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這個時候也是憋了憋自己的嘴,「這個價錢可是有夠低廉的,相對於先前的時候我賣給你們的情報,甚至連百分之一都沒有達到,確切的說,要是放置在以前的話,這個價格可能會打動我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價錢是真的沒有辦法打動我的,兩項之間的詫異真的是太大了,甚至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了!」
「那麼你的價錢呢?」史密斯也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自己也知道這個價錢開的並不是很高,但是這個事情在自己看來並不是非常的值錢,因為這個只不過是一層窗戶紙而已。
「我原來心屬的價格是兩千萬到三千萬美金之間,但是你開口說了兩百萬,我們之間的差距是十倍,取一個中間數,一千一百萬,這個數目貌似依舊是你沒有辦法接受的,更何況我這個人是你們救回來的,我給你們打一個有情的折扣,這樣吧!六百萬,成就成,不成的話就當做這個事情沒有發生過,買賣不成仁義在嗎!」
這下子倒是輪到史密斯有些鬱悶了,這個價錢並沒有超過自己的心理數目,但也是相當的接近,自己給予的價格在八百萬左右,但是自己倒不會直接的就把這個意圖給表達出來,「六百萬美金說起來好像是真的不少了,但是相對於你拿到的那一筆數目,也就剛剛的過了百分之一而已,這個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
「錢從來都沒有人嫌多,至少我還沒有達到無欲無求的那個境界,這輩子不要求高了,只要能夠看見沈浪的背景也就可以了,當然了這個貌似有些太貪婪了,也太不切實際了,但好歹也算是自己的一個人生願望不是,我現在離這個目標已經近了一步,至少我現在是一個億萬富翁了。下一步就是十億,再下一步就是百億,堅持下去的話,這一切總會有實現的那一天!」
說這個話的時候。史密斯兩個人都是從袁方的眼睛裡面發現了些許的狂熱,要知道他們在恐怖分子身上面發現過這種狂熱,從吸毒者那裡也發現過這樣的狂熱,但是一個人對於金錢竟然有著這樣的狂熱,這個還真的就是比較的少見,這個恐怕也是他當初的時候之所以要選擇叛變的原因所在了吧?因為現實的狀況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吧!」對於這個事情,袁方直接的就搖頭。「我要先看到錢,螞蚱再小,那個腿也是有肉的,這一點誰也不能夠否認!不管是六百萬,還是幾億,不能因為著錢少就對它另眼相看,要知道這六百萬放置在以往的話,我需要多久才能賺到嗎?而且就算是賺到了。還需要東躲**的,很是麻煩。」
史密斯的臉也是逐漸的冷了起來,自己現在這個時候只能是這個樣子。因為只有這樣才會讓這個傢伙住嘴,如果自己不拿出來一點威風出來的話,那麼眼前這個傢伙手上一天一夜恐怕都不會有同樣的說辭,這個恐怕也是偏執狂的一個共性。
「好吧!好吧!看你那張死人臉,太令人感覺討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裡面出了什麼事情呢!」袁方也是在這邊嘀咕的說道,「沈浪在美國方面的朋友不少,比你們想像當中的還要多得多,當然了在你們的這個部門裡面當然也不例外,但是具體是誰。都坐在什麼位置上面,這個狀況我不是非常的了解。」
「我不想聽這樣的廢話!」史密斯很是嚴肅的說道,「你說的這些,別說是六百萬美金,連六美分都不值,要知道一顆子彈有的時候還沒有六美分值錢呢!我倒是不介意送你一顆。」
「好吧!」袁方也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就知道你們這幫傢伙有的時候是很沒有信用的,那就撈點乾貨,說的最為實際的情況。」說完了以後,也是對史密斯兩個人示意了一番,把兩個人招致自己的身前位置,低聲的在兩個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兩個人聽過了以後,也都是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兩個人相互的看著,都是有那麼一些傻眼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袁方也是笑笑的拍了一下床頭的位置,「當然了這個事情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並不是非常的清楚,我也只不過是道聽旁問罷了,真實的狀況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取證和調查的,至於所謂的證據嗎?呵呵,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好了,還記得我們先前時候的約定,一個月的時間,不管一個月之後你們是不是把密碼破譯了,我都要離開這裡,希望我們以後永遠都不要再見!」
「你就這麼的有把握?」史密斯也是冷笑著的說道,可是袁方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意思,「是不是有把握這個事情,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一切還都是應該以實際的情況為主,不過我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有見面的機會,你們有你們的手段,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有的時候一拍兩散並不妙呀!」
