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從忍者的表情之中,就可以輕易判斷出來,這個傢伙中毒已深,也就不那麼著急殺他了。
他使出來的絕影劍,氣勢也沒有那麼足,沒辦法,為了配合電影,只能這麼做了。
忍者忍住了劇痛,在與楚飛揚廝殺,打鬥了三分鐘之後,感覺自己體力嚴重不支,便有了逃跑的想法。
楚飛揚怎麼能夠讓這個傢伙輕易離開,死亡寶劍與對方的短劍碰撞,雙雙離手。
刀光劍影的廝殺,變成了赤手空拳的戰鬥!
楚飛揚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這正是電影要表達的效果,他看到忍者再次起了逃走的意思,迅速使出了縮地成寸,來到了忍者的面前。
「雷導,楚飛揚的速度怎麼那麼快啊,我剛才都有些沒有看清楚。」助理開口說道,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做夢呢。
雷導也被震驚地難以復加,不過身為專業的導演,他哪裡還思考那麼多,開口說道:「抓緊拍攝,儘量捕捉鏡頭,我們要火了。」
可不是嘛,這一段精彩的打鬥,別說是抗日劇了,就是放在真正的動作片之中,也堪稱一流。
楚飛揚抓住了忍者,直接舉到了頭頂之上,對準鏡頭,暴喝一聲,徒手將忍者給大卸八塊。
砰砰砰……
忍者零散地掉在了地上,楚飛揚身上滿是鮮血,整個打鬥徹底完成。
他不顧的擦拭鮮血,快步來到了窗戶旁邊,開口詢問道:「怎麼樣?雷導,過沒過?」
「過了,過了。」雷導不斷地點頭,他現在完全被嚇傻了。
這尼瑪是拍電影嗎?
雷導點頭之後,朝著地上看了看,開口說道:「飛揚,咱們這是拍電影,還是玩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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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是別人,雷導斷然不會這麼問的,但是與楚飛揚在一起拍電影,他可是親眼見到的,直接暴打鬼子都沒事,現在宰掉一個,也是人之常情。
楚飛揚這才反應過來,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點,笑著說道:「當然是假的了,我那個朋友已經走了,你們可能喝多了,換人的時候沒有看到,這地上就是玩偶而已。」
雷導鬆了一口氣。
助理仍舊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不過,我怎麼覺得這血腥味那麼逼真?」
「嗨,我這是托朋友從國外帶來的仿真血,就是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行了,拍攝完成就好,我送送我朋友。」楚飛揚笑呵呵地說道,然後來到了院子裡,把忍者的屍體給裝進袋子裡,快步朝著山林中走去。
雷導和助理回放了一遍錄像,看到那些場景,依舊心有餘悸,這也太嚇人了。
不過,他們酒醒了一些,還是選擇相信了楚飛揚,這是拍電影而已,怎麼可能玩真的呢。
楚飛揚處理完了,忍者的屍體,暗自鬆了一口氣,以前光看網上說徒手撕鬼子,說的多麼玄乎,多麼牛叉,沒想到真正撕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他本來想著回去,但是看到身上滿是血跡,也只能一起處理掉了。
楚飛揚想到了安娜,再次沿著之前的路線,快速找了過去。
「楚飛揚,我在這裡。」安娜開口說道。
楚飛揚聽到聲音,立即停了下來,看到安娜正躲在山洞中呢。
「我勒個去,你怎麼還躲起來了,對付那兩個小子,不至於吧?」楚飛揚看到安娜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由地皺眉說道。
「本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有個傢伙身上有爆炸品,最後我擊殺他的時候,他引爆了炸藥,這才把我給炸傷了。」安娜說完之後,倒吸一口涼氣。
楚飛揚打開了手電,猛地插在了山洞的上方,整個山洞變得明亮了許多。
他直接來到了安娜的身邊,這就要扒開她的衣服。
「混蛋,你幹嘛?」安娜沒好氣地說道,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切,本來想替你治病的,既然不願意,拉倒。」楚飛揚沒好氣地說道。
安娜冷哼一聲說道:「誰讓你治療,我自己會好的。」
「呵呵,你還挺自信的嘛,沒錯,你身為一名巫法修者,而且已經達到了巫靈境界,這傷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想要痊癒的話,至少也要一段時間吧。
如果琳瑟的同夥找到你,我可不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本事,還有,你身上如果留疤,對一個美女來說,嘖嘖,真是可惜啊。」楚飛揚淡淡地說道,這就要離開。
安娜倒是沒有考慮這個問題,看到楚飛揚要離開,立即叫住了他,說道:「好,我讓你醫治。」
更何況,她也不想因為耽誤治療,在肌膚上留下道道難堪的疤痕。
楚飛揚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麻煩你弄清楚好不好,現在是你讓我幫你治病,不是我求著你。」
安娜看著楚飛揚這個樣子,恨不得將他給掐死。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能受傷嗎?」安娜沒好氣地說道。
「別說你殺了那兩個傢伙,沒有弄到好處,再說了,之前在山洞中得到了冷水,你的修為進階到了巫靈境界,這收穫還不夠?」楚飛揚反問道。
安娜忍住了怒火,舒了一口氣說道:「好,麻煩你幫我治療一下。」
「十塊靈石。」楚飛揚伸出了手,「別說你沒有,這次私人交流會,你可是得到了不少。」
安娜一頓鬱悶,這個楚飛揚,真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不過她現在身處霧隱島,還是有很多不安全的因素,儘快恢復傷勢,這比什麼都重要。
楚飛揚收到了靈石,開口說道:「這還差不多,現在可以把衣服給褪下來了。」
安娜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你轉過去。」
「沒必要吧,反正等下還是要治療的,早晚都得看到……」楚飛揚感受到了安娜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不得不改口說道,「咳咳咳,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兩個現在是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係,你不要想歪了。」
安娜貝齒緊要紅唇,不得不慢慢地褪下了衣服,將傷口給暴露出來。
楚飛揚盯著那麥色的肌膚,逐漸展現在視線之中,哪裡有心思看傷口,不得不說,看著安娜一點點的褪掉衣服,還是別有一番情調的,這比直接看一個不穿衣服的美女,更加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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