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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武傳玉摸黑到了後院之中,他的武功已入了一流,這衡山之上,沒有哪個衡山弟子是他和對手,不多時,便摸到了後院之中。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兩個女弟子還沒有來得及了出聲,便讓武傳玉制住了,武傳玉此時黑布蒙頭,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臉。
武傳玉輕輕將門打開,燭光下,水明苫靜靜坐於床前。看著武傳玉的眼神,絲毫不驚異。
武傳玉看了片刻,要是這片刻可以永遠那是多好。武傳玉將頭巾取下,道:「水姑娘,我們走罷。」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山道上。兩人亦不言語,氣氛極是怪異。
看到身後的武傳玉,水明苫道:「武少俠,今日多蒙出手,只是剩下的路,我自己便可以走,還請少俠回去罷,不然傷了巴山派與衡山派的和氣便不好了。」
武傳玉知道水明苫不想讓人看到有男子伴著她,心中稍痛,轉個身,人沒入了黑夜之中。
前面是慧劍門的地盤了,這些日子,慧劍門在前面設下關口,不讓衡山弟子下山,但是自己身份物殊,想必只要報出名號,也沒有敢為難自己,慧劍門終歸是江湖門派,不敢為難有官府背景的人。
走到關口處,幾個慧劍門值夜的男弟子為水明苫的美麗所驚,竟然無人發話。
水明苫道:「我是水群的女兒,我要下山,你們快快放行。」
一眾男弟子不作聲,冷笑了幾聲,沉默中帶著詭異。
不過時,一群男弟子走上前,悄悄將水明苫圍住。
慧劍的男弟子,平日在慧劍門地位低下,方慧青平日甚是輕視男弟子,是以這些男弟子只能學到次一等的劍法武功,做一些女弟子不願意做的事情,比如說,守夜便是女弟子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那慧劍門的男弟子大驚道:「快來看啊,仙子來啦,不是師父。」
一帶頭的男弟子叫道:「這麼漂亮,如果讓她做我老婆,我少活十年也願意。」
水明苫甚為緊張,平日裡,男性都是圍在他身邊殷勤,縱然是她師父淨月師太,也是不捨得真的打罵於是她,她要跑到西北去看一看天山的風光,淨月師太不顧她武功低,說帶便帶上了,她自幼長於官宦之家,亦見識過不少權謀之術,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赤裸裸的話語。
水明苫道:「你們快快放行,我是水家的女兒,你們將我圍住,卻是想做什麼?」
那慧劍門的男弟子突然大聲道:「兄弟們,一起上了這個女的,哈哈哈……」
此時這些平日受盡了門中女弟子壓迫的男弟子,別看一個個衣著光亮,大都是方慧青從青樓中買來的孌童,調教一番後,就成了「弟子」其實只是打雜的,平日裡,沒有半分地位,慧劍門的女弟子們可以任意玩弄。
數名慧劍門的男弟子上前,最前一男弟子,生得一張俏臉,臉上帶著浮笑,後面數人,皆是狂笑色,那男弟子大聲道:「兄弟們,告訴這位小姐,她面前玉樹臨風,風流瀟灑,灑脫不群的公子是那一位?」
後面幾個弟子又是狂笑又是馬屁道:「是我們師兄玉明子,玉明子師兄弟精通三峰采戰,一夜連馭十女,這小娘子能得大師兄,實無上之福也。」
又有一弟子大叫道:「玉明子師兄一出,什麼潘安宋玉,統統去喝洗腳水啦,這世間自從有了玉明子師兄,便再無什麼美男子,世上有玉明子師兄,西門慶便不值得誇耀,世上有了玉明子師兄,天下女人,便都有了福音,都有了希望。」
