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男子的動作,就是讓蕭枚頗感不解了,直接的掉轉了槍口,隨即俯下自己的身子,直接的就把槍給踹到了蕭枚腳邊的位置,「蕭枚女士,你可以檢查一下,槍裡面是裝滿子彈的,而且你現在還帶著手套,我相信你明白我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的!」
蕭枚倒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槍給拿在了自己的手裡面,順便的還檢查了一下槍膛和彈夾,「我不明白你來這裡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時候最好離開了,我也相信你明白我說的這個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
「當然明白,我之所以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於我個人來說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更何況你還是中國方面的武官,大使館的人員,有外交豁免權的,所以我要是對你動手的話,那個是純粹的給自己找麻煩,我沒有那麼的傻!」
隨即也是男子也是虛空的摁了一下自己的手,「槍拿在手裡面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我沒有打算殺你,而你呢?貌似現在也沒有殺我的打算,當然了你可能也不會跟我談具體的問題和交易,這個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我們不談交易,就是想要請你幫忙!不損害你國家的利益,不損害你的利益,我想這麼的說應該可以讓你放心吧!」
「我不相信!」蕭枚也是很冷淡的說道,自己是一個武官,作為一個武官,特別是在現在這個地界上面,別說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傢伙了,哪怕就是自己的老爹、老媽來了。也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這個是自己工作性質所決定的,沒有辦法的事情。
「果然是夠謹慎的,從你現在的表現來看你是一個不錯的夥計!」坐在椅子上面的那位看了一下自己手腕處的手錶,「好了。都已經超過三分鐘的時間了,還有兩分鐘,我簡單扼要的說一下我來這裡的目的,有人希望能夠跟你聊一聊,你也可以把這個聊一聊看做是威脅,在你旁邊的房間裡面。有人在等著你!」
「如果我不去呢?」蕭枚這個時候依舊還是表示的非常強硬,坐在沙發上面的這位男子也是搖搖頭,「蕭枚女士,你的言語和舉止讓我感覺非常的為難,你馬上就要回國跟你的女兒和家人團聚了,我先前已經說了。這是一個威脅,當然了你也可以現在就把我給擊斃,無所謂的事情,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人去找你的麻煩!」
「我不接受威脅,既然你已經調查過我了,想必應該很是清楚我的性格!」
蕭枚的這個話讓椅子上面的男子也是苦笑了起來,「你的這個話真的是讓我太為難了。這麼的說吧!也許你還沒有認識到一個事實,所謂的武官,不管是你們國家的,還是其他國家的,基本上都被威脅過,不管是下馬威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多多少少都有這個方面的警告,但是蕭枚女士你還真的就是一個意外!」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但是我要說的是請你離開,不然的話出現了什麼樣子的後果我概不負責!」說話的時候。蕭枚也是打開了槍的保險,那個意思也是非常的清楚。
「你不清楚,那麼我就告知你好了,你沒有受到威脅不是因為你是中國方面的武官,也不是因為你有外交豁免權。這些東西都不是那麼的重要,你不受其他方面的威脅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曾經是別墅方面的一員,不管後來出現了什麼樣子的情況,其他方面都不會、也不敢對你出手,相反還需要顧忌你的安全!請原諒我說的比較直接一些。」
蕭枚的瞳孔也是緊緊的縮了一下,自己想過很多方面的原因,但是還真的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個對於自己來說是一段不太願意回憶的記憶,這個記憶裡面有美好的一面,但是同樣的也是有相當殘酷的一面。
說起來自己也有過這個方面的考慮,自己不少的同事都受到過這個方面的威脅,不管是明面上的警告,還是暗地裡面的恐嚇,每個人都有,而且自己來這裡工作的時候,他們也是跟自己傳輸過這個方面的經驗。但是沒有用,自己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那一種,很久以來自己都沒有想明白其中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貌似一切都是迎刃而解了。
但是這一層窗戶紙被捅破了,還不如不知道呢?對於蕭枚來說,這個在精神上面也是一種負擔,自己已經不想跟別墅牽扯任何的關係,也不想跟沈浪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冥冥之中這種關係卻是一直的都存在了,而且從來的都沒有斷開過。
「很是抱歉說了這麼重的話,我只是想要告知蕭枚女士,說我在威脅你,其實這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相反我雖然能夠悄然的進入到這裡來,但是我都不敢保證我從這裡出去了以後,還會不會有小命的存在,我只是來傳話的!」
