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抒發胸臆的瑞克,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在旗杆上的表現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作用,為他贏得了第一批戰將和忠心的士兵。本文由 。。 首發這支軍隊,將在瑞克的統帥之下,踏上征服大陸的征程,他們的足跡,將遍布大陸的盡頭。
這番表演在歷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但是,結局卻是讓人大跌眼鏡,瑞克自以為是地左手叉腰,右手比了個大大的「v」,左腿踢開,極為不雅地亮出了雄壯的下體,大叫一聲「耶」,一個失足,從旗杆上摔了下來,跌了一個狗吃屎,還叫了一聲「我的媽呀」。
按常理說,肯定會引發一片尖叫聲。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尖叫聲,而是一片驚嘆。
「耶!萬歲!」兵士們聰明地模仿起來,左腿踢開,亮出下體,右手比個「v」字,摔在地上,這叫「君臣同樂」嘛!
就是魏莽、李奇、夜狼、龍閃、布巴羅和勞德斯等人也是身不由主地模仿起來。
兵士們為瑞克的霸氣所懾,不自主地就模仿起瑞克的一舉一動,才使瑞克的出乖露醜變成了「深入基層,體察民情」的美談。
從此以後,帝月王朝的軍士在狂歡時都會來上經典動作,左腿踢開,亮出下體,右手比個「v」字,大叫一聲「耶」。
再好的帝王得到的不可能都是溢美之訶,壞話還是有的,特別是那些倫理學家一致指責瑞克開了一個不好的頭,使得道德淪喪。原因就在於,瑞克的軍隊有不少女兵。狂歡時亮出下體。你說是不是有傷風化?
「咦。他們怎麼是光頭?還穿著囚衣?」敖鈴兒站在屠輪旁邊,看著集結完成的「三夫軍團」,驚奇得月牙眼都差點掉下來了。
「他們都是死囚犯。」屠輪解釋道,臉上閃過一絲愧色。想起自己竟然帶著一千死囚去增援瑞克,想不生出愧疚之心都不行。
屠輪萬萬想不到的是,他率領的這一千死囚犯竟然名垂青史,彪炳千秋,成了歷史上著名的「三夫軍團」。歷史學家之所以把這支軍隊叫做「三夫軍團」。是因為這支軍隊是由屠夫、馬夫,以及修鞋補衣的雜夫和女強姦犯組成,順理成章地叫做「三夫軍團」。
以藍月女王的精明,她為什去會想到這麼一個兒戲之極的主意,一直是歷史的謎案,沒有歷史學家能夠說出原因,只好歸結於女王的一時心血來潮。然而,對於那些明眼人來說,這就不是謎了,而是大拇指一豎。「高,高。實在是高!」讚嘆無已。究竟為什麼高,他們又不說了,不得其解的人只好歸結為他們是在附庸風雅,自高身分,故弄玄虛。
「死囚?你帶死囚幹什麼?是去增援瑞克哥哥?他們能打仗麼?」敖鈴兒的月牙眼只剩一條小縫了,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是去增援伯爵大人。這是陛下的主意,臣也只好執行。」屠輪無奈地解說。
「耶!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這下,瑞克哥哥的糗可就大了,他那張馬臉肯定會拉得老長老長,比勃英特的城牆還要長。」敖鈴兒拍著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叫好,一下蹦到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大個子身邊,指著他問道:「你犯了什麼罪?」
刀疤臉彎下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大嘴一張,一口臭哄哄的臭氣噴在敖鈴兒的臉上,惡狠狠地罵:「殺人,殺小女孩,就是你這樣的小女孩,我殺了百八十個。聽著小女孩的尖叫、臨死之前的呻吟,真是讓人享受。」
瞧他那模樣,好像是在品嘗味道悠長的醇酒,敖鈴兒給他那副狠樣嚇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屠輪的身後,貓著身子躲了起來+敖鈴兒的膽小樣,惹出了一片笑聲,當然都是死囚犯的,他們在笑敖鈴兒膽小+
敖鈴兒壯壯膽,直起身來,一雙玉手在瑤鼻前扇個牙誰淤摘皮眉道:「好臭,好臭,你有口臭,多少天沒有刷牙了?你身上也臭,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吧?」
敖鈴兒的提問又惹來一片嘲笑聲,更有不少死囚犯譏嘲道:「真是白痴!看上去倒是好看,就是不好用,青澀蘋果一個,怪不得這麼白痴。」