袁方這個時候也不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而史密斯也是反問的說道,「怎麼,你就不怕沈浪事後找到你嗎?他究竟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是清楚才對!」袁方這一次倒是沒有任何的反駁,失神了一段時間以後,才淡淡的說道,「也許我沒有你們那麼了解他,但是我知道他這個人很是恐怖,因為我曾經被他抓住過!如果他不是想要釣魚的話,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就算是這個樣子,我貌似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我怎麼知道這個不是你們所謂的雙簧呢?」對於這一點,袁方並沒有做太多的解釋,只是愣愣的看了一眼,「你說的這個是廢話,也就是說所謂的脫了褲子放屁,還有這個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沒有逼迫你們來救我,是你們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們談論的這個事情誰也沒有橫加干涉,不弄得你們就跟救世主一樣。請擺正你自己的身份!」
在這裡,袁方可以的用了一個你字,而不是你們,這個話看著好像只是針對史密斯。但實際上面也是在告誡著史密斯以及他背後的人,不要以為你們就真的是天皇老子,什麼事情都可以一手操縱,老子最煩躁的就是你們這樣自以為是的人,現在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老子現在懶得看到你們的樣子。
從道理上面來說,袁方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廢人了。因為他並沒有太多的價值了,至少最為重要的價值已經被榨取了出來,但是你說他一點價值都沒有了,這個非常的不現實,他現在來看還是很重要的,但是不否認這個傢伙也是相當聰明的一個人,他是不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部的都說出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傢伙的心裏面好像對於這個非常的看重。
這個是不是事先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的,不是沒有這個方面的可能性,這個傢伙在外面肯定還有接應他的人。也就是說他在這個方面做了一系列的計劃,但是在這個方面他好像沒有要瞞著局裡面的意思,是故意的?還是另有它因?現在這個時候還真的就說不清楚,當然了,也是調查不到,因為這個傢伙的底細在中國了。
現在中國方面肯定是把他的資料給封鎖了,畢竟這個傢伙鬧出來的事情相當的大,也就是說在一定程度上面是查證不到這個傢伙的資料的,就靠著現在手裡面有限的資料,你想調查他事後都做了什麼樣子的安排。這個是根本就不現實的事情。
更何況因為這個傢伙的原因,該暴露的基本上都已經暴露了出來,現在手裡面根本就沒有像樣的人手了,甚至連大使館那邊的人手都已經快要不足了,在這樣的情況你怎麼去調查袁方的資料,這個是根本就不現實的事情。現在就看從袁方那裡得到的資料究竟是不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暫時這個情況之下可以放他離開。
至少是暫時性的讓他離開這裡,讓他吸引一下其他方面的注意力,還是一個不錯的狀況,至於其他方面,可以一點點的來謀取,因為在現在還摸不清底細的情況之下,貿然的就去動他不是一件很適合的事情,需要慢慢的去計劃。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史密斯突然惡趣味的說道,「我們先前的時候收到了消息,沈浪去了香港,現在他正在走我們實現走過的路線,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依舊還活著這個事情恐怕很難瞞得過他的眼睛了,對於這個事情我比較的好奇,給我個人的感覺,這個背後肯定是隱藏了什麼,但是我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找出來罷了!」
袁方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早就已經想到了,你們這幫傢伙根本就沒有安什麼好心,我是不能夠死在你們的手裡面,甚至還不能夠死在你們這塊土地上面,但是在某種程度,在我沒有什麼價值的時候,你們會把我送到沈浪的槍口之下。這樣的來說,我們彼此之間是不是就少了很多的隔閡呢?大家也會感覺舒服了很多!」
這個話一說出來,就讓房間裡面的另外一個人眉頭一皺,一直以來都是史密斯跟袁方對話,自己什麼都沒有說,自己也很是清楚,史密斯對於這個袁方並不相信,可是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這個並不要緊,重要的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就把袁方給得罪的這麼死,以後怎麼來處理彼此之間的這個關係,本來這個傢伙就疑神疑鬼的,很是不好對付,你不能因為對他沒有任何的興趣,就讓後來者沒有辦法來接手呀!