又一弟子大叫道:「世上之女子,無論是少女懷春,還是宅中怨婦,自從有了玉明子,都有了救星。」
還有一弟子大叫道:「恨我等身作男兒,不能伴於玉明子師兄弟之側,侍奉床榻之邊。」
在慧劍門中,此等馬屁之語,上行下效,眾人皆習以為常,加之慧劍門的武功心法出了門題,門下弟子個個練得不陰不陽(此因果後文有記述)。
幾個弟子還想大拍之,不想那師兄玉明子揮手道:「低調、記住、一定要低調,雖然你們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我這個人就是謙虛低調,你們一定要少說為好,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又一弟子作捧心之狀,道:「大師兄這等十全十美之奇人,我等望塵莫及,高山仰止之情,言語何能及萬一。」
數個弟子齊聲道:「小娘子,你有福了,遇到了十全十美玉明子大師兄,快快獻身過來,順便把衣服脫了。」
玉明子作偉人狀,揮手道:「看她的表現,如果主動一些的話,我們玩過之後,就放她下山吧,我這個人,一向寬以待人。」
眾弟子醜態百出,如同妖魔,這些人,武功不高,在慧劍門中,心被扭曲,此時遇害到可以欺負之人,頓時形如惡鬼。
水明苫向後看了一眼,不再言語。
玉明子恨道:「你們這些女人啊,就是不明白,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玉青兒,說一說我們去年抓住的那江湖女俠,我們是怎麼炮製的。」
此時玉明子看到水明苫的樣了,存心想嚇倒她,看到水明苫驚慌失措的青情,然後再帶上一群弟子將其污侮,正是玉明子心中的打算。此時他不知武傳玉隱於身後,心中得意,只盼將這美人嚇得哭出來便好,如此,等會兒,她一邊哭,一邊行那男女之事,一想到此處,玉明子心中歡快不已。
那玉青子跑將出來,這時,眾弟子已將水明苫堵了起來。不怕她跑,那玉青子本是一戲子,方慧青跑過山下時看到,強搶過來,「服侍」自己,過了幾個月,方慧青便不喜歡這男弟子了,後面玉明子得盡方慧青的寵愛,便將這玉青子一腳踢了出去,這玉青子跑到幾個弟子前面,清一清嚨嚨,似是唱戲一般,清一清嗓門,道:「話說去年啊,我們慧劍門滅了浙東王老王八的滿門,那老東西,生了一個俏兒子,我們師父要收作弟子,那老王八不肯,那老東西一對兒女生得俊俏,當然,俊也俊不過我們師兄玉明子。」
「我們殺光老王八滿門之後,嗯,師父不解氣,帶上我們,押上那老王八,先將人殺光了,後來師父又命我們將豬狗一應物什全都殺了,然後師父還不解氣,我們便押上他們父子,嗯,當明那女兒好像跑掉了罷。」
後面一弟子笑道:「是啊是啊,青兒師兄,那個女兒還是你抓到了。」
玉青子接著道:「師父讓我們押著他們父子兩人,押到他們家墳地裡頭,我們幹了什麼呢?我們割了他們父子的眼皮,然後,當著他們父子的面,將他們家幾十口棺材都挖出來啦,嗯,就是太臭,我現在還記得那味兒。」
後面一眾弟子道:」抄家滅族,正是我等之幸事.」
玉明子也笑道:「當時師父還問我,他們家都殺絕了麼?當時跑了一個女的,師父老大不高興呢?」
玉青子笑道:「是啊是啊,師父對那王老王八說,你們的種都讓我殺光啦,讓你兒子當我弟子罷,不然,你們死了,可就永遠沒有香火啦。」
玉明子笑道:「那王老王八,竟然哭將起來,這些男人啊,其實都是沒有種的,怪不得要絕種。」
玉青子笑道:「當時我們正要殺了他兒子,反正他兒子也破了相啦,師父只怕也不想要了,我當時正要殺,水姑娘,你信不信,王老王八的女兒竟然跑了出來,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他老人家放他全家一條生路,這樣子,他們全家都讓我們抓住啦。」
