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試試吧,算我求你了。」
「優……」北冥路肆再次看了輕嫵媚一眼,見她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但心中即希望又不希望她會是那個人。
如果是,那他母后的病,就能救了,但同時,她也會被很多人盯上,這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好吧。」
心中萬般掙扎,北冥路肆還是點了點頭,把儲物戒指是的一個箱子,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是他們臨來東昇之前,父皇交給他的。
北冥路優見狀,立即把窗戶都給關了起來。
「輕二小姐,你能打開這個箱子嗎?」他認真無比地問輕嫵媚。
現在也不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輕嫵媚:「……」那不是她自己的箱子嗎?每一個特工,都有一隻出任務必備的手提箱,雖然不大,但裡面能放的東西,卻是不少。
沒想到在這時代,竟然還能再見到。
不過,這隻箱子的打開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指紋,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雙手,還有沒有那個本事。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密碼了,只是密碼很複雜,除了她之外,就是再厲害的高手,都不可能解得開的。
因為她自小與火鳳要好,火鳳自然也有箱子的密碼的。
可是,輕嫵媚還是皺眉,難道火鳳跟她不一樣,不是靈魂穿越,而是連身體也一起穿越了?
「你們果然知道她是小媚媚。」閻絡菲小聲地嘀咕。
「打開這個箱子,為什麼?」輕嫵媚問。
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打開這個箱子,她總要知道為什麼吧?萬一火鳳在這裡頭放了什麼不該放的東西,被他們給得到了,那她不就造孽了嗎?
絕對不行。
「輕二小姐,本王的母后病危,只有這箱子裡的一味藥,才能救下她的命,我兄弟二人求你了,試一試吧,你讓我們跪下來都行啊。」北冥路優焦急地說道。
「噗……」輕嫵媚被北冥路優臉上的表情給逗笑了。
「什麼藥啊?放在箱子裡一萬年了,也該沒藥效了吧?」向天佐探頭看了看那隻奇怪的箱子,他都沒有見過,還是銀色的呢。
可是,這箱子密封效果好嗎?藥材放在裡邊,會不會變質啊?
「據我父皇所說,箱子裡邊有一個紫玉手鐲,裡面種著很多的藥材,我母后需要一株萬年紅蓮的根須,而魯大師已經仙逝萬年有餘,裡邊的紅蓮,已經不止萬年了,輕二小姐,如果你能打開這個箱子,本王只要一株紅蓮,其他的,都是你的。」
「皇室中人,也會被修煉魔功的人吸靈力嗎?」閻絡菲猛地看向北冥路優。
提起紅蓮,她本能地就想到了修煉魔功的人?
北冥路肆與北冥路優一愣,「你……你怎麼會知道?」
閻絡菲可沒有理他們兩個,而是湊到輕嫵媚的耳邊,「小媚媚,他們的母后,應該是被修煉魔功的人,吸光了靈力之後,還吸走了精氣,整個人就是一副行屍走肉,需要吃下萬年紅蓮根,然後用大量的碧雪玉露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後,才能活過來;。」
這樣的人,就算活過來了,也不能再修煉靈力了,只能做個常人。
「就算你們得到了萬年紅蓮,沒有碧雪玉露,不也是白搭?」閻絡菲看著他們說道。
就鴛鴦宴上那一小瓶碧雪玉露,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只在有了萬年紅蓮,我們就可以再找秋意濃,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弄到碧雪玉露的,不管如何,本王一定要救母后。」北冥路肆說道。
「說句難聽的,你們的娘,可是被修煉魔功的人給糟蹋了,你們幹嘛還救她……喂,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你們瞪我做什麼?」輕嫵媚話一出口,四雙眼睛竟然齊刷刷地盯住了她。
嚇得她小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輕輕,你別那麼說,我聽說北冥國的皇帝,一生只娶了北冥皇后一人,十分恩愛。」向天佐說道。
做為兒子,想救自己的娘親,就更沒有錯了。
「小媚媚,你這話說得太歹毒了點兒吧?」閻絡菲也嫌棄地看著輕嫵媚。
