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景州軍隊在高涼登陸了?」
書房中,拓跋瑜突然站起,臉色蒼白。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金佑榮的臉上不比拓跋瑜好到哪兒去。
「皇上不要著急,據說景州軍隊只有八千餘人,而皇城內有八萬禁軍,他們不可能攻破這裡。」金佑榮說道。
拓跋瑜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沒錯,沒錯,左相,朕現在只信任你,現在將禁軍指大權交給你,望左相能夠挽回大局。」
「皇上放心,老臣一定不會全力以赴。」金佑榮說道。
離開書房,金佑榮立刻調集皇城周邊的兵力阻擊登陸的景州軍隊。
同時,調動禁軍登上城牆進行防禦。
於此同時。
海軍陸戰隊拿下高涼後,已經向興城出發。
一路上,他們並沒有受到大規模的進攻。
小股的反抗則被他們輕鬆擊潰。
而扶餘國的百姓見到景州火器的厲害,個個以為那是妖術,嚇得閉門不出。
且,從下船開始,海軍陸戰隊便執行不得濫殺百姓的命令。
所以一路打過來沒有引起多少民憤。
「兄弟們,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就可抵達扶餘皇城,快,加快腳步。」
行進的隊伍邊上,一個將領高喊。
他是此次的指揮官陳捷。
在他的催促下,其餘將領們不斷陸戰隊士兵。
整個隊伍的行軍速度頓時快了很多。
又行進了一個小時。
陸戰隊士兵在地圖上一個叫廣平縣的位置停了下來。
他們前面出現了一隻五六千人的扶餘軍隊。
其中騎兵大概有五六百人。
見到景州軍隊,這隻扶餘軍隊立刻發起了進攻。
騎兵發起了衝鋒,步兵則跟在騎兵後面跑。
「列隊!」
陳捷下令。
陸戰隊隊員立刻變成了橫隊,將槍口對準了扶餘軍隊。
「射擊!」陳捷再次下令。
「砰砰……」
密集的槍聲響起。
兇猛的火力下,衝過來的騎兵紛紛倒下。
很短的時間內,衝過來的騎兵便所剩無幾了。
步兵也倒了一地。
這些深居扶餘內地的士兵頓時被景州的武器嚇壞了。
剩下的士兵哪還敢再戰,四下潰散而去。
「繼續前進!」陳捷面無表情。
這樣的抵抗,一路上他遇到幾次了,都被他輕鬆化解。
作為一個從冷兵器時代跨入熱武器時代的人來說。
當前景州裝備的步槍對冷兵器部隊是有壓倒性優勢的。
不要看他們只有八千人,二十倍的敵人也不見得能戰勝他們。
接下來的行軍中,他們又遭遇了數次阻攔。
但也只是浪費了他們一點時間而已。
一個小時候,他們按照計劃抵達了扶餘皇城。
面對這座城高牆厚的城池。
陳捷下令炮兵將牽引火炮拉過來,構建炮兵陣地。
「對著正面的城牆,轟!」
一聲令下,二十四門火炮同時將炮彈打向正面的城牆中。
距離的爆炸中,城牆上的城垛首先坍塌。
接著在爆炸中,磚石不斷落下。
同時,士兵們對城牆上的扶餘士兵射擊。
戰事正式打響。
扶餘皇宮這時已經亂作一團。
後宮的嬪妃們聚攏在拓跋瑜的身邊,嚇得花容失色。
一些嬪妃更是嚎哭不止。
拓跋瑜的額頭上俱都是冷汗。
自扶餘國建國以來,他是第一個被人打到皇城腳下的皇帝。
「皇上,還是逃吧,景州人的火器太可怕了,前面怕是要撐不住了。」一個老宦官狼狽地沖入了大殿中。
他的帽子也丟了,臉上都是血跡。
拓跋瑜見了更是心驚。
這個老宦官是他派到軍中的監軍。
他這麼多,定然是戰事不利了。
想到景州軍破城,自己就會被活捉,他急的來迴轉。
但心裡,他又有些期待金佑榮能夠力挽狂瀾。
「再等一等。」拓跋瑜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等。
「皇上,城內的官員和貴族都開始逃了,再不走就晚了。」老官宦聲淚俱下。
只是拓跋瑜似乎是著了魔,不為所動。
一個時辰後,興城北門。
隨著轟的一聲,整個城門坍塌下來。
陳捷一聲令下,陸戰隊員爬上了城牆。
此時,北門的扶餘禁軍已經損失慘重,軍心動搖。
如今城門被破,如狼似虎的景州士兵出現在城頭,他們開始潰散。
對他們來說,這仗根本沒法打。
景州士兵隔著數百米就要了他們的命。
而他們手中的大刀長矛和只有百步射程的火繩槍連景州士兵的頭髮絲都碰不到。
這樣絕望的戰鬥中,他們自然不願意再戰。
最重要的是,禁軍一向是權貴子弟混日子的地方。
裡面都是少爺兵,本來就繡花枕頭。
而且,這些少爺都擔任將領職位。
這樣殘酷的戰鬥,他們自然是撐不住,首先潰逃。
士兵們見將領們跑了,自然更不願意賣命。
於是潰散便出現了。
「完了,全完了!」
逃散的禁軍將領中,金佑榮被兩個士兵拖著向後走。
一個將領道:「左相,皇上還在宮中,你要主持大局啊,否則主戰派傾覆只在一夜之間。」
金佑榮連聲悲號,「皇上,是老臣害了你,害了扶餘國啊,是老臣為了一己之仇蠱惑了您啊,老臣萬死……」
親眼見識了景州軍隊的可怕,這一刻,金佑榮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只是大勢已去,一切都不可挽回。
「快,讓皇上逃吧,只要皇上還在,扶餘國就還有希望。」金佑榮喊道。
得到他的命令,一個將領騎上馬,向皇宮跑去。
闖入宮門,他找到了癱坐在地上的拓跋瑜。
「皇上,我們敗了,快逃吧。」將領喊道。
「真的敗了?」拓跋瑜一把抓住將領的衣領。
將領重重點了點頭。
「快,快走!」拓跋瑜連憤怒的時間都沒有了。
快步向宮外跑去,後面的嬪妃哭喊著追了上去。
這次景州軍隊只攻北門,剩下的三個城門都能逃。
在殘存禁衛軍的保護下,拓跋瑜什麼東西都來不及待,亂糟糟的向南北而去。
和他一樣,城內眾多皇親國戚,官員,豪商都在逃。
路上擠得事泄不通。
見到拓跋瑜,這些人都聚攏過來,跟著拓跋瑜一起逃。
出來南門,他們沿著官道頭也不回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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