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寬敞的空間中,我分明看見了幾個瓦缸!這東西總不可能是蛇搬進來的!有人來過這裡!
我驚訝的向瓦缸走去,這些瓦缸有的裝著黑乎乎的液體,有的已經幹了。在瓦缸的表面,我分明看見了一個「艮」字!
又是這個字!這個標誌到底代表什麼意思!這幾個瓦缸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然,極有可能這些雙頭蛇是人為圈養在這裡的!
從埋骨煉鬼到九屍煉魂,都是在進行某種邪術,這地方又是在煉化什麼邪術?
我帶著震驚,繼續向裡頭走去,洞穴變得四通八達起來,四周出現一個個漆黑的洞口,不曉得裡頭都有些什麼。
我沿著主道向前走去,一個身影出現在前方,我震驚,這裡頭還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頭髮很長,背對著身子站在前方!
我停下腳步,警惕的打量著她,這人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似乎發現了我,那陣咳嗽聲戛然而止。一直以來是她發出的聲音?難道每天晚上走在樹林裡的也是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待在這裡?她和那個「艮」字有什麼淵源?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我揚聲問道,回聲陣陣,久久不息。
「我……在這裡很久了……」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是被抓到這裡來的……」
「誰把你抓來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問。
「他很厲害,他不是人……我在這裡呆了很久很久了……」
這傢伙腦子有點混亂啊,不會是在這裡呆太久呆傻了吧。可是不對勁,這下邊沒吃沒喝,她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
我道:「每天晚上樹林裡的人是你嗎?你明明可以出去,為什麼不離開?」
嘭!一個悶聲遠遠傳來,青幽幽的光芒驟然消去,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驚訝的看向四周,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黑下來了!這情形就跟忽然跳閘了一樣!
一陣聲響遠遠傳來,有人從上面掉下來了。劇烈的咳嗽聲從積水的方向傳來,是雲牧天那小子!
呵呵!真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那小子自己也下來了!
咳嗽聲移動起來,聽聲音那小子是往這邊走過來了。
那孫子總不可能是自己跳下來的,不管怎麼樣,他既然下到這下邊來呢,我可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把他三番五次害我的仇一次性結清!
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就算當年身體不好在學校當三好學生的時候,老子都沒受過這種鳥氣,不連本帶利的跟他討回來,我就不姓王!
我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面邊,默默念起了咒訣。
聲音漸漸逼近,一道微弱的手機光芒出現。
看那孫子和世界脫節的模樣,我還以為他都不用手機的呢!
手機光往這邊移動過來,劇烈的咳嗽聲越來越近。他咳得這麼厲害,下來之前指不定被一番收拾!
我隱藏到角落中,注視著他的舉動。
雲牧天走得很警惕,用手機照向四周,確定沒有異樣才前行。他八成也是在堤防我,擔心我暗中偷襲。
他走到那些瓦缸的位置,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自言自語起來,距離太遠,聽不清楚,但是感受得到那傢伙十分的震驚,還帶著一份狂喜。
他繼續往裡頭走了進來,速度加快了不少,仿佛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什麼東西。
隨著他的漸漸逼近,我默默念起了咒訣。
雲牧天倏地往我這邊看來,猛地一揮手,我迅速一側身,只聽嗖嗖的幾個聲響,幾道冰骨針從我的跟前射出去!
「廢物!被我一腳踢下來不甘心,躲在暗處偷襲?哈哈哈!果然是廢物的行為!你根本比不過我!」那傢伙狂笑道,繼而咳了幾聲。
「暗中偷襲?你真是想多了,對付你在這傢伙,根本不不需要暗中偷襲!」我冷聲說道。默念口訣,手上一掐,向他指去。
那傢伙慘叫了一聲,身子一顛,猛地跪倒在地,手機掉到地上,兩手貼地,動彈不得。他驚訝不已,使勁掙動了一下,沒有絲毫作用。
我從角落中走出,我不還手不代表沒有能耐!我之前一忍再忍,是因為腿腳不便,不想整出太多事端,只想儘可能跟麻老頭一塊護住那些人的安危。這傢伙卻一再的得寸進尺!
我冷冷說道:「你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你真當我不敢做了你!」
「哈哈哈哈!就憑你!被我一腳踢下來的瘸子!廢物!做了我?你敢嗎?就你這弱不禁風的三好學生模樣,打過人嗎?上學的時候就是整天抱著書本唯唯諾諾的死讀書,還以為能改變命運!哈哈哈!你也就敢逞逞嘴皮子!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敢做!」
這傢伙到現在還狂,還真把我當慫蛋了?
呵呵,三好學生,自從高中畢業後,這個稱呼就離我很遙遠了。
我口中默念,雲牧天慘叫起來,被禁錮的手腳動彈不得,身軀怪異的扭動。痛苦至極。
一切害命的巫術都是邪術,我所使的方法自然不會害他的性命,我只是鎮住他的魂,直接將咒術施加到他的魂魄之上,會叫他痛不欲生!
「這是你用冰骨針對付我的那份!」我冷聲說道。
他疼痛不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也不過如此,你就這點手腕嗎!哈哈哈哈!」
我繼續念動咒訣,他慘叫得越發厲害,腦袋拼命的甩動,幾乎要把整個腦袋給甩出來!
「這是你想要拿我引蛇的那份!」我冷聲說道。
他難受至極,吃力的擠出幾個笑聲:「哈……哈哈……」
我繼續念起咒訣,他猛地慘叫一聲,被禁錮的肢體驟然扭動起來,面容扭曲,神情痛苦,徹底笑不出聲來,大聲慘叫!
「這是你引屍群包圍我的那份!」我道,冷笑一聲,「接下來,就是你把我踢下這裡來的那份!」
我掐起手訣,就要繼續念咒。
「不……不要!」他痛苦的說道。
這才受了點罪,和他三番五次把我往死路上整比起來可差得遠了,這傢伙現在就受不了了嗎?虧得之前狂的不行,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到頭來也不過是個慫貨!
我怎麼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他把我踢下來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要是這下邊也有那些蛇那我早就死了!
我就要繼續念咒,他吃力的哀求:「別……別念!我、告訴你麻佬的事,難道你不好奇嗎?他……咳咳……他的輩分這麼大,又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到底多少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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