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神父捧起聖經,神情莊嚴的開口,「今天我們聚集在上帝和來賓的面前,是為了冷彥修先生和林小婷先生這對新人神聖的婚禮……」
此話一出,林小婷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一個外國老頭,操著滿口的東北腔。
敢問一下,您是上帝派下來的逗比嗎?
「……」神父放手裡的聖經,再次看向林小婷,面無表情,實則已經被林小婷給笑的快要崩潰。
「寶寶……」冷彥修貼近她,不太明白林小婷的笑點為何這麼低?
神父說話有那麼搞笑嗎?
「不好意思,請繼續……」林小婷意識到自己笑的太過分了,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呢!
「美麗的新娘子一定是太開心了!上帝也會感受到你的這份喜悅的!」神父自我解嘲,然後繼續主持婚禮,「這是一個神聖的時刻,要恭敬,嚴肅,以虔誠坦然的心面對上帝。」
林小婷終於恢復正常,認真聆聽神父的垂問。
「冷彥修先生,你是否願意接受林小婷小姐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呵護她、珍愛她、始終忠於她,至死不渝?」
冷彥修轉頭看一眼林小婷,笑道,「我非常願意!」
神父點點頭,又問林小婷,「林小婷小姐,你是否願意接受冷彥修先生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呵護他、珍愛他、始終忠於他,至死不渝?」
神父問完,卻沒有得到新娘的答應,林小婷不知道在想什麼,思想又開小差了。
神父不得不又問第二遍,林小婷還是在發愣。
這時候的冷彥修就有些緊張了,他生怕林小婷在上帝面前反悔,不願意嫁給他。
「寶寶……神父問你呢!」
林小婷回過神,「啊?哦!什麼?」
其實,是神父說話太有趣了,聽著像是在聽東北小品。
「……」冷彥修只覺眼前一黑,寶寶啊,拜託你對我上點心好吧?
今天好歹是結婚的大好日子啊!
神父也被新娘子弄的沒脾氣了,帶著一臉「請勿岐視東北籍的外國人」的神情,問她,「林小婷小姐,你願意嫁給冷彥修先生做他的合法妻子嗎?」
林小婷笑了,看向冷彥修,「我願意!」
呼——冷彥修暗出一口氣,嚇死他了!
接下來,神父宣布交換戒指,有人端上托盤,冷彥修從裡面取出一枚十克拉的tiffany鑽戒,給林小婷戴上。
看到無名指上璀璨奪目的鴿子蛋,林小婷驚訝的合不攏嘴,「你還真買啊!你個敗家爺們!」
這款戒指比求婚戒指看上去大一大圈,得花多少錢呢?
想想就覺得肉疼心也疼!
冷彥修被她逗笑了,不說話,等神父提醒林小婷給丈夫戴上戒指。
林小婷從托盤裡取出一枚男款戒指,戴在冷彥修的左手無名指上。
兩款婚戒都刻有雙方的名字簡音,「xiu」心「ting」。
神父宣布儀式完成,新郎可以親吻自己的新娘了。
冷彥修早已迫不及待想要給她蓋章,神父話音一落,他就一手扣住林小婷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脖頸,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
別墅里響起喝彩聲和祝福的掌聲,夏夢和楊楠都為自己的朋友找到幸福的歸宿而激動的摟在一起。
雲姨熱淚盈眶,雙手合十,心目默念著,「夫人,您看到了嗎?少爺已經結婚了!終於成家了,他們小兩口很恩愛,您在天國可以放心了吧!」
靳風、雲姨,以及所有別墅的人,都為他們先生感到由衷的高興,並祝福他們幸福長久。
慕少言也為最好的哥們送上祝福,這一刻,真的沒有私心雜念,希望小可愛和老大能夠白頭到老。
只是他的眼神偶爾會瞟向對面夏夢的身上,內心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這時候,沒人注意到台下的鐘小傑,他的神色由凜然恢復到呆傻的狀態。
摸在後腰處的手,終於放下了。
實際上,鍾小傑很鬱悶,沒想到冷彥修和林小婷真的只是舉辦兩個人的婚禮,雙方的家人親戚都不在場。
冷傲天沒有來,他的計劃不得不被迫擱淺。
暫時他不會動冷彥修,一是因為鍾叔,二是因為林小婷。
這段時間她對他的關照,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溫暖和關懷。
在這麼幸福美好的時刻,他真的不忍心破壞。
她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希望她能多過幾天幸福的日子吧!
婚禮儀式順利完成,新娘子要拋花球了,除了兩個伴娘以外,別墅里的女性傭人都圍了過來。
林小婷用力拋出花球,花球在人群中顛顛轉轉,最終落在楊楠的手裡。
「哇——」
眾人發出起鬨的聲音,嚷嚷著楊楠離結婚不遠了。
但楊楠自己卻尷尬極了,她無意識的瞟向旁邊的靳風,羞紅了臉,說到結婚,還遠著呢!
接下來就是別墅里舉辦的婚禮派對。
林小婷上樓換掉了渾身,穿上一套輕便一點的大擺禮服,依然是白色。
來到樓下,悠揚的華爾茲已經響起,冷彥修朝她微笑著走來,邀請她跳婚禮上的第一支舞。
林小婷沒有推辭,大方的和他牽手進入舞池。
男人身姿瀟灑,女人步伐輕盈,旋轉起來,像一朵美麗的太陽花,兩人跳出了非常默契而合拍的舞步。
半曲之後,其他人也能參與進來,靳風邀請了楊楠,兩人也旋身進了舞池。
別墅里的傭人也被熱情感染,紛紛加入。
最後只剩下慕少言和夏夢,他們各坐在一旁,陌生人一樣。
慕少言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站起來,走向夏夢,朝她伸手,邀請她一起跳舞。
「我不會!」
夏夢冷冷的拒絕,不是不會,而是根本就不願意和他一起跳,直接把頭偏向一邊,不理他。
被駁了面子,慕少言反正也習慣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趁她不備,徑自拉起她的手,把她拖進了舞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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