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有些不高興了,寒冰擺出一副冰冷如霜的樣子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當流氓一樣提防,總覺得自己要占便宜一樣。
「我幫你療傷可以,但我也有一個條件。」楚飛揚開口說道。
「說,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寒冰緊咬牙關,身上的劇毒在蔓延,肌膚燒的火辣辣的疼。
楚飛揚指著地上的贓款說道:「這裡的錢,我要拿一部分。」
要拿贓款?
寒冰終於弄明白了,為何這小子會突然出現,恐怕就是奔著贓款來的。
她斷然拒絕了。
楚飛揚的心顫抖了一下,剛存進去二十多萬,難道就這麼泡湯了?
「我也不要多,之前我存進銀行二十多萬,你把這些還給我就行了,要不然我豈不是白來一趟?」楚飛揚還是不死心,這可都是老婆本啊。
他說完之後,還把存款的單子拿了出來。
寒冰粗略的看了一下,差點笑了出來,這傢伙真是笨的可以啊,錢存進銀行,銀行被打劫,那是銀行的事情,與你一個普通的顧客,有半毛錢關係啊?
別說是二十多萬,就是兩百多萬,人家銀行也不能賴賬。
寒冰聽林嫣兒說過,楚飛揚得了選擇性失憶症,沒想到病的那麼厲害。
「好,我答應你,但你不能從這裡面拿錢,我會給銀行打電話,你什麼時候過去取都行。」寒冰也沒有點破。
楚飛揚這才放下心來,從口袋裡摸出一排銀針,開口道:「把上衣脫了。」
又要脫?
寒冰聽到之後,臉上飄起一朵緋紅,但看到楚飛揚好像很專業的樣子,加上昨天聽林嫣兒的描述,好像這小子有兩把刷子。
她不情願的把上衣脫了下來。
雪白的肌膚,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原來女人的內衣,是穿在這個地方的。」楚飛揚看到黑色的罩罩,困擾他兩天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答。
「你……」寒冰氣喘吁吁。
楚飛揚不等她說出流氓二字,經打火機消毒的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在了中毒的位置。
足足七根銀針,恰好圍城了一圈,防止毒素進一步擴散。
楚飛揚做完這一切,心裡震撼不已,剛才他出針的時候,不經意間接觸了寒冰的肌膚,發現對方的身體冰冷。
與林嫣兒一樣,也是至陰之體。
「太幸運了,我楚飛揚真是太幸運了,沒想到穿越到這裡,已經遇到了兩個至陰之體。」楚飛揚在心中想到,臉上不自主的浮現出了笑意。
在寒冰看來,這種笑容,就帶著色眯眯的感覺,報復的意味了。
「喂,好了沒有?如果你敢亂來的話,我保證你那二十多萬會充公的。」寒冰抓住了楚飛揚的軟肋,開始拿捏了起來。
楚飛揚面對寒冰冰冷的態度,並沒有半點反感,以後要和她多接觸,汲取至陰之力,總不能讓人反感。
「馬上就好。」楚飛揚開口說道。
他轉動銀針,在精準嫻熟的操控之下,毒素向中間匯聚,慢慢地向外滲了出來。
楚飛揚適時地拔出銀針,直接把頭埋在寒冰的身上,用力吸了起來。
他沒有給寒冰反應時間,就已經將她推開,吐出了一口劇毒。
寒冰本想罵楚飛揚一頓,但看到地上的那灘黑水,也只能閉上了嘴巴。
「警察,不許動!」
寒冰剛剛把衣服穿上,外面便衝過來一群持槍警察。
「自己人,把那兩名劫匪綁起來。」寒冰下令說道。
警察忙碌了起來,同時開始搜查房間,沒收贓款和各種首飾。
「你忙,我先走一步了。」楚飛揚開口說道。
「你還不能走,要跟著我到警局錄口供。」寒冰開口說道。
楚飛揚撓了撓頭,說道:「錄什麼口供啊,難道還要把給你療傷的事情說出來?」
「我警告你,到了警局之後,除了療傷的事情,其餘的如實回答。」寒冰瞪了楚飛揚一眼。
楚飛揚無語,只能跟著寒冰一起回去。
對於寒冰,他還有很多事情弄不明白,比如說寒冰是至陰之體,年齡也超過了二十歲,為何還能活著?
再比如,寒冰身上的部分經脈,為何都被凍住了,動用的什麼方法?
楚飛揚當然不好直接詢問,必須要和寒冰搞好關係,才能慢慢找到答案。
他為了博得寒冰的好感,到了警局之後,開始胡編亂扯起來,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了寒冰一個人的身上。
「寒隊長,做的不錯,你可是立了大功啊。」朱連城聽到匯報,不停的誇讚了起來。
寒冰有些尷尬,在這件案子之中,她是立了功,但如果不是楚飛揚及時出手,她也無法將兩名劫匪制服,或許還會丟掉性命。
「朱局長謬讚了,其實楚飛揚也是功不可沒,如果不是他配合,我也無法將劫匪制服。」寒冰開口說道。
如果讓她一個人接受功勞,她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對,楚飛揚是個好市民,好學生,等下我讓人送你回去,警局會給你頒發好市民獎狀的。」朱連城笑著說道。
楚飛揚口供也錄完了,剛好接到陳月半的電話,說菜都上好了,問他什麼時候過來。
他也不想繼續待在警局,就找了個藉口,溜之大吉。
寒冰望著楚飛揚離開的背影,在心裡嘀咕了起來:這個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呸呸呸,沒事琢磨這個人幹嘛,不如多花點心思,把工作做好!
寒冰在心裡警告了自己一番,但回到警局之後,腦海中還是不自主的浮現出,之前療傷的畫面。
楚飛揚逮住劫匪,保住了老婆本,心情大好,直接打車來到了聚會地點。
戰國策火鍋店!
「雅蠛蝶,飛揚,在這邊呢,你小子的英勇事跡,我已經聽李旺海說了,真有你的,狗大戶不說,戲弄人的點子倒是一流,以後咱們多交流交流啊。」陳月半笑著說道。
「小菜一碟。」楚飛揚隨意的說道,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干翻兩個劫匪,豈不是對自己更加佩服啊。
他坐下來之後,悶了一杯啤酒,開口詢問道:「陳胖,你每次說話都要加個雅蠛蝶,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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