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沒想到楚飛揚會參與,但是想了一下,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
不為別的,因為呼延雨沁也在這裡,他如果可以戰勝楚飛揚,狠狠地教訓這個小子,說不定呼延雨沁會回心轉意,投入自己的懷抱。
翰墨也不在意呼延雨沁和楚飛揚發生男女之事,因為他也不喜歡呼延雨沁,只是想要藉助這個機會,攀上呼延家族而已。
女人對他來說,只是發泄的工具,又或者是上位的工具,反正沒有任何的感情因素!
「就怕你不敢!」楚飛揚面對翰墨的挑釁,絲毫不示弱。
嘶!
眾人聽到這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暗嘆楚飛揚托大了,儘管贏得了斗蠱大賽的冠軍,也不應該如此高調。
呼延雨沁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傢伙非常厲害,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逞強。」
「你這麼關心我,我有理由懷疑,你已經愛上我了。」楚飛揚邪笑著說道。
「胡說八道,如果你出了問題,我還要另尋擋箭牌,不划算。」呼延雨沁否認道。
楚飛揚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看來,我這個備胎,還有轉正的可能啊。」
呼延雨沁看到楚飛揚貧嘴,也就懶得理他了,好心沒好報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幹了。
沉老也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楚飛揚,在這種關鍵時刻,你能夠挺身而出,我感到非常高興,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傢伙的蠱蟲非常厲害,如果你答應斗蠱,很有可能……」
「沉老,你不必多說了,我之所以答應這個傢伙,也有很大個人原因,我看不慣他的囂張,所以想要教訓教訓他。」楚飛揚再次補充道:「更重要的是,這傢伙總是覬覦我的女人,我必須要好好給他上一堂課。」
他前半部分說的聲音比較小,大家根本沒有聽到,但是到了後來,聲音變得十分大,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爭女人啊。
有的看了。
那些受聘於沉老的蠱師,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他們對蠱蟲相當感興趣,尤其是翰墨這等高手出招,更是不常見,希望能夠藉此機會,大開眼界。
呼延雨沁聽到這裡,心裡也翻騰起別樣的滋味,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女人嘛,看到男人為自己戰鬥,總有一種自豪感!
翰墨擔心楚飛揚反悔,當即開口說道:「好,咱們就斗一場,誰也不准反悔。」
「難道說,你經常干反悔的事情?」楚飛揚淡然地說道:「我從來不反悔!」
翰墨聽到對方的羞辱,剛要發火,不過還是克制住了,開口說道:「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對了,單純的斗蠱,多沒有意思,不如來點彩頭,如何?」楚飛揚對銀電蛇非常有信心,如果不藉機撈點好處,那也不是他的風格。
「我還沒有提出來呢,你倒是搶先了,好,你說什麼彩頭?」翰墨笑著說道。
他身為斗蠱大賽的評委,自然見識過楚飛揚的蠱蟲,當時感覺也就一般,根本不足為慮,戰勝對方的蠱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所以,他也就無所畏懼,當楚飛揚提出要彩頭的時候,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身上應該有件紗衣,不如拿出來賭了吧。」楚飛揚開口說道。
他當然沒有忘記,當初在購買東西的時候,看中了一件價值三千塊靈石的紗衣,剛要準備出手,卻被翰墨給搶了先<=".。
現在有機會,自然要弄過來,就當是對方替自己買單了。
翰墨一怔,倒也沒有拒絕,笑著說道:「好,別說我占你便宜,那件紗衣就折合三千靈石,另外再追加七千塊靈石,湊個整數,怎麼樣?」
一萬塊靈石?
眾人聽到之後,全部倒吸一口涼氣,這算得上是豪賭了,只是一個賭注,就折合了整整一萬塊靈石。
「怎麼?」翰墨看到楚飛揚沒有應聲,再次露出了嘲諷之意,「難道你不敢嗎?」
「哈哈哈哈,我會不敢?我是看你好歹也是翰家的公子哥,一萬塊靈石,好像太少了點,兩萬怎麼樣?」楚飛揚開口說道。
兩萬塊靈石?
眾人再次倒吸涼氣,他們剛才還替楚飛揚捏把冷汗,覺得他要虧一萬塊靈石呢,現在倒好,這傢伙居然追加到了兩萬塊靈石。
翰墨也怔了一下,本以為楚飛揚不會答應,他打算冷嘲熱諷一頓,對方才會答應呢。
現在可倒好,人家不僅答應了,而且還追加了一萬塊,這就讓他無言以對了。
「如果你不敢的話,那麼……」楚飛揚淡淡地說道。
「誰說我不敢,紗衣與一萬七千萬靈石,我身上已經備足了,就在這裡,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拿。」翰墨說到這裡,身上的元氣暴涌而出,旋即拿出了一個檀木盒子。
這可不是普通的檀木盒子,散發著沁人的幽香不說,裡面似乎蘊含著靈藥的氣息,還有大量靈氣。
蠱屋!
蠱屋同樣是蠱蟲居住的地方,效果與楚飛揚之前得到的蠱球類似,用來豢養蠱蟲再合適不過了,能夠極大地提升蠱蟲的修煉速度。
翰墨拿出來這個東西之後,房間裡的蠱師都驚呆了,不由地湊近了兩步,眼神里充滿了羨慕之色。
「身為蠱師,自然要有好的行頭啊,如果連給蠱蟲都置辦不了好東西,那還煉蠱幹嘛,純粹是沒事找事兒啊。」翰墨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楚飛揚。
那意思非常明顯,根本就是赤果果地挑釁啊!
眾人嘴上不說,但心裡已經默默搖頭了,斗蠱還沒有真正的開始,楚飛揚就已經遜了一籌,至少在氣勢上輸給了對方。
「怎麼,不舍的把蠱蟲拿出來,還是覺得太丟人了?」翰墨嘲諷道,「要不然的話,我轉過頭去?」
楚飛揚不動聲色,直接把蠱球拿了出來。
嘖嘖。
大家看到這裡,眼睛再次發亮,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來,這枚蠱球的珍貴程度,自然遠超那個蠱屋。
翰墨看到這裡,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痛苦一場,為什麼他就那麼背,每次遇到楚飛揚,都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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