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雖然年紀不大,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是二哥晨風每次回家都跟她說過外面的事。特別是關於預防上當受騙的事更是說得多。剛才小麗跟她說過的他們就是在做傳銷。所以,晨雨的心裡更加認定自己不能跟她們回去。但是凱娜則是一心要拓大她的隊伍。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晨雨。況且這個時候晨雨身邊根本就沒有人。她就算強行也要把晨雨帶走。見晨雨非要等她表哥下班才願意跟她回去,她心裡就來氣了。
「你叫晨雨對吧,你一個電話就把小麗叫出來,她曠工也就罷了,並且把我也牽扯了進來。現在我們的主管讓我們出來把小麗叫回去上班,並且還要扣我們的工資。我們是老鄉,我也不便為難你,我希望你跟我們回去給我們做一個證明。這樣的要求不算是過份吧。」凱娜心裡雖有氣,但她也不便把話說得太重,免得引起晨雨的疑心。
「凱娜姐,你說的我都能夠理解。我又不是不願意跟你回去,我只是說等我表哥下班後一起過去。免得你們還要麻煩送我回來對吧。」晨雨自然不會相信凱娜的話。
這時候小麗心裡更是緊張。雖然她心裡並不希望表姐繼續騙人,但是她知道自己她根本就說服不了表姐。而她心裡也不願意讓警察將表姐抓走。現在看晨雨是鐵了心不想跟她們走,看來她們之間鬧得比較僵了。但是她也一時想不出好的辦法來。所以她心裡也挺著急的。只是表姐凱娜沒有注意她罷了。凱娜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對付晨雨身上。如今晨雨把表哥招出來,這倒讓她陷入了為難之中。看來,她只能強行把晨雨帶走了。凱娜向小敏使了個眼色,希望自己和小敏抬也得把晨雨抬走。
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們。晨雨見情況不對,便對凱娜說道:「凱娜姐,如果你們想把我帶走,那我只好向路人求救了。一旦我大聲叫喊,我想你是知道後果的。」
晨雨的話讓小敏和凱娜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很明顯,小麗已經把她們的事已經告訴了晨雨。如今海城這邊抓傳銷抓得特別嚴,萬一晨雨真的大聲叫喊起來,相信她們一定逃不掉。凱娜回頭瞪了一眼小麗。回頭強掛著笑臉對晨雨說:「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我就算要你回去跟我們領導解釋一下,但我也決不會強行把你帶走對吧。那就這樣吧,我們還要趕著回去上班呢,那你就一個人等你表哥下班吧。」凱娜見四周那麼多人,但心裡自然不敢強行把晨雨帶走。她只好拉著表妹小麗準備回去了。
晨雨怕小麗回去後可能會有麻煩。便去跟凱娜說:「你能不能讓小麗陪我玩一天?」
凱娜搖頭回答說:「這可不行,你要知道她是曠工跑出來接你的。我這個當表姐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要不然回去我怎麼向她家裡人交代。」
晨雨望了小麗一眼,見她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晨雨心裡也沒轍了。不過她想起小麗是凱娜的表妹。他相信凱娜不會對小麗怎麼樣的。現在眼前是困難的倒是自己。因為她身上就剩下那麼點錢了。
凱娜她們一走,廣場就只剩下晨雨一個人了。孤獨的晨雨望著四周陌生的人群,還有眼前一幢幢的高樓大廈。晨雨的眼神變得迷惘。畢竟人群中沒有一個人是她認識的。那一幢幢的高樓根本就容不下她這個剛從農村出來的丫頭。
當晨雨無意中摸到口袋時,一種無形的恐懼向這個可憐的女孩襲來。晨雨此時想到了家人,想起那個慈祥的母親;想起還有那個自暴自棄但也心疼她的大哥晨電;想起那個一直為那個家付出一切的二哥晨風;還有那個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治療的三哥晨雷。想到這些親人,晨雨禁不住流下了淚水。這是恐懼,後悔加無助的淚水。
晨雨的一切都讓一個人看在眼裡。這是一個英俊的男人。他一直在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自從她和小麗來到廣場到現在,這個男人都一直關注著。
望著晨雨流淚的樣子,這個男人心裡很不滋味,他知道這個女孩遇到了困難。心想:「蔡銘啊,蔡銘,你難不道不能伸出一雙援助之手嗎?當葵銘正想現身幫忙的時候,但他馬上被身邊的漂亮女孩制止了。「蔡銘,你瘋了,我們現在在執行任務。你現在不能亂來,要是你衝動壞了大事,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蔡銘扭頭對身邊漂亮的女孩說道:「你看見了嗎?那個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從農村出來的,她現在正需要幫助!」
「你就是不說我也看和出來,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在執行任務。一旦我們提前暴露身份,弄得我們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你不要忘了,我們兩個都跟犯罪分子正面交鋒過,一旦他們認出我們的身份,接下來的工作很難完成下去。」
蔡銘冷冷說道:「你說的話我都很清楚明白。但我們為了執行任務就可以變得如此冷漠嗎?肖月,你不覺得這樣太冷血了嗎?」
肖月臉上微微一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眼下那女孩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事。只要我們抓住這個毒犯後,我們再幫她也不遲。」肖月雙眼一直機警地在人群里尋找目標。
蔡銘想著肖月的話,覺得她說的很對。只是他見晨雨流淚的樣子感到十分心疼。一時也亂了分寸而已。在眼裡,他覺得這個女孩太純結了。即便她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來對方好土,但絲毫掩蓋不住她靚麗的光彩。此刻蔡銘的腦海里閃過這個女孩漂亮的模樣來……
肖月見蔡銘傻乎乎的模樣,知道他又在打小差了。突然,目標出現在肖月的視線里!肖月趕緊推醒蔡銘:「別犯傻了,目標出現了。」
蔡銘讓肖月一推,馬是上就清醒了過來。趕忙用雙眼在人群里尋找目標。「肖月,目標在哪兒?我怎麼沒發現?」
肖月低聲說:「你看對面的建行門口。他正向這邊走過來了!」蔡明對面建設銀行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個穿著風衣,戴著一副墨鏡,手中提著一個黑色袋子的人正向這邊走過來。果然這人就是他們一直追捕的毒梟張一雄!