敖鈴兒對「青澀蘋果」不懂,對白痴還是懂的,很是不服氣,哼道:「哼,你們敢罵我白痴,我要你們好看!」
敖鈴兒右手一比,一團白光從天而降,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響起,把地上轟出一個大坑來。死囚犯哪裡見過如大威力的魔力,嚇得不吭聲了。
惡人更怕惡人,對這些死囚犯來說,仁義道德簡直就是放屁,唯一讓他們害怕的就是武力,比他們更強大的、更可怕的武力才會讓他們心生畏懼。敖鈴兒這個魔法是七級風系魔法,叫「九天落雷」,死囚犯雖然不知道是幾級,看著地上平白無故地出現一個大坑,那是事實,知道她不好惹,悶聲大發財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魔法就嚇得這干悍不畏死的死囚犯屁都不敢放一個,敖鈴兒忍不住得意起來,雙手叉腰,一雙月牙眼看著那個刀疤臉,道:「你給我說,為什麼你們不洗澡?不刷牙?講究衛生要勤刷牙、勤洗澡,你們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這又是一個白痴問題,要不是震於敖鈴兒魔法的威力,肯定又是一片嘲笑白痴的笑聲,刀疤臉不敢不回答,恭恭敬敬地道:「小姑娘,因為我們是死囚犯。」
敖鈴兒就更奇了,月牙眼又成了一條小縫,問道:「死囚犯怎麼不能洗澡,你們不是人嗎?是人就要洗澡啊!」
這些死囚犯在監獄申受盡了折磨,給獄卒不當人看,早就沒有自己還是人的想法,乍聽敖鈴兒的話,不免心中升起「我還是人,還有人知道我是人」的想法,有點感動,看著敖鈴兒的眼神有些改變了。
「小妹妹,我們也想洗澡,可是,監獄裡沒有洗澡的設施,就是想洗也沒法洗。」刀疤臉道,他一開始叫敖鈴兒「小姑娘」,現在叫「小妹妹」,敖鈴兒的話已經擊中他的要害,讓他生出親切感。
「那刷牙呢?你的嘴好臭哦,熏死人家了,熏死人家了。」敖鈴兒舉起白玉般的小手在瑤鼻前扇扇,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
刀疤臉想起自己的惡作劇,旗潦對不起不經人世的小妹妹,歉然道:「對不起,小妹妹,我開玩笑的。監獄裡沒有鹽(在沒有牙膏的時代,刷牙是用鹽),也沒有刷牙的東西,想刷也沒得刷。說起刷牙,那可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敖鈴兒是好奇,來湊熱鬧的,可不是人權捍衛者,才沒有心思理睬他的訴苦,打斷他的話道:「我的天啊!你都十六年沒有刷牙了,比我的年紀還大哦,怪不得你的嘴那麼臭,真是臭,真是太臭了,比狗屎還臭。」
敖鈴兒每說一個『真是臭」,刀疤臉就是說一聲「對不起,小妹妹」,想起自己的一時耍子,居然讓這個小妹妹難受,萬分地過意不去。哪裡想得到,敖鈴兒最後居然罵他的嘴比狗屎還要臭,他的陪笑僵在臉上,狠狠地瞪了敖鈴兒一眼,好感一掃而光。
當然,那些當看白戲的死囚犯又是一片爆笑聲。
敖鈴兒眨著月牙眼,望著屠輪道:「屠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屠輪淦釋道:「他們是來坐牢的,不是來享受的。要是監獄裡的設施太好的話,他們就不是坐牢,而是享福。那些沒人供養的老人,就可以以犯罪為名,收頤養天年之實。」
瑞克一番耍猴,居然具有神奇的功效,讓他始料不及,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要仿效古之名將,與士卒同甘共苦,食同器,衣同服。當開飯時,瑞克一時興起,不和魏莽他們這些高級將領用餐,而是去和小兵兵爭食。
瑞克這次與小兵兵爭食,可是歷史上有名的「半塊肉的故事」。
瑞克心情大好,和一個小兵兵在一個碗裡吃飯,碗裡只有一塊紅燒肉了。瑞克本來不喜歡吃紅燒肉,今天心情大好,對紅燒肉也有了興趣,一定要吃。
那個小兵兵也太不識趣了,居然不讓他吃,理由很充分,「你是伯爵大人,錦衣玉食慣了,不能和我這個小兵兵爭一塊小小的紅燒肉。紅燒肉只有一塊,你吃了,我吃什麼?」
瑞克吞了一口口水,擺起伯爵大人的架子,道:「你知道我是伯爵大人就好,孝敬官長是你們小兵兵的義務,這塊紅燒肉還是我吃比較好。」
「不行。」小兵兵想也沒想,斷然拒絕,道:「我們的訓練量那麼大,要是不吃肉,沒有足夠的營養,還不把我的身體拖垮啊!這肉,我一定要吃。」
「就你苦,我不苦?你知道我的訓練量有多大嗎?比你大好多倍,這肉還是我吃。」瑞克嘴上說得振振有詞,心裡暗忖:「我夜馭四女,訓練量能不大嗎?是該好好補充營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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