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越嘆了口氣,道:「瑾兒,你母親具體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她從來不說,但無論她是什麼身份,她都是我的妻子,我愛的人。」
風素瑾也使勁的點頭,「嗯,她是我的母親,也是我愛的媽媽。」
風素瑾說著,眼眶有些紅,她想到了以前母親教導她的場面,看似一些遊戲一些玩的東西,每一樣都會是有用的吧?
就連飛花舞,原來也是一種功法。
風亦越對風素瑾道:「瑾兒,在咱家院子裡的老樹下,你母親藏著一個盒子,裡面是十八枚銀針,她親手為你打造的,以前她就經常跟我說,哪天我同意女兒學武了,就把這個告訴她,哎,那時候真的沒想到會……」
風亦越想到自己的妻子,心裡就有些悵然有些發痛。
父女兩個靠在一起,一起懷念那個美好的人,懷念曾經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日子。
……
到傍晚的時候,君墨寒匆匆忙忙趕了回來,他一回來,就來到了醫院裡,親眼看到風素瑾好好的,鬆了口氣。
他還是不放心的將風素瑾拉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
風素瑾看到君墨寒疲憊的神色,都心疼了起來,她心口都在顫,好想他的。
風素瑾吸了吸鼻子,故作開玩笑道:「怎麼三天沒見,就認不出我來了?」
君墨寒嘴角帶起一絲的苦笑,不過看到她身上確實沒什麼傷痕,他才放心。
若不是現在場合不對,他真的都要將風素瑾抱在懷裡,一解相思。
風亦越在床上坐著,看著君墨寒的神色,知道他對女兒是真心的,真心的在意,也就放心了。
君墨寒將水果還有一些營養補品放在旁邊,「爸,抱歉,最近有些忙,照顧的不周到,今日還讓你受了驚。」
風亦越慈愛的擺了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虛驚一場,沒什麼事的,瑾兒都跟我說了,你也不容易,你要是瘦了,瑾兒一準心疼,在我面前念叨,說你肯定不好好吃飯不好好休息的。」
君墨寒聽著,低頭看風素瑾,目光都帶著憐愛和思念的光芒。
風素瑾抬頭對上君墨寒這樣深情如水的目光,臉都有些紅,「哪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風素瑾也有些說不出來,說來說去,她心裡確實是擔心君墨寒的,有時候陪父親的時候,聊著聊著總忍不住說起他來。
君墨寒溫柔的摸了摸風素瑾的頭髮,然後對風亦越道:「父親,路上,有人跟我將這件事詳細說了下,那個殺手咬舌自盡,身上沒有任何信息線索,全國也沒有他的身份信息,也沒找到他的同夥,現在線索很可能就這樣斷了,但是我的人再繼續搜查,也許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風亦越嘆了口氣,「這件事也許是跟瑾兒的母親有關,也許是跟風家有關。」
風素瑾很疑惑,「風家?那殺手為什麼不殺風老夫人,二叔他們?」
「因為你爺爺留下的東西,都不在他們手裡,在我手裡,瑾兒,我如今有些擔心,如果交到你手裡的話,他們會對你出手,可是風家的東西也不能落在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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