「在隔壁?」蕭枚詢問了一聲,隨即也是轉身打開了門,看見蕭枚出去了以後,坐在椅子上面的這位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了,要知道剛才說的那些話可都是實話呀!沒有半點的虛假和水分。
自己威脅蕭枚?看玩笑一樣,如果真的出現了那樣的狀況,到了最後自己恐怕連最為親近的螞蟻都會成為飛灰的,就更別提其他的了,所以說走進這個房間,其實就是在跟死神跳舞,說不定什麼時候死神就會給你一鐮刀,讓你煙消雲散的。
而蕭枚呢?看了一下走廊,隨即也是走到了其中的一個門口,站在門口的黑超也是特意的打開門,所以也是做了一個邀請的收拾,根本就沒有理會蕭枚的手裡面是不是還握著槍,這個對於他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而蕭枚呢?之所以出來了。並不是因為自己受到了所謂的威脅,跟這個沒有任何的關係,主要是先前房間裡面那個人所說的,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不得其解的問題總算是得到了驗證,雖然說這個驗證極其的讓自己不太滿意。
但是進入到隔壁的房間以後。才發現房間裡面並沒有什麼人,就只有一個投影儀而已,不過隨即聲音也是想起,「抱歉蕭枚女士,本來想跟你直接見面的,但是奈何受限於其他的事情脫離。所以只能是採取其他的方式,而你的房間呢?缺乏一定的保護設施,所以提議的把你給邀請到這裡來,很是抱歉!」
蕭枚四下的打量了一陣,「廢話就不用多說了,我想請我來應該不是為了跟我說廢話的。我沒有這個時間,想必先生你也沒有這個時間的,有什麼事情的話開門見上的說就好了,我還趕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其他的工作需要處理的!」
「痛快,這麼的說吧!我需要你給沈浪帶一個口信,很是簡單的一個口信!」隨即也是說出來一組數字。每四個一組,一共是八組,對於蕭枚來說,這八組數字並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這個數字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呢?自己完全的就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個是交易還是威脅?」蕭枚很是清楚,自己已經陷入其中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需要站在其中考慮問題了,不能夠驚慌,也不能夠慌亂。那樣的話只會讓未知的敵人得逞,讓自己陷入到被動當中去,這個可不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呵呵,有意思!」喬這個時候也是有那麼一些感慨,難怪當初的時候沈浪把她給收入到別墅當中去。就衝著這個心境突然之間的轉變,就已經是足夠的夠分量了,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她的心跳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更改,而且快速的就進入到了思考當中,甚至是做出來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判斷,這個女子還真的就是有那麼一點了不得的感覺。
至少喬對她是非常的欣賞,但是自己欣賞是一回事情,想要把她給拉攏到自己的身邊就是另外一回事情,甚至是絕無可能的一件事情,一方面因為她是中國方面的情治人員,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當初的時候是別墅方面的一員,前面和後面同樣的重要,反正對於喬來說,不管是哪個方面,都是非常的棘手,所以還是算了吧!
「我不想承認這是一個交易,但是我知道這個事情會讓蕭枚女士非常的為難,桌子上面呢?有一份機密文件,這份文件的重要性是無以倫比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在見到沈浪以後,在考慮是不是把這件事情給傳播出去,不,我直說吧!我希望你把消息傳遞給沈浪以後,再決定是不是把消息透露給你的上面,不知是不是可以?」
「那要看你的條件是不是夠優厚了!」說完了以後,蕭枚絲毫不猶豫的就來到了桌邊的位置,不過她很是謹慎的並不是上手,而是用槍挑開了文件夾,看了一段時間以後,這次拿起來文件夾直接的就離開了,倒是讓喬有那麼一些呆滯的感覺。
這個是不是也太痛快了一些呢?如果說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自己先前的時候就不用那麼的浪費時間和精力了,至於搞那麼多的波折嗎?不過很快房間裡面也是近來了人,把所有的裝備和儀器全部的都拆卸了,然後在第一時間就進行銷毀。
而蕭枚呢?進入到了房間以後並沒有立刻的就休息,而是仔細的看了那份文件,文件的重要也已經不需要敘述了,但問題是這件事情真的是不太好去處理,自己跟沈浪已經很多年都已經沒有見面了,而且上一次的見面,貌似彼此之間也不是想像當中的那麼和悅。
確切的來說應該是自己的工作讓他有了其他方面的一些想法了吧!這個也是很無奈的事情,不過這一次的事情自己究竟要怎麼來解釋呢?難不成把今天的事情都告知給上面?不然的話是沒有辦法解釋文件來歷的,但是這件事情又涉及到了沈浪,所以問題呢?多少也是顯得有那麼一些複雜,一時之間蕭枚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樣子的處理了。
這兩天的時間裡面,蕭枚也是一直的都沒有跟上司匯報這個方面的問題。不是說自己不想,而是有些問題是真的不能夠簡單的就做決定,還是需要做相對的判斷的,更何況這一次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還真的就不太好說呀!
