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吉大騎士長大喝一聲,他的身體與戰馬融為一體,在瞬間加速,衝到了博德利大騎士長的面前,手中的騎士大劍布滿了火焰,火系鬥氣的激發讓他與博德利大騎士長在初一動手,就已經到了最兇險的對決。
克雷吉大騎士長他想的十分清楚,敵人中只有博德利大騎士長戰力最高,由自己敵住博德利大騎士長,至少讓他無法插手去援救其它人。
博德利大騎士長冷哼一聲,手中的盾牌將攻擊完全擋住,代價就是他座下的戰馬後退了兩步。
如果是以前,他在防禦上還有一些弱點,但自從換上了亞伯換給他的魔法盾牌後,防禦的弱點就被彌補了。
所有修煉火系鬥氣的大騎士長都會有防禦弱點,這與其火系鬥氣的特性相關,火系鬥氣更擅長戰鬥,而防禦則更多的依靠盾牌。
一塊普通的魔法盾牌在火系鬥氣的攻擊下,存在著一定的格擋機率,而本身的材質也可能在多次強力攻擊下崩潰,所以大騎士長級別的武器盾牌在高等級的作戰中,損耗是非常大的。
但此刻不同,他手中的騎士大劍與魔法盾牌全部都是鐵精製成,這種材料大騎士長級別也難以損傷到盾牌本身。
只是到底是同級別的大騎士長,並且也是同樣使用的是火系鬥氣,『衝鋒』技能帶來的強大的攻擊力,讓他感覺到了身體上出現了一些微小的損傷,肌肉有些刺疼感。
不過他已經非常滿足了,在同級別的大騎士長『衝鋒』技能攻擊下,完全使用防禦竟然只花費了如此微小的代價就防禦住了。
要知道克雷吉大騎士長在大騎士長中也是出名的強大,而『衝鋒』技能是大騎士長的最強攻擊力了,這都可以防禦住,也就等於說博德利大騎士長在對陣克雷吉大騎士長時,根本就是穩羸的局面。
「克雷吉,你今天就是找死!」博德利大騎士長大吼一聲,剛剛克雷吉大騎士長的『衝鋒』技能已經被他化解,他已經開始還擊。
此時他的信心十足,武器的差距讓原本兩人相當的實力出現了偏差。
克雷吉大騎士長眼中閃著驚疑的神色,他不解為何博德利大騎士長竟然幾乎無傷的接下了他的殺招,一種不好的意識在他心中升起,他現在只能指望另兩名大騎士長快點結束戰鬥,來助他一臂之力。
博德利大騎士長的騎士長劍開始了全力的反擊,兩名大騎士長的騎士大劍不斷的碰撞著,雙方的火焰鬥氣在騎士大劍的對撞中不斷的通過對方的騎士大劍攻擊向對方的身體。
但此時兩名大騎士長的感覺完全不同,克雷吉大騎士長每一擊下,都會在被對方的火焰鬥氣反擊下,身體受到一絲的損傷,這點損傷並不嚴重,只是時間長了絕對會影響戰力,但他並不畏懼,因為他相信在同等情況下,博德利大騎士長一定也是如他一樣的情況。
事實真的如他想的那般嗎?
