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巔峰男主方晟小說!
細算起來,這是於煜第三次挨女孩子的耳光:第一次是跟高園園的第一次,他罪有應得;
第二次有點冤枉,他好心攙扶摔倒在地的夏艷陽結果挨了記耳光,後來才知道她那是出自衛的本能,嚴格地說也不算冤枉;
這回也是自討苦吃,人家女孩子不辭辛苦從通榆跑過來幫忙,又把父親都叫過來父女齊上陣,你倒好跟前女友幽會還在臉上「啃」一口,這不是找打麼?
只愣了幾秒鐘,於煜隨即追上樓,但卓語桐速度更快,「砰」地關上門,險些撞到他的鼻尖。筆神閣 m.bishenge。com
「語桐請開門,我我錯了,我不該請開門聽我解釋好不好?」
於煜在門外說得口乾舌燥,裡面卻寂然無聲。
眼看十分鐘過去了,能想的詞都翻來覆去說過好幾遍,實在沒招了,於煜悻悻收回手臂轉身準備回房間。
或許要等她消了氣再說。
門突然打開,露出補了妝容後宜嗔宜喜的俏臉,卓語桐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道:
「走吧,該等急了。」
「去去哪兒?」於煜問道。
「一個茶樓。」
啊,不是朱正陽想見自己!剛才真是想多了。
於煜抑住淡淡的失望,又問:「跟哪位長輩見面?你爸,還是他的朋友?」
卓語桐頓了頓,簡潔地說:「到那邊再說。」
上了出租,兩人並肩坐在後排。卓語桐側過臉打量他會兒,陡地伸手貼住他的面頰。
於煜一驚,只聽她輕聲道:「幫你揉揉掌印和咬痕這副樣子怎麼見人?」
說著在他臉上細細搓揉,一時間於煜百感交集,看著她不知說什麼才好。
出租車一直開到位於四環邊緣的迎福茶樓,卓語桐在前面帶路,兩人來到一樓吧檯對面的太湖石旁邊。
「就站這兒。」卓語桐道。
於煜頗感奇怪:「不是說有人想見我嗎?」
「對呀,他想見你,但你見不著他。」
於煜又好氣又好笑:「天底下還有這等見法?暗中觀察我,卻不說話,他想由此得出什麼結論?」
卓語桐搖搖頭:「不知道,但這是我爸花了兩個小時遊說的結果,把腰杆挺直點,目光銳利點,整個人精神點,這是難得的機會。」
「他是誰?」
略一沉吟,她說:「如果得到他認可並出手相助,我才能說。」
說到這個份上,聰明如於煜也大抵猜到暗中觀察者是誰——
牧雨秋!
實際上的確如此。
卓偉宏接受寶貝女兒的任務後心裡也沉甸甸的,從昨晚起就在琢磨從哪個角度入手,而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牧雨秋。
牧雨秋是商業團隊當中最早認識方晟的,然而在此之前卻是朱正陽開褲襠的朋友,用他的話說「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同班無話不談感情比跟老婆還深」,第一次推薦還是在三灘鎮。
牧雨秋先委託趙堯堯炒股票,賺得缽滿盆溢後才跟著方晟做房地產,繼續成為方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商業團隊的核心。
駱老出動警備區特種大隊追殺牧雨秋後,方晟意識到他身份暴露,果斷讓他和芮芸入籍香港多了層保護傘,繼而代理趙堯堯的資金參與央企混改,從此在京都立住腳跟。
後來牧雨秋長袖善舞,與京都各派系各家族建立起千絲萬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縱使隨著方晟失蹤、朱正陽入主京都,牧雨秋刻意隱退幕後,仍是商業團隊和梧湘出身的老闆當中與黃海系聯繫最緊密的人。
卓偉宏的想法是以牧雨秋與趙堯堯、於家的關係,以及與方晟出生入死的過命交情,嫡子遇到困難,出手相助肯定沒問題。
有牧雨秋聯袂出面,相信不管找誰都一路綠燈。
因此下飛機後與卓語桐會合,父女倆便興沖衝來到牧雨秋位於三環外的別墅——牧雨秋與眾多爭先恐後往內環擠的人相反,喜歡三環外新鮮空氣。至於生活物資採購等等,自有人負責,又不用他費心思。
出乎意料的是,得知於煜難得進京兩樁事都沒辦成,牧雨秋顯得很淡然,相反為父女倆慎重其事上門求援感到詫異。
「一樁是領導布置的工作,也是因他而起;一樁與前女友有關,屬於朋友相托,既然無巧不巧地牽涉到***大案,那就退避三舍好了,」牧雨秋呷了口茶道,「偉宏啊,咱倆縱橫商界幾十年並非百戰百勝,遇到硬骨頭、實在難以解決的麻煩也就放手了,世上沒有非辦成不可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雨秋說得有道理,但我親自出面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卓偉宏瞥了眼女兒,道,「語桐到後院隨便逛逛,牧伯伯家收藏頗豐呢。」
