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鑽啊……」
卞玉蕾急的又流淚又跺腳,可卞香蘭完沒了往日的尊嚴,眼淚在地上一路流淌,哭哭啼啼的朝著羅檀褲襠下鑽去。
「哈~」
羅檀抱著雙臂得意道:「卞大小姐!當初跟我家老爺作對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會有今日啊,現在讓你鑽襠是讓你知道,以後有的是你鑽襠的好日子,你鑽著鑽著就習慣了,哈哈~」
「咦?」
忽然!
一身大紅色的趙官仁走了進來,拎著個酒壺笑道:「你們這是哪門子的習俗啊,為啥要鑽褲襠啊,不過這是誰家送來的,我怎麼多了個小妾?」
「老爺!她咒你生兒子沒屁y,所有人都聽見了……」
羅檀一轉頭就不認賬了,猛地挽住趙官仁就開始告狀,可等卞香蘭淚流滿面的抬起頭時,趙官仁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道:「卞香蘭?你搞什麼鬼,為何冒充小妾?」
「我沒冒充,小郡主讓我來給你做妾的……」
卞香蘭哭著說道:「我知道自己很蠢,打一開始就惹惱了你,可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給你做牛做馬都是應當的,但我已經高攀不起了,所以我從後門滾進來做妾了!」
「哈哈~」
趙官仁笑道:「小郡主臨走時說給我留了份驚喜,原來你就是驚喜啊,確實夠驚喜的,卞大小姐居然真來給我做妾了!」
「誰要你做妾啊……」
羅檀氣勢洶洶的說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個倡優跑咱們家來做妾,想讓老爺跟著你一起丟人啊,而且你一進門就咒老爺,要你這種賤人做什麼妾,我看就該把你打一頓丟出去!」
「趙大人!」
卞玉蕾急忙跪下來說道:「不!夫君大人,您就原諒我姐一回吧,我姐真的是無心之過,不是故意咒您的,況且她將來也得為您生兒育女,哪有人自己咒自己的呀!」
「你姐不就是這種賤人嗎……」
羅檀叉起腰來不依不饒,罵道:「這賤人被逼著來做妾,心不甘情不願,包藏禍心,絕不能留!」
「老爺我這輩子頭一回娶這麼多媳婦,多開心的事啊……」
趙官仁坐到椅子上笑道:「有錯咱們回頭再算,今晚一定要開心,來!蓋頭蓋上,咱們先把合卺酒喝了,按照大小順序排好隊啊,老爺夫君都給我叫起來,叫的好重重有賞!」
「老爺!我也要當小夫人,要喝合卺酒……」
羅檀嗲兮兮的跪了下來,但趙官仁卻說道:「那不行!你做了夫人我把誰往死里整啊,韓家丫頭這身板兩下就翻白眼了,你乖乖磕個頭,爺賞你個好東西,以後妻妾互不打擾,妾中你最大!」
「您說的!您還得把人家往死里整……」
羅檀嬌媚的給他磕了個頭,硬從他手裡搶了杯酒喝,趙官仁便從懷中掏出了一疊契約,遞給她笑道:「你家人都落籍了,我讓人接他們來蘭台了,以後這宅子就歸他們了!」
「啊!!!」
羅檀驚喜的尖叫了一聲,一把抱過戶貼又猛磕了三個頭,激動道:「老爺!奴家一輩子都好好伺候您,下輩子都是您的妾,如違誓言天打雷劈!」
「倒酒!」
趙官仁笑眯眯的遞出了酒壺,新娘子們已經重新蓋上了蓋頭,謝二小姐第一個跪在他面前,磕了個頭喊道:「小妻趙謝氏見過夫君大人,望夫君多多疼愛,多多為我作詩!」
「為夫現在就送你一首……」
趙官仁輕輕揭開了她的蓋頭,望著她眉清目秀的臉蛋
,搖頭念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三媳婦!為夫淫的好不好?」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謝二小姐一時間竟然聽痴了,陪嫁丫頭咳嗽了一聲後,她才慌忙起身跟趙官仁喝了個交杯酒,激動道:「妾身沒有嫁錯人,夫君的文采真是曠古爍今,這首詩便是你我的定情詩了!」
「喜歡就好,來!換一批,不!下一個……」
趙官仁捏住她下巴親了個嘴,等謝二小姐羞澀的退開後,卞玉蕾便柔柔的跪了過來,磕頭說道:「小妻趙卞氏叩見夫君,望夫君日後憐惜我姐妹二人,小妻感激不盡!」
「六六!為夫也送你一首定情詩……」
趙官仁輕輕掀開卞玉蕾的蓋頭,望著她精緻的小臉蛋笑道:「玉樹歌殘聲已陳,南牆舊院柳條新,趙爺少小風流慣,不愛江山愛美人。哈哈~你便是我趙家最美的小美人!」
「夫君!您這詩張口就能來呀,真是…絕了……」
謝二小姐又是眼珠子一亮,卞玉蕾也同樣喜歡詩詞歌賦,不知趙官仁已經快掏空肚子了,欣喜萬分的跟他喝了個交杯酒,結果被一把撈了過去,抱進懷裡就是一頓猛親。
「老爺!不要嘛,還沒洞房呢……」
卞玉蕾羞怯的捂嘴跑開了,整張臉已經紅的像猴屁股一樣了,小妾韓寶珠趕緊跪了過來,規規矩矩的給趙官仁磕頭行禮,遲疑道:「老爺!奴家能……能跟您喝合卺酒麼?」
「我還不知道你長的啥樣呢,給老爺露個臉……」
趙官仁掀開了她的紅蓋頭,果然如韓冬生所言一樣,不是什麼美人,不過長相大氣,端端莊莊,特別是蜂腰大屁股,一看就好生養,但出身貧寒,能做妾已經是高攀了。
「詩就沒有了,老爺送你個實在物件……」
趙官仁從袖兜里抽出根長金鍊,硬在韓姨娘脖子上繞了三大圈,激動的韓姨娘撲上去就跟他親了個嘴,美滋滋的跟他喝了一杯合卺酒。
「小妻卞……」
「你等一下,兩個丫頭先來……」
趙官仁揮手趕開了卞香蘭,卞香蘭的腦袋馬上就垂了下去,靠在床邊顯然又流淚了,看的她妹也跟著一起抹淚,但男人做主的世界她也沒有辦法。
