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了法則,多萊在埃爾法世界的力量已經凌駕在了所有生靈之上,包括了六大基石。
現在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光是坐在這裡,就能定鼎天下。
法則級的力量,是超越了本世界所有力量的力量,畢竟,絕大多數人,連法則是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多萊心中一動,望向了南方。
精神力提升了足足一倍之後,他感應的更加明顯了,他感覺到,世界好像在發生一些變化。
就在這時,他的意識里出現了一道聲音。
「尊敬到多萊巫師,您是不是已經凝聚了一道法則。」
多萊聽到這話,感受到了對方濃濃的死亡氣息,是死亡之樹。
「我凝聚到兩道法則,一道邪神法則,一道重力法則。」
那道聲音頓時沉默了。
「神格歸屬?」
多萊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你們六大基石去搶吧,與我無關。」
那道聲音頓時明亮起來,「多萊巫師,我將不會與您為敵。」
多萊沒有說話,那道聲音很快消失不見。
六大基石的感應這麼強?多萊感應了一下周圍的天地,有些鬱悶,死亡之樹都說神格即將凝聚,那自己怎麼沒有感受到神格?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道聲音又出現在他的意識當中。
「多萊巫師,神格將會在三十年後凝聚成功,到時候,請多萊巫師竭力抵擋光明神與黑暗神的搶奪,如果一旦神格落在他們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道氣息多萊很熟悉,是生命之樹。
多萊想了想,然後恩了一聲。
這個他必須答應,要想自己的子孫後代在這個世界安穩發展,敵人的實力越弱,自然是越好,他寧願讓六大基石搶到神格,也不會讓某一個帝國搶到神格,那後果對自己來說有些可怕。
人類的感情帶有強烈的自私色彩和掠奪性,如果被什麼人搶到神格,那麼整個世界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所有人都淪為神屬民,連自我都全部剝奪,六大基石是世界意志所化,起碼會意志保持中立。
想到這裡,多萊覺得有必要限制一下兩大教廷的戰鬥力,最好是先確認一下所謂的天使的戰鬥力,以免將來搶奪的時候,力量不足被對方擊敗。
想到這裡,多萊心理又充滿了緊迫感,他又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有所不足起來。
世界晉升,神格快要形成,多萊感覺有些凌亂。
世界晉升是悄無聲息的,沒有人會察覺到,只有至九級能從力量的細微變化上感覺到,所以,在搶奪神格的時候,基本上只有至九級會參與。
六大基石,加上全世界的至九級,估計不會到十五個人。
想到這裡,多萊神情肅穆起來。
十五個至九級,這個數量其實也不少了,而且還有隱藏的未知的人,其實難度挺大。
不過除了六大基石之外,他誰也不相信,所以,神格就算是誕生出來,也不能讓其他人搶下來。
只是人太多了,事情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因為誰也不知道神格在哪裡,神格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誕生出來,這中間就考慮一個站位問題。
多萊忽然感覺世界的局勢變的複雜起來。
掌握了兩條法則,一正一邪,多萊自認為自己的力量是凌駕於六大基石之上,但是他肯定不會要神格的,但是這個神格,必須得搶下來。
多萊對於世界進化的了解非常的淺,想到這裡之後,他立刻將消息傳遞給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分身。
…
奧夫世界。
潛藏在黑暗當中的多萊,睜開眼睛,隨後閉上眼睛。
一道信息從多萊的身上發出,傳遞到了每個夢境種子的人的身上。
信息只有一條,探索世界進化的秘密。
把信息傳遞出去,多來就不準備管了。
將手中的兩條法則凝聚成功,多萊開始準備凝聚第三條法則,這個法則正是土元素法則。
將曙光的所有種子收回之後,他忽然發現,好像土元素法則的所有信息也足了,現在就是凝聚到手中就行。
他一般思考,一邊凝聚。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多萊忽然睜開眼睛,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到了最低,他感覺到,一股神秘的氣息從遠處而來,覆蓋了海陸空所有的範圍直接掃描。
這股力量非常的厚重,充滿了神聖力量,連想都不用向,多萊認為這個力量很有可能是力量之神的。該死的,力量之神親自下手了?
力量掃描的速度很快,很快碾過自己的身軀,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遠方而去。
多萊鬆了口氣,對方沒有發現自己就是夢境種子的釋放著,糊弄過去了。
他能凝聚夢境種子,也能操縱夢境種子,但是夢境冥想法並不在本世界的分身上,所以,多萊也並不怕對方找到自己。
感受到力量之神的力量,多萊的背後冒出了一身冷汗。
他感覺到對方掃描的範圍非常大,可能足足幾千公里,如此大範圍的掃描,還能擁有如此的力量,這就是神級嗎?
太可怕了。
在神級面前,他感覺自己好像凝聚了三條法則,似乎也不太香。
多萊摸了摸下巴,他能感受到剛才神級力量當中的那種實質感和霸道,那是一種來自世界層次的力量。
有點小可怕。
想到這裡,他決定就呆在這裡,反正那傢伙已經掃描了一次,應該不會再來第二次。
只是這裡距離曙光與救贖組織好像有些近。
多萊站在原地,決定再往地下一點。
…
邪神領地。
歐雅王國,一名守衛忽然離開了自己的崗位,向王宮後面的藏書閣走去。
他來到藏書閣,這引起了其他守衛的警惕。
藏書閣門口足足有一隊守衛,其中一人立刻冷喝道,「站住,來這裡做什麼?」
那名守衛不慌不忙的說道,「不做什麼,就是來看看。」
他眼睛忽然一亮,一道隱晦的精神力發動出去。
那隊守衛的那人立刻眼睛一花,出現在了一絲絲迷茫,精神受到擾動,他忽然不知道自己站在這裡幹什麼了。
一直到那名守衛離開之後,他才忽然想起,好像有人剛剛來過這裡,已經走開了。
至於誰來的這裡,似乎已經忘了。
他看了看其他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好像沒什麼事情發生,他撓了撓頭,然後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在下班的時候看寫書,豐富自己的知識。
於此同時,此類現象正在歐亞王國的每一個大型組織上演,滲透,滲透,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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