博德利大騎士長在每一擊後,都會收到騎士大劍傳回的一絲熱流,這股熱流除了將對方火焰鬥氣給予的損傷修復,還將開始的微弱傷勢也一同修復。
他此時的身體是越戰越勇,因為他每揮一劍,手中的騎士大劍都會吸回一部分生命力來修復他的身體損傷。
這就是亞伯的騎士大劍對大騎士長的作用,雖然吸收生命力不多,但也足夠一名大騎士長在作戰中完全的壓制同級了。
就在博德利與克雷吉兩位大騎士長大戰之時,其他人也開始接戰了,安東尼少爺表現出了強大的能力,他手中的法術不停的激發,同時壓制住了k3305與k3308兩名初級巫師。
而喬爾與巴茲爾兩名高級戰士的弓箭根本就無法破開五名騎士長的防禦,似乎安東尼少爺的勝利就在眼前了,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因為自己這方的兩名強大的騎士長已經激發了『衝鋒』,沖向了那名一直坐在座狼王身上的面具巫師。
亞伯眼中寒光一閃,他不明白對方會為了一隻座狼而發動攻擊,哪怕這是一匹座狼王,他不知道的是當財富超過一定的程度,就會有人為此冒險。
特別是在這種遠離人類城市,無法無天的布達佩斯山脈,冒險這個詞代表著花費一定的代價以期獲得遠超自己付出的收穫,亞伯身上的兩隻空空靈獸袋與座狼王,就是這種收穫。
隨著他目光的關注,兩名正在『衝鋒』中的大騎士長在他的眼中速度變得緩慢起來,以他目前的法術等級,要擊殺大騎士長並不容易,所以他還是選擇了使用物理攻擊。
兩名大騎士長沒有使用鬥氣盔甲,這並不怪他們不謹慎,每一名騎士的鬥氣都是有限的,特別是如布滿全身的鬥氣盔甲,更是消耗非常大。
在這種戰鬥中,由兩名大騎士長對付一名初級巫師,如果還要使用鬥氣盔甲來護身,那才是最大的笑話。
亞伯的雙手在腰間一掃,雙手之中各多了一把輕長劍。
這時兩名大騎士長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武器加持著鬥氣帶著破空之聲向他砍來。
『衝鋒』時,兩名大騎士長身下戰馬的速度已經被加持到了一個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地步,同時他們的第一擊就是數倍的攻擊力,再加上附加的屬性鬥氣,這一擊下,別說是初級巫師,就是一名中級巫師不使用『瞬間移動』也無法抵擋。
但世事都有例外,就象現在這樣,兩把騎士大劍帶著火焰砍下,而亞伯的回應只是微微轉了一下身,兩把騎士大劍就落空了。
兩名大騎士長心中一驚,十拿九穩的攻擊竟然會落空,大騎士長的靈覺感知到了一絲的危險,他們此時只能全力進攻。
亞伯的身體猶如在大浪之中的小船,雖然看著似巨浪濤天,卻沒有半點碰到他的身體。
一名大騎士長眼中狠色一閃,手中的騎士大劍向著亞伯身下的座狼王砍去,這一擊出乎了亞伯的意料。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戰鬥,很少會主動攻擊坐騎,就連狼騎兵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人類騎士的坐騎,這是一種默認的潛規則。
在戰場之上戰死的坐騎都是被武器或法術附帶攻擊到的,也正因為是這樣的潛規則,才會在前次戰鬥中,會有近五十匹座狼存活了下來。
亞伯身下的座狼王因為是剛剛得來,控制的還不太完美,這一擊雖然被他控制著座狼王躲避開了,卻也讓座狼王身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很好!這就是布朗家族的騎士之道!」亞伯口中冷冷的說道。
他右手中的那把輕長劍刺向了右邊那名大騎士長的持劍手腕,左手的輕長劍刺向了左邊大騎士長的持劍手腕,兩名大騎士長眼看著輕長劍刺向他們的手腕,卻又有種手腕在被他們自己送向輕手劍的奇怪感覺。
「噹噹」兩聲響,兩名大騎士長手中的騎士大劍因為手腕被刺而掉落馬下,兩名大騎士長在驚駭之下,幾乎本能的將另一隻手上的盾牌擋在身前。
不過正在他們將盾牌向前伸出時,亞伯的左右手中的輕手劍再次刺出,又是那種古怪的感覺出現,兩名大騎士長持著盾牌手臂的腋下被同時刺中。
這一劍在刺破皮膚後,直接切斷了兩名大騎士長身體連接手臂的神經與鬥氣通道。
兩塊盾牌一如之前的騎士大劍一般,伴隨著輕脆的落地聲,掉落到地上。
兩名大騎士長這時才想到了鬥氣盔甲,他們大叫著身上的火焰鬥氣涌動,身上隱約出現了鬥氣盔甲的樣子。
但兩把輕長劍從他們大叫的嘴中刺入,兩人全身的火焰鬥氣化為滿天的火星四散飄蕩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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