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任我行當即吐血倒退數步,氣息散亂,「好小子,你果然繼承了你師父的卑鄙無恥,竟然以傷來換取這一擊,不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
任我行運轉內力,壓制傷勢,目露驚人殺意。
而潛藏在暗中的左冷禪也屏住了呼吸,目露猶豫。
出手還是不出手?
不過還不等他決定,這時秦雲突然大聲喊道:「左冷禪,你還等什麼?」
話音甫落,暗中的左冷禪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
哪怕這其中可能有詐,但他還帶著嵩山一眾高手。
足以自保。
但殺任我行的機會,可只有這一次。
因此冒點險是值得的。
就在秦雲話音落下的瞬間,左冷禪已經如同一道離弦的利箭飛射而來。
「任我行,今日就是你伏誅之日!」
左冷禪掌運寒冰真氣,霎時一股徹骨寒氣撲面,山石覆霜,方圓數丈,雪白一片。
任我行回身一掌,大笑道:「左冷禪,等的就是……你……」
『伱』字未落,一口劍已經驀然從後刺入了任我行體內,貫穿身體。
任我行驚愕轉頭,卻只看到秦雲冷冽面容,「任我行,你這魔頭,今日本盟主就要替天行道!」
秦雲義正言辭地喝道。
任我行雙目迅速充血,暴怒無比,強大的內力轟然爆發,強勢將左冷禪與秦雲震退,「小輩,你竟然敢算計我!」
任我行話語之中充滿著不可置信與震怒。
他經受過背叛,所以對誰都不會信任,尤其對秦雲,他從來沒完全相信過。
但沒想到,他已經如此小心提防,卻不想還是中了算計,再次遭遇背叛。
背叛來的如此突然。
「哈哈哈,任我行,看來你終究要死在的我的掌下!」
左冷禪愣了一下,沒想到秦雲竟然是真心實意要與他聯手,當即再運真氣,立刻撲殺而來。
「你們這是在找死!」
任我行暴怒,強大的真氣鼓盪而出。
但左冷禪與秦雲的內力,卻是同樣不遜絲毫,任我行再強,但在二人合力算計下,終究還是步入末路。
「秦雲小兒,你竟然敢背叛我!」
「是我眼瞎,竟然認你為為義子!」
任我行發狂,奮力殺向秦雲。
他此生最恨叛徒,左冷禪在他面前都顯得不足為重。
他只想臨死前帶著秦雲同歸於盡。
左冷禪察覺這一幕,立刻攻勢稍緩,顯然打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打算。
「吾堂堂大丈夫,安肯為汝之義子!」
秦雲冷笑說道。
「你可知,你剛剛服下的丹藥,乃是『三屍腦神丹』,若是每年端午不服解藥,蠱蟲入腦,吞吃你的腦髓,你就不怕死?」
任我行怒聲威脅。
「你說的可是這顆丹藥?」
秦雲手掌一翻,掌心出現一顆褐色丹藥,隨著他掌勁一吐,便化為粉末,「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以為我會服用你給的丹藥嗎?」
秦雲一臉不屑。
「沒想到秦雲你竟然真的與任我行有關,我之前在山上的話,看來還說中了,這岳不群心機深沉一輩子,卻不想幾個弟子,有兩個都是其他勢力的內奸,真是可笑。」
左冷禪也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如果這個消息,告訴江湖中人,秦雲必然聲名盡喪,那麼五嶽盟主之位,他也將唾手可得。
想到這裡,左冷禪有些激動。
他已經開始退後,讓出空間,「任我行,既然你與這小子有這樣一層關係,那我看在昔日對手的份上,便給你報仇的機會。」
任我行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秦雲,強橫內力怒贊而出。
摧石裂雲。
對於左冷禪的抽身而退,秦雲沒有絲毫意外,心經內力運轉,同時用出《摧堅神爪》,凌厲、強大的神爪,更是在任我行身上留下數道深可見骨的爪痕。
數十招後,強橫一生的任我行被秦雲一掌擊向左冷禪的方向。
秦雲《玉女心經》、《混元功》大成,《易經鍛骨章》與《吸星大法》具都接近大成,即便不用這些手段,單論內力,都不會比任我行遜色。
更何況是有心算計。
「任我行,看來你真的沒有了翻盤的實力,那做為對手,我便送你一程,免得你死於宵小之手,死不瞑目!」
左冷禪沒有閃避,反而一道森寒掌氣便將任我行覆蓋。
任我行霎時化作一座冰雕。
但這一次,他可失去了衝破冰層的力量,只剩下一絲微弱的生機殘存,但隨著寒氣入體,很快就會絕滅。
「秦雲小兒,你還真是夠狠,連自己的義父都殺!」
左冷禪站在數丈之外,冷笑說道,但雙眼卻是緊盯秦雲,一臉警惕。
顯然,秦雲展現出的實力與軌跡,讓他這個喜歡陰謀算計、手段狠辣的一代高手,都心有餘悸。
不敢與之為伍。
「左掌門,此話何意?」
