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派掌門玉璣子到!」
隨著門口梁發唱名,玉璣子規規矩矩地踏入靈堂見禮。
秦雲、令狐沖等一眾弟子也站在一側,微微欠身回禮。
雖然當初泰山也有人與封不平等人同流合污,但該死的已經死了。
緊接著是恆山掌門儀琳。
衡山的幾個長老。
以及嵩山的人。
丁勉、陸柏等高手前來。
畢竟,自家掌門左冷禪的屍體,還在華山。
因此嵩山的人,此刻也都神情複雜,心下忐忑。
不知接下來華山準備如何處置他們。
「寧夫人、岳姑娘、秦掌門請節哀,以前發生的一切,皆為掌門的命令,非是我等故意與華山為難。」
丁勉滿臉歉意地表示。
他倒是很坦然,因為對付岳不群的人中沒有他。
「五嶽之事,稍候再議。」
秦雲淡淡開口。
而今,他已經有了上位者的不凡氣度。
丁勉立即點頭稱是。
沒了左冷禪這樣的高手坐鎮,他們再強,也保不住現在的基業。
尤其這些年來,嵩山派可是沒少得罪武林各大門派與同道。
現在左冷禪死了,這些仇人指不定都想著報復呢。
而秦雲雖然年輕,但是之前卻能與左冷禪比拼內力而不敗,之後左冷禪更是死在對方手中。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但終究是死了。
因此他們必須找顆大樹抱。
時過正午,靈堂內的人也開始散去,忙碌。
如今五嶽劍派的人齊上華山,雜事很多,也很混亂。
而且五嶽劍派內部也是矛盾重重。
恆山與嵩山的人敵視。
恆山諸多高手都慘死嵩山手中,這份仇怨若是無法化解,別說五嶽同心,怕是會隨時內亂,分崩離析。
泰山上代掌門也被嵩山的殺手所殺。
玉璣子如今為掌門,卻有很多人不服。
因為他是靠左冷禪才當上的掌門人。
就連玉璣子此刻都無比忐忑。
至于衡山,雖然因為秦雲以移魂大法的暗示,掌控了不少人,但其他門人得知掌門為岳不群所殺。
現如今岳不群雖然死了,但是對華山,同樣好感欠佳。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場很多人都不知道秦雲的實力,不相信一個小輩能夠領導五嶽。
哪怕有少林、武當背書,也沒用。
因此一眾人離開靈堂後,相熟的人便攀談商議起來。
……
「師娘,師父已去,你還要保重身體,萬勿太過傷心。」
秦雲上前攙扶。
寧中則搖了搖頭,「你去處理五嶽劍派的事便是,這裡我與靈珊在便夠了。」
「師娘,弟子有罪,連師父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這時,令狐沖也突然跪下,滿臉悲傷。
「沖兒,這不怪你,是我讓你去開封找神醫救治,只是沒想到你師父,他沒有挺到那個時候,一切皆是命。」
寧中則搖了搖頭,「如今你師父已去,我已定秦云為掌門,伱又準備何去何從?」
「任我行的女兒讓我轉告你,她會在你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等你,你難道真的與魔教之人相愛?」
寧中則眉頭緊皺,打量著令狐沖許久,最終嘆息一聲,「你終究長大了,你自己的選擇,自己決定便好。」
「師娘,不管我怎麼選,我都是華山弟子,是你和師父的弟子。」
令狐沖深深拜下。
寧中則拍了拍令狐沖的肩膀,沒有說什麼。
「大師兄,任我行被左冷禪所殺,但看來任姑娘覺得另有隱秘,想必現在去了開封尋平一指。」
說著,秦雲嘆息一聲,「唉,任我行被左冷禪所殺,是我親眼所見,任姑娘看來是對我有些懷疑,畢竟我當時在場,卻沒能救下任我行,任姑娘責怪我也是應該的。」
「師弟,這不怪你,你終究是華山掌門,五嶽盟主,是正道領袖,你若出手,勢必會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誤會。」
令狐衝倒是理解,畢竟秦雲先生身份不同,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華山與五嶽劍盟。
甚至代表正道。
自然顧慮重重。
更何況任我行是魔教上代教主,與秦雲也沒什麼關係,無論從哪方面而言,雙方都沒有情誼,只有舊仇。看書喇
「唉,如果任姑娘認為是我害了任我行,破壞了大師兄與任姑娘的感情,那樣我可就心有不安了。」
秦雲幽幽說道。
令狐沖立即安慰,「師弟放心便是,盈盈通情達理,一定會明白你也是身不由己的。」
「這樣就好。」
秦雲點點頭,「那我便先處理五嶽劍派的事,大師兄不如也一起來吧,這樣也好震懾他們。」