這個時候史密斯多少也是感覺有那麼一些下不來台的感覺,而且他現在還不能夠跟袁方服軟,要是現在就在袁方面前服軟的話,那麼以後想要再扳回來就不是那麼的容易了,自己更不能掉頭離開,因為那麼的去做,只會顯得自己非常的無能,自己還真的就沒有想到,只是通過幾句對話而已,就讓自己身處這樣的狀況當中,眼前的這個傢伙還真的就不可小覷呀!
而這個時候的袁方也是擺了擺自己的手,「趕緊走吧!還繼續的留在這裡有什麼意義呢!我個人對你也是無能為力的,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還被握在你的手心裏面。這麼的得罪於你已經是讓我感覺不太妙了,在繼續的對峙下去,我是真的有那麼一些膽戰心驚了!」
本來是挺不錯的局面,但是跟袁方說了幾句話以後。情況立刻的就發生了變化,甚至於到現在了,史密斯兩個人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發生的這個變化,實在是有些過於的突然了,突然的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沈浪呢?他現在在哪裡了?」出了房間以後,史密斯很是突兀的說道。「在香港那邊了,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他,這個傢伙現在就是一個瘋子,看著好像是在復原我們的路線,但實際上面卻是在斷我們的根基和底細,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想著走這樣的路了,因為錢跟命相比較來說,還是小命比較的重要。有錢賺無命花,這樣的錢賺來有什麼用處呀?」
而此時此刻的沈浪也已經踏上了香港這塊土地上面,對於這裡自己也還算是熟悉吧!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沈浪掛著的名號可不是他本人。自己雖然在香港方面又那麼一些關係,但還是少用一些比較的好,至於自己為什麼要轉換一個身份,那個也是因為轉換了身份以後,自己就可以用別墅方面的人,不然的話就始終都要被約束著。
這樣的狀況自己已經是經歷了一次,自然不想再去經歷一次了,就好像先前的時候對付勇哥的情況,大多的時候都需要自己來動手,他們在自己的身後只是起到了擊鼓助威的作用。甚至於自己在接下來的審訊過程當中,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摻和,這個恐怕就不是簡單的不想承擔這個責任的問題了,應該是有人給他們這個方面的警告了。
在什麼廟念什麼經,這個狀況自己非常的理解,究竟是余家還是牛家方面搞出來的事情。自己也不想過多的去責問,就算是問出來了又能夠夠怎麼樣?你還能當面鑼對面鼓的去質問嗎?這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要是把這個問題拿到明面上的話,那麼就是激化矛盾了,這個狀況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不僅僅是沈浪自己不允許,其他方面也不會允許的。
再者說了,自己也不是什麼人都沒有,別墅方面有很多的好手,而且這裡是香港,要是把軍區方面的人給調動過來的話,多少會引起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而自己責問的這個事情就是為了立威用的,能不通過官方的途徑還是不要走這個路線的好。
而沈浪來到了香港以後,整個人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大家都找不到沈浪任何的消息了,這個狀況也是讓人有那麼一些哭笑不得。國內方面當然清楚沈浪為什麼要這麼的做,先前的時候有人暗地裡面給沈浪使絆子了,讓他有那麼一些束手束腳,當時的時候沈浪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現在呢?
沈浪反過來就來了這麼一手,而且這一手還讓你無話可說,在某種程度上面,沈浪這個時候也是在喊冤,反正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自己不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多哭兩聲的話,以後怎麼辦?自己需要讓某些人注意到,自己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橡皮泥,想要怎麼去蹂躪,就怎麼去蹂躪,在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需要發出來自己的聲音,但是卻需要讓某些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先前的時候自己在沒有確定執掌派系的時候,誰踩自己一腳,或者是動自己一下,自己都可以當做是無所謂的事情,就算是現在了,要是就放在沈浪自己的身上面,這樣的事情沈浪也可以忍著。可是沈浪現在在某種程度上面所代表的已經不是他自己了,他背後有著一個龐大的利益團體,大家都盯著沈浪這個派系的執掌人。
你代表著大家的臉面,這個要是被打臉的話,丟的可不是沈浪一個人的臉面,所以沈浪必須要找回來,不然的話下面的這些人也會感覺到羞愧,長此以往的話派系裡面的人就會離心離德,會讓整個派系四分五裂的。
而上面針對沈浪的這個事情,也是發出來了一定的聲音,要知道余家和牛家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沈浪的意見,他只不過是那把刀而已,可是大家卻是在一定程度上面還把沈浪當成是目標,更何況沈浪現在所奔走的這個事情,也是很為難的,不體諒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其中使絆子,這個就有那麼一些難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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