玉明子又笑道:「最後,我們當著王老王八的面,將他兒子削成人棍,師父將他女兒交麼我們手中處理,我們是怎麼處理的,水姑娘你可知道麼?」
後面一眾弟子皆笑道:「師兄,我們今天再來一次無遮大會罷,就像是次一般,自從那王小娘子玩死後,我們好久再也沒有開過那樣的無遮大會啦。」
水明苫向後退一步道,正色道:「你們聽好,我父當朝侍郎水群,我伯父門下省侍中水玉,都是朝中大員,你們一群江湖人等,若是敢對我無禮分毫,我讓爹爹下令將你們統統處死,將你等盡數打入教坊司內。「
此時水明苫正色危言,加之其出官宦之家,自然有一股大事氣度,這些慧劍門弟子,只是方慧青從街頭巷尾收的美麗孩童,養之以作寵物,可以仗勢欺人,不可獨當一面,對手若是氣勢一丟,這群人便馬上熊氣起來,若是如同水明苫一般以言語威嚇之,他們反倒聽話。蓋因先天便只學得欺軟怕硬,為虎作倀。讓他們學魔教一般殺人放火,又還真的沒有這個膽子。
那玉明子臉色一變,身後的眾弟子亦是想到這一屋,此時水明苫又正色道:「若是我有事,你們一個都逃不得,大周朝律法,敢以下犯上,以無品之身犯上,便是大罪,我父當朝侍郎,我母一品誥命夫人,你們膽敢行亂法之事否?」
此言一處,幾個慧劍門弟子都倒抽一口氣,這些弟子都是優伶孌童,這朝庭官府兩個字,壓在他們身上,便如同一大山一般,時時提醒他們,他們是下作之輩,永遠不能上檯面。
水明苫又道:「不過我父寬容,若是我安危得歸,你們自然都不會有事,若是我有事,你們一個個不但要死,而且家人父母,都要受累,你們還不快快讓路。」
眾男弟子為水明苫氣勢所壓,竟然真的讓開了一條道,水明苫輕步緩移,竟然真的從眾弟子之中走過。
眼看水明苫便要穿過這群男弟子。
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襲向了水明苫的胸。
正是玉青子,只見他面帶猶豫之色,然後又強作怒色,一抓抓向水明苫。
玉明子叫道:「你瘋了麼?快快住手,你想讓官府抓去吊死麼?」
玉青子叫道:「師兄,不能放她走啊,她若真的走了,才是不放過我們,如果今天將她留在這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不說,她那當大官的爹又怎麼會知道?」
玉明子一明不能決。
這明,水明苫卻驚叫了一聲,此時玉青子一手將她的胸衣抓了下來。
這一叫,卻叫出了問題。
眾男弟子之所以不敢,是因為水明苫的氣勢逼人,這群從小便生活在青樓孌童來說,氣勢是個很重要的標誌,對方氣勢強,便說明對方是有地位有身體的人,他們便惹不起,對方沒氣勢,他們便可以欺壓之,水明苫這一叫,便如同往日他們欺壓的王家女孩一般柔弱,眾男弟子一聽,便找到了感覺了。
玉明子怪笑一聲,道:「開無遮大會啦,你們還穿衣服幹什麼?」眾男弟子皆怪笑,玉青子道:「大師兄,我們還沒有試過這當朝侍郎的女兒的味道,大師兄,你先請。」
玉明子笑道:「這麼美的女子,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英雄想霸占,不想便宜了我們,大家一起來喝歌助興。
眾男弟子說話間便開始脫衣脬,將水明苫與玉明子圍在中心,眾人皆放聲大笑,肉 蟲們扭動起來,又放聲大笑。
水明苫將雙眼護住,不看眼前一群赤身裸體的男子,對身後大喊:「救我」
玉青子笑道:「以前那個王家小娘子亦是如此,看來官家小姐與江湖人物亦沒有什麼不同?」
玉明子笑著上前,雙手卻沾水明苫的雙肩,笑道:「親親來疼你。」