「這……」
令狐沖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也好,我與恆山派有舊,如今三定前輩全部隕落,我理當幫襯一二。」
隨後,兩人就來到大殿。
五嶽齊聚。
分別落座。
隨著秦雲到來,梁發等人立即大聲喊道:「恭迎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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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派的玉璣子、恆山、恆山的人也立即稀稀拉拉的喊道。
只剩下嵩山的丁勉等人,神情複雜。
隨著秦雲的目光注視過來,這才不得硬著頭皮喊出來。
「小師弟真的是越來越威嚴了!」
陸大有望著走進的秦雲,低聲感慨。
一旁的英白羅也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秦雲坐在了掌門寶座之上,威嚴掃視下方,沉聲開口:
「左冷禪枉顧同盟道友,殘殺無辜,襲殺同道,陰險卑鄙、不擇手段、挑撥離間,搞的我五嶽劍派近些年來,互相敵視如仇寇,五派更是日漸衰落。」
「想百年前,我五嶽劍派為當世一流門派,現如今,而已淪為二三流,如今正值風雨飄搖之際,理當集中力量,昌盛宗門,恢復往日鼎盛。」
「秦某不才,得各派共尊為盟主,理當肩負門派興盛之責。」
「如今各派掌門蒙難,理當推舉新任掌門,輔佐我完成整合。」
秦雲環顧四周,「諸位若有何意見,就請現在提出,一旦確定,不管諸位心裡還有何想法,都必須壓在心裡,遵守原定規則。」
秦雲話音剛落,玉璣子便立刻迫不及待的起身,「盟主說的對,左冷禪就是我五嶽劍盟第一大毒瘤!也是敗壞我五嶽劍派名聲的臭蟲。」
「左冷禪殘殺同道,枉顧道義,無惡不作,我師兄天門道長便是為他所害,我為保泰山傳承,無奈只能與其同流合污,現如今盟主手刃此賊,正是為我泰山報仇,為我五嶽劍派清理門戶,使我五嶽劍派風氣為之一清。」
玉璣子神情激動,說到自己的時候苦大仇深,一副為了門派傳承才不得不屈服左冷禪淫威之下的忠良。
這讓泰山派不少人怒目而視。
「玉璣子,你胡說,分明是你、玉磬子、玉音子勾結左冷禪,暗害掌門,奪取掌門大位,你與那左冷禪為一丘之貉!」
天松道長立即出列,憤怒喝道。
他是天門道長的師弟。
嫉惡如仇,武功也達三流,當初雖被田伯光輕鬆擊敗,但也遠非普通江湖人可比。
除此以外,還有玉鍾子、天乙、天柏、建除等人。
玉鍾子雖然與玉璣子等人同輩,卻並未與三人同流合污。
天乙、天柏皆為天門道長的師弟。
而建除則是天門道長的弟子。
他們,可以說是現在泰山派的核心。
建除這時也跪在秦雲面前,沉痛喊道:「如今秦掌門即為盟主,當為我泰山派做主,不能使我師父含冤而死啊!」
「對,請盟主出面,為我師兄討回公道。」
「盟主,你可不能聽他們一面之詞啊,我等三人,完全是為了泰山,才不得不與那左冷禪虛與委蛇。」
玉璣子、玉磬子、玉音子三人也立即喊冤。
而台上端坐主位的秦
看著雙方各執一詞,秦雲抬手制止,「你們所言,我已知曉。」
「玉璣子、玉磬子、玉音子你們為保宗門傳承,屈服左冷禪,這不是罪過。」
秦雲掃過玉璣子、玉磬子、玉音子三人,淡淡說道。
玉璣子三人當即大喜過望,「盟主明鑑,盟主英明!」
「盟主,你怎能如此處事不公!」
天松道長立即憤怒吼道,「這三個卑鄙小人,若都得不到懲罰,談何公道?」
天松道人怒視玉璣子三人。
臉色漲紅。
「天松,冷靜。」
一旁的玉鍾子輕聲喝道,天柏道長也道:「師弟,休得胡言。」
此刻,其他門派的人也面面相覷。
沒想到嵩山派還沒亂,泰山派先亂了。
秦雲冷冷掃了一眼天松道長,天松道長當即便感到渾身一寒,激動的情緒立刻冷靜下來。
就聽秦雲繼續說道:「但玉璣子、玉磬子、玉音子夥同外人,陰謀暗算掌門,奪取掌門寶座,對宗門不忠,對師侄不義,如此不忠不義之徒,豈配為我五嶽弟子?」
「既然泰山派諸位同道也對此三賊不滿,那本盟主今日便廢除玉璣子泰山派掌門之位,同玉磬子、玉音子兩人,一起廢其武功,逐出師門。」
「你們以為呢?」
秦雲望向天松道長等人。
泰山派眾人當即神情愕然。
顯然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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