她連那些不相識的人都會救了,還差一個北冥國的皇后嗎?而且,救了北冥皇后,那他們北冥國就是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啊,以前在北冥國,她就能夠暢通無阻了。
「你們……」輕嫵媚無語了。
就算得到了萬年紅蓮又怎麼樣?如果她不願意拿出碧雪玉露來,還不是白搭?再說了,那箱子本來就是她自己的,那裡面的東西,不管是誰放進去的,當然也是她的了。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可恥,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要是能打開這個箱子,你們準備怎麼謝我?」輕嫵媚挑眉看向北冥路肆。
這話,問北冥路優是絕對沒有用的,因為那人一看就是聽北冥路肆行事的,所以,她就只能看向北冥路肆了。
「只要我能辦到的,你開口。」北冥路肆立即接話。
輕嫵媚側眸想了一下,突然伸出三個手指,「三個空白條件,以後任我自填,怎麼樣?」
閻絡菲:「……」這丫頭未免也太貪了吧?三個條件?還是向北冥路肆要來的,那就是三道聖旨啊。
牛,絕對地牛啊。
「行。」北冥路肆想也不想,就應承。
「爽快。」輕嫵媚雙手一擊掌,伸出食指指了他一下,然後看向閻絡菲。
「北冥皇后被吸靈力多久了?」閻絡菲瞭然地開口問北冥路肆。
她已經把那本藥書都給看了個遍,那裡面記載的,可都是已經失傳的藥學,她可是受益非淺。
「快四年了。」北冥路肆回答。
提起母后,他眼神中滿滿都是親情流露,可是想起母后只能躺在床上,他又無比痛苦。
「快四年?小媚媚,還能救,只要不超過四年,就還能救活。」閻絡菲對著輕嫵媚說道,但即隨話鋒一轉,提了一句,「但真的要很多碧雪玉露。」
浪費是可恥的,雖然小媚媚空間裡的碧雪玉露是無窮無盡的,但一下子要用掉那麼多,她的心,還是有一冪冪的心疼的;。
「嗯。」輕嫵媚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慢慢地抬眸,看向北冥路肆兩人,「你們兩個,對著上面發誓,今晚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得爛在肚子裡!」
「對,對,這是最重要的。」向天佐附和。
「好。」北冥路肆與弟弟對看了一眼,兩人同時點頭。
「本王北冥路肆(北冥路優),對創世之神起誓,絕不將今晚發生之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本王最親,最愛之人,如有違誓,靈魂永不得安寧!」
他們雙手合十,再打開,起了誓之後,再擊掌。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四個人都一致地看向輕嫵媚。
「看什麼?瞧不起小爺啊,小爺的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還有什麼能難得倒小爺。」她抖了幾下眉毛,一副嘚瑟地模樣。
四人腦門上通通布滿黑線。
「你能悠著點兒嗎?別到時候把牛皮吹破了。」閻絡菲鄙視地恨不得踹她一腳。
「切!」她才不理會閻絡菲說什麼呢。
走到箱子那頭,四個人只見她隨意地在箱子裡按按按。
不一會兒,『咔嚓』一聲,「真的打開了!」閻絡菲頓時用著崇拜的小眼神,看向輕嫵媚。
「就這麼按幾下,就能打開了?」北冥路優也不相信,他們好像按了不知道幾次了吧,以前以為有密語,就把上面的圖案按了個遍,也沒有打開它啊。
現在輕嫵媚只是按了這麼幾下,就開了?
「廢話。」輕嫵媚白了他一眼,她自己的箱子,能打不開嗎?
「哇,這裡邊奇奇怪怪,都是什麼東西啊?」閻絡菲看頭裡邊的東西,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這個是什麼,藥劑嗎?」向天佐眼尖地看到一個瓶子。
「別動!」輕嫵媚見他們的手,都想著往箱子裡摸,趕緊吼住他們。
「動什麼啊,會死人的。」
特別是向天佐,竟然還想摸她箱子裡的手雷,放了一萬年的手雷,誰知道一碰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你們知道火鳳怎麼死的?」她看著自己箱子裡的東西,頭也不抬地問。
「火鳳?什麼人?」北冥路優皺眉問道。
他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聽著好奇怪的名字,好像魔獸啊。
「就是魯玉風。」
「魯大師啊,聽父皇說,傳說她是坐化的。」
「坐化?」什麼東西?
「就是不想活了,自殺身亡。」閻絡菲在她的耳邊解釋。
「自殺?」她突然抬頭。
好好的活著,幹嘛自然?