秦雲卻是嗤笑一聲,「我乃華山掌門,五嶽盟主,豈會與魔教之人有關?我看你是想當五嶽盟主想瘋了,連這樣的瞎話都編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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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左冷禪臉上笑容一僵,片刻後,才狠聲道:「岳不群確實教導出了一個好弟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比他更卑鄙,臉皮也更厚。」
「不過今天在這裡的,可不止我一人,你們出來吧。」
左冷禪大袖一揮,費彬、湯英顎、封不平以及泰山派的人都走了出來。
「我一人的話不足為信,但是這麼多人,與門派之人的話,我就不信沒人懷疑。」
左冷禪面露冷笑,「小子,現在自廢武功,讓出盟主之位,說不定我還可寬宏大量,饒你一命,不然我就要你身敗名裂,從此受天下正魔兩派共誅!」
面對左冷禪的威脅,秦雲卻氣定神閒。
「左冷禪,你確定你能生離此地?」
秦雲玩味開口。
左冷禪臉上笑容一僵,「你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為你能殺的了我吧?」
「我可不是任我行,被你先算計,更何況,我身邊還有……」
左冷禪話還未說完,變故突來。
……
身後兩掌驀然落在他的背上,左冷禪當即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一道劍氣襲來,不等左冷禪開口,便將他覆蓋。
「找死!」
左冷禪一掌擊退三人,不可置信地望著費彬、湯英顎、封不平三人,「你們竟然敢背叛我?為什麼?」
左冷禪難以置信地吼道。
封不平也就罷了,但是費彬、湯英顎可是他的師弟,是嵩山十三太保。
三人卻是散開,堵住了左冷禪的退路,並未說話。
而其他嵩山的人與泰山派的人,也驚愕望著眼前這一幕,不知道該怎麼辦。
「因為當初他們便已經被我收服,只不過我讓他們回去,又潛伏在了你身邊而已。」
秦雲衝著左冷禪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是只有你左冷禪可以在別人身邊安插內奸的。」
左冷禪氣的咬牙切齒,「好,好,好啊!」
「無恥小賊,不想我與任我行這樣的一代梟雄,竟然都會被你這小輩算計,岳不群遠不如你。」
「不對……」
左冷禪好似反應過來了什麼,瞪大眼睛,「難道岳不群也……」
秦雲沒有回答,只是撲向左冷禪,「你不需要知道這些,放棄抵抗,我還會饒你一命。」看書溂
「休想!」
左冷禪瞪著獨眼,「你這卑鄙小人,明明有這樣的實力,卻偏偏用這種卑鄙手段,無恥之尤!」
但之前一戰,他的內力損耗本就極大,現在又被大嵩陽手偷襲,已是受了內傷。
反觀秦雲,明明內力、武功都不遜色他與任我行,單打獨鬥說不定都能將他們任何一人擊敗,但偏偏如此的陰險,不正面作戰,每次都先用偷襲的手段,讓人重傷。
然後才出手。
這氣的左冷禪想要吐血。
向來都是別人罵他卑鄙無恥,今日,他竟然要用昔日別人罵他的話,來用在別人身上。
這讓左冷禪感到無比的憋屈。
「既然有更簡單,更省力的辦法,為什麼要拼死拼活?」
「那是莽夫的行為!」
秦雲微微一笑,不以為然。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橫推天下的力量,自然還是要保險一些好。
秦雲手中長劍舞動,各種劍招一一展現。
「這是我嵩山的劍法?」
「這是衡山五神劍?」
「這是恆山的《綿里藏針》還有泰山的《峻岭橫空》!」
「你竟然將五嶽劍派所有劍法全部掌握!」
左冷禪臉色微變,露出驚容。
越打越是心驚。
短短片刻,秦雲已經施展出四五套不同的劍法,並且還都是各派絕學。
打的左冷禪毫無招架之力。
百招之後,秦雲一劍抽在左冷禪的身上,左冷禪當即吐血倒飛,滾落在碎石堆中。
秦雲劍指在左冷禪的咽喉,突然道:「左冷禪,看著我的眼睛。」
秦雲雙目浮現出幽芒,左冷禪不自覺的抬起頭來,獨眼對上秦雲雙眼的剎那,心神當即被懾。
但很快,秦雲便中斷了施法,雙眼恢復正常後,當即運轉吸功大法,將左冷禪體內真氣吸取一空,隨後一劍封喉。
「可惜了,此人定力太強,移魂大法對他無用,只能殺之!」
秦雲一臉可惜的收回長劍,不過好在左冷禪還是給他提供了一點好處。
他的功力再次增強,就連《吸星大法》也順利大成。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關注這些的時候。
他的目光落在了泰山派等人的身上,雙眼幽芒再現。
這些人,自然無法像左冷禪一樣抵禦。
很快便被控制。
泰山派的人也立刻表示臣服。
左冷禪死了,任我行死了,岳不群死了。
現在整個五嶽,乃至天下,誰還能抵抗秦雲?
就算他們此刻說出去,恐怕也沒幾人會相信。
畢竟嵩山之人的名聲本來就不好。
因此幾人都沒有抵抗,被秦雲施加心理影響。
喜歡崩壞諸天,我真不想當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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