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兩腿發軟,身體虛浮,本就第一次的她還遇上一個體力那麼好的禽獸。
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溫涼又是心驚又是心寒。
本來對於爸爸她還有一點親情,昨晚溫欽顯的做法徹底讓她對這個家死了心。
在她十八歲生日他將自己騙到酒店過生日,將自己送到一個老男人的床上。
呵,多可笑的親情。
她到了一處高級公寓,昨晚她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藥物起作用之時她第一反應是給白矜然打電話。
然而那人的電話一直都沒有通,導致她隨便抓了一個男人。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再和白矜然在一起,她要主動提分手。
她的身子髒了,配不上他。
溫涼開了公寓的門,客廳裡面靜悄悄的,白矜然不是一個喜歡睡懶覺的男人。
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音,他還在睡覺?
然而溫涼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會和她的姐姐溫暖在床上翻雲覆雨。
「矜然,一大早上又要,你好討厭。」
「誰讓我的暖暖這麼勾人呢?」
兩人調情的話傳到溫涼耳中,溫涼愣住了。
「矜然哥哥……」她看著兩人喃喃出聲,不可置信大於憤怒。
兩人看到她並沒有太大的波動,白矜然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臉上有些抱歉。
「小涼,既然你也看到了我不想再隱瞞你,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姐姐,我們分手吧。」
分手?本該是由自己提出的話竟然由他說了出來,溫涼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她儘量使自己平靜道。
「從你回這個家之後,我和衿然是真心相愛的。」溫暖慢條斯理的穿上浴袍帶著笑意道,臉上絲毫沒有一點愧疚。
溫涼突然覺得先前自己的愧疚之心是有多可笑,她本就是一個性格堅強的人。
哪怕內心之中被人背叛傷心欲絕,她還要勉強維持理智。
她冷冷的看著眼前那一對男女,一字一句道:
「也就是說一年前你們就在一起了,你們卻瞞了我這麼久,好,很好……
白矜然,本來今天我來就是說分手,既然你已經說了,那麼從今往後我們男婚女嫁,再無干係!」
溫涼沒有吵鬧,只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繼而轉身離開,再沒有看兩人一眼。
白矜然本以為她愛自己這麼深會大吵大鬧,怎麼會如此平靜?她說要和自己分手,自己沒聽錯吧?
看著那桀驁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知道溫涼很喜歡他,生怕傷害了她才一直沒有開口。
誰知她知道了並沒有吵,也沒有鬧,而是這麼淡然接受,一時之間白衿然心中複雜。
說不上是輕鬆還是內疚,甚至還有一絲失望。
溫暖則是冷冷勾唇一笑,溫涼,你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門關上的瞬間,溫涼淚如雨下。
被父親下藥送人她沒有哭,被藥效折磨她必須要找男人她沒有哭,無助時拼命給白矜然打電話關機她沒有哭。
這就是她愛了三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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