「據說是她一直認為自己對不起一位朋友,心中有愧,才會坐化的,這個箱子是她留下來唯一的東西,一直被保存了北冥皇宮之中,傳了下來;。」
「哼。」輕嫵媚冷笑一聲,「有愧?早幹嘛去了?」
她從箱子裡拿出一隻紫玉手鐲,「這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紫玉手鐲了吧?自己找找看裡邊有沒有吧。」
她把手鐲丟給北冥路肆,讓他自己找。
「小媚媚,你不會想幫人幫到底吧?」閻絡菲拉過輕嫵媚,趁著那兩個男人正在忙著找萬年紅蓮,小聲地問她。
「那還能怎麼辦?」輕嫵媚反問她。
碧雪玉露,應該找不出來了吧?就算他們能到其他大陸去尋找,那時間上也不可能來得及的。
「你要知道,那個東西,一小瓶,就能賣上大價錢。」閻絡菲簡直是驚了。
為什麼對別人,總是那麼慷慨,對她,總是如此小氣呢?
「我又不拿金子造房子,夠用不就好了。」
師父留給她的東西,只怕幾輩子都花不完吧?何必為了一點兒碧雪玉露,就如此斤斤計較呢?魔靈空間裡頭有的是啊。
「不然,等我賺夠了金子,在空間裡造個金房子,怎麼樣?」
「別鬧。」閻絡菲白了她一眼。
「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千萬記著,你可是五哥的人,那個北冥路肆,跟咱們可不是一路人,知道嗎?」閻絡菲緊跟著交代。
向天佐那個傢伙,還不至於成為五哥的敵人,但北冥路肆就不一定了,她可得小心著點兒。
輕嫵媚暗自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她不過是救人而已,賣個人情給北冥路肆,至於想那麼多嗎?
「你想太多了。」
這頭閻絡菲正擔憂著,那邊,傳來了北冥路優興奮的聲音,「是這個,哥,找到了,母后有救了。」
向天佐:「……」
有了萬年紅蓮,就算是有救了嗎?還差很多好不好。
「輕二小姐,這個紫玉手鐲,給你。」北冥路肆拿到一株萬年紅蓮之後,便按之前所說的那樣,將紫玉手鐲交給輕嫵媚。
輕嫵媚接過手鐲,仔細地瞧了一瞧,火鳳的東西。
「魯玉風還有傳人嗎?」她問。
「沒有。」北冥路肆肯定地回答。
「據說魯大師沒有嫁人,一生只收了一個弟子,而且把畢生所有的財富,都放在了這個紫玉手鐲里,為了等待有緣人到來,不過,優,魯大師那個弟子的傳人,應該有的吧?」
「嗯,回去查一下,就應該知道了。」
「有緣人?」輕嫵媚挑了下眉,仔細地看了看紫玉手鐲裡面的東西,「一個兩個人,都把我當有緣人了,東西不錯,就是沒師父多。」
火鳳的東西,連她師父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只是師父沒有藥材。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空的儲物戒指,把空間裡的物品,都往戒指里一倒,「藥材還可以,小菲,送你了。」
輕嫵媚把紫玉手鐲遞給了閻絡菲,其他的東西嘛;。
她還給了北冥路肆,「既然有傳人,那便給他吧,我不需要。」
「輕二小姐,這裡可有……」北冥路肆再是見過大風大浪,也是驚住了。
這個紫玉手鐲里,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寶貝,就是用上一輩子,都不一定用得完,她真的不要了嗎?
「小菲,你身上是不是有寶葫蘆?」北冥路肆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輕嫵媚給打斷了。
「幹嘛?」閻絡菲一臉戒備地看著她。
「借一個給我。」她攤開手,朝她勾勾手指。
「小媚媚,你……寶葫蘆很難……你肯定是有借無還的那種人吧?」一個寶葫蘆,得要在藥爐裡邊煉多久啊。
能不能別當那是青菜蘿蔔,隨處一抓一大把。
「我送你那麼多藥材,不然你還給我。」輕嫵媚淡淡地開口。
「別……我這人呢,一向很大方的,一個葫蘆而已,送你了。」雖然寶葫蘆是值錢,但也比不上一個紫玉手鐲外加那麼多藥材啊。
她立馬毫不猶豫地拿出一個白色的小葫蘆來。
向天佐:「……」明明是占了便宜,為什麼要把自己形容得那麼好呢?