晨雨想想口袋裡就剩下那點錢,她心裡就變得十分害怕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想不到的是,跟自己關係那麼好的小麗竟然把自己騙到海城來,她明知道自己的情況,為什麼還要那麼殘忍的欺騙她!
晨雨擦乾眼淚,她想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碰碰運氣,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當她站起來一眼發現對面有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拿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袋子正微笑著向自己走過來時,晨雨的反映就是趕緊回頭找自己的黑色袋子。當她發現自己的袋子還在自己的身邊時。晨雨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那裡面有她的證件。
晨雨也望著男人,並還以一個迷人的微笑。只見她現在突然不想離開了。她見這個帥氣*人的男人對著自己微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更想不到的是對方手裡面竟然提著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黑色袋子!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張一雄見眼前這個女孩望著自己微笑,他心裡微微一驚。特別是他乍見女孩身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黑色袋子時,他也不禁慢慢放下了腳步。他用自己的雙手摘下墨鏡,警惕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張一雄竟然發現,人群中竟然有不少便衣!
張一雄暗想不妙,看來他得儘快撤出去。放棄這次交易!但是張一雄不放心那張令人心醉的笑臉。特別是那看見晨雨身邊的那個黑色袋子。讓張一雄誤以為晨雨就是他要帶走的人!
作為在黑道混了多年的厲害人物,張一雄也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在黑道上,他是一個狡猾,多疑,生性殘忍的亡命之徒!
張一雄來不及多想,他只能繼續向晨雨靠近,因為晨雨身邊還有一個小孩,畢要的時候,他只能用那個孩子當人質。
晨雨見對方正向自己靠近,她心裡也不禁暗想:「難道這個大哥認識自己?或者說他是自己老鄉?不然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微笑呢?看他的表情,仿佛認識自己一樣。作為第一次出遠門的晨雨,她的確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她見張一雄對自己微笑,晨雨也微笑回饋給對方!
一直在不遠處隱藏的蔡銘和肖月望著晨雨和張一雄表情倒覺得十分驚訝!
蔡銘輕輕的說:「看樣子他們像是認識的?」
肖月也十分奇怪:「沒錯,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蔡銘的本能的搖頭。「即便他們認識,但也並不能肯定他們是一夥的!」
「等大家把他抓住一問就知道了。」肖月輕聲反問道:「怎麼向隊還不下命令實施抓捕?」
「對呀!那我們怎麼辦?」蔡銘的頭腦里覺得有些亂。看著晨雨和張一雄的眼神交流,仿佛他們相互認識。對於蔡銘而言,他並不希望這是真的。他不相信看上去那個清純的姑娘會跟大毒梟扯上關係。
「我們只能等向隊的命令。」肖月兩眼盯著張一雄那邊。「你注意了沒有,那個女孩身邊有一個孩子。」
蔡銘也朝張一雄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個孩子正在女孩身邊玩耍。如果他們現在行動,說不定張一雄一定會用那孩子的做文章。「我想向隊也一定知道情況,不然她早就下命令了。」
肖月聽後點點頭,但是她並不說話。蔡銘見肖月不說話,他對著講機輕輕的說:「向隊,向隊,我是蔡銘。有情況,有情況向你匯報!」
對講機另一頭傳來向隊的聲音。「為了不傷及無辜,你和肖月馬上撤回來。」
「撤回來?那張一雄怎麼辦?
「暫時不理會!記住,你們不能跟張一雄打照面,免得讓他狗急跳牆。」
「那好,我知道了。」蔡銘回頭對肖月輕聲說:「向隊讓我們撤。」
「我聽見了,多好的一個機會,又讓張一雄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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