,下次見面,老夫定取你狗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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