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正在起草一份重要的計劃,可以讓我先拜讀一下嗎?」埃里克突然有針對性地問道。
「哦,有這麼回事,不過計劃書並沒有在我身上,而且這樣的東西根本出不了統戰部大樓。」霍夫曼尷尬地回答道。
「好吧我的參謀長,那麼你現在給我簡明扼要地介紹一下這份計劃書吧」埃里克知道霍夫曼是個軍事人才,很想看看這位天才戰略家是如何看待全球形勢、以及德國未來進攻的方向。
「非常抱歉,總統先生,沒有統戰部的集體研究通過,這份計劃書不可能走出統戰部,其中的內容也是被分割後保管,就是我也只知道一些粗淺的內容。」霍夫曼又給了埃里克一個尷尬的回答。
「這是怎麼回事,草案不是你親自起草的嗎?怎麼會連你都不知道?這話說出來誰信?」埃里克不太清楚統戰部的運作機制,權利下方後,埃里克很少插手統戰部的工作,除了國家戰略上的事情,他只能算是個軍事指揮白痴,連一位校級軍官的水準都不如。讓埃里克指揮軍隊臨陣打仗的話,只會出現一支強大的後勤部隊,任何作戰行動都將一片混亂,毫無章法。當然,他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計劃內容太多,不知道總統先生想知道哪一部份。實際上,根據權限,您是有權利觀看到全部內容的,只不過統戰部的規定很死板,您需要統戰部會議通過後,在各保密單位進行安全登記,然後才可以閱覽。」霍夫曼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
德國人辦事嚴謹,已經成為一種良好的習慣,並深入到了每個人的骨髓。想靠人際關係來辦成一件事不是不行,但得分輕重緩急。關乎國家安危的絕密內容,霍夫曼從來不會見風使舵,也不會因為埃里克是國家總統就會毫無原則地打開這個口子。
「上帝啊!計劃中的那些主要內容你總得給我簡單介紹一下吧,不然我這個總統豈不是白當了?」埃里克笑著打趣道。
「好的,根據您當初的指令,我們確實草擬了不少軍事計劃,不過一大部分都還停留在紙面上,沒有通過實兵演練,估計這一部分您可以省略不聽。」霍夫曼接著提醒道:「沒有經過實兵演練的,一般都有可能被重新豐富和修改,但會與最終方案有很大的不同。」
埃里克稍稍思考了一下,手指輕輕點在辦公桌其中的一個角上後說:「德國在東線有進攻計劃嗎?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在東線的軍事部署上有沒有考慮,這很重要。」
俄國,準確的說,蘇維埃政權下的紅色俄國,一直是德國最大的隱患,不解決這個龐然大物,埃里克實在不敢輕易向西方大舉行動,更何況還有一部份波蘭領土在對方的管轄之內,如果這條大路被徹底打通,俄軍便可以長驅直入,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但這一仗似乎非打不可。
「當然有,而且是所有計劃當中最為詳細的,今年三月份,我們曾有過一次大型軍事演習,實際上假想敵就是俄軍。」霍夫曼想起了當初德國軍隊在東部的演習,那次就是按計劃行動的,甚至將演習的重點放到了假想敵的首都。
「演習命名什麼?這麼大的行動怎麼不讓我知道?」埃里克好奇地問道,軍事演習對埃里克來說並不陌生,雖然自己是個行軍打仗的外行,但外行也可以看看熱鬧嘛。
「其實這就是第一號行動計劃,演習命名與計劃同名。」霍夫曼尷尬地說,因為他還沒有給這個計劃安上一個好聽又恰當的名稱。
「這個命名是夠簡單的,聽起來也很讓人聯想到實兵行動,弄不好會給周邊鄰國帶來口實。」埃里克笑了笑說:「簡單命名不是壞事,但我們得繞開敏感話題。這樣吧,讓人把計劃書給我送過來,至於手續方面,現在就可以開始,我給統戰部直接下指令。」
埃里克說完,乾脆起身回到辦公桌前,拿起白紙當場起草命令,然後讓來安娜塔拿著書面指令傳達下去。
「尊敬的總統先生,本人還沒有吃午飯,現在肚子裡正在鬧著饑荒。能否在您的府上討擾一下?」霍夫曼邊說邊笑,從德勒斯登回到柏林後,他便直接趕到了總統府。
「你看我這豬腦子,哎呀!你從那麼遠的地方趕回來,肯定沒有吃午飯,是我大意了。真抱歉我的參謀長閣下。」埃里克哈哈大笑,趕緊通知後廚為霍夫曼準備午飯。
安娜塔按照保密要求辦完所有手續後,在統戰部重兵保護下匆匆忙忙回到了總統府,這時,霍夫曼的午飯也剛剛吃完。埃里克回到沙發上坐下,指著案桌上那一大疊「計劃」對霍夫曼說:「你是德意志聯邦文武兼備的上將,而且統戰部高材生一大把,這『計劃』怎麼連個象樣的名稱都沒有。好了,不如我給這個『計劃』取個名字吧!」
霍夫曼覺得由聯邦總統為「計劃」命名更加合適一點,於是高興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就叫巴巴羅薩,怎麼樣?」埃里克確實有點惡搞的意味,他想起了歷史上的那次「巴巴羅薩計劃」。
霍夫曼沒有說話,但也算是默認了。
埃里克沉思了一下說:「計劃只是一個行動的方向,並不代表它就是一個固定的模式,不過,這個計劃的演習行動必須暫緩執行,因為這麼大的動作很容易引起誤會,但是,絕不是取消,我們可以從規模上重新考慮一下,你看可以嗎我的總參謀長。」
霍夫曼當然理解埃里克的用意,但規模可以縮小,為什麼在時間上也要暫緩呢。他想直接問埃里克,但沒有問,他要想好了再問。
「總統先生的決定,統戰部一定不打折扣,但同時我們還想得到總統府和內閣的支持,尤其是這麼這麼龐大的軍事演習,一定會需要國防部的大量軍費支助。」堆夫曼非常聰明,藉機會要錢。埃里克不是一直把蘇維埃的沙俄當作做最大的潛在敵人嗎,只要演習按計劃執行,軍費開支就應該不是問題了。
「去年年度計劃中的超限軍費開支已經全額進入了國防部,你們向國防部寫出經費申請,我也可以給勃勞希契說一說,至於給多少,一是看你們這次軍演的規模,二是看軍演的實際意義。」埃里克說
「那我就代表統戰部先謝謝總統先生了!」霍夫曼站了起來,再次向埃里克敬了一個軍禮。
「嗬!說到錢你就來了精神,剛開始我要看你的計劃時候,你怎麼來著?」埃里克故意生氣地說:「好了,坐下吧。」
霍夫曼象個小孩子一樣,乖乖地坐在埃里克的側面。
「我的參謀長閣下,你聽好嘍,我需要等到穩定英、法後,再考真正地實施這項計劃。你想想,漫無邊際的冰原上,投入的兵力非常多,如果不能先穩定英、法這兩個強敵,德國根本不能在東面挑起事端。」埃里克根本就沒想過短時間解決沙俄這個盤然大物。
霍夫曼默默地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他們統戰部一直完善方案的重要障礙,俄國的戰備縱深實在太大了,大到遙遠的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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