等卓
語桐離開客廳,卓偉宏才細說了女兒與白鈺牽手失敗又轉攻於煜的經歷,所以於煜此行成敗對於煜本身倒沒多大關係,但對卓語桐乃至卓家至關重要。
說白了就是,倘若方晟在根本不算事的事,因為於家及於煜通往京都高層的路子被截斷了,現在卓家代為出手完成。
就這麼簡單。
牧雨秋一時沒吱聲,拿起剪刀,戴上老花鏡,精心修剪觀賞架上的盆景,良久慢吞吞道:
「說句自家兄弟才會說的話,這樣的親事最好不要談為好。」
卓偉宏驚異地挑挑眉毛,似懂非懂:「請雨秋明示。」
「方哥失蹤後,黃海系傳話不要站隊,想必你也收到通知的,」牧雨秋道,「你這不單單站隊,就是直截了當的聯姻啊,不考慮事態後果麼?你我都有偌大產業,過幾年又是大洗牌的時候,可得萬事求謹慎,不能跟在不懂事的孩子後面起鬨啊。」
躲在窗口聽到牧雨秋將自己貶成「不懂事的孩子」,卓語桐暗暗惱怒。
「剛開始跟白鈺談的,可能我介入得太早聯繫白翎反而把事情鬧糟了。」卓偉宏道。
「那更有問題!」牧雨秋道,「語桐以一己之力引發兄弟倆矛盾,等於卓家與於家聯姻的同時站到白家對立面,你想是不是?白鈺、於煜肯定都很優秀,但天下之大,語桐找不到其他優秀男孩子嗎?再說了,找老公又不是奧數競賽,非得找最優秀的?我不同意這樣的擇偶標準。」
偷聽到這裡,卓語桐覺得說服不了牧雨秋自己還丟了臉,一怒之下從牧家跑了回來。
氣呼呼回到酒店房間沒多久,卓偉宏又來了電話,原來在他軟磨硬泡之下牧雨秋還是鬆了口,答應到茶樓暗中觀察一下於煜,倘若「入眼」再商討。
卓語桐趕緊找於煜,沒料到他悠悠然與前女友幽會還在臉上留下「咬痕」,想想父親仍在牧家賠著笑臉,自己被牧雨秋貶成那樣,當時真是驚怒到極點劈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差不多了吧?」於煜低聲問,實在很不適應被人暗中觀察。
看看時間也有七八分鐘,卓語桐點點頭道:「你先走,我等爸爸對了,出去我有話對你說。」
兩人出了茶樓來到對面假山背面,此時夜色降臨,彼此看不清對方神情。
卓語桐道:「首先向你鄭重道歉,我不該在酒店門口當眾打你,不,不管什麼場合都不該動手,我錯了。」
「不不不,錯的是我,我」
於煜怩忸了會兒終究沒說得太細,當然,除了「啃」那一口出於高園園又恨又愛的衝動之外,其它他也沒覺得有何不妥,發乎情止乎禮,起碼沒逾越應有的道德規範。
「其實到目前為止我倆還只是普通朋友,這個定義沒錯吧?曾經我跟白鈺也是普通朋友,但現在不是了,這一點我必須說清楚,」卓語桐道,「所以站在普通朋友立場,我不便指責或要求你什麼,以後我會牢記的。」
她越這麼說,於煜越覺得不安,連忙道:「你提醒得很及時,我,我們我是很重感情的人,有時難免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從昨天到今天的確純粹意義的幫忙,我感謝不盡。」
「未必能幫上,」卓語桐搖搖頭道,「看火候,也要看運氣你先回酒店吧。」
說著快步進了茶樓。
獨自坐在一樓吧檯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卓偉宏一個人從二樓下來,神色平靜。
卓語桐趕緊迎上前問:「爸爸,牧伯伯呢?」
「從後門回家了。」
愣了愣,她小心翼翼問:「怎麼樣?」
卓偉宏沒吱聲,出了茶樓見四下無人,這才說:「雨秋不想介入此事。」
「啊!」
卓語桐急得要哭,「他他到底還是不認可於煜?於煜要長成什麼樣子才讓他滿意?」
「我也不知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卓偉宏輕飄飄一句帶過,然後沉吟半晌道,「不幫我就一個人行動,也沒什麼,相處這麼多年老交情還是有的你安心回酒店休息,我再推敲推敲明天的安排。語桐,好事多磨,暫時遇到點挫折別在意,爸爸始終站在你這邊。」
「爸爸——」
卓語桐默默從背後摟住他寬厚的肩頭,瞬時感覺到深沉而無私的父愛,也意識到於煜的難題的確非常難,遠非自己想像只須父親出面三言兩語就能搞定。
當晚卓語桐輾轉反側,腦子前所未有地亂成一團糟,反反覆覆糾結著一個問題:
付出這麼大代價,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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