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麼辦?」
「先撤退,再好好計劃。?? 」鄭飛輕輕嘆息,憂愁地揉了揉眉心。
接到命令後,隊伍向後撤了兩千米,在原地宿營休息。
鄭飛獨自一人拎著酒壺坐到了小山坡上,吹著美洲大6舒適的春風,沐浴著溫暖但不炎熱的陽光,他卻放鬆不下來,始終愁眉不展。
殖民者是從哪來的?他們為什麼要從紐約長途跋涉數千公里來到南達科他?最重要的是,他們在挖什麼?顯然不是挖礦石。
被謎團環繞的鄭飛仰起頭,望著潔淨如畫布般的萬里長空,悠悠地吁了口氣。
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好好計劃一下怎麼先把人質平安救出來吧。
既然要救,就要出其不意,先派人潛入敵人基地再做觀察。
放眼全船隊數十萬人,誰最擅長潛伏?布拉德要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沒等鄭飛去找,布拉德就自己過來了。
邁著大步爬上山坡,布拉德坐到鄭飛身邊,給了個微笑:「需要幫忙嗎?」
「真巧,我正要去找你。」
「我知道,所以我來了。」
「你知道?」鄭飛驚訝地蹙了眉頭。
「當然。」布拉德聳聳肩,解釋道:「你和所有人都不同,所以我喜歡揣度你的心思。以前我都是在想你會幹什麼,現沒有用,因為你的思維和我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後來我就開始試著想,你在想什麼,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一定想派人潛入敵軍基地打探情況,對麼?」
「完了,我好像被看穿了。」鄭飛苦笑了下,注視著他的眼睛,停頓少頃,認真地說:「你,是我見過最睿智的人。」
「怎麼可能,你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人,你那裡的人比我要有智慧的多。」
「不,他們了解的知識或許比你多,但智慧還差得遠呢,知識和智慧是不一樣的。」
「好吧,我就當你是在誇我。說說吧,需要我怎麼做?」
......
夜晚,幾個人影悄然潛入了基地,由布拉德領頭,幾名身手最敏捷的土著跟隨。
今夜的星空格外暗淡,漸漸聚攏起了烏雲,看樣子是要下雨。
這真是噩耗,在平原之上根本找不到地方避雨。
「喔,艾沃爾,這是我們來到這的第一個陰天,對麼?」
「是的,我都快忘了淋雨是什麼滋味了。」
「哈,這裡的每一個雨滴,每一塊泥土都是財富的味道!」
「沒錯!干一杯吧夥計!」
瞭望塔上,士兵們在交談。
這群殖民者裡面顯然有精通建築的好手,他們不喜歡簡陋的小木屋,蓋起來寬敞漂亮的房子,看起來倒是很有意境。
想都不用想,最好的房子肯定是領袖住的,布拉德躲避了好幾波巡邏隊,這才有機會跳窗潛了進去。
他落腳的地方是個書房,滿屋都瀰漫著墨水和紙張的氣味,好像還夾帶著淡淡的花香,仔細辨別一下,是薰衣草。
薰衣草......
那麼這夥人應該是來自地中海沿岸。
屋子裡太黑了,布拉德拉上窗簾從懷裡摸出根蠟燭,點亮照明。
真沒想到,這位頭領還是個高雅的人,書架上放滿了各類書籍,桌上安靜地躺著只寫了一半的羊皮紙,上面畫著許多奇奇怪怪的符號。
桌子上還有本書,名叫《航海者的墓地:那片神秘的海域》,大概是一個航海家根據親身經歷寫成的吧。
布拉德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正要把視線移向別處時,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皺了皺眉頭,伸手把那本厚厚的書拾了起來。
腦海中依稀有那麼一點印象,曾經聽鄭飛說過關於航海者墓地的事,那地方叫什麼來著...哦,百慕達。
翻開扉頁,他正想看看書里寫的是什麼,忽聽門外響起了窸窣的腳步聲,連忙轉頭看了看四周,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無奈之下,他只得迅跳窗出去,揣著那本書藏到窗沿下的草叢裡。
他聽見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旋即那人打了個噁心的飽嗝,重重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突然間的安靜,持續了兩秒。
「士兵!士兵!」
那人剎那間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同時還憤怒地讓拳頭落在桌子上,把墨水瓶都震了下去。
走廊上的士兵以為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慌忙跑進來盯著狂躁的頭領,一頭霧水。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我放在桌上的書呢?!為什麼吃個飯的時間就不見了?!」
「......書?」
「別跟我裝傻!」說罷,將軍冷笑了下,狠狠攥住士兵的衣領:「你是最接近它的人,我的書房也是交給你守衛的,如果你不知道是誰拿的,那就是你拿的。」
「將軍...我要一本書能做什麼?」
「你很清楚它的價值,我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就是找到那些東西,而它是唯一的線索。」
將軍咬咬牙,狠:「我再說最後一遍,把那本書還給我。」
「可是我真的沒拿...」
猝然,窗外躲在草叢裡的布拉德聽到了一聲悶響,隨即是士兵的慘叫,之後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所有人集合!」將軍吼了句。
趁著士兵們還沒開始往這邊運動,布拉德抓住機會連忙帶著土著們邊躲邊溜出了基地,在奔跑過程中,他始終緊緊抓著那本書。
他明白,它一定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或許交給鄭飛就能弄清它的價值。
幾十分鐘後,布拉德氣喘吁吁地跑回了大部隊駐紮的地方,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快步走上小山坡。
「那邊怎麼忽然亂起來了?」鄭飛通過望遠鏡看到了一切。
「因為我拿了他們一樣東西。」布拉德把那本書遞給他:「就是這個,他們的頭領非常重視。」
「是嗎。」鄭飛將信將疑地摸出蠟燭點著,看了看封面。
「因為我拿了他們一樣東西。」布拉德把那本書遞給他:「就是這個,他們的頭領非常重視。」
「是嗎。」鄭飛將信將疑地摸出蠟燭點著,看了看封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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