不過時間真的是轉瞬即逝。很快蕭枚也是歸國了,這個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隨即上面也是給了蕭枚一個新的任務,甚至都沒有讓蕭枚做任何的休息和停留,任務就是跟沈浪去做某些方面的簡報,因為她是武官。而且還剛剛的從美國那邊回來。
對此蕭枚真的是感覺有那麼一些不可思議,這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如果說沒有先前的事情,那麼自己可以理解,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是真的就有那麼一些不可以被理解的。大家應該很是清楚自己跟沈浪之間的關係的,現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去見沈浪?怎麼想的?
但是不管怎麼想的,自己都已經接到了這個方面的命令,而且軍機也是立刻的就起飛了,而坐在飛機上面,蕭枚的心裏面其實也是相當的複雜,因為自己將要面對的人是沈浪。這個讓自己及其心理複雜的一個人。
要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最為簡單的一點並不是說當初的時候蕭枚在別墅工作過,最為簡單的關係是兩個人是同學,甚至於當初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點淡淡的曖昧在其中了,當然了現在再提及這個方面的問題稍微的有那麼一些遠了。
下了飛機的時候,蕭枚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面的軍裝,車已經在下面等候了,很快也是把蕭枚送到了沈浪的辦公室那邊,來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蕭枚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要知道自己步入軍方的時間也不短了,遭遇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少,但是沒有那一次的事情會像是現在這個時候,心理這麼的複雜。
而走在前面的蔡真呢?也是打量著後面的這位女士,聽說是從上面來的。究竟是什麼部門來的,自己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自己倒是注意到一個狀況,那就是軍長在聽聞這件事情的時候,明顯也是有那麼一些停頓,雖然說這個停頓的時間並不是非常的長。
這個狀況貌似還真的就很少在軍長的身上面看見過,反正蔡真對此還真的就沒有怎麼注意到過,來到了房間以後,沈浪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隨即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站了起來,而蕭枚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直接的就給沈浪打了一個軍禮。
沈浪也是搖搖頭,「怎麼了,非要用這樣的見面方式嗎?」對此蕭枚卻沒有任何的理會,有些事情自己就算是否認也是否認不了的,自己在別墅的時間雖然說很是短暫,但卻學習不菲的一些東西,而且在日後的工作當中給予了自己相當大的幫助。
「報告,蕭枚向你報道!」沈浪對此也是有那麼一些不太滿意,但是看著她眼睛裡面的堅定,也是重新的坐了下來,隨即輕輕地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沙發,「坐吧!你來之前呢?應該是剛剛的從美國那邊飛過來,但是立刻的就來我這裡,雖然說事情看著好像是很正常,但是這個正常又透露了些許的不太正常!」
蕭枚聽聞了以後,也是眼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子,自己還沒有開口跟沈浪提及這個方面的事情呢?但是從沈浪的動作和言語來看,自己的動作貌似根本就是在有心人的眼睛裡面了,這個多少讓蕭枚感覺有那麼一些不太自在。
「報告,我是來跟沈軍長匯報一些情況的!有關我們最近得到的一些情報!」
沈浪擺了擺手,「你的那些情報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價值的,你在回來的第一時間沒有會家裡面,直接的就來到我這裡來,能夠做到這個方面安排的人不多,這倒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應該是那個傢伙乾的,也就只有他有這樣的能力,說吧!那個傢伙給我帶了一個什麼樣子的口訊,我倒是想要聽一聽!」
蕭枚這一下子可以說是徹底的不冷靜了,臉部的肌肉也是微微的有那麼一些抽動,「你就那麼的肯定?」沈浪看著蕭枚的樣子笑笑,「他應該給予了你一些條件的,不然的話很難能夠說服你的,就算是對你動用了一些威脅也是同樣的如此。」
聽到沈浪這麼的說,蕭枚也是嘆了一口氣,「他讓我給你帶一個口信。」隨即也是把數字說給沈浪聽了,沈浪呢?用手輕輕的敲擊著桌子,也不知道都在想著一些什麼東西,看他的樣子貌似有些老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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