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就你那跟白板一樣看不出凹凸的身材,我才沒有興趣。」翻了個身,唐新雲繼續打盹兒,昨晚某個女人跟個瘋子一樣,回來之後,給灌了醒酒湯,愣是灌不進去,還張口咬人。
這平日裡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人兒,醉了之後,卻是另一番景象。
額頭和脖頸浸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臉頰也因為醉酒被燒得緋紅。鼻息呼出溫熱的呼吸,撲面襲來,讓唐新雲一時間難以招架。
正當唐新雲有發蒙的時候,艾洛洛哇的一下吐了唐新雲一身,弄得他不得不去把全身上下都給清洗了一遍。如果他唐新雲知道後面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才不會給自己把麻煩的祖宗領回來,這和自己刨坑自己埋有什麼區別?可是看到某人睡覺並不老實,於是不得不看著她,不知不覺,自己也睡著了。
前一日雖然沒有晴空萬里,卻也不至於讓人感到寒氣沁骨,而今一起來艾洛洛才發現,這天空呈灰色狀,大朵大朵的烏雲懸掛空中,看上去有些壓抑,密密麻麻雨珠席捲了整片天地。
這樣的寒冷,倒是讓艾洛洛有些不適應,這個地方,天氣聚變的?讓人沒有一絲的徵兆,就連這寒冷也是讓人措不及防,冷冷的天氣,讓她很是煩悶。
走廊里傳來幾個小丫頭追打的嬉鬧聲,茶具被撞的嘩啦一響,聲音驀然一靜,只不過頓了片刻就又鬧將起來,總算是顧忌到內室睡覺的人兒,響動小了許多。
艾洛洛回頭看了看唐新雲,見他毫無動靜,好像對於那些小丫頭打打鬧鬧的事情都是司空見慣一般,沒有任何的不悅。吐了吐舌頭,艾洛洛靜靜的躺倒另一邊空出來的地方。還以為他會發火呢,畢竟他這人有時候,讓人感覺特么小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抓著不放,特別是對她。有時候艾洛洛甚至會懷疑,他們上輩子是不是冤家,怎麼會一遇到,就不對盤了呢?是他欠了她,還是她欠了他?
某人睡覺很是規矩,手肘支著腦袋,那墨色的頭髮隨意披散開來。眼眸緊閉著,那長長的睫毛並不捲曲,就這麼如蝶翼一般,輕輕的合起來,不是的跳動一下。
其實仔細看來,他的面龐很是俊俏,多情的眸子,高挺的鼻樑,皮膚並沒有那麼白皙,也許是跟他常年練武帶兵打仗有關。只不過與他妖孽一般的面容不相符的卻是他總是透著一股冷冽,也許,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呢?長著妖孽的面容,總是到處惹情債,卻又讓人感覺他很冷,那種由內而發的冷。
「我知道我很帥,只是你再這麼盯著我,會讓我誤以為,你也被我美色所獲!」眼皮都沒抬一下,唐新雲打趣的說道。
艾洛洛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是啊,你很帥,只不過,本姑娘對你沒興趣而已。」收回剛剛打量他的目光,轉而看著這房間的布置。
「對我沒興趣,對那個姜晨就有興趣?」唐新雲睜開眼睛,斜睨著艾洛洛。那支撐著腦袋的手肘拿下,索性坐了起來,那松垮的睡衣本來就已經鬆開了,現在更是讓他的胸肌都給漏了出來。
艾洛洛臉色有些發紅,轉過頭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混話,我要起來了,你先出去!」
翻身起床,唐新雲走到門口,卻又回過身來,盯著艾洛洛,口氣不似剛才那般輕佻:「你不知道我剛才說的什麼話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深處皇宮,並不知道這外面人心險惡。而且,那個姜晨看起來,並沒有你想像中簡單,不要被人賣了還暗自竊喜渾然不知!」
艾洛洛看著他嚴肅的臉龐,有些發愣,他怎麼知道他叫姜晨,而且,好像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你好像知道得很多一樣。」咂了咂嘴,艾洛洛滿不在乎的說道。在她看來,一個並不知根知底的女子,對那個姜晨應該毫無用處,他幹嘛要多此一舉呢?或許唐新雲就是想得太多了。
「快點梳洗一番,跟我去一個地方。」唐新雲沒跟她辯解,帶上門。
「去哪兒啊?」
「青樓!」
「你個色狼,帶我去花樓,你要死啊?」
艾洛洛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要帶她去那種地方,還說得那麼理所當然,難道他就沒有一點點的廉恥之心麼?
想都沒有想,艾洛洛直接開口拒絕,她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啊,雖說她的思想比較開放,可是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吧,竟然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想想雞皮疙瘩就冒起來了,可真夠噁心的!
「怎麼,你能陪他喝花酒,就不能陪我逛青樓?」唐新雲撇了一眼這個小女人,滿不屑的說道,昨晚他可是看到她跟那個叫姜晨的傢伙親密的很,兩人有說有笑,這傢伙還迫不及待的撲到了那個姜晨的懷裡,真是讓他惱火,如果不是她最後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知道回去,他指不定就找人抓了他們,看她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我什麼時候陪人喝花酒了?你不要污衊我!」艾洛洛一下在跳了起來,這傢伙編謊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竟然這麼污衊她,讓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忘了?要不要我提點提點你,昨晚,在那個夕月閣,跟姜晨,兩人有說有笑,最後你還撲到了他懷裡,是不是?」唐新雲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他一直跟著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會有如此大膽的時候,竟然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
「你跟蹤我!什麼投懷送抱,你怎麼不去死,我什麼時候投懷送抱了,我那是跌倒,而且那不叫花酒,我也不是青樓的花姑娘,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有些惱火,艾洛洛憤憤的說道。跟蹤她什麼的,她可以算了,可是這麼污衊她,她才不干!
「喔?是麼?我還以為你不知廉恥,竟然見到美男就投懷送抱呢?」靠在門沿,唐新雲眼神飄渺,如果這都是誤會,那麼她們應該還沒進展到那個地步,不知怎麼的,唐新雲感覺自己竟然有些竊喜。
「我不知道廉恥你知道廉恥,你知道還把我拐到你的床上?」叉著腰,艾洛洛瞪著門口站立著的某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才解氣。
「是啊,我不知道廉恥,你要為這件事告我麼?」
頗有些無奈的口氣,讓艾洛洛氣結。果然不是艷遇是遭遇,她怎麼就這麼悲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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