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心中一喜,俞大校花果然給力,早就該這麼幹了,黑暗那是我的主場,哦,是我們的主場。
然後我就看到側面轉角又有一棵大樹,這個基地居然也搞綠化面積覆蓋率,時不時就在房子旁邊種上一棵兩棵大樹,大概是乘涼用的,不過現在正好用來給我藏身。三下兩下爬到樹上,靜等著那兩個死鬼上來。
果然,才在樹上藏了一分鐘不到,兩個死鬼子就賊兮兮的冒頭出來,不過四周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兩人每人手上支著一個戰術手電,謹慎的來回查看,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三級審判之光,金光直接拉成一條直線,瞬間從兩人脖子處穿過,癲都不癲一下,兩人瞬間成為名符其實的死鬼。
完了,近墨者黑,跟俞文琴相處了沒多久,老子立馬也成了無頭屍製造者。
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三步兩步跑回維修點大門,繼續翻找大門鑰匙。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剩下最後一具無頭屍體。
此刻俞文琴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場面徹底失控,遠遠就能聽到她的嬌聲清斥——
「掌心雷!」
「一元劍氣!」
「天地乾坤:萬劍訣!」
我心說完了,這丫頭殺出真火了,萬劍訣都出來了,估計這裡的人要死絕了吧!
遠處機場方向,一連串的劇烈轟炸聲,遠遠一看,三、四架F-2戰機直接燃成了一團火球,剩下的那幫島國士兵直接只有逃命的份。
「啪」一聲,從最後那具無頭屍體身上掉下來一樣東西,一看像個遙控器,不會就是鑰匙吧?
可惜是島國文字,看不懂!
非常時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召喚出麗貝卡,把遙控器遞給她,問她怎麼用。
麗貝卡看了兩眼,道:「這遙控器需要輸入密碼,才能開門,密碼是什麼?」
我就傻眼了,我哪知道什麼密碼呀?
得,白忙活一場。
將麗貝卡再次收入空間,我不死心的用審判之光劃了一道在自動門上,結果只留下一條淺淺的口子,看來只能指望俞文琴的那把飛劍了。
此刻的她,還在基地里到處砍瓜切菜,我就衝上去大喊一聲:「開門要密碼,你去暴力破門試試!」
俞文琴又一個掌心雷把一個鬼子轟的全身焦黑,這才帶起一道虛影,往我這邊飛衝過來。我看她身上的衣服有不少血跡,破損的地方也不少,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中槍,就趕緊問:「你怎麼樣?」
她此刻身上一片煞氣,說了句:「沒事!」
就運起飛劍一劍砍在大門上!
刺啦一聲,自動門上冒起一串火花,留下一道拇指般的深痕,卻還是沒破。
我靠,這門什麼東西做的?
這時,島國的鬼子兵已經又圍了上來,我甚至看到有坦克開了出來。估計是剛才被俞文琴殺破了膽,知道光用幾桿槍對付不了她,於是就動用了重武器。
距離一開始被發現到現在,時間過去了大概十分鐘,鬼子兵到了現在肯定早就請求別處支援,留給我們的最多也不會超過十分鐘。
「轟」
一枚坦克炮發射了過來。
不過我和俞文琴肉身超過普通人不知多少倍,再加上麗貝卡的聖歌增幅,一閃身就躲了開去,只是炮彈打在房子上,炸開一個大洞!
我和俞文琴就對視了一眼,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半天的鑰匙,還對這大門砍了兩刀,一點奈何都沒有,結果人家一炮轟上來,居然幫了大忙。俞文琴一擊掌心雷射過去,人也飄到了空中,飛劍迎風見長——
「天地乾坤:天劍怒斬!」
天空中,一把足足有百米長,五米寬的巨劍,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從頭頂唰的斬了下來。
前方的島國鬼子驚聲尖叫,可惜下一刻,巨劍狠狠的斬落,一下子就清淨了,百十名鬼子兵,還有三四輛坦克,徹底成了碎屑,兩秒鐘後,耳朵里才聽到一聲天地共震的巨響,百米長的地上,梨出了一條五米深的溝塹。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俞文琴一個人的傑作,實在過于震驚!
發出這麼一個大招,俞文琴顯然也有點吃不消,落到地上拼命喘氣。我給她加了一道聖療術,這才從破開的牆洞裡鑽了進去。
這個維修點估計就是專門用來維修機場上的戰機,裡面還停著一架戰鬥機。
四處空空蕩蕩,都是一些維修的器具,地下室的入口顯而易見,還有一個往下的樓梯,只是鎖著一道門。
不過還好,這種門沒什麼難度,就跟平時在家的那種實木門差不多,只是裡面要打開比較難,外面踢門卻容易的多。我還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不知道門後面有沒有把守的人,就在門上敲了敲。
不一會,裡面也敲了兩下,傳來兩個男子中文的聲音:「放我們出去,放了我們……」
其中一個好像就是杜成。
我就心寬了一下,終於找到了!
想了想,我就變了下嗓音,粗聲粗氣的說道:「你們退後,老子是來救你們的同胞!」
裡面傳來幾個嘈雜的聲音,然後示意沒問題了,我就上去一腳大力重踹,門鎖瞬間斷裂,門板差點就撐不住飛出去,然後就看到門口站著一群鼻青臉腫的傢伙,王友良、杜成、陳家偉赫然在列,只是數一數人數,只有六個。
我就問道:「怎麼只有六個,還有兩個呢?」
此話一出,六人臉上一陣扭曲,王友良頂著滿臉的污漬,慘聲道:「楊哥昨天就死了……李青早上被帶走,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啊?」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小鬼子們真的敢動手,當天就把人弄死了,難怪一直不肯放人,連露面的機會都不給。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快跟我走,再晚就走不了了!」
外面槍聲大作,爆炸連連,他們被關在裡面的人早就聽到了,只是門鎖住了出不來,也猜不透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咋一看我一身黑衣,還戴著頭套,神神秘秘的,心裡還是很疑惑。可因為我說的是天朝語,又把他們從地下室救出來,也就沒再說什麼。
鑽出牆洞,俞文琴正靠在牆邊休息,一見我出來,就問:「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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