輕嫵媚接過閻絡菲丟過來的寶葫蘆,把它丟到空間裡,讓香凝把碧雪玉露灌到寶葫蘆里。
至於要灌多少,香凝肯定能明白的。
「坐下來吃吧,我都餓了。」她說道。
「嗯,快點吃完,咱們去鴛鴦河邊碰碰運氣。」閻絡菲也是點頭。
「你要去碰運氣?找個男人一夜春風啊?」輕嫵媚坐了下來,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慢吞吞地開口。
「噗——」閻絡菲剛進嘴的菜,被一句話給嚇得噴了出來,「咳咳,我……咳……」
「你幹嘛?好好的菜,都被你噴了口水,多浪費啊。」輕嫵媚皺著小眉頭,眼睜睜地看著滿桌的菜色,都被她噴了口水。
還有沒有點兒衛生意識?
簡直是太噁心了。
閻絡菲無奈地抹了一把臉,深吸一口氣,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回頭,回頭我一定告訴五哥,讓她管住你那張嘴巴!」
吃飯都堵不住她那張臭嘴。
「嗯哼?」輕嫵媚挑眉,「你讓他管我?」
「九公主,暗王爺能管得住她嗎?」向天佐是最老實的一個,他不得不說一句,閻烙狂在輕輕這裡,只有被管的份。
「要你多話啊,吃你的。」她不知道啊?
向天佐:「……」滿桌的口水,他要怎麼吃?
「我飽了。」他果斷地放下手中的筷子,鴛鴦河邊應該有不少小吃攤的,在那裡吃也是一樣。
「輕輕,咱們走吧,鴛鴦河邊現在肯定人很多了,正是時候呢。」
輕嫵媚側頭,打開窗子,在不知不覺中,街上的人,竟然已經都走光了,似乎只遺留他們幾個人了;。
「走得真快。」她也站了起來。
伸手,她拿起箱子裡的手雷,反正街上已經沒人了,她順手就往外頭一丟。
只聽得『轟』地一聲,向天佐嚇得跳了起來,北冥路肆兩兄弟也不由地往窗外看了看,卻只看到了一股黑煩,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們同時轉頭,看向輕嫵媚。
「看什麼看,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做。」說完,她把箱子往自己的空間裡一丟,再把香凝已經灌好碧雪玉露的寶葫蘆拿了出來。
閻絡菲:「……」那麼大的動靜,不關你的事兒?
向天佐:「……」還好他剛才碰著那東西,不然,可能就被炸得只剩下黑煙了。
這玩意兒,太危險了。
北冥路肆不禁想著,還好那箱子在他手裡的時候,他沒怎麼亂動,不然,不得整個箱子都炸了?紫玉手鐲還會在嗎?
客似來的店小二們,都紛紛跑了出去,查看是怎麼回事兒。
只是街上已經很少人了,圍觀的人倒是少得可憐。
輕嫵媚把手中的寶葫蘆放到北冥路肆身前的桌子上頭,「三個條件是萬年紅蓮的,現在,欠我一個人情啊。」
還是個天大的人情。
「小媚媚,你就這麼送他了,那可是金子啊,金山啊,能買下幾十座城池了。」閻絡菲趕緊從爆炸聲中回過神來。
她是生意了,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媚媚白白地把金山往處送呢。
這是不可取的。
輕嫵媚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公主,您能吼得再響一點兒嗎?」怕別人聽不見是不是?
「我……我不吼,可是,那……」
「這是什麼?」北冥路優見閻絡菲的反應,不由地拿起北冥路肆身前的寶葫蘆,打開來看個究竟。
「這……這是……」突然,他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似的,瞪大了眼,看著北冥路肆,「啊,這,啊!」
他趕緊蓋上蓋子,把寶葫蘆還給輕嫵媚。
這太貴重了,他們以後可還不起這麼大的人情。
「得失語症了?」
「刺激太大,一時接受不了。」閻絡菲代為回答。
「沒想到會是你。」北冥路肆倒是淡然得多了。
如果他那時候如果不著急著找秋意濃的話,應該是會記得輕嫵媚和向天佐的,因為在月城拍賣會場裡,他去找秋意濃的時候,是與他們錯身而過的。
「就是我。」輕嫵媚挑眉看了看又回到手中的寶葫蘆,再次把它放到北冥路肆的面前。
「收著吧,對我來說,這些不算什麼。」
「什麼不算什麼,小媚媚,你知道寶葫蘆里能裝多少嗎,那可是……」
-本章完結-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50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