「奴婢翠翠(珍珍)!給老爺磕頭啦……」
兩個陪嫁丫鬟齊齊跪了過來,趙官仁甩手給了兩張五百兩銀票,激動的兩個丫頭齊聲驚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子。
「老爺!給的也太多了吧……」
羅檀看的一陣肉疼,但趙官仁卻擺手道:「陪嫁丫頭嘛!陪過來了一樣是我的人,對自己人咱不能小氣,不然跟她們家小姐鴛鴦浴,我都沒臉在她們面前脫衣服,對吧?」
「嘻嘻~謝謝老爺,咱們定當好好服侍老爺和夫人……」
兩個丫頭美滋滋的起身讓開了,羅檀立即指向了卞香蘭,說道:「賤妾!丫鬟都磕完了,現在該你了,滾過來磕頭!」
「妾趙卞氏,叩見老爺……」
卞香蘭緩緩走過來跪下,一絲不苟的伏地跪拜,可等她直起身後趙官仁也不掀蓋頭,只是笑道:「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心恨誰啊?卞老四!」
「老爺這首詩很應景,不過她怎會恨您呢……」
謝二小姐疑惑的歪著頭,趙官仁則笑道:「她可不得恨我嘛,當初我掉進了她的浴室,看到了她的光屁股,她派人殺我,沒想到最後還是做了我的女人,真是造
化弄人啊!」
「……」
其她女人齊齊一驚,沒想到他們倆還有一段故事,但趙官仁又望著吃驚的卞玉蕾笑道:「六六!你不知道吧,你姐的身子我早就看過,從上到下都看了個光溜溜!」
「這不是證明您跟我姐有緣分麼……」
卞玉蕾僵笑了一聲,趙官仁也點頭道:「對啊!當初我想看她不讓我看,罵我是淫賊,現在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光看我還能玩,對不對啊?」
「對!老爺想看就看,想玩就玩,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卞香蘭跪在地上不住顫抖,淚珠不斷從蓋頭下流淌出來,但趙官仁又玩味的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如果沒有遇上我,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應該是郡王妃?」
「妾!不委屈,也沒資格委屈……」
卞香蘭泣聲說道:「我只恨自己不爭氣,信錯了人,選錯了郎,為奴為婢都是咎由自取,但妾還有一句話想問老爺,你千方百計的害我又救我,是不是就為了今日這番折辱?」
「你終於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了,其實你根本就沒領我的情……」
趙官仁搖頭道:「在你心裡一直認為,沒有我就沒有這些倒霉事,我在千方百計在害你,要不是小郡主逼你做妾,你為了家人考慮,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對嗎?」
「嘩~」
趙官仁猛地扯掉了她的蓋頭,卞香蘭早已是涕淚橫流。
「你讓我如何不恨你……」
卞香蘭大聲哭喊道:「你不穿衣服跳進我澡盆,畫我的出浴圖敲詐我,作了一首詩讓我臭名遠揚,你說是幫我家,實則是讓我家對你臣服,為你所用,你打一棒子給顆甜棗,讓我如何感激你呀,你說啊!」
「那我問你,你服了沒有……」
趙官仁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卞香蘭歪身癱在地上,泣聲道:「服了!蘭台縣誰人敢不服你,我不敢再恨你了,我是真的怕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想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了!」
「不!你應該繼續恨我,我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記仇……」
趙官仁一把握住她的下巴,瞪眼道:「我一直在等著今天,讓你跪在我面前哭,哭完了我就把你扔床上,扒光了往死里睡,你越哭我越睡,弄大你的肚子給我生兒子,生完了再生,一天都不讓你歇著!」
「你終於說實話了,有恨的人是你……」
卞香蘭泣不成聲的閉上了眼,誰知趙官仁突然鬆開她,大聲說道:「外面的人聽著,將鳳冠霞帔抬進來,老子要讓縣的人都知道,卞大小姐今晚要跟老子洞房啦,哈哈哈……」
「鳳冠霞帔?」
眾女齊齊一怔,房門忽然被推開了,只看幾名丫鬟抬著一座木架進來了,木架上是一襲華貴的拖地鳳袍,金色的彩鳳纏繞在紅色嫁衣上,布滿珍珠的鳳冠更是璀璨奪目,比卞謝兩家的嫁衣可華麗多了。
「愣著幹嗎?還不扶二夫人起來,為二夫人更衣……」
趙官仁壕氣沖天的揮著手,在場的女人們又傻眼了,連卞香蘭自己都不敢相信,但卞玉蕾卻驚喜道:「我姐是二夫人,空出來的二夫人是我姐?」
「廢話!她要不是入了奴籍,她今晚就是大夫人……」
趙官仁將卞香蘭一把撈了起來,獰笑道:「人家喜歡馴馬,為夫喜歡馴妻,我把你整的死去活來就是要告訴你,你男人是天下最棒的,我喜歡看你一身傲氣的樣子,但對我你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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