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衝出來的黑衣人越來越多,寧芙女神照著瑞克的主意,開始放水。先是放一兩個,後來成隊成隊地放走。那些逃出去的黑衣人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放腿就跑,根本不敢回頭。等包圍圈裡只剩下數百人時,缺口又合上了,包圍圈裡的黑衣人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路是投降,另一條就是死!關鍵時刻,就可看出所謂的氣節是種什麼東西了:大半的黑衣人二話沒說立刻丟下手中的兵器,然後大呼自己是被逼的。剩下的一些人剛剛猶豫了片刻,就被傭兵們殺了幾個,最後也投降了。
此戰一結束,也宣布了牧場保衛戰的勝利。這一役,彩雲傭兵團共殺敵三千二百五十五人(其中有四分之一死於寧芙神衛之手),俘虜了六百八十七人,其中包括整個偷襲行動的主要指揮者之一--那個紅甲女人。彩雲傭兵團自己也損失了一千一百三十人,主要犧牲的是風猛拿和格特?華遜所帶的千人隊。打了勝仗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兩位副團長和首席智囊的臉色卻都是臭臭的,原因是他們發現襲擊者中有大部分為本地傭兵,還有一些人的面孔則很陌生。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受襲者似乎已經猜到了,另外彩雲傭兵團也死了不少人,因此他們的臉色分外沉重。
戰鬥一結束,瑞克就再沒看到那個會陣術的女人,連她身邊的侍女也一個未見。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也許那個女人就是彩雲傭兵團的團長,不過。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否定了這個猜想。試想。一個這麼大的傭兵團怎麼會尊一個女人為團長。更何況她還是那麼嬌弱。
瑞克醉心於思考,敖鈴兒則醉心於審問那些俘虜。主要對象當然是那名紅甲女人,可惜她什麼也不說,艷麗的臉龐上儘是狠厲之色。敖鈴兒可不怕這種女人,她正在想用什麼方法能最快地從她嘴裡套出整件事的黑幕。
俘虜們都被制住了經脈,手腳也用繩子綁起來了。所以,傭兵團的人放心地將一些看上去比較重要的人物押進了大廳,以便兩位副團長審問。可是。他們不知道,兩位副團長和首席智囊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審問那些俘虜,因此,倒便宜了敖鈴兒,她人小鬼大地做起了審判官,竟然似模似樣。瑞克坐在大廳角落中的一張椅子上,距離俘虜們不到十米,他現在不急於回去了,私心裡希望,能再見那位神秘的女人一面。
正當幻想與那個女人再次見面的情景時。身邊的彩鳳忽然一聲嬌喝:」大膽!」聲落人起,於半空截住了一個黑影。數招快愈電光石火的交手,散逸的勁氣颳得身下一些俘虜們如滾地葫蘆一樣滾動。彩鳳再次嬌喝,劇烈的掌與掌相擊的聲音應聲響起,隨後半空中落下一個黑影,正是偷襲者,她已經被彩鳳打傷了。
瑞克很惱怒地走到她身邊,就想踢她兩腳,以懲罰她吵醒了自己的美夢。不過,當他看到偷襲者絕美的臉蛋時,腳踢不下去了。轉頭問彩鳳道:」她從哪兒來的?」
「她原本躲在俘虜當中,乘我們不注意,用一種隱身術隱入了黑暗中,試圖刺殺公子,我看她是位殺手。」
「她為什麼要殺我?」
「大概以為公子是這裡的首領。」
瑞克摸了摸後腦勺,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殺手刺殺的對象。
「這個女殺手,我帶回去仔細審問一下。」瑞克對風猛拿道。直到此刻,神秘女人還沒有出現,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這個女人也帶回去。」敖鈴兒指著紅甲女人道。瑞克本想阻止,但一想敖鈴兒今晚表現不錯,就把那個女人當作獎勵吧!於是,點了點頭。
本來,瑞克帶走紅甲女人這種性質的俘虜,是很沒道理的。但是現在彩雲傭兵團的決策者們的認識有了變化,他們已經知道主謀者是誰,已經不需要那些俘虜了,況且俘虜的存在反而給主謀者提供了一個警示:彩雲傭兵團已經知道誰襲擊了他們。但這些俘虜又殺不得,因為有違道義,當然也放不得,因為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於是,所謂的俘虜反而成了他們最大的負擔。瑞克這個傭兵團的大恩人願意帶走兩個,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瑞克將兩名俘虜押上馬車,帶上寧芙神衛,一聲吆喝,向城中奔馳而去。