風聲一緊,便聽到「卟」的一聲,一柄長劍從那水明子的後腰穿過,正刺穿了命門,然後持劍者單手一起,長劍將身體帶起,從那長劍往後看去,一人青布短衣,突然冒了出來,面帶殺氣,正是巴山派大弟子武傳玉。
武傳玉怒道:「你若不死,天理不容。」將劍抽了回去,屍體還沒有倒下一,武傳玉又刺了回去,屍體在倒下前,武傳玉連刺十八劍,玉明子身上所有的器官都飛了出去,滿地都是。
眾男弟子皆大嘩起來,剛才武傳玉聽到水明苫自報家門,想到她是高門之後,自己一介草民,在她眼中,其實與這群孌童何異。想到這裡,便轉身而去,不想才走了幾步,水明苫的呼聲便傳來。
玉青子叫道:「大家抄傢伙,一起幹了他,我們人多。」
武傳玉怒道:「肉 蟲子再多,也咬不動虎狼,你們且都去死吧。」
武傳玉反手一劍,一個還想去搶水明苫作人質的男弟子身作兩半,正是奪命九式中的殺招,當面幾個男弟子挺著下身向武傳玉沖將過來,第一個被武傳玉一腳踢中襠部,血水飛出,他還沒有叫出來,因為舌頭又被武傳玉一劍割了下去。然後武傳玉一腳踏在他身上,和衝過來的第二個男弟子對招。
第二個男弟子合身撲上,這是流氓打架的招數,方慧青實在沒有教他們什麼真功夫,他大概是想將武傳玉抱住,武傳玉一聲冷笑,然後這個慧劍門的男弟子左眼看到自己右眼,他被武傳玉一道劍氣分成兩半了。
第三個狂叫一聲,看到自己眼前的人變作兩半後,轉身便走,武傳玉劍氣已至,一道劍氣沒入他身中,他叫了兩聲,倒在地上,再也是沒有了聲息。
玉青子此時卻轉身便走,其他弟子頭腦沒有他那麼靈光,還做著一哄而上打敗武傳玉的念頭,只是武傳玉那有那麼容易打過,此時武傳玉心惜水明苫受驚,看到水明苫楚楚可人之像,先前對她的怨念都消散了,心中只剩下憤怒,暗道:「我怎麼可以讓她受這等苦處,今天少不得大開殺戒,為她好好出一口氣,不讓人欺負了她。」
玉青子在後面高叫道:「大家併肩子上啊,拿下她,才好向師父交待,大師兄被殺了,我們不拿下這人,到時候師父問起,卻又叫我們怎麼去說。」
武傳玉吼道:「你們一群豬狗跳蚤之輩,安敢現身於吾面前,白天不想被你們的臭氣熏到,晚上你們敢在我面前亂跳,還敢打水姑娘的主意,當真是脫褲子打老虎,又不要命又不要臉。」
此時將水明苫護在身後,這些男弟子見到武傳玉出手間,便殺了這數人,皆膽寒不已,無一人上前,武傳玉道:「你們不上前,我便殺過來。」說話間,一道劍光在眾弟子之間閃過。
劍罡激起一陣陣飛沙走石.
片刻之後。
場中只有武傳玉與水明苫兩人,其他弟子,皆胡亂奔走,再無一人敢回頭,武傳玉剛才又殺了數人,那玉青子極是機警,見勢不對,扔下眾人便跑,是以走脫了,大部分慧劍門的男弟子都跑掉,沒有跑掉的,都死於武傳玉劍下。
武傳玉收劍而回,一眼看到玉明子的屍體,此時他雙眼不閉,武傳玉上前,將其屍一腳踢開,走到水明苫面前,道:「我送你下山。」水明苫亦不多言,兩人一前一後,向山下行去,就是到了此時,水明苫受了傷,且衣裳不整,武傳玉亦是不敢上前去扶她。
兩人一前一後行了個多時辰,已然到了山下的小鎮之中,此地便有水明苫的家人來接,水明苫到了一家客棧之前,這家客棧叫再來客棧,武傳玉來時曾在此地住了一夜,識得此地,水明苫轉過身,輕聲言到:「我到了住處了,不勞你再來送我了,你且回去罷。」
武傳玉道:「沒有人來接你麼?」沒有人接水明苫,武傳玉實擔心還會發生剛才那種事情。
水明苫道:「我父派來的家人便在此間,只是讓淨月趕下了山,是不想讓我回去,他們被淨月師叔追下山後,便住於此。」
武傳玉道:「那麼還等些什麼?快快叫他們?」見到水明苫露出難色,略一思索,便知如果與一個陌生男子待在一處,委實不便,水明苫正是擔心家僕問起,心中明了,嘆了一聲,長身而起,身形沒入了夜色之中。
