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梁思恩發現自己居然開始憐惜對方時,更是嚇得一顆心不住亂跳,不住想著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中了降頭了麼?
要是以前這男人敢侵犯自己,自己一定一腳踢死他,可是現在對方明目張胆地來侵犯自己,自己反而不生氣,還怕把對方踢壞了?
自己一定是瘋了,或者中了這男人的毒了,要不然,怎麼會變成這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既然不能踢對方,咬他總是可以的吧?
梁思恩牙關一合,就朝李君煜的舌尖咬了過去。
李君煜卻還是狡猾得像一條光溜溜的魚,一下子從她的口中滑了出來,然後捧著她的臉,滿足地笑了笑,又仿佛在對她撒嬌。
「以後若是給我喝這些東西不給蜜餞吃,我就只好拿你來去苦了!」
這個男人,是無論什麼理由都能拿來作為侵犯她的理由啊!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占她便宜了,如果再縱容以後還怎麼得了。
她手肘一彎便要撞向對方的胸膛,可還沒撞到,李君煜就是『嗯』地一聲痛哼出來,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顯得十分的痛苦。
梁思恩立刻放下手肘,翻身過來詢問道「怎麼了?」
李君煜見她立刻又從勃怒轉為關心她,便十分確定,這個女人心裡有他了,那種得意溢在嘴角,像一潭春水,石子一落盪起一層層漣漪,經久不息。
他拉著梁思恩的手腕,變得異常的溫柔。
「今晚就在這裡睡,陪我!」
梁思恩立刻怒從心起。
「李先生,你瘋了麼?你一個堂堂國際巨星若是被人知道你跟一個女人在帳篷中共度一夜,你的前程恐怕就毀了!」
梁思恩要走,李君煜卻依然不肯放開她手,十分認真地說著「如果那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呢?」
如同雷轟電掣一般,梁思恩整個人僵住了,手沉得像托著千斤巨石,竟無法從李君煜的手中掙脫出來,好久好久,目光仿佛才從遙遠的地方摸索回來,定在他的臉上,逡巡片刻,不由得面色一沉。
「你捉弄我還不夠,現在便想戲耍我了,李先生,你要是覺得很好玩,請跟別的女人去,我梁思恩奉陪不起!」
「我說認真的!」
李君煜也不知道為何,突然生出了這個念頭,或許是今晚被馴馬的她驚艷了,或許是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或許今晚的月光正好氛圍正適,不管什麼原有,他只有這一個衝動,將藏在心底的願望說了出來,畢竟他覺得這個女人對他也是有情的,要不然為何每次親吻她她都不曾拒絕,為何要三番四次求肯著留在他身邊,那不就是想做他的女人嗎?那自己成全她便是。
然而李君煜心心念念等著的卻沒有回答,只是清冷的笑聲,那笑聲有些淒涼卻也顯得決絕。
「抱歉,我這一生永不嫁人,李先生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說出這句話,心裡有點隱隱的疼,但是即便疼也阻止不了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大仇未報,何來兒女私情?自己重活這一世,不就是為了復仇而活麼?又怎麼可能再陷入男人的溫柔騙局,再一次墮入無底的深淵。
這個世界,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承諾。
千年前,那個男人也說娶她為妻,尊她為後,結果呢,卻是死無葬身之地,還連累族人一同被誅殺。
今生,她豈敢再相信男人的誓言,哪怕是他,又如何?
李君煜看著她冰冷如月的眸子,生出一股涼意。
「你…還是放不下那人?」
駱伊菲曾說過,梁思恩戀慕朱堇龍成狂,生要與他生死要與他一同死,雖然這女人的話只能信一半,但是凡事都不是空穴來風,想必她真的對朱堇龍有著無法磨滅的執念,也怪不得那晚上她說她是別人的女人了,原來她一直當自己是朱堇龍的女人,或者以前她真的是朱堇龍的女人?只是被這個男人拋棄了而已,才逼得她定要踏入這影視帝國,為的是再次靠近這個男人?
梁思恩沒有回答,而是使足了力氣將李君煜的手甩開,哪怕這次真的因為用力過大觸動了李君煜的傷勢,疼得哼出聲來,她也頭也不回地走了。
既然自己跟他之間沒有可能,就不應該拖泥帶水,而是快刀斬亂麻。
她離開帳篷,呼吸到草原上冷冽的空氣,才讓燥熱的心慢慢冷卻下來。
捂著猶自發燙的臉,她深深呼了口氣,想讓依然跳動的心平靜,可是那份悸動卻懸在心頭,久久不去。
他說要娶她為妻?這個男人是在說笑的吧?
對,一定是,當初他明明跟佟奕倫簽下了協議,說此生決計不會跟她談戀愛,如果違背合約,對了,記得當初自己說過,如果違背誓言自己全部收入如數獻給李君煜,那他這麼對自己,難道就是為了逼自己就範,然後將來自己賺的每一分錢都被他收颳了去!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男人奇奇怪怪地最近這幾天想著各種辦法想來攻下她的心,還說什麼要娶她的話來,原來就只是為了侵吞自己的錢財,實在是用心惡毒,防不勝防,以後萬萬不可再信這個男人的話,否則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梁思恩想通這一節後,心裡頓時你豁然開朗,慶幸著幸好沒上這個男人的當,要不然自己好不容易掙點錢就又不翼而飛,到時候不但失身失心還失財,就真的是比上一世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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