此時,天剛黎明。
瑞克一回到客棧,就向克麗絲打聽昨晚客棧的動靜。克麗絲笑道:」只有一點小動靜,有數個夜行人試圖闖入對面的獨院,都被黑甲騎士截住了。夜行人的身手都不弱,有兩個出招時掌心隱泛紅光,最後大部分人都逃了,不過似乎被抓住了一個。」
「我們這邊沒動靜?」
克麗絲又笑道:」有兩個夜行人慌不擇路,闖進了院子,都被神衛制住了,就扔在花樹下。」
「這些人如此不堪一擊?」
「依婢子看,昨晚只是試探性的攻擊,真正的惡鬥在後面。」
他一想也是,試想誰對神器不動心,不過依他估計,昨晚的夜行人很可能是月教的人。因為他們顯然對月神珏志在必得。
兩個倒霉的夜行人最終被放了,瑞克將精力集中在那個試圖刺殺她的美女身上,他對這個殺手很好奇。因為從她眼中,他看到的不是狠厲,而是倔強--這種不屬於殺手的情緒。
「能告訴我妳的名字嗎?」瑞克問癱坐在地上的美女。
對方沒回答,瑞克詭異地笑了,道:」妳可以選擇不回答,我也可以選擇怎樣處罰妳。先打二十軍棍,嗯,脫光了褲子打。妳有沒有意見?」
對方仍然沒回答,不過呼吸卻突然重濁了,秀挺的胸部在夜行服下一起一伏,顯示她正強忍著絕大的怒氣。瑞克依然不緊不慢地道:」既然妳沒有意見,那我只好執行了。」說到這兒,他對身旁的敖鈴兒道:」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妳會打屁股嗎?」
敖鈴兒揚了揚小手,道:」本小姐是打屁股的專家。」說完,就去解美女的褲帶。美女掙扎了幾下,但怎麼也躲不開敖鈴兒的小魔爪,只得罵道:」你們這兩個惡魔,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們。」
瑞克怪笑一聲,先讓敖鈴兒退到一邊。由於褲帶鬆開,女人下身露出一大塊雪潤粉嫩的白臀,瑞克暗暗吞了幾口口水,始道:」告訴我妳的名字,就不用受苦了。」
美女一咬牙,只得道:」玉露。」
瑞克滿意地點了點頭,再問:」妳當殺手多久了?」
「兩天。」
瑞克呵呵一笑,他終於知道這個女人為何不像書上寫的殺手那樣,任務失敗就自殺。原來她當殺手才兩天,還沒忘記珍惜生命。他輕咳一聲道:」我叫瑞克,是菲列族人,依我們菲列族的規矩,刺殺別人被抓,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被殺死,二是做那個人的奴隸。妳選擇哪一條?」
敖鈴兒在一旁嘀咕道:」我從沒聽說菲列族有這個規矩。」--瑞克當作沒聽到。
玉露沉吟了半晌,剛要回答,瑞克又道:」我忘記說另一條補充規矩了,殺掉俘虜來的殺手,照例要扒光衣服,掛在城頭上曝屍三天三夜。」
玉露臉色一變,跟著有氣無力地道:」我選擇第二條,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
「不要問我的來歷。」
「可以。」瑞克一口答應,跟著讓彩鳳解開她身上的禁制。禁制一解開,玉露當即跪伏在瑞克面前道:」奴婢玉露叩見主人。」克麗絲在瑞克耳邊笑道:」又被你騙了一個。」
瑞克嘿嘿一笑,然後向玉露擺手道:」妳先起來,以後見到我不用跪,也不要叫我主人,叫公子就可以了。」
玉露點頭應是,之後突然扯開一邊肩頭的衣服道:」請公子賜印。」(註:奴隸身上都有一個表示歸屬的印記,一般烙在肩頭,輕易不能去掉。此刻玉露即是要求瑞克為她打上奴隸的印記。)
瑞克被她說得一愣,他還不知道奴隸身上需要烙上印記。敖鈴兒以為他苦惱沒有烙印的工具,當即自告奮勇地道:」我可以幫你。」
「幫我什麼?」
敖鈴兒嘻嘻一笑,伏在瑞克的肩頭道:」我收藏了一種藥水,塗在身上,就跟刻上去的一樣,洗不掉,也不褪色。」
瑞克被她說得有些心動了,這段時間,他心中一直萌動著一股征服女人的**,因此,如果能在一個女人的香肩上塗上自己的專屬記號,那真令他興奮。不過,這陣興奮卻被另一個難題打斷了——他不會畫畫,如果在女人的肩頭塗鴉成狗,那臉可丟大了。幸好敖鈴兒也躍躍欲試,瑞克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了她。敖鈴兒不負眾望,她畫畫的本領比武功強多了。瑞克讓她畫一朵艷麗的空心牡丹,再在牡丹的花蕊上畫上自己的笑臉。不到一刻功夫,她就搞定了。瑞克仔細一看,敖鈴兒的藥水果然厲害,這麼短的時間,藥水已經滲入肌膚,半隻手掌大的印記此時看起來不但比烙上去的效果還好,而且絲毫沒有妨礙肌膚的平滑。那朵帶著瑞克笑臉的艷麗牡丹,在玉露雪白香肩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冶艷奪目。他滿意極了,心中的成就感簡直就快從身體裡蹦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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