水明苫見沒有見到武傳玉後便拍門,不多時,幾個家人婆子出來,圍住水明苫,將水明苫接進了店中去,武傳玉躲在一處屋脊上,見到水明苫毫髮無傷之後,心道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便出屋頂上跳下來,嘆息一聲,腳不沾塵,向衡山山頂而去。
正走出不鎮,武傳玉心中暗處盤算,不知道如何與羅白支來說,此時,突然一股花香,似有似無,從遠處傳來。
武傳玉翻個跟頭,心中大驚,朝前方叫道:「既然方慧青門主來了,便請現身一見罷,不知方門主有什麼賜教。」
月色之下,一彩衣女子,從天而降,身邊花瓣降落,落在別人眼中,是一幅美景,但落在武傳玉這等人物眼中,只感到作嘔,方慧青這幅精心準備的出場樣式,落在武傳玉眼中,便是對牛彈琴了。
武傳玉凝神相對,大聲道:「方門主,你等待如何?」
方慧青委是是衡山不出世的高手,當年若不是方慧青執意要下山嫁人,那麼今天衡山掌門便是方慧青,只是當年衡山之內怎麼鬧翻的,武傳玉亦是不知。
方慧青落在地上,道:「武少俠真是痴情種子,夜下送美人,可是這美人是不是太過無情了。」
武傳玉怎麼敢分神,方慧青的武學修為,可能與羅白支相當,自己與方慧青的武功相比,尚且未知。
武傳玉道:「方前輩有事但請講出來,我是個粗人,不會那些轉彎抹角的東西,方前輩是想與我試一試手中的把式麼?」說罷,將劍提起,武傳玉每次見了方慧青,只有一個感覺,便是想吐,方慧青想讓別人留下」天仙」的印像,至少對於武傳玉是失敗了。
方慧青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死了幾個玩物而已,本仙子一向想與胡掌門交個朋友,此許兒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方慧青這次奪取衡山掌門之後,便要向更高的地步,是以不想得罪江湖上的大派,巴山派高手輩出,不說胡一達、羅白支、謝易一干人等,亦不說幾成了傳說的向斷石、李群山之名,尋常江湖門派,有一個像武傳玉這般的好手坐陣,便可盤下一大塊地盤,方慧青除非是想給自己樹敵,否則何必往死里得罪巴山派。
如此語氣,倒也出了武傳玉的意外,武傳玉道:「實不相瞞,我剛才為了護送水姑娘,殺死了數名貴派弟子,掌門不想為他們報得大仇麼?」
方慧青冷笑道:「那個玉明子,膽子大到天上去了,他真的侮了水明苫這小姑娘,殺了她也不能平了水大人的氣,再說他也算不得我門中弟子,這樣子弟子,不要也罷。」
武傳玉大出意料之處,但心對方突然下殺手,手中的劍可不敢放下去。這方慧青對門中的男弟子如何如此涼薄。
武傳玉道:「掌門且說明來意?」
方慧青笑道:「也沒有什麼?我找個幾個幫手,都與巴山派有點兒交情,後天動手之時,還請兩位巴山派的高手做一場戲,你們既給了衡山淨明臉面,不算沒有盡到道義,也不用與我慧劍門樹敵,如此不是更好麼?」
武傳玉一聽,本能便想回絕,卻不料,後面傳來一聲大笑:「我老羅答應了。」
一條人影從武傳玉身後翻了出來,正是羅白支,羅白支在山上聽到山下武傳玉的打鬥之聲,翻身來看,等看到武傳玉與水明苫混在一起時氣不打一處來,但亦是沒有現身,現下方慧青提出了這條議案,羅白支忍不住,便跳了出來。
羅白支笑道:「我完全同意。」
武傳玉看到羅白支的身影,剛要開口,羅白支冷眼看了一眼武傳玉,這一眼,武傳玉便不敢再多說了,剛才他護送水明苫下山,已是大大讓這位師叔生氣了。只怕等會兒他便要翻舊帳。只得不語。
羅白支先前將方慧青罵得體無完膚,此時卻是滿臉笑意,